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给楚家自然也要给左相等人封赏一遍。
“微臣不敢在陛下面前居功,只是想着陛下能看在老臣残躯病体的份儿上,也对太皇太后进进孝心,免得她半夜生病,叫了陛下陛下还要教训她的奴才呢。”左相说完,朝中一片的哗然,连装瞌睡的右相都睁开了眼。
“太皇太后病了?”吴浩瀚轻笑一声,说道:“孤回去自会看看,我想着有御医在,总是要比孤有用的多吧。”
“陛下,此言……”右相这时候晃着站了起来。
“其他人可还有事要奏?”吴浩瀚却直接扬声问了一句,那右相张着嘴,看着吴浩瀚一时说不出话来。
“陛下,右相似乎有话要说呢。”左相冷笑着说道。
右相愣了愣,看了看左相,摇头说道:“臣无本启奏。”
“就知道你这老乌龟不会随便出头。”吴浩瀚对这右相更是不喜,转而说起今年的收成来。
左相咳嗽了一声,底下的人就开始哭诉起来收成不好,国库连年亏空,怕是国要难以维持了。
“如此这样怎好?”吴浩瀚笑着看向左相。
左相只装作没有听到一般,底下的人也不说话了,左右一片的尴尬把吴浩瀚丢在了这里。
若是前身怕是要羞愧尴尬的开始对左相等人求救了,倒也不是没在朝堂上哭过。
可是如今是吴浩瀚,他只是笑了笑,说道:“孤想着最近祭拜一番,上苍看在孤的面子上应该会让今年有个好收成的。”
吴浩瀚说完,朝中的众臣差点笑出声来,想着这昏君还是那样的单纯无知,竟然说说出上苍看他的面子上这种话来。
“也好,最近也有谣言说陛下得行有亏,才致连年灾害频发,若是长此以往下去,怕是对陛下的龙威有损。”左相站在那边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看陛下不如斋戒十日,自罚以动上苍,若是这样还是不行,怕是陛下会龙位不稳。”
“臣附议。”
低下的人一溜的开始附议起来。
吴浩瀚看着转眼间这左相竟然就着这个竟然变着法的来罚自己了,他的意思若是这样做还不能有个好收成,就会龙位不稳?!
“左相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不过我昨夜梦有吉兆,还是先照常祭拜,若是无风无雨的再说吧。”吴浩瀚笑了笑说道。
左相坚持祭拜无小事,希望吴浩瀚听自己的,也是对臣民有个交代。
吴浩瀚见到左相如此霸道,他安静了一会儿,朝中众臣也趁机劝了起来。
“右相的意思呢?”吴浩瀚心里恼火,转而看向右相,他打定主意若是右相也同意了左相的话,那他就联合左相先把右相废了再说。
“总是要痛快一下的。”吴浩瀚心里这样想着,那右相迷糊了一会儿,看了看吴浩瀚有些诡异的眼神,他本能的多了一些古怪的寒意来。
不管怎么说吴浩瀚都还是皇帝,他们再怎么样也是臣子,吴浩瀚真的要刁难他们还是比他们要简单一些。
右相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老臣昏庸,可是昨夜也梦到吉兆,不如先听陛下的吧。”
右相说完,左相也骂了一声滑头。
“那好,就先以孤的吧,实在不想再看看左相的。”吴浩瀚看着左相说道:“左相意下如何?”
左相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吴浩瀚竟然撑住了三角之势的一角,拉拢的右相反而让自己不太好行事了。
“那就听陛下跟右相的,不过臣有话说在前面,陛下若是祭拜之时无风无雨,可是要听信老臣的,毕竟是天下苍生的事儿,不可儿戏。”左相是打定主意要罚一罚吴浩瀚了。
吴浩瀚点了点头,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陛下,朝外有月下使臣来报,说是要商议陛下大婚之事呢。”外面有太监小跑的过来报了一声。
吴浩瀚想着这还算一件好事儿来,连声叫人将月下过的使臣叫了进来。
第4章 孤的手段
月下国的使者进来之后,先拜了一下吴浩瀚,然后就说起吴浩瀚跟月下国二皇子的婚事来。
那月下国的使者先说了一堆的好话来,跟着才拿出来一条长长的礼单出来,看着那礼单长度就叫人面色有些不好来。
“我们月下皇室的名声,大家也都清楚,这些礼单也是我们月下国皇室的尊贵。”月下国的使者说着将那礼单递了过来。
吴浩瀚叫人拿上来,他定神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礼单可不是说着玩的,单单是这使者要带走的订礼就得将他父皇母后留给他的那点私库东西给收走了。
“陛下,此事是不是暂缓一二?”底下也有稍微忠心的臣子,知道吴国现在的处境,低声说道。
“暂缓不得,这是咱们两国早就定好的时候,按着规矩你们若是要毁约,我们月下国自会向其他国求助,到时候自会给我们一个公道!”月下使者连声说道。
他这话一说吴国朝臣也变了脸色,要知道月下国虽然不大,可盛产美人与周围四国都关系极好。
若是吴国真的要反悔的话,那些急着要入侵吴国之辈一定会借着这个旗号来攻打吴国的。
“不会毁约,你暂且下去休息吧,孤与大臣们商议商议如何更好的娶回你们月下国的二皇子。”吴浩瀚说着将那礼单随意的放到了一边。
“这样就好。”月下使者行礼,然后退走了。
等着月下使者走后,朝臣关于礼单的问题热烈的讨论了起来,这事儿左相跟右相却不怎么说话。
吴浩瀚知道这俩老东西是在生气自己刚才没给他们面子呢。
“此事无需担心,孤自会处理得当。”吴浩瀚知道这礼单虽然离谱了一些,可是他自有基建系统在,收拾收拾还能是挤出来一些的。
最重要的是他这皇帝的面子不能掉了。
吴浩瀚说完这个,左相不信的嗤笑了一声,跟着收敛神色的说道:“那此事就交给陛下处理了,微臣自当等着陛下的好消息了。”
吴浩瀚摆了摆手让人喊着退朝了。
退朝之后,吴浩瀚自己走回了勤政殿里面,打了个哈欠,肚子就咕噜噜的响了起来。
“走,去看看太皇太后去。”吴浩瀚说着打开了基建系统,他先看了看自己的私产。
作为皇帝他的私产自然是众多,只是这些年前身一直没精力顾及这些,如今一看这些私产的管理人早就换成了何太后跟左相何家的人来了。
私产不能忍,吴浩瀚带着一肚子的怒火朝何太后宫中去了。
他人还没到呢,那边就宣了起来,着急忙慌的不行。
吴浩瀚也不着急,他一边放慢脚步一边打开基建地图,皇宫之内所有人的走动他都清楚。
如今一看何太后身边可是围了不少人呢,连那个恩光郡王也是在的。
“陛下,太后说她身子倦法疲惫不想见人,若是陛下有心就帮她抄写一些佛经也就是了。”太监低声跟吴浩瀚说了,眼看着吴浩瀚的脸黑了下来。
往日皇帝陛下听到太后说的也就会照着做了。
但是这两日的陛下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害怕来了。
果然吴浩瀚嘴一咧,带着点狠笑的说道:“这怎么好?孤若是不进去看看,太后祖母回来又与左相诉苦,到时候岂不是孤的过错来?让开!”
吴浩瀚迈步朝里面去,太后宫中的太监宫女连忙的喊着阻拦着。
吴浩瀚站定,冷笑了一声,抬脚就踹飞了一个。
“哎哟,他这是要气死哀家啊!”
何太后在里面开始哭诉了起来。
“太后祖母莫要伤心,我这也是尽孝之心心切,这些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在皇宫里阻拦孤的去处,您说说他们是不是忒不知规矩了点?”吴浩瀚更不惧那何太后哭诉,直接朝里面走了进去。
他进去之后,就闻到一室的清香,何太后宫中的布置可比他那儿好了不知多少倍了。
吴浩瀚正是缺银子的时候,眼看着何太后宫中的布置,想到自己这些年私产都流到这儿来了,着实叫他咬牙。
“拜见陛下。”这时候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起身行礼。
吴浩瀚知道这就是那位恩光郡王了,他娘也是何家出去的,跟何太后有亲戚关系。
吴浩瀚冷笑了一声,说道:“原来太后祖母不让我进来,是有恩光郡王在呢,怎么?我这个亲孙儿比不得恩光郡王?”
“不敢。”恩光郡王听的生气,可是明面想他怎么敢跟吴浩瀚这皇帝比呢。
何太后一愣,她也不敢这样说,扯了扯嘴角,说道:“陛下心里只挂念着你那外祖父,我这祖母算什么。”
“太后祖母说笑了,我那外祖父是因为要死了,我才连夜过去看看,太后祖母您……”吴浩瀚一句话说不完,把何太后霉气的直瞪眼。
“叫御医来!”吴浩瀚懒得跟何太后多说什么,喊了人叫御医院的人都过来。
乌泱泱的一大片,御医到了屋子里面,自然会给何太后编出点不大碍的病来。
可是吴浩瀚却不依了。
“既然都是些头疼风寒的小病,怎么惹的太后连夜叫了左相进来?私宣大臣入宫可不是说着玩的,你们再看看!”吴浩瀚拉了椅子坐在那边,何太后瞪着眼总不好说自己是装病的。
她就是气不过往日窝囊废一样的吴浩瀚在敢不给她面子,直接就叫了自家兄弟进来,让他给吴浩瀚点颜色看看。
却没想到吴浩瀚今日脾气倒是倔起来了,非要御医院的人说出个一二三出来。
御医院的人没办法只得给何太后来个全面的检查,恩光郡王站在那边,看着何太后都被如此折腾,不由得呼吸也紧了紧。
“陛下,左相有事拜见。”
何太后的人早早的就跑出去打报告了。
“跟左相说,孤正在尽孝,不见他人,让他先去吧。”吴浩瀚冷笑了一声,他倒是不信左相还能私自跑进来不成。
“陛下,国家事大,我这身子怎可比拟国事。”何太后压着气,她大早上的就被一帮子御医折腾检查,羞怒不堪。
“太后祖母怎可如此说话,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跟今早朝堂一样,叫个左相带着人追着骂孤不孝?”吴浩瀚回了一句,叫了个忠心值都要黑掉的御医过来问何太后到底是怎么了。
那御医说了一大堆听不大懂的话糊弄吴浩瀚。
“给孤把你的舌头捋直了说话!”吴浩瀚抬脚就将那御医踹翻在地上,跟着扫视了一圈御医说道:“既然太后祖母病的连夜叫了御医左相进来,那定然是极为不舒服,你们若是查不出来,就是你们无能!”
“陛下恕罪!”那些御医也没想到吴浩瀚竟然抓着不放了。
“
孤的宫中不留无能之辈,来啊,给我带下去关了。”吴浩瀚说着开始找那不忠心的点名,叫人朝下抓。
他一口气抓了好几个,旁边的御医的忠心值竟然提升了不少。
“陛下!”何太后恼怒的大喊了一声。
吴浩瀚却听不到的叫御医继续给何太后看病,何太后看了一天一晚上的病,最后好歹是弄了一堆的药出来。
“太后祖母,请用药吧。”吴浩瀚看着何太后疲惫恼怒的样子,微微一笑,挑了个对他忠心的太监过来,端着让喂太后药。
“你……你……你这昏君,你是要毒死哀家啊!”何太后实在是撑不住了,大声的骂了起来。
“太后息怒啊!”恩光郡王也是站了一天,吴浩瀚不让他走,他动也不能动,水米一粒也没有进。
“这是御医开的药方,也有恩光郡王作证,怎么回事毒药呢?你说是不是啊,恩光郡王?”吴浩瀚声音冷冷的响起来。
那恩光郡王没想到竟然会落在自己这里。
那何太后也瞬间明白了,吴浩瀚根本就不是过来对付她的,而是要收拾恩光郡王!
“他……竟然记恨起来了!”何太后心思飞快的转变,她知道这时候不能拉恩光郡王下水。
“哀家知道了,哀家用了就是了。”何太后喝着那苦药,仿佛受进了天下最大的屈辱一样,眼睛发红的将那苦药吃了下去。
她本来就水米未进,如今苦药下肚,当场就要呕了出来。
吴浩瀚又要宣御医,何太后实在是怕了,只得摆手说自己好多了,自己要歇着了。
“孤为太后祖母守夜,恩光郡王也留下吧。”吴浩瀚说了一句,那恩光郡王面色一白,他已经站了一天了,在这么站下去可真是比坐牢挨打可是要厉害多了。
他现在都有点后悔入宫来看何太后了。
“陛下,恩光郡王到底是外男,怎可深夜还在宫中?”何太后连忙说道。
吴浩瀚审视了一下恩光郡王,然后看着何太后说道:“那太后祖母的意思是,晚上外男就不必入宫了是么?”
何太后想到了昨夜入宫的左相,她要保恩光郡王,那就得认了这一点,可是认下之后怕是吴浩瀚又要发作。
何太后不说话了。
恩光郡王只得站在了那边,面色白的厉害。
“陛下,尽孝是好,可是您的身子重要,饭食还是要用的。”何太后身边的嬷嬷低声说道。
“也好,那孤就用一些,恩光郡王……你比孤仁孝,就多帮帮孤照顾着些太皇太后吧。”吴浩瀚说着就叫人端了饭菜在隔间开始用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宫殿里面都飘散起了饭香气,不说是恩光郡王跟何太后了,连那宫女太监都要肚子咕噜噜的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