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火葬场里等男朋友[穿越重生]——BY:又能吹胜出了
又能吹胜出了  发于:2020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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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前还不理解,怎么连沈星河这个配角攻都崩人设了?现在想明白了——
  陈导的电影他没参演上,江清月却进了剧组,肯定是抢了主角攻不说,还趁机勾搭了配角攻,不定跟沈星河说了多少自己的坏话!
  见到江清月的时候,他恨得眼睛都快喷火了。
  江清月很惊讶,但只愣了一瞬,就淡定地说:“你是有话想单独和我说吗?那麻烦大家都出去一下?”
  顾微词沉默,只盯着他,眼神堪称恶毒。
  屋里的几个朋友都不太放心,但江清月这个主人说了,他们也不好反驳,顾清梦正好在屋里,出门就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沈星河:“你带他来这干嘛?”
  “他们不是情敌吗?内部问题内部解决,”沈星河无辜道,“万一带去寒神那里旧情复燃了怎么办?”
  “你傻[哔——]啊!寒哥是那种人吗?”顾清梦狠敲了他一拳,“还不赶紧去找他!”
  没等沈星河去找,任疏寒就知道了,因为他第一次收到了系统的高危提示:
  “修罗场预警!修罗场预警!”
  任疏寒:????
  情况紧急,任疏寒先忏悔了一下,然后在赶过去的路上就开启了上帝视角,心想老婆你应给会原谅我吧?我们马上就要发誓坦诚相待、彼此之间没有秘密了,应该不会介意我提前监听一下你们在说什么吧?
  这时言欢突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跳了出来,拦在任疏寒面前,不怀好意地笑道:“寒哥,着急了?”
  “滚开。”任疏寒不把他当回事,“回头再找你算账。”
  “急什么?”言欢说,“我是在帮你,你不觉得你跟嫂子进展太顺了很无聊吗?”
  任疏寒停住了脚步:“所以你给我添麻烦,我还要谢谢你吗?”
  “当然了,”言欢正色道,“有伤口就要揭开消毒,闷久了会化脓的。”
  任疏寒猛回头上前,扯着他衣领把他推在了墙上:“敞开了也可能感染空气中的细菌。我暂时当你没有胡闹,但要是伤害到清月,你就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吧。”
  言欢无语,看着他走了才对着他的背影说:“除了你,还有谁能伤害到他?”
  另一边屋里,江清月听完了顾微词的话,轻笑了一声:“这就是你想说的全部了吗?”
  顾微词逐渐显露出惊慌的神色:“你不信?你可以叫他过来对峙!”
  江清月摇头:“我不是不信,是早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21 20:56:10~2020-08-22 14:42: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三喵L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结局
  顾微词突然笑了一声:“江清月,你不是不信,而是不想相信吧?”
  江清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没有不信,我说了,我早就知道他说过这些话。”
  顾微词静了两秒,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你还在这跟我装什么!我他|妈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你敢说你不在乎任疏寒说的这些,你觉得我信吗?你根本就是在逃避!”
  江清月叹了一口气,很为难,因为他从没对付过这样的人。
  “我说我知道,就是真的知道,不然我把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你听听都对吗?”
  不远处的走廊里,任疏寒站定了。
  只差一个拐弯,再走几步,就能来到自己宝贝身边,但是他突然有点头疼,不是因为潮水般的记忆迅速上涌,而是因为他不想听。
  别说了。
  不要再说一遍了。
  “他说,”江清月淡淡地重复道,“我后悔了,你走之后,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任疏寒绑定系统的前一天晚上,借着一点点醉意,敲响了顾微词的家门,先是假意寒暄了两句,在受到冷淡待遇后冲动地剖白了自己的一颗真心。
  记忆按照时间顺序回档,这段过去是最近的,也就是读条里的最后一部分,不知是巧合还是系统有什么设定,正好在刚刚顾微词说出来时,任疏寒才全想起来。
  “他说,”江清月在桌边坐下,继续重复,“我这辈子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爱,也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
  这样的表白只让顾微词觉得厌烦,可是深受主角受光环影响的任疏寒早已无法自拔,所以任疏寒被拒之门外后,出门随便找了一家酒吧买醉。
  第二天系统告诉他,刚回国的江清月听温馨说联系不到他,就一家一家找过去,跑了大半个城市,才把他找到,带回了家。
  “他说,”江清月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才继续道,“我从前以为我喜欢江清月,那都是我想错了,我对他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爱,不管他回不回来,我也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微词,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天晚上,江清月悉心照料烂醉的任疏寒,任疏寒却把他当成了顾微词,抱着他把这些蠢话全都重复了一遍。
  任疏寒现在已经无力责怪系统为什么不提示、原著为什么没写清。
  只是向江清月的房间多走一步,都似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亲耳听他说过,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把我当成你又说了一遍,”江清月把杯子放在桌上,起身向前走了两步,“不过我不在乎,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全部内容,那你可以走了。”
  顾微词没有他个子高,看他逼近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明明江清月没有多余的动作,表情也还算温和,却就是有股让人畏惧的气质。
  原著中,江清月身为白月光的戏份在那一夜之后就结束了,没有上后来的节目,也没有现在的什么婚礼,他应该乖乖扮演一个没什么台词的配角受才对!
  “他……”顾微词深吸一口气,颤抖道,“他根本不爱你,你却、你却勉强和他在一起,你有、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只是为了让我吃醋、或者、或者……”
  他说不下去了。
  他自己都找不出来别的理由,因为用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想,都不会认为任疏寒为了这点破事就做到这种程度。
  但江清月居然给他找了别的理由:“或者他是失忆了,忘记了他对你的感情,是吗?”
  顾微词顿了顿,才说:“对、对啊!你这样、这样绑着他,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
  任疏寒已经走到门前,听到江清月的话,又停住了。
  “我说过了,我无所谓,只要少爷现在想和我在一起,我就不介意他到底爱谁。”江清月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可以赌一赌,再不走等我喊了保安,少爷会让谁离开。”
  顾微词呼吸困难,喘着粗气问:“江清月,你表面装作不争不抢的样子,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人,跟在寒哥面前完全是两个样子,他知道吗?你觉得他知道的话会怎样?”
  江清月眉头一皱,拎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按在了门上:“你威胁我?”
  顾微词只看他身材过分纤细,没想到力气这么大,自己居然完全挣不脱,一时更加惶恐。
  不过还没等他吓到口不择言,任疏寒就突然破门而入,把门给向内推开了。
  任疏寒听不得别人侮辱他的宝贝,但只听声音,没有看屋里什么情况,冲动推这一下门后,被按在门上的顾微词直接被推进了江清月怀里,三人顿时十分尴尬。
  江清月:“?”
  顾微词:“!”
  任疏寒反应最快,一把拉开顾微词,并照着他的脸直接给了他一拳:“动我老婆?”
  找死?
  江清月:“???”
  “赶紧给我滚,”任疏寒指着楼道说,“再来骚扰一次,我就让全网传颂你卖|身给某某导演的事。”
  顾微词捂住脸,震惊又慌乱地看着他,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尖声质问:“不可能!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在说什么、我不是!”
  任疏寒不再跟他废话,对楼道里的两个保镖分别说道:“你把他带走,你去警告一下言欢,说我说的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惹麻烦就把他一并请走不送。”
  顾微词看着任疏寒,恍然想起了言欢看自己时的表情,仿佛与任疏寒很像。
  他被拖着往楼道另一边走,拐弯时路过一个回廊,廊下站着几个伴郎打扮的男人,正在聊天,不巧的是这几个人他都认识,探头探脑想看热闹的那个是沈星河,本该一见到他就移情别恋爱上他的配角攻。
  “诶,”他看着被拖走的顾微词,问旁边的人,“寒哥这都能放过你?”
  “为什么不放过我?”
  回答的是言欢,本该爱自己爱到偏执、恨不得永远把自己囚禁在地下室只属于他的反派攻,此时只笑着轻蔑地瞥了一眼自己……
  “跟他闹着玩而已,谁叫他昨天老早就回来,重色轻友,我就是觉得婚礼嘛,应该有一个说‘我反对’的人,这样才比较有意思。”
  顾微词想到了,任疏寒一定是从言欢那里知道的,而言欢会对自己客气却毫无暧昧的意思,一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和那个导演的交易了……
  他们都知道了,自己最不堪的事。
  “玩笑不是这么开的,”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的人,是顾清梦,本应因他而被沈星河拒绝、疯狂嫉妒他却又无能无力,现在只是嫌弃地紧皱着眉,仿佛身边路过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人家新婚正甜蜜,被他这么一闹多恶心?”
  刚刚走过来一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人,是曲冲,本该从始至终都默默守护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现在却在看热闹:“嗯?那不是顾微词吗?怎么被保镖架着走?发生什么了?”
  沈星河用手指了指头。
  曲冲:“?”
  “脑子有问题,”言欢冷漠地笑了笑,“一条丧家犬而已,看完热闹都散了吧,赶紧帮忙准备婚礼。”
  这是顾微词被拖出这层楼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刻他终于彻底顿悟了,应该嫉妒他的顾清梦和江清月压根没把他看在眼里,而那些应该为他痴迷到发疯的男人一个都不爱他,轮不到他去选择。
  走到婚礼场地门外的这一路,无数路过的来宾看到他后,都在窃窃私语,或鄙弃或嘲笑,但他无能为力。
  他才发现,自己幻想中的一切都建立在任疏寒和其他优秀男人都爱他的基础上,而现在幻想破灭了,他成了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普通人。
  未来的余生里,他再也没有见过任疏寒和江清月。
  任疏寒关上房间的门后,让系统为他把顾微词本人连同他的消息一起屏蔽掉。
  疯子不可怕,知道自己黑历史的疯子才可怕。
  他与江清月对视,看了好一会后,两人同时开口。
  任疏寒:“我只爱过一个人……”
  江清月:“很好看……”
  两人又同时静下来,任疏寒看着他涨红的脸颊先问:“什么好看?”
  江清月的眼神乱飘,几次落在他胸前鲜花扎成的胸针上。
  “礼服吗?”任疏寒来到他身前,紧贴着他问,“这种时候你还夸我礼服好看?”
  任疏寒很少穿白色,今天穿的是华丽丽的白色燕尾服,与江清月的是情侣装所以类似,但被他的宽肩和胸膛撑出了不一样的效果,之前试穿时江清月没见过。
  他仰起头眨了眨眼:“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
  任疏寒用右手手捧着他的脸,额头顶着他的额头。
  “我说,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就是你。”
  江清月慢慢睁大了眼睛:“你听到了?”
  他的嘴唇微张,有些颤抖,被任疏寒用左手拇指按住,轻轻抚摸下唇。
  “我听到了,也想起来了,”任疏寒的右手捏住他的下颌,用了些力气,严厉地训斥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想不起来了你就永远不说了是吗?因为你觉得我知道了就会离开你?”
  江清月急匆匆摇头,刚才面对顾微词时的强势完全消失殆尽。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场合,任疏寒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还是用这种咬牙切齿的语气:“你不知道你难受的时候,我也会心疼吗?”
  江清月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像个委屈的孩子。
  在任疏寒这些年的完整的记忆里,除了上|床的时候,江清月从上了小学之后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是在学校说要剪头发的时候,现在则是第二次。
  就连自己神智不清,抱着他表白顾微词的那天晚上,他都没有要哭,只是像个宠溺孩子的家长一样,温柔地安慰他。
  可是任疏寒的脾气仍然没有收敛,用力咬了一口江清月的上唇,逼问他:“为什么不问我来要解释?不相信我?”
  江清月摇头:“相信的,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可是如果你想起来了……”
  他不说了,那眼神让任疏寒看着只想吃了他。
  “想起来了,不爱你了,我要走了,”任疏寒松开他,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回身质问,“所以你能接受是吗?你早就想到这一天了?”
  江清月抿唇的样子好可怜,又好可爱,说话带着哭腔,抬手去揪他的衣角。
  “别走,少爷……”
  任疏寒被他搞得心酸不已,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难受吗?那为什么我告白的时候不说,我求婚的时候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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