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触电一般的感受下,贺澜琪愣怔的看着白汐的一举一动。
白汐仰头对他笑了笑,流丽的眼尾勾出动人的潋滟,娇艳欲滴的脸庞褪去了求饶的唯诺,染上了一丝魅色。
“萧默,你想要我吧。”
听见这声媚叫的贺澜琪彻底凌乱了,从小便开始演戏、千人千面的他在白汐这声轻唤中居然出现了长久的恍惚。
剧本里确实有一章容初诱惑萧默,准备趁他不备和他同归于尽的片段。
可是他不确定白汐有没有看到后面这一部分,就像他不确定此时此刻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实。
但无论是什么,确实如白汐所说,他想要他!很想要他!!
白汐的脚没有停,顺着男人的小腿一点一点的往上攀.爬,如桃花般的眼眸中尽是水色,对着贺澜琪直勾勾的目光,笑得愈发的灿烂。
他在贺澜琪的面前一点一点扯开了他的红衣,丝滑的绸缎布料顺着他白嫩的左肩缓缓下滑,坦露出的半个肩膀雪白稚嫩,牢笼映衬的红光泄在他的肩头,美得令人恐惧。
“来嘛,我知道你想要的。”
为什么还不!亮!小灯灯!
我都演得这么婊了,我的小灯灯没有?
贺澜琪突然抬了抬眉,目光稍显冷意,欺身一把抓住了他不断向上磨|蹭的小腿,稍稍加重力道,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片红痕,如潮水一般的爽.意漫上白汐的身体,他轻声呢喃出声:“啊…澜琪…”
白汐…
他的名字在贺澜琪的齿间徘徊,像他这样美如妖孽、似被人特殊训练过的敏感特质,在古代,一定会被养在某个大人物的身.下过着暗无天日奢侈淫|糜的生活。
生为天生尤物不是你的错,可身为尤物处处散发魅力、明知自己勾人于无形,却仍不知收敛,便是你最大的罪恶!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啊!
望着贺澜琪头顶从第一盏频频闪烁到最后一盏的小灯灯,白汐浑身都在颤抖,他从未觉得自己与金钱如此近过。
只差最后一击了。
既然如此,那就送我们亲爱的二少爷上天堂吧!
牢笼中的美人匍匐起身子,白嫩如花的手抓住了栏杆,猩.红的舌.头充满暗示性的缓缓舔|上了金色的牢笼,熔金般的琥珀眼眸直视着贺澜琪,烛火映在少年妖孽的脸上交织成重重魅影,他窝在笼外的那人之下,眼睁睁的看着他无比震惊的神情,以及头顶上同时亮起的五盏灯。
一百万到账!!
啊哈哈哈,没有人能够抗拒汐汐的魅力!
完胜!
王导与宋逸面面相觑,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能从摄像头中看见巨大的舞台中央贺澜琪微微颤抖的身躯,以及在烛火摇曳、帷幔轻摆中他快速的打开了金笼,锁芯发出的颤音久久的回荡在大殿之中。
白汐坐在笼边,半截白嫩的小腿紧贴着栏杆,丝薄的凉意与残存的爽.意相互交织重叠,他还没有从耳边乒里乓啷的硬币快乐声中回过神来,却看见贺澜琪快速的起身,打开了笼子。
“……”我擦!好像玩脱了!
刚刚他在笼内,贺澜琪在笼外,周围还有摄像头,他窝在贺澜琪的阴影中狂飙演技、极尽谄媚,完美的演绎了一个小碧池勾引人时的媚态,刷爆了贺澜琪的五盏灯。
可是他喵的这都建立在贺澜琪够不着他的基础上啊!现在他进来了算怎么一回事啊。
落锁的声音犹在耳边,白汐甚至还没有起身便对上了贺澜琪意味不明的灼灼黑眸。
哇嘞,要完!
“澜…琪…摄像头…”白汐抿着唇隔空指了指外面,贺澜琪凝视着他,按了金笼边的一个按钮,巨大的酒红色幕布从弯月般的笼顶倾泻而下,将整个笼子严严实实的遮在了其中。
“…”
这回是一定完了!
贺澜琪大步走到了白汐身边,掐着他的细腰将他举了起来,天旋地转中将他按在了金笼上,又似怕硌着他般将手垫到了他的身后,声音低哑而磁性。
“这是你逼我的,那就不要怪我!”
*
“汪汪汪…导…笼子的帘子拉上了…”笼子外坐在摄像机前的宋逸惊呼的站了起来,指着远处被红帘严严实实遮住的金笼。
王导一脸懵逼,可他什么都不敢动什么都不敢说啊,虽说他是导演,但贺澜琪一句话,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汪汪汪…导…笼子在动…再颤动啊啊啊!!!”
宋逸前一声惊呼应犹在,下一声更高的喊声便将前声拍在了大理石瓷砖上,王导一把捂住了宋逸的嘴,眼神示意同样震惊的全场们:今天谁都不许动!别说笼子在动,就算大地在动!都不能打扰到贺二少!!
日光于云层溶解,暗夜爬上苍穹,凉薄的月光从舞台圆顶上方穿梭而过,舞台上幕布中红烛摇曳如同鬼魅,台下观众席阴翳一片,粉尘在几条骤亮的光线中缠绵着飘荡。
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阴暗角落,简晨曦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颤动的笼子,手中握着手机吱吱作响。
几声震动中,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男音:“简少,据咱们的暗线反应有人问白家公司出售的情况,目前还没有查出来是谁,只知道那个人应该是辗转了很多人才问到这件事的。”
“继续查。”简晨曦的声音冰凉如寒刃。
电话那边吞吐了一下:“可可……可是房产毕竟不在咱们手中,查起来有些…”
听到简晨曦短促的几声呼吸,电话那边消了音,恭敬的回道:“是!简少,我立刻去查!”
电话挂断,简晨曦淡蓝色的眸子如同深海直视着舞台上颤动的金笼,嘴角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调笑。
“白汐,是你吗?现在才想买回来白家公司是不是有点晚啊?”
似又想到了什么,简晨曦亮白的指尖轻点过自己粉淡的唇:“不过,我倒真的希望是你,这样我们的游戏才更有意思。你说是么,汐汐!”
耳边兵兵乓乓的硬币声持续不断,被贺澜琪抱在半空的白汐诧异的睨过他头顶的灯盏。
五盏全亮,并无闪烁。
【小12什么情况,你给我设置的硬币快乐声坏了吗?】
【亲并没有,是简晨曦的灯盏亮了】
【简晨曦在这附近?他为什么会亮灯!】
“白汐,你还有时间走神?”耳边传来贺澜琪低沉的音色,白汐片刻回神,对上他黑沉的眼眸,其中蕴含的情绪铺天盖地。
“澜琪…不要…”白汐腾空被贺澜琪抱起,粉雕玉琢般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红袍之下两条白腻的腿无处安放,腰上的手无声缩紧,热度顺着绸缎传来。
“不要?你忘了你刚刚做什么了?我说过的啊,让你老实一点,你为什么不听呢。”
贺澜琪只用一只手便搂紧了他的腰,使力稳稳得将他的身体架在了牢栏上,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颈,顺着他单薄优雅的脊骨轻抚,迫使他低头靠近自己。
“…”
妈的,小混蛋!不要再摸了啦,要敏|感死啦!
挣扎中右肩红袍滑下,露出了一直隐在红衣下的膏药贴,看见这一幕的贺澜琪身形稍稍僵了一瞬,他慢慢的伸手摸了上去,指腹划过,白汐颤动不已,伤口的疼痛迫使他抿紧了唇。
观察到白汐的反应,贺澜琪微蹙眉,生怕弄疼他般一点一点的撕下了膏药,看见咬痕怔在了当场。
白汐看着愣怔的贺澜琪舒了一口气。
本以为他会有所收敛,可下一刻贺澜琪突然将他拥在了怀中,指腹轻柔的磨.砺上齿印,在白汐颤栗的抖动中吻了上去。
薄唇轻拂在咬.痕上方,声线低沉微微有些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我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碰都不舍得碰的人,他居然敢这样粗暴的对待……大哥怎么可以…怎么能…
白汐:“……”
唉,也不能怪你弟弟,毕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窝在温热的怀抱,湿润的唇轻拂过嫩肩,蜡炬成灰流下红焰,透过雾蒙蒙的红幕映照锦账春宵,白汐伴随着贺澜琪左肩的亲吻细细颤抖着,双腿发软中忽然感觉一阵湿滑抚过。
贺澜琪启唇,舌.尖将齿印描绘个彻底…
作者有话要说: 白汐:来~跟我一起念~
人间荒唐市侩,不如山中作怪。
若做最美精怪,眼神一定要坏。
沉浮世间百态,今后谁也不爱。
我是气质小孩,我打最酷的牌。
未来坐拥百万,恋爱对付着来:)
久等啦,这章发红包补偿,随机挑十名留评的小可爱~
如果能有十名的话(捂脸)
下章好久不见的贺十万上线,小小修罗场一下~
第17章
星辰铺满天际,月色凉薄如水,百祥瑞繁华静谧犹如梦境仙园。占据中心位置的贺家别墅园内郁郁葱葱,簇簇鲜花绽放。
在白汐和贺澜宇别墅后方种着一颗巨大的梧桐树,树身三人环抱,树叶层层叠叠。
在很小的时候白汐总是在树下看着贺家三兄弟爬树,他也想爬,但是不敢,只能站在树下仰头等待着,望从斑驳树影中瞥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位孩童。
而现在白汐正靠着树闭目养神。
腿上还阵阵发软,浑身上下敏感至极,伴风轻轻抖动着。
今天先后被贺家两兄弟折腾晕两次,一个咬晕了他,一个吻晕了他。
快散架的白汐感觉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耳边传来一声音流【汐汐,怎么不上楼?】
白汐抬头看了一眼卧室的琉璃花窗,屋内没有亮灯,暗沉沉的一片,贺澜宇应该还没有回来。
【你是怕见到贺澜宇?】12系统似猜透了他的心思。
白汐抿了抿唇。
是有一点儿。
总觉得好像大概可能有些愧疚,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愧疚个什么鬼,但毕竟贺澜宇是自己小红本本上的另一半。
更重要的是……如果肩膀上的咬痕……被他看见了该怎么办。
才刷亮一盏灯就被他踢出了家门,简直是对汐汐业务能力的侮辱!
【唉,有时候人三观太正也是个麻烦啊】白汐耸了耸肩。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小12好像是在嘲笑,笑得很不怀好意。
【……小12你别笑了,要吓死我吗?这一片黑了吧唧,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你阴恻恻的笑声,快吓屁了。】
【那你快上楼与男主攻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吧,顺便刷爆他的大灯灯,嘻嘻】
白汐仰头靠在树上,凝望着那扇勾勒着月光的琉璃花窗,嘴角勾起一弯艳丽的弧度。
上是一定要上的,刷也是一定要刷的。
但不是今夜。
绝不能让贺澜宇发现他肩膀上的咬痕,放长线钓大鱼,我们慢慢玩他。
所以…对不住啦贺十万,思来想去只能先赶走你咯。
【你有什么好对策吗?】白汐上了二楼,听见小12在耳边低语。
【当然有!把他赶出去的对策多的是。你知道男人最讨厌什么吗?】
世上男人千千万,性格各有不同,可他们讨厌的事情却是大同小异,尤其是对另一半来说。
第一:旧事重提,俗称翻旧账。
第二:一哭二闹三上吊,无理取闹没完没了。
第三:试图控制他们的自由,以爱为名画地为牢。
【那你准备用哪一点?】
白汐笑着推开了门。
他哪一点都不用,对付贺澜宇只用一点就够了
——保持人设,随机应变。
先发制人,后发被轮,关键时刻,就要有这种临危不惧,因时制宜的……
门打开,对上贺澜宇阴沉眼眸的白汐,嘴角勾起的弧度瞬间转化为了平直的唇线。
因时制宜的……演技。
贺澜宇坐在窗户边书桌前,嘴里叼着一只烟,缭绕的烟雾笼罩在他深邃英挺的脸上,却仍然遮不住他那双似承载着整个宇宙的眼眸,黑中含紫,碎星闪动。
长而密的眼睫自然垂下,月色朦胧中上面的光芒简直能溺死人。贺家三兄弟高挺的鼻梁,在贺澜宇这里尤其明显,连映下来的阴影都是最性感的那一位。
雾里看花格外美,这个男人真得帅的令人窒息。
好想跟他睡觉觉……不行,睡个屁,原主的仇报了么,灯灯刷了么,干点正事吧,白汐!
白汐怔了怔,直到烟雾轻散,贺澜宇阴沉的眼眸初显。不知为何,他看上去好像有些不高兴,又有些疲累,明明只是普通冷意的目光,却像化为了实质,潜移默化的全部投射进了白汐的身体里。
唔…腿更软了呢。
他转身关门,据原主的粉红伤心小本本描述贺澜宇从不在屋里抽烟,现在这般情形一定是出事了。
在关门的同时,白汐的目光快速的扫视了一遍屋子。
凌乱的床铺、散落在床上的红稠睡衣、床头属于贺澜宇的黑色西服……靠靠靠,怎么床上还有贺澜宸的一枚耳坠啊!中午走得时候并没有啊!!
贺澜宇叼着烟靠在椅子上,在白汐进屋的时候皱了皱眉头,观察到他环视的目光,顺着他看向了床上。
白汐一步跨到了贺澜宇的面前,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床。
决不能让贺澜宇发现贺澜宸的耳坠,要不然怎么解释。
“澜宇怎么了,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白汐笑颜如花的站在贺澜宇面前,月色如练缠绕在两人身上,贺澜宇逆着光,白汐顺着光,前者愈发的阴沉,后者亮泽堪比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