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反派后我翻车了[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一只呆毛
一只呆毛  发于:2020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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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泗没想到季盏白会讽刺他,有些诧异:“不错嘛,嘴皮子挺厉害。”
  “有的人啊,自己反应迟钝,看不出别人的想法,就以为大家都狠单纯,殊不知已经被盯上了。”容泗含笑看着容漓:“你说对不对,我的好弟弟?”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容漓也跟着牵起嘴角,容泗不是想恶心他吗?还想拆穿他,那他就反过来,看最后被恶心的是谁。
  “我跟师尊是一样的人呢,你心理阴暗,我不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季盏白点头:“对,不要理他这种心理阴暗的人,他看谁都不是好人,用不着跟他解释。”
  容泗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季盏白,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季盏白还没明白?
  这人看着也不傻啊!
  随即容泗换上一副同情的眼神看着容漓:“你可是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不用担心,你死了,那些路就不用走了。”
  上一次是意外,容泗没想到季盏白有那么多防身法宝,差点砸死他,现在两人都被绑着,他看他们还怎么逃,错误只犯一次就够了。
  “容泗,我死了不会怎么样,但如果师尊出事,破云宗是不会放过你的。”容漓看着容泗悠哉的模样,咬了咬牙:“所以有什么冲我来,放师尊走。”
  “他现在喝了你的血,就算我放他走,你死了,他又能活多长时间?”容泗嗤笑一声:“再者说,你以为本尊会怕破云宗?”
  他早就想找个由头跟破云宗开战,这样正好。
  “想必你不会不知道师尊与烛龙观的关系,破云宗加烛龙观一起,而追风院也有意与破云宗结亲,师尊出事,三大宗派必定联合起来,魔界被灭指日可待。”容漓弯起唇角,没有他的血,师尊确实活不长久,但他可以把金丹刨出来,喂给师尊,那样师尊便能活下去。
  容漓也曾想过,拉着季盏白一起去死,做一对孤魂野鬼,可是事到临头,他不忍心了。
  季盏白看着容漓,脑海里像是有什么在炸开,容泗在说什么?他喝了容漓的血?
  怪不得他之前问容漓那是什么药,容漓总是敷衍过去,不肯告诉他,原来竟是容漓的血,怪不得会那么腥,也怪不得容漓的胳膊上会有伤,他竟然从来没有怀疑过!
  如果不是容泗说出来,容漓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他?
  他昏迷的日子,容漓一边割着自己的血,一边背着他走,到底受了多少罪?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季盏白眼前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容泗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呦,这怎么还哭了?”
  哭了,是他在哭吗?
  容漓看到季盏白的模样,心底是抑制不住的愤怒:“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容泗,我说了你随时可以取我的命,为什么还要刺激师尊?他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师尊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容泗:“……”
  这一个个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敢来威胁他?
  再说,他怎么知道季盏白会哭?
  容泗起身,不想看季盏白的脸,这人哭的他心烦,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有什么好哭的,一个大男人,这么点事就流泪。
  容泗心浮气躁,猛地踹了一下身旁的石床,石床被他踹出一道裂痕,慢慢碎裂成几块,啪嗒啪嗒往地上掉,让容泗更加烦躁。
  季盏白也不想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泪根本止不住,也许是太心疼容漓,只要一想他喝过容漓的血,季盏白就难受的想要干呕。
  他昏迷着的时候肯定很难喂,容漓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血,却从未对他说过,刚清醒的那几天,为了不喝药,他甚至想要偷偷倒掉,现在只要想到那些都是容漓的血,季盏白的眼睛就忍不住酸涩。
  怎么可以,容漓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好。
  如果没有容漓,他早就死了,现在还要靠容漓来护着他,他算什么师尊?
  季盏白脑子不清醒,气息也有些紊乱,身体内的灵力四处游走,开始乱窜,等容泗察觉到不对,季盏白身上的衣服已经鼓了起来,捆仙绳也有些摇摇欲坠。
  容泗惊呆了,季盏白想做什么?拼死也要撑爆捆仙绳吗?
  “师尊!”容漓眼睁睁的看着季盏白的衣服鼓起来,却什么也做不了,师尊不会是想自爆吧?
  他恶狠狠的看向容泗:“你还不把捆仙绳解开?师尊出了事,你也活不成!”
  “是你活不成吧?关我何事?”容泗后退两步,看着季盏白发疯:“你要死就死,有他在碍手碍脚的,真不知道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蠢货。”
  说完,容泗拎起容漓:“你现在可不能死,我还得好好招呼你,等什么时候玩腻了,再吞噬你。”
  “师尊若是自爆,我也会自爆,你什么都得不到,所以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把师尊唤醒。”容漓看着面前的一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容泗想要他的灵力,就必须先救师尊。
  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
  容泗皱眉:“你……”
  “罢了,但如果我救了他,你就要跟我走,我的好弟弟,你可要想清楚了。”
  “好。”容漓点头:“我跟你走。”
  “这就对了。”容泗对于容漓的听话很满意。
  ……
  有容泗的帮助,季盏白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但是也彻底的昏迷了过去,容泗胡乱拨了拨季盏白的头发:“你说,如果我现在上了他,你会不会发疯?”
  “容泗。”容漓的声音不大,却很沉重:“我想你应该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做了多余的事,什么都得不到。
  容泗咂咂嘴:“那如果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你,他会不会疯?”
  容漓面色黑如锅底,撇过脸不再理会容泗,容泗就是个疯子,一直都是,或许他们容家就没有正常人。
  “你知道的吧,小时候我就对你不一样,谁让你长得好看呢?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能怀孕,所以我就是上了你,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容泗看着容漓黑下去的脸,心情颇好。
  容漓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想死吗?”
  “不,
  我现在是认真的,认真的想上你。”容泗捏住容漓的脸:“亲弟弟又如何,反正你从未承认过,本尊也不介意。”
  容漓眼睛微微眯起:“好啊,那你就来试试。”
  “这可是你说的。”容泗随手在石床上铺上一层毯子,然后拎着容漓,把他扔到石床上。
  容漓的身子撞到上面,砸的生疼,但他没有皱眉,反而笑了起来:“你知道我的血是有毒的吧?”
  “你想干什么?”容泗顿住脚步:“就算想毒死我,前提也是你得先流血。”
  “是啊,先流血。”容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挑眉看着容泗,精致的容颜看起来像一只勾人的妖精:“你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是会流血的吗?”
  容泗冷哼一声:“我只要温柔点,你就不会流血,乖,哥哥来了。”
  说着容泗就往容漓身上扑,两人的身量差不多,一张小小的石床很难装下,容漓也不反抗,就这么看着容泗:“是啊,你可以温柔点,但我可以不温柔。”
  容泗本来正在给容漓脱衣服的手,怎么也继续不下去了,容漓这是在威胁他?
  刚才拿自爆威胁,现在又在拿出血威胁。
  真以为他会怕吗?
  “果然,我是对你太仁慈了。”容泗爬下床,拎起一旁昏迷的季盏白:“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当着你的面上他好了。”
  “反正这张脸也不错,虽然跟你相比还是逊色了些,不过也差不到哪去。”
  说着,容泗一把撕破季盏白身上的衣服,捆仙绳落在地上,看着季盏白背后的伤,容泗撇嘴:“真丑!”
  “你放开师尊,容泗,你不准动他,不准动他,听到没有!”容漓目眦欲裂,容泗对他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动季盏白。
  “不准你碰他!”
  师尊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容泗算什么东西,也配碰他的师尊?
  “晚了。”容泗没有理会容漓,虽然季盏白昏迷着,没有反应,他也不想奸-尸,可是谁让容漓惹他生气呢?
  他现在就要上了季盏白,让容漓也生气,不仅如此,这两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一个也别想跑。


第52章 得救
  正在容泗与容漓纠缠间,季盏白突然暴起,手里的青炎秘火倒扣在容泗头上,蕴含着极强的灵力,容泗一时不查,被季盏白打中,头发立即烧了起来。
  季盏白趁着容泗反应不及的功夫,拉起石床上的容漓,飞身逃出洞外。
  看着季盏白苍白的脸,容漓暗暗心惊:“师尊,您……您没晕过去?”
  “嗯。”季盏白点头,他上身赤-裸着,顾不得穿衣服,把容漓身上的捆仙绳解开,低声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师尊没晕过去,那他和容泗的谈话,师尊岂不是都听到了?容漓不知道季盏白听到了多少,刚才他说了那么多,师尊会不会觉得他污秽不堪,由此厌恶他?
  可是看着季盏白的脸色一如往常,容漓又不敢确认季盏白的想法,心里不断祈祷着,他什么都不知道。
  容漓很乱,气息更加不稳,全靠季盏白拉着才没摔下去,在紫焰谷御剑而行本就困难,他们的速度很慢,眼看着容泗便追了上来。
  “破云宗还自诩名门正派,这种暗地伤人的事,可不是名门正派所为,更不是君子所为。”容泗一边追,一边喊道。
  季盏白没有理会,照容泗的说法,他就应该乖乖束手就擒,什么也不做,然后大义凛然的牺牲自己和容漓,那可不是名门正派的做法,那是蠢货的做法。
  说什么他也不能让容泗毁了容漓,还亲哥哥呢,谁家哥哥这么对亲弟弟?
  如果容泗的父亲还活着,一定会被他活活气死。
  “怎么,不敢回话了?是不是觉得无地自容想一头撞死?”容泗见季盏白不说话,以为他在羞愧,言语间更加嘲讽。
  容漓想回头跟容泗理论,季盏白抓住他的胳膊:“专心往前,不要理会,他就等着我们心神打乱,那就真的中了他的奸计。”
  光着上半身的感觉很不好受,尤其是在冰天雪地里,季盏白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但他不敢停下,一旦停下,就会被容泗赶上。
  容漓紧紧地抱住季盏白:“师尊,这样有没有好点?”
  “没事,我不冷。”季盏白和容漓相依偎着往前飞,他们都没有容泗的速度快,季盏白急中生智,让容漓往后仍灵石,砸不中也能给容泗找点麻烦,这种环境下,就算是容泗,反应也会迟钝不少。
  容漓从储物戒拿出灵石,不断地往容泗方向扔,不仅如此,他还在其中注入了紫焰佛丹火,偶尔砸中一两下,就能让容泗吃不少苦头。
  刚才两人都没回头,容漓这一回头才发现容泗的狼狈,他的半边头发都被烧没了,另半边头发也有不少被烧焦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无比可笑,容漓勾起嘴角,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容泗这么狼狈。
  师尊烧的好!
  方才如果容泗再反应慢点,估计就被烧破相了,反正留着这张脸也是祸害,还不如烧烂了。
  因为容漓的干扰,容泗速度变慢,季盏白也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微微松了口气:“怎么,心情很好?”
  “当然。”容漓点头:“师尊回头看一眼就知道了。”
  季盏白回头看了一眼,跟着牵起嘴角:“活该。”
  容泗死了才好,对亲弟弟起那种龌龊的心思,他还算是个人吗?
  而且——
  季盏白只要想到自己也被这样的人碰过,就很恶心,要不是情况紧急,他早就动手了,不能一击必杀,他只能隐忍,如果刚才容漓言语间没有吸引到容泗的注意力,容泗把他裤子也扒了的话,季盏白绝对忍不住,肯定会出手,那样就不能打容泗一个措手不及,两个人都会出事。
  只能说,容泗太自傲了,对自己的实力过于自负,才让他找到机会。
  “师尊很讨厌他?”容漓看着季盏白的表情,容泗竟然敢对师尊起心思,绝对不能留。
  季盏白目视前方,继续往前飞着:“自然,他那样的人,该遭雷劈,就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他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放心,只要有为师在,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师尊真好。”容漓重新搂住季盏白的腰,帮他披上一件外衣:“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师尊……”
  “没什么,一个把脑子跟下半身长反了的玩意罢了,这件事不必再提。”季盏白很少说这么刻薄的话,也从来没有人把他逼到这份上,容泗是第一个。
  他实在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容漓就算长得再好看,那也是他亲弟弟,有血缘关系,这算什么?□□吗?
  还好容漓不像他那样。
  季盏白心里说不上来的憋闷,他知道自己有些过激了,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容漓在他心里千好万好,纯白无暇,没有一丝污染,却总是遇到一些有龌龊心思的人。
  果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饿其体肤吗?
  就算如此,他也会护住容漓,有什么困难,他会陪着容漓一起去解决。
  容漓不知道季盏白在想什么,他心里一直很乱,自从季盏白反击,把容泗烧伤逃出来后,容漓的心就从未平静,如果师尊知道他跟容泗原来是一样的人,会怎么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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