贤惠O穿成凶狠上校后[穿越重生]——BY:秃子小贰
秃子小贰  发于:2020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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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那位比他高出半个头,质地上乘的衬衫袖子卷到小臂上,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同样的英俊帅气,但和前面那位偏俊美的帅气不同,他体型高大结实,五官轮廓深邃,充满了成熟alpha的攻击性。
  两人似乎已经习惯成为视线的焦点,对这些各种意味的目光毫不在意,在吧员的引领下,走到墙边一处无人的卡座里坐下。
  “请问两位要喝点什么?”年轻的beta吧员彬彬有礼地小声问道。
  陆染空看向兰瑜,问道:“要喝点什么?”
  兰瑜想了想,问那吧员:“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酒吗?”
  “有的,我们酒吧最有名气的就是一款叫做“鸦翼”的酒,很多客人都是慕名而来,专门来品尝这种酒。”吧员介绍道。
  “哦,是哪位调酒师调出的酒?”兰瑜饶有兴致地问。
  吧员让过身体,让他去看吧台,“那是我们的调酒师,鸦翼就是由他调出来的。”
  两人顺眼看去,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正摇晃着调酒杯,半垂着头,没有往这边看。
  兰瑜看了他几秒后问吧员:“他在你们酒吧做了多久了?”
  吧员回答说:“反正我来酒吧的时候他就在了,应该挺长时间了吧。”
  “那你叫什么名字?在酒吧做了多长时间了?”陆染空双手交握放在桌上,似乎对眼前这人很感兴趣似的问。
  那吧员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腾地红了起来,很小声地回:“我叫云杰,在这里做了三年了。”
  “做了三年了……”兰瑜用指节敲着桌面,问道:“那你见过我吗?”
  云杰端详了兰瑜几秒后,笑道:“先生有点眼生,我倒是没有见过。”
  “没见过?确定吗?”兰瑜问。
  云杰看着兰瑜仔细辨认,有点无措地摇头道:“对不起先生,我真的没见过您。”
  陆染空又问:“那这三年做得习惯吗?酒吧有没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很特别?”
  云杰像是不敢去看他,只垂着头说:“挺习惯的,我们酒吧一直很特别,所以客人多,口碑也好。”
  兰瑜见那他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而陆染空还要追问,便抢在前面说道:“就给我们送两杯鸦翼来,谢谢。”
  云杰应了声,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偷偷看了陆染空一眼。
  “不抓住机会多问两句吗?问问他绪的事情。”陆染空问道。
  兰瑜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再问下去的话,人家等会就要跟着你走了。”
  “跟我走?跟我走干什么?”陆染空莫名其妙地问。
  兰瑜没有理他,端起面前的水喝了一口。
  陆染空琢磨了一阵后终于醒悟过来,惊喜地问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只喝酒,不吃醋。”兰瑜说。
  “你明明就是吃醋了。”陆染空端详着他的神情,往后靠着椅背,说:“乔儿啊,这适当的吃醋其实挺不错的,促进那什么,也有益身心健康,就算你承认了我也不会介意。”
  兰瑜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有益你的身心吧?我看你舒坦得很。”
  “哪里哪里,不要胡说啊。”陆染空笑着将两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满足地叹了口气。
  兰瑜没有再管他,只打量着这间酒吧。
  这酒吧外面看着不显,地势也没在闹市区,但酒吧里面不管是环境还是氛围都不错,看上去很有格调,难怪对面那停车的空地上全是豪车。
  客人们似有若无的目光总会落到他和陆染空身上。
  陆染空一瞧就是alpha,那些omega和beta就总是看他。但兰瑜却让人有点琢磨不清,因为看不到他颈后位置,无法通过腺体贴来判断,所以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或者beta,也在偷偷打量他。
  兰瑜从容地面对这些目光,再看回去。这些目光有倾慕,有挑逗,有惊叹,有妒忌,却没有他想看到的。
  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见到他,不管是什么样的目光,都透露着陌生感。
  兰瑜觉得有些奇怪,这酒吧里呆了几年的吧员说没见过他,这些客人也明显不相熟,那K的消费卡是怎么回事呢?
  兰瑜蹙眉思索着,没注意对面的陆染空正在瞪人。
  他凶狠地看着那些将视线投向兰瑜的人,直到别人畏惧地转开目光才作罢,如此一个个瞪下去。
  那些人见他露出的小臂肌肉结实地隆起,人又高大健壮,面色凶悍,一看就不好惹,纷纷收回了视线。
  可怜那些本来是偷看他的omega和beta也受到误伤,被无差别视线攻击,都再也不敢往这桌打量。
  云杰很快就端了两杯酒来,一杯放在陆染空面前,一杯放在兰瑜面前,也不看人,低头说了句请品尝。待兰瑜刷过信用点付过酒钱就转身走了,耳根红红的。
  兰瑜凉凉地看了陆染空一眼,说:“你害得人家小beta都不敢看你了。”
  陆染空端起酒杯摇头叹息,“虽然你吃醋我觉得挺开心,但是事实上是你想多了,人家根本——”
  一句话没说话就断在口里,他将酒杯举高,发现杯底竟然贴了张便签纸。
  兰瑜见他满脸尴尬,戏谑地催促:“快揭下来,人家给你留的终端号码。”
  他神情似笑非笑,在酒吧朦胧的灯光中,眉眼漆黑幽深,嘴唇也更加嫣红。
  陆染空心中一动,也不去管那张纸,只放下酒杯压低声音说:“宝贝,你不知道整个酒吧的人都在偷看你,我都要酸死了。你看,你就只酸这一个,其实我还是亏了。”
  兰瑜在心里暗笑这人还不清楚,实际上一半的人都是在看他,不过既然不知道,自己也不会去提醒就是了。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便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这酒呈现出淡淡的橙色,在灯光下像是上佳的蜂蜜,折射出的光映在脸上,给他低垂的睫毛镀上了浅棕,整个人清冷的气质减少,多了几分柔软。
  陆染空生怕别人又盯住这样的兰瑜看,便警惕地四处张望,就像一只守着自己所有物的雄兽,不允许有任何觊觎的目光。
  他环视一圈,见没人再望向这边才转头去看兰瑜,发现他端着那杯酒迟迟没喝,只举到嘴边嗅闻着,还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这酒不好吗?”陆染空也端起酒杯闻了两下。
  兰瑜说:“不是,我是觉得这酒味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第76章
  鸦翼的味道丝丝缕缕飘进鼻腔, 让兰瑜觉得似曾相识,却无从记起。他抿了一小口,浓郁的酒香布满味蕾,中间还夹杂着一丝丝苦涩, 似乎带着海盐的腥咸。
  这酒的确不错, 就是苦味稍微有点过, 如果多一分淡淡的甜,相信口感会更好。
  兰瑜想不出来这味道的来源也就不再想, 一边和陆染空轻声聊着, 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其他人。
  “你现在觉得这家酒吧还有问题吗?”陆染空问。
  兰瑜犹豫地回道:“说不清楚……”
  “既然说不清楚,就是还有所怀疑,明天我让人将这家酒吧的老板找来, 让他把所有员工召集在一块,咱们一个个审。”陆染空说。
  兰瑜没找出什么疑点,也就失去了再呆下去的兴趣,把这杯鸦翼喝完后就提出要走。陆染空顺从地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 和他一起站起了身。
  云杰赶紧来送两人, 眼睛瞥过陆染空那杯酒, 发现透明杯底贴着的便签纸都没有被揭下来,眼神顿时黯然,被兰瑜看在眼里。
  路过吧台的时候,闲下来的调酒师对着两人微微一笑:“两位先生,今晚的鸦翼还喜欢吗?”
  陆染空对他竖了下大拇指, 说:“很棒……”
  兰瑜走出去两步后又回头,问他道:“你以前见过我吗?”
  调酒师一愣,摇头道:“没有见过……”
  兰瑜点了下头,跟在陆染空身后继续往外走, 回头见那名调酒师还看着自己。
  两人走出酒吧,迎面扑来夜晚冷冽的空气,陆染空将自己手臂上的外套搭上兰瑜的肩膀,说:“萨苏星的夜晚果然比扎塔星要凉一些。”
  兰瑜跟着他往停车的空地走,才走出几步,脚步又渐渐慢下来。
  “怎么了?是什么东西忘在酒吧了?”陆染空转头问。
  兰瑜举起一根手指阻止他说话,偏头想了下,说:“我想起来在哪儿闻到过鸦翼的味道了。”
  “嗯?”
  “我在喀布尔的床边闻到的。”
  “床边?喀布尔不是说自己从来不在家里喝酒吗?”陆染空眯了眯眼。
  兰瑜回忆着说:“这气味很轻微,但很特别,所以我记住了。”
  陆染空站着没有做声。
  兰瑜低着头拧眉沉思,嘴里喃喃道:“不对不对,这里有地方不对。”
  “哪里不对,你说说看。”
  两人就站在大街中央对话,有车经过按了下喇叭,陆染空拉着兰瑜继续往前走,到了对面空地,上了自己那辆跑车。
  跑车又开始缓慢经过那段拥堵路段,行进得跟乌龟似的,有小孩举着烤串从车前跑过,烤串上的油还滴落在了车前盖上。
  “你刚才问我哪里不对,我来告诉你。”兰瑜郑重地举起了自己的食指,“第一……”
  他见陆染空盯着前方没有看过来,就举着食指没动,也没继续往下说。
  陆染空避开了几个行人,再小心地擦过一个摊位后,踩下刹车看向他,“好的,第一。”
  兰瑜满意地说:“你开车,我继续说。”
  陆染空看向前方松开刹车,兰瑜解说道:“第一,我是在喀布尔的床边闻到鸦翼的味道,他中途起身后,我在他身上并没有闻到相同的气味,也就是说,鸦翼是从他被子或者床单上散发出来的。”
  “嗯,有道理,我在他身上也没有闻到异味。”陆染空说。
  “第二……”兰瑜又竖起一根手指。
  陆染空刚开出拥挤路段,又踩下刹车看向兰瑜,郑重地重复:“嗯,第二。”
  接着转回头,松开刹车继续往前。
  “第二,这种酒吧里的特色酒,就是在酒吧里喝,没谁会带回家还睡在床上喝,再说酒吧也不允许你打包带走。”
  兰瑜说完后问陆染空:“你觉得我的发现有没有用?”
  陆染空没有转头,只用左手控制方向盘,右手将他两根手指握住,说:“我觉得你的发现很是有用,所以我正行驶在去往喀布尔家的路上,咱们再去问问他,确认一下。”
  黑黄相间的流线型跑车在城中高速上呼啸而过,超过一辆辆车,将头顶呼啸的悬浮客车也甩在了身后,很快就到了西城,停在了喀布尔家门口。
  两名陪伴喀布尔的工作人员听到车声,从二楼窗户探出头,在看到下车的兰瑜和陆染空后,快步下楼开了门。
  陆染空简短地对他们交代了下,就带着兰瑜上了二楼,敲响喀布尔的卧室门。
  “进来……”喀布尔刚从虚拟舱钻出来,看到陆染空两人又来了,神情还有些惊愕。
  陆染空也没说话,直接走到他床边开始嗅闻,然后俯低身体,在他被子上方闻了几下,再转身对兰瑜说:“没错,是鸦翼的味道,很淡。”
  兰瑜站在门边问:“喀布尔,白天问你有没有在家里喝酒,你说没有?”
  他的眼神锁定住喀布尔,分辨着他每个细微的表情。
  喀布尔将身后的虚拟舱舱门关上,回道:“是没有,我本来就不喜欢喝酒,更别说带到家里面来了。”
  “我去其他地方看看。”陆染空对兰瑜说完就出了卧室,下楼去餐厅。
  兰瑜留在房内,继续问:“你被单是什么时候换的?”
  喀布尔茫然地回答:“一周前……”
  “一周前,是在你出事之前吗?”
  喀布尔想了下,说:“就在出事前一天换的被单。”
  “你没有发现被子有异味?”兰瑜问。
  喀布尔脸开始涨红,有点生气地说:“我每天都洗澡的,怎么会有异味呢?”
  “我说的异味不一定就是臭味。”
  喀布尔在兰瑜冷淡的目光中平静下来,回忆道:“的确是闻到了一点味儿,我还以为是被单在柜子里捂久了。”
  兰瑜走到他衣柜前,一扇扇打开柜门,在找到放置被单的那一格时,凑近闻了闻。
  只有洗衣液和防蛀丸的淡淡清香。
  楼下陆染空显然没在餐厅发现什么,又在询问两名工作人员,声音断断续续传了上来。
  外面传来上楼的脚步声,陆染空走了进来,对兰瑜摇头道:“的确没有,那两名工作人员也没有喝酒的习惯,更别说将酒吧的酒水带来了。”
  兰瑜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灌木从,沉吟道:“这味道应该和那晚的隆特星人有关,也和黑鸦酒吧有关,证明我们之前的怀疑方向是正确的。只是我不明白,隆特星人为什么要将酒味留在喀布尔的被单上呢?”
  喀布尔本来还一脸茫然,结果听说这异味是隆特星人留下的,脸色顿时变了,好容易才忍住不去抓挠自己的背。
  陆染空说:“隆特星人提前到达喀布尔家,具体时间不清楚,他在给水杯下完药以后,就一直躲着没走,等着喀布尔喝下水再进入昏睡状态。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躲在二楼的某个房间。”
  喀布尔紧张地说:“我二楼一共三个房间,除了我这间主卧,客卧是空的,还是我同事来了后才在里面加了床。第三个房间不太大,被我当做的储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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