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主角的小师尊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太白很白
太白很白  发于:2020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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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非但没有伤着自己,反而还想要将自己完全拖入其中陪着那具身子修炼,这又是为什么呢?
  站在边上的药师愣了片刻,随后想到了什么,出声说道:
  “不知云师你是否记得神州有契合这么一说,若方才之事当真如云师所言,那云师你恐怕会是小公子最契合之人,只有你能被六道凌霄决接受,甚至它会想尽办法将你拖入其中助它修炼。”
  契合?
  竟然是契合!!
  余若不断地在心中默念着契合两字,而随后就好似想通了什么事一般,眼里头布满了震惊。
  若当真是契合之人,那第一世那个人要将自己剔骨削肉制成丹药开灵根就是因为自己是那具身子最契合之人吗?因为只有自己才能被六道凌霄决接受,也只有自己能开启那具身子的灵根!
  原来,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哈哈!当真是可笑至极!!”
  十几年的养育,原来根本就不是捡到了自己而是寻到了自己,原来从那时开始那个人就要将自己做成丹药,原来,原来!!
  想到这儿,余若拂袖一挥便将桌面上的茶盏全数扫落在地,眼中布满了阴霾。
  也在这时,心口的位置又是一阵抽痛,疼得他下意识捂住了心口,同时喉间一甜一口鲜血涌了出来吐在了地面。
  看着地面那滩血水,余若只觉得讽刺,当初以为那个人对自己有过师徒情谊,却没想到至始至终都只是将自己当做可以食用的丹药罢了。
  真是可笑,真是可笑!
  “哈哈哈————”
  余若抚着心口抬眸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却是未达眼底,听着更是有些凄惨。
  站在边上的药师看着一副疯魔模样的余若皱起了眉,可他也没有开口询问,云师之事又有谁敢多问。
  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消散了,坐在座位上的余若眼中染着的阴霾却是越加深邃了,片刻后才出声说道:
  “契合啊,这就是为什么小师尊突然就变了心性吗?原来又是因为契合,呵呵!”
  低低地轻哼声传来,捏着桌沿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起了白晕。
  什么双修后的依赖,什么师徒情谊,那个人是这样,如今小师尊也是这样,通通都是骗我的!骗我的!
  “啊——”
  恼怒般的厉喝声传来,余若抬手便将身侧的桌子击成了碎片,眼中布满了沉痛与悲伤。
  许是太过恼怒导致他体内的灵气再次混乱,神识都有些不稳,下一刻俯身吐了血。
  药师上前便要施法,可余若却将他推开了,随后便直接跪在了地上,低低地笑出了声。
  “都是骗我的,全部都是骗我的,那个人骗我,小师尊也骗我,原来这才是真相!”
  染着沉痛的话音传来,听得药师都不由得心颤了,从来没有听过余若用这般悲痛的声音说话,更甚至从来不曾见过他这般的绝望。
  他不知道余若究竟是想通了什么,但也知道想通后的事情令他伤心绝望,下意识便撇开了头轻声叹气。
  而这股子沉重直到外头的天色暗了下来才渐渐消失了,余若也从失神中回过了神,好半天才坐回到了位置上,随后低声说道:
  “小师尊这具身子修习六道凌霄决会有什么后果吗?”
  说完后,他才将目光放在了药师的身上。
  药师听着这番话知晓余若是从方才那股子绝望中脱离出来了,松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道:
  “不瞒云师,若这六道凌霄决修炼至元婴期,小公子的魂魄会被六道凌霄决所吞噬,最后连这具身子也会被毁,因为它认主,且只认灵枢鬼师一人。”
  这番话他还是斟酌了许久才敢说出来,前头余若已经因为一些事心神不稳更是连吐数口血,若在知晓这事,恐怕会直接疯魔了。
  可若是不说,这小公子怕也是命不久矣了,按着这不过短短几日就到了开光后期,到元婴期也不过是几月的事。
  这若是寻常内功心决也只当是个奇遇了,可偏偏这是至寒之物六道凌霄决且它还认主,在元婴期生出元神婴孩之后,六道凌霄决察觉出不是鬼师婴孩,它就会直接将这具身子与魂魄毁了。
  这也是为什么六道凌霄决在神州大陆只有一个人习得的原因了。
  坐在位置上的余若听着药师的一番话,冷笑了起来,然后才低低地呢喃出声。
  “所以吃了我,他也活不了,呵!”
  冷哼声再次传来,下意识便抬眸看向了隔间,也在这时他突然忆起来里头躺着的是自己的小师尊而不是那个人,快速回眸看向了药师。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又要科普一个,就是元婴期。
  元婴是指修真之人凝聚全身元气,化成的一个纯能量体的自己,也就是一个缩小版的自己。
  不过这个元婴会随着境界的提升而长大,小徒弟就是修为境界较高,所以神识和本体一样大小。
  文中还提到六道凌霄决认主,它认的就是小师尊元婴期后会结出来的婴孩,如果不是它的主子,它就会灭了这具身子和魂魄。
  至于刚刚小徒弟看到的少年小师尊,那个是秘密,不过你们可以随意猜想(*^▽^*)
  谢谢小可爱看到这一章,爱你们(づ ̄3 ̄)づ╭?~


第48章
  余若看着前头的隔间,他忆起来里头躺着的不是那个人而是自己的小师尊,回眸看向了药师,凤眸中染着厉色。
  “你说什么!”
  什么叫到元婴期后魂魄就会被吞噬!
  “如今小师尊已经到了开光后期,离着元婴期还有不过三个阶段罢了,现在你告诉我元婴期后他的魂魄会被六道凌霄决吞噬!呵!”
  低低地冷哼声传来,余若显得有些恼怒,以至于在瞧见地面散落的桌脚时抬腿便将其踢到了不远处,只听见“砰——”一声巨响,桌脚嵌在了墙面上。
  随后起了身就要去隔间,他要将那六道凌霄决从舒宁的体内抽出来,可步子才迈出去却又停下了,最后坐回到了位置上,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
  已经习得的内功心决要如何抽取,呵呵,难道今世自己仍然只能看着小师尊死在面前吗?
  不,绝对不可以。
  想到这儿,余若低下了头,指尖搭在额间闭上了眼。
  六道凌霄决乃至寒之物,能够与它制衡的想必也只有同为至寒之物的东西了,可世间还有这般东西吗?
  至寒?
  也在这时,他想到了一件东西,抬眸看向了站在边上的药师,低声说道:
  “天山的至宝是不是至寒之物?”
  说完之后,侧眸看向了门边,下一刻拂袖一挥就见一把泛着寒气的指剑快速飞了出去。
  而站在一侧的药师听到天山两字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过了好一会儿后才低声说道:
  “云师你的意思是想用至寒之物去压制吗?虽说天山至宝可生魂也可灭魂,确实是至寒之物,只是能不能压制六道凌霄决还需前往天山询问掌门才知。”
  天山乃神州隐世仙门,所处边境终年下雪,仙门内又有千年冰池,确实是至寒。
  可这至宝究竟能不能压制六道凌霄决暂且不说,这天山愿不愿意借出才是难题。
  想到这儿,药师也是一筹莫展,只能等着余若下指令了。
  殿堂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坐在位置上的余若只盯着隔间出了神,直到殿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才回过了神。
  脚步声之后,就见身着一袭青衣的男子快速奔了进来,瞧见坐在一堆碎屑中的余若时轻挑眉,但也没有询问什么,等走到余若跟前时才低声说道:
  “怎么这么匆忙将我唤来,不是你让我去半月宗吗?”
  云安说完后看向了药师,见药师面色有异这才又去瞧余若,这时他才注意到余若眼中的冷冽,愣了片刻。
  该不会是要兴师问罪吧。
  这般想着,他有些讪讪的想要溜出殿去,可在瞧见余若那双盯着自己的凤眸时,他又不敢了。
  坐在位置上的余若看着云安那一副认怂的模样轻哼了一声,伸手捻着自己的衣袖,低声说道:
  “我记得你出自天山,你可见过天山至宝?”
  浅浅地问话声传来,云安听着便快速抬起了头,眼里头满是诧异。
  云师什么时候对天山的至宝感兴趣了,他不是一直都瞧不上那颗破烂珠子吗?
  只是这番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就怕一出口自己可能就会被余若给灭了,于是弱弱地摇了摇头,道:
  “那玩意姥姥护得有些紧,我还真没瞧过,原先是想去偷瞧的,可你不是不稀罕嘛,我就懒得去了。”
  耸了耸肩显得有些无所谓,好似偷瞧的不是他自己的仙门至宝而是市集上那些鱼目一般,听得药师嘴角一抽险些笑出声。
  而坐在位置上的余若听着他的一番浑话抬腿便踹了过去,可这鞋子都还没碰到云安就被躲过去了,以至于他瞧着云安的目光都染着厉色。
  虽然他这会儿挺想将云安给丢出殿堂去,可想到要入天山也就给忍下了,抬手一挥便见一枚临江阁令牌落在了云安的身前,说道:
  “明日将令牌送去天山。”
  说完之后便起了身去了隔间。
  留在原地的云安看着眼前的那枚令牌然后又看了看站在边上的药师,满头雾水,片刻后才愣愣地说道:
  “这是不去半月宗的意思吗?云师去天山做什么,他对那颗珠子感兴趣了吗?要不我去给他偷来吧,这特意去趟天山还要开天门,多麻烦啊。”
  说着便转头去看药师,可在瞧见药师一脸沉闷的模样,他又将目光落在了隔间上头,随后又说道:
  “云师该不会是想拿那颗珠子给他师尊玩吧,这会不会有些奢侈了,你说是不是?”
  边说还边询问着药师的意见,只是药师早已经摇着头离开了,可不想去理他这个二愣子。
  至于云安还傻站在原地嘀咕着,根本就不知道殿内只剩下了他一人。
  已经入了隔间的余若并没有去听外头云安的嘀咕而是坐到了床榻边上,看着睡得有些香甜的人,伸手将他露在外头的手臂又给放回到了被褥里头,最后才俯身靠在了他的脸颊边,呼吸着他身上浅浅地淡香。
  香味抚平了他内心的焦虑,让他有些舒心的闭上了眼。
  “小师尊,徒儿一定不会让那六道凌霄决毁了你的神魂,绝对不会。”
  低低地话音从他的喉间传出,下一刻才睁开了眼,伸手轻抚着他墨色的长发,好一会儿后才掀了被褥一同躺了进去。
  原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舒宁在感受到身侧的凉意后算是被彻底惊醒了,睁眼时眼前还有些白茫茫可很快便恢复了清明,随后身子就被抱着入了余若的怀中,双眸的视线也从屋顶的轻纱换做了余若染了血渍的衣襟。
  凤眸盯着那已经有些暗红的血渍出了神,好半天后才回过了神。
  血!
  嗅着那淡淡地血腥味,他快速抬起了头,看到抱着自己的人面色有些苍白,不由得想到了方才的梦。
  梦中的小徒儿也是这样抱着自己,只是当时他们却是在一片漆黑的深水里,周围更是冰冷一片,而他只能躲在小徒儿怀里头才能不觉得那么冷。
  小徒儿在梦里头消失的时候面色也是这般的苍白,此时又瞧见现实中的小徒儿也是这般虚弱,有些心疼得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
  也在这时,闭目养神的余若察觉到了面颊上传来的暖意,缓缓睁开了眼,看着怀中人已经醒了,笑着开口说道:
  “吵醒你了?”
  说完后,将人往怀中带了一些,然后又伸手不断地轻抚着他的背脊,哄着他睡觉。
  被搂到怀中的舒宁轻轻摇了摇头,可眼里头的担忧却是一丝也没有减少反而还更多了,因为他发现余若的嗓音都沙哑的厉害,整个人更是有些虚弱,与往日里那个意气风发总爱拖着自己做那些事的小徒儿完全不同。
  心疼之下指尖不断地轻抚着他苍白的脸颊,最后靠在了他的怀中,听着他心口传来的跳动声出了神。
  “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发顶传来了浅浅地笑声,舒宁听着他的话抬起了头,伸手搂上了他的颈项,将自己的脑袋抵在了他的下颌处。
  “你是不是受伤了?疼吗?”
  想到余若可能受伤了,他从下颌处抬起了头,轻皱着眉便要去脱他的衣裳瞧瞧。
  可他才有动作,双手就被捏住了,下一刻身子又被抱着搂紧了一些,低低地话语传来了。
  “没有受伤,那不是徒儿的血,徒儿这就将衣裳脱了。”
  话音落下,舒宁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淅淅零零的脱衣裳声,抬眸时就瞧见余若正在脱里衣,当他白皙的背脊露出来时,舒宁下意识便低下了眸不敢去看了。
  可那股子甜腻的暖香随着里衣的落下越发清晰了,不由得又抬眸看去,只看到他墨色的长发散落在床榻边上,那白皙的背脊被长发所遮掩,只是他纤细的手臂却是清晰可见。
  也在这时,他注意到手臂上头还要一条条细细地抓痕,愣了片刻,等他回神后面色都红了起来,因为那些抓痕是他昨日留下的。
  正当他尴尬地想要翻身之际,坐在床榻上的人却是低下了头,白皙的指尖抚上了他的面容,随后就有浅浅地笑声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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