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系统可还行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咕鸠
咕鸠  发于:2020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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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司宇猛地抬头,正好对上江桪看向自己的眼神,司宇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相府毒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江桪就知道以司宇的聪明肯定知道自己是故意留着相府的毒不解的,但这次的江桪真的不是有意逃避回答,刚要说话,江桪只觉得那股腥甜压不住的上涌,胸口的疼痛也愈发难以忍受,身体微微躬下去,有些颤抖的手微微抬起想要抓住什么借力。

司宇还在等着回应,就看那人突然极度难忍的样子,人命关天,只要摄政王不追究相府责任,司宇暂时也顾不得细问什么了,连忙上前想要查看状况,刚一靠近江桪,江桪一把就抓住了司宇的手,司宇只觉得那力道像要生生把自己的手捏碎,还未来得及进一步动作,就见江桪喘着粗气,紧接着一口血就吐了出来,唇边挂着的血迹让江桪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妖冶,脸色也更加惨白。

司宇看着那发黑的血渍,愈发慌乱,连忙扶住江桪,只求这回去的速度再快点......

第五章 心狠手辣摄政王×高岭之花丞相(5)

徐墨清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按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了,好家伙,合着这摄政王真真是在生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差一点徐墨清就以为自己要陪葬了,他从来没见过自家丞相的脸色如此凝重。收回最后一根针,徐墨清着实擦了一把冷汗,“这毒算是解了,但摄政王的旧疾已经扎根多年,只能温养着。”徐墨清一口气说完情况,看了看自家丞相的脸色,又看了看床上疼的满身是汗的摄政王,鼓足了气到“最好为摄政王擦拭一下,以免染了风寒,只是......”谁敢啊!谁敢动摄政王啊!

司宇看了眼床上只着中衣的摄政王,胸口的衣襟由于施针微微敞开,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疼痛带出的细密的汗渍泛着点点光泽,一头长发失去束缚随意的散落在床榻边,嘴角还残留着暗红的血渍,整个人卸下了坚硬的外壳,莫名的少了几分凌厉。这人该是不愿与旁人触碰的吧,还是不要牵连下人受罚了,这样想着,司宇屏退了左右,“都下去吧,剩下的我来。”

已经行礼要退下的徐墨清瞬间瞪大了眼睛,丞相亲自来......原谅我,奇怪的想法增加了......

待人都退了下去,司宇面不改色地拿起手帕浸了水,慢慢为床上的人擦拭着,起初还好,但慢慢的,司宇闹了个大红脸,这摄政王的身材......可真好啊。

于是,我们的司·脸红·宇由一开始的医者仁心从容不迫,变成了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就在司宇擦拭到那人腰腹愈发尴尬的时候,江桪醒了。

“咳......丞相大人往哪摸呢,手感可还行?”虽然刚醒的江桪有些迷糊,但这丝毫不影响自己耍嘴皮子。这不,他眼看着上一秒还细心擦拭的人在听到自己说的话时立马站起来离开床榻挺老远。

“摄...摄政王莫要说笑,在下只是怕摄政王染上风寒加重病情。”司宇连忙解释,可是解释完又发现好像哪里不大对劲,皱着眉想要再说点什么试图挽回一下。

江桪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还好系统加的病症不会影响身体,不然可要哭死。拢了拢胸口的衣襟,为了不让自己的人设偏的太远,江桪没再继续挑逗那人。

“接下来我们可要串好供了,丞相大人。”江桪的神色又恢复严肃,看着司宇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无奈。

司宇觉得,自己似乎在江桪的眼中看出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莫名的有些不安,“摄政王的意思是,陛下那边......”

“萧祁生性多疑,拿下乌骆是他的意思,但用了什么手段却是在我,更何况,乌骆给我下的毒,被换成了相府的药,就算从不过问朝堂风云,司宇,你也应当明白的吧。”江桪的这段话没有用任何敬称,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故事一样平静。

司宇自动忽略了那些称谓,一向只关注民生的他,从未想过要卷入那些纷争之中,可却终究还是逃不过,那么眼前这人呢,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如此殚精竭虑的过来的么?战场上所向披靡,朝堂上搅弄风云,这人也不过才二十而已吧,比自己还要小上许多,可自己却好像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人......

“摄政王为何明知有毒还要喝下那杯酒,先前的毒素又为何不祛除,还有......你我先前并无交集,为何要瞒下毒药一事,维护我?”以摄政王的行事作风,应该是杀伐果断,绝不允许自己受到牵连,这一次,又为何有所顾虑,司宇有太多的疑问。

江桪闻言皱眉,总不能说爷相中你了吧,揉了揉眉心,江桪状似慵懒的摆弄着耳鬓的发丝,“若这萧国没了我,总要有个人制衡那萧祁不是。”

什么叫没了他?司宇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是不安么?司宇刚要细问怎么回事,就听见一声略带沧桑的妇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摄政王何时同宇儿的关系这般融洽了。”

母亲怎么来了?司宇睁大了眼睛,有些仓皇的看了一眼摄政王,却发现那人根本就没有在看自己的母亲。

常人对摄政王江桪要么避之不及,要么敬若鬼神,而司宇母亲的眼中,更多的却是掩盖不住的恨“摄政王不该踏足这相府。”

司宇恨不得立马将母亲送回去,难为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摄政王也有心护着相府,司宇不想母亲毁了这个局面,他甚至搞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何如此恨摄政王,以至于要下杀手,两人应该没有机会接触才对,正要开口阻拦,只不过,江桪比司宇开口更快。

“莫不是本王最近的脾气好了,居然有人敢同本王这般讲话了,嗯?”江桪神色漠然,语气平淡,但在场的那两人却后背一凉,他们感受到了江桪那凌厉的杀气,是啊,看着此时有些虚弱的摄政王,都快要忘了这人是个狠辣的主儿了。

“本王愿意护着丞相,却也不介意毁了老夫人想要的,老夫人若是不想得不偿失,最好安分一些,莫要毁了丞相的前程。”江桪说罢不再理会那妇人,又靠回了床榻上,该说不说,还是有点晕,但气势不能丢。他知道司宇和他的母亲没什么感情,所以才怼的这么毫无顾忌。下面的,司宇自己会解决。

眼看自己的母亲还要冲撞摄政王,司宇立马叫人将母亲送了回去“来人,将老夫人送回去好生照料。”

“江桪,你和你母亲一样,不会有好结果的。”妇人嘲讽似的笑了笑,架不住司宇的眼神和下人的搀扶,最终还是被扶了回去。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屋内的两人各怀心事,司宇听了母亲的那句话,多少猜到了一点,多半是上一辈的恩怨,却牵扯到了如今的江桪,而一想到那句没有好结果,司宇眉宇间染上了愁绪,江桪的童年......应该很难吧....

正想着,司宇就听床上那人有些自嘲般的低语到,“我已经没有好结果了......”

不忍看那苍白的脸上再露出落寞的神情,司宇走到那人面前,直视那人的眼睛,温声到“你很好,不必在意他人言语。”

“丞相倒是会安慰人。”江桪浅笑,猛地凑近司宇的脸,眼睛盯着那人的薄唇,笑容加深,却没再动作,“丞相觉得好就够了。”

司宇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俊颜弄得一愣,直直看着那人幽深的眸子,那双眼睛似乎有神奇的魔力,司宇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快,是最近没有休息好么?

“主上,陛下召见。”鹤七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门外,声音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起伏,但这次却犹豫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主上,此次千万小心。”鹤七跟了江桪十年,可以说是一同长大,他见过江桪受过太多的伤,吃过太多的苦,但每次都能够化险为夷,但这一次,鹤七莫名觉得不安。

江桪伸手捻了捻司宇的发丝,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状态,“走吧,该来的躲不掉。”

6、第六章 心狠手辣摄政王×高岭之花丞相(6)

踏入朝堂,江桪就还是那个处变不惊的摄政王,哪怕是面对天子的居心叵测。

此时的江桪站在大殿中央,凉薄的神色仿佛有麻烦的人并不是他,在两侧是一众朝臣,而首位上的皇帝,正一脸探询的想要看出些什么,浑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朕听说,是摄政王对乌骆国主说了什么,才导致其发狂的?朕想问问摄政王,到底说了什么。”

司宇站在一众朝臣首位,看着大臣们各异的脸色,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事不关己的,却唯独没有担忧的,就连昔日里颇受益处,攀援附和的那些大臣,此时也像打了霜的茄子,生怕牵连到自己,当真是无情,再看大殿中央那人,丝毫不见慌张之色。

江桪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却暗暗问候萧祁:爷说啥了你心里没点逼数么?还在这问问问的。

“不过是戳中痛处罢了。”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似是冷笑,江桪可谓是十分敷衍地行了个礼。

“可摄政王废了乌骆的喉咙,莫不是怕他说出什么?”萧祁紧盯摄政王的眼睛,不愿放过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动。至于江桪的无礼,萧祁此刻并不在意,他有更着急的事情。

“哼,向本王出手,本王留其性命已是仁慈。”江桪一向暴戾,此时不可太过循规蹈矩,人设要稳住。

司宇皱眉,明明是为了替自己挡下那一掌才会出手的,为何要自己揽下。

“报——启禀陛下......”殿外匆忙而来的侍卫让司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番邦国主乌骆重伤不治,已经死了。”

司宇神色一紧,看向江桪,而对方却摇了摇头。

“什么?!”萧祁状似愤怒,惊讶,连忙问那侍卫,“可查出是何原因?”

“启禀陛下,内力震击导致内脏破裂。”

“启禀陛下,乌骆国主身死我萧国,必定引起诸番邦的躁动不满,对我萧国局势不利啊。”一位大臣此时上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另一大臣也趁机符合,“请陛下严惩罪魁祸首,以平众怒。”一时间,大殿之上满是请求严惩罪魁祸首,以儆效尤的呼声,江桪则一脸看戏的姿态在内心吐槽:啧啧啧,为了给我按个罪名,这帮老头子可真是煞费苦心啊.....一把年纪了也挺不容易的,放心,咱一定配合。

萧祁眼中的算计一晃而过,带着怒意看向江桪,“乌骆收押之前,只与摄政王交过手,摄政王作何解释?”

司宇算是看明白了,皇帝这是联合众人在给江桪降罪,可江桪那日旧疾未愈,根本就没有动用内力,哪里来的内力震击内脏?

司宇看不惯阴谋害人之事,躬身行礼道,“陛下,微臣当日在场,摄政王一击并不足以致死,乌骆国主之死,或许另有隐情,望陛下彻查。”旧疾的事情司宇没有提起,思及江桪那日隐忍的模样,多半是不想让人知道的。

“哦?”萧祁来了兴趣,这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个人,司宇今日居然为江桪说话?“朕记得丞相一向不曾出席这类场合,怎的这次便去了?”

对于皇帝这偏的不行的关注点,司宇突然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但是他不能说。

“陛下莫不是想定臣的罪?”一直沉默的江桪此时出了声,那明晃晃的质问丝毫不加掩饰,凌厉的目光对上那道明黄的身影。

萧祁被下了面子,脸色阴沉的很,厉声道“摄政王就是这般同朕讲话的?”冷哼一声,挥手就将奏折甩了出去,带着内劲直冲江桪的眉心“摄政王,做好你臣子的本分,要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江桪一个歪头就躲过了那一击,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话是该你这个皇帝说的么,也不怕你的那帮臣子寒心。

“本王不是当年的那些人,命,可硬着呢。”江桪挑衅地冲着萧祁笑了笑,那眼底的嘲弄几乎化作实质,手中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露出一部分正好暴露在皇帝的视线中。

大臣们战战兢兢,慌的一批,今天的摄政王怎的比往常还要放肆,如此激怒陛下,就不怕鱼死网破么?

司宇也不明白江桪这般意欲何为,说好的串供,怎么自己帮他说话,又被截断了,上次所谓的帮忙也是,这次不会又搞出点事情要自己善后吧,司宇有些阴影了。

萧祁最讨厌江桪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听到江桪提起当年那些人,萧祁已经动了杀心,余光瞥见江桪手指间的玉佩,瞳孔瞬间收缩,只觉得血液逆流,当年自己弑杀先皇夺取皇位,却迟迟没有找到调动先皇手中神秘势力的信物——玄符玉佩,经过长期的细作打探,得知信物居然在摄政王手中,一时间萧祁更加憎恶江桪,先皇在的时候便夺走了父皇的赞赏,如今父皇居然宁可将信物给一个外人也不愿交给自己,这让萧祁如何不恨。可这么多年哪怕是生死关头,萧祁也不见江桪调动那批力量,甚至让萧祁怀疑那势力是否存在。萧祁握紧了拳头。

“呵,命硬啊,摄政王这么多年为朝廷征战效力,也该歇歇了,来人,请摄政王去天牢里坐坐。”萧祁一声令下,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禁卫军便将江桪围了起来,却一时间没人敢动手拘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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