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学霸[穿书][穿越重生]——BY:清几许
清几许  发于:2020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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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宏铮问:“这个选拔上去了有什么奖励吗?”
  楼知昧说:“现在就是个名头。不过之后如果施行下去成效好的话,皇上龙颜大悦,好处自然不会少,轻则给些赏赐,重则升官发达,也曾有过世家子弟凭此进入朝堂,从此平步青云。”
  “你们也知道咱们大悦朝择官向来不看家世,所以一直是想要大富大贵容易,想要在朝堂有一席之地难,即便是我们将来想要承袭父亲的位置,也须得先凭自己的本事入仕。”
  蔡羽钧越听越来气,“那这…他不就抢了咱们小玙入仕的机会吗?我是不想当官了,我这辈子就吃吃喝喝算了,反正还有我爹的家底在,可是小玙你是庶子…总要迁出府的。”
  几人最终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这件事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放学,段行玙一出国子监就见阿茅在门外等着他,车夫将马车停在石狮子旁边。
  “阿勤呢?”
  阿茅牵着段行玙的手,“公子,九皇子又把那匹白马送回来了,阿勤哥哥在喂它吃草。”
  段行玙上了马车,有些无奈,“什么时候送回来的?”
  阿茅这次没有坐在外面,跟着他进了里边,“就白天呢,送公子来学堂之后,我们回府不久,就又给送回来了,阿勤哥哥本来不愿意收下,可是他们把绳子一扔就跑了,霸道得很!阿勤哥哥怕马让别人牵走了,只好把它带进府里了。”
  “嗯。”
  难搞啊,谢时玦这人怎么就这么犟。
  段行玙回府之后先去后院草地看了一眼,皓羽正悠闲地吃着草,一天里倒是安分。
  他放心了,这才回自己的院子。
  一进门,就看到了在他院子外头的栏杆下坐着打盹的叶知秋。
  “你怎么在这儿坐着?”
  叶知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婉儿和萍儿也闻声出来了。
  “公子,知秋姑娘说要来找你,我们让她进去外头,她倒还不愿意了。”
  “是啊,非得在外头等着您回来呢。”婉儿和萍儿打趣着,掩口而笑。
  叶知秋站了起来,腿还有些麻,她丝毫不在意形象地弯腰捶着腿,对于二人的调侃也不羞,反而道:“是啊,你们这二公子多少人心里惦记着呢,我可不得殷勤点啊。”
  段行玙没理她,等她捶好了腿才说:“有什么事进屋说。”
  婉儿和萍儿自觉退下了,叶知秋跟着他进屋。
  “你今晚有什么安排吗?”
  “吃饭,学习,睡觉。”
  叶知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学习?”
  “怎么?有问题?我现在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呢。”
  “高考都没见你这么努力呢,来到这反而开窍了?”
  段行玙不置可否,心里只道当时年少无知。
  叶知秋终于说正事了,“你昨晚去了谢时玦那儿,一夜未归,你们是不是那个啥了?”
  段行玙看他,“哪个啥?”
  “在一起了是不是?”叶知秋显得很激动,“我就说,真的,谢时玦这么好一男人,你怎么可能不动心。”
  “没有。昨夜他发烧了。”
  “什么?严不严重啊?现在怎么样了呀?那你怎么回来了?不用照顾他吗?”虽说她现在一心撮合这两人,可谢时玦怎么说也是她喊了几个月的老公啊。叶知秋怎么能不着急?
  段行玙揉着太阳穴,“退烧了。他府上那么多人,难道还照顾不好他?”
  “这能一样吗?人生病的时候可脆弱了,你要是在旁边照顾着,那情感升温肯定很快啊!”
  “……”
  “你高二发烧那一次,我给你买药还给你打水,你没觉得很温暖吗?”
  “……”是挺谢谢她的。“没必要升温。”
  “什么意思?”叶知秋傻了,“你还没跟他在一起?”
  段行玙白了她一眼,“我们都是男的!”
  “那又怎么了?很多人都是不确定自己的性取向的,你怎么知道你不喜欢男的,我看你也不排斥啊,跟小蔡和老楼不是玩得挺好的嘛。”
  段行玙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小蔡和老楼是谁,被噎住了,他几乎都要忘了这俩人是…只觉得他们的互动亲昵得很自然。
  “你要是真不喜欢他我就不多劝你了,可我看你这态度模棱两可的,感觉你就是跨不过心里那一道坎儿,我觉着你们要是这么错过了真挺可惜的。”
  段行玙确实是还摸不准自己的心。说不喜欢吧,也不是,说喜欢吧,他不知道…还有…
  “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就算到了这里我也受不了三妻四妾,我怎么可能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
  段行玙涨红着脸,共享什么的听着就很怪,但他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一个规律,我一更新就掉收藏,隔一天不更又涨回来了,这是在暗示什么吗╯^╰我太难了~

☆、无助恳求

  “怎么可能三妻四妾啊?谢时玦在小说里可是…”她停了下来,谢时玦在小说里的形象一直都是高冷又不近女色的,但他不是主角,小说最后也没有关于他的结局描述,谁也不知道他之后会有多少个妻妾。
  她其实也说不准。
  她看着段行玙,咽了咽口水,“那你看到他有别的…吗?”
  “嗯。”段行玙想起灵霜,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
  “啊……”叶知秋张了张嘴,也无话可说。
  这里的人或许可以接受,但他们都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怎么可能愿意与他们分享一个爱人?
  谢时玦或许不懂,可叶知秋不会不理解。
  况且段行玙本就讨人喜爱,自然是更不屑如此的。
  叶知秋也不再多劝他了,反而说要帮他转移注意力。
  段行玙最后还是没学习,让叶知秋磨着磨着又往外跑了。
  京城的冬夜没有半分冷清,叶知秋进京以来也未曾在外逛过,这会儿正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
  一堆人围着一处,欢呼声不断,人头攒动,叶知秋拉着段行玙挤进了里头,原来有人正在表演喷火。
  这种杂耍经常能在电视剧里见到,俗套得很,但也不妨碍叶知秋看得起劲。
  段行玙倒是兴致缺缺。
  杂技师举着燃烧的火把,猛得将它塞进嘴里,火随即熄灭,可杂技师却毫发无损。
  段行玙吓了一跳,周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震耳欲聋。叶知秋也蹦了起来。震得他的脑袋嗡嗡响,不自觉地捂了捂耳朵。
  她偏头看了段行玙一眼,“你不喜欢看的话去给我买点糖炒栗子好不好?我刚刚看到那边有卖。”
  她喊得很大声,周围又嘈杂,段行玙不得不也学着她的样子,大声喊:“一起去吧?”
  叶知秋又喊了回来:“你先去!我再看一会儿!待会儿过去找你。”
  她说着目光又聚焦到火炬之上,拍着手,“好!”
  段行玙无奈:“那你注意安全!”
  叶知秋摆了摆手。段行玙挤了出去,朝路边的摊贩走去。
  “老板,来一份糖炒栗子。”
  “好嘞。”
  段行玙看了眼旁边板子上写着的价钱,掏出一张银票来,他少出门,平常也用不到什么银子,找遍全身居然只有一张大额银票。
  老板一看,“公子,您这银票数额太大了…”
  “不能找零吗?”
  “能是能…”
  一双手从他身后伸过来,将碎银子递给老板。
  “我替他付了。”
  “好嘞。”老板解了银子,把栗子给段行玙。
  “段哥!”
  段行玙看了谢时玦一眼,又看向十皇子谢时琛,行了个礼,“见过……”
  “诶…”谢时琛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制止了他。
  此刻,谢时玦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拉到了旁边。
  段行玙看了那老板一眼,恍然大悟,好在没让人发现。
  回过神来,他将手从谢时玦微凉的掌心中抽了回来。
  他看着谢时玦,稍稍退了一步,“多谢。银子改日还你。”
  谢时琛摆了摆手,大方道,“没事儿,不用还了,我们九哥不差这点银子。”
  谢时玦却似乎笑了一下,继而又偏着头咳嗽了起来。
  “九哥,你怎么样?”
  段行玙皱起眉头。
  谢时玦停止了咳嗽,他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事。”
  在他看过来的一瞬,段行玙的眉头已然熨平。
  “十殿下怎么出宫来了?”
  谢时琛看了他哥一眼,倒不避着他,坦然道,“九哥最近心情不好,允皇叔让我出来陪他散散心。”
  段行玙看了谢时玦一眼,后者有感应似的点了点头,并未否认,反而幽幽道,“嗯。是心情不好。”
  “……”段行玙递了个汤婆子给他,“别再发烧了。”
  汤婆子一直捂在段行玙身上,余温还未散去,谢时玦低着眉,摩挲着热量来源。
  半晌,“你在关心我么?”
  周围有人群的嘈杂,还有小贩的吆喝,段行玙耳朵里却只能听见眼前人低沉的声音。
  谢时琛退了一步,四处张望着,“那个啥,我也去买点糖炒栗子。”
  他说着很快跑开了。
  谢时玦的目光并未移动,滚了滚喉咙,“嗯?”
  段行玙低着头不敢看他,“没有。”
  谢时玦看着他低垂的眼睫,好一会儿才说,“好。”
  他的手指依然摩挲着汤婆子,“你大哥用了你的策论?”
  段行玙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谢时玦看着他,并未回答,“需不需要我…”
  “不用了!”段行玙感觉嗓子有点痒,他咳了声,“不用。我自己会解决。”
  他看向糖炒栗子摊,谢时琛已经在付钱了。
  “他买完了。”
  “嗯。”谢时玦并没有要过去找谢时琛的打算,“我记得你不爱吃栗子,也不爱吃甜的。”
  “!”段行玙这才想起来,叶知秋还在等着他的糖炒栗子呢。
  他刚想辞别,身后就传来了叶知秋的声音。
  “老段!你怎么在这站着呀!”叶知秋带着风跑了过来,抓着段行玙的手才堪堪停下来,“我跟你说……”
  看清了段行玙面前站着的人,叶知秋的头脑即刻当机,说…说什么来着?
  她看着谢时玦,谢时玦也看着她,确切来说,是看着她挽着段行玙的手。
  她不自觉地放下了手,瞪着眼睛看着身姿挺拔的人,直到段行玙把炒栗子塞进她手里。
  谢时玦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上扬,他看着段行玙,一字一句,“段行玙,你是故意的吗?”
  用他的银子,哄别的姑娘开心?
  叶知秋听不懂,却能够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妙。
  谢时琛也已经赶了过来,他紧张地看着谢时玦,“九…九哥。”
  嘴角的弧度凝固,“段行玙,银子,明天还我。”
  “啊?”谢时琛一脸懵逼,叶知秋也听不懂。
  谢时玦咬牙切齿,“你亲自送到府上。一天不还,利息翻倍。”
  *
  致知堂内焚着暖香,段行玙杵着胳膊昏昏欲睡,直到一阵凉风拂过脸颊,他睁开了眼睛,只瞥见一片靛色的衣角。
  他听到身后有人落座。
  邱宏铮率先凑了过来,嘘寒问暖了一阵。段行玙听着人声,没了倦意。
  邱宏铮终于回到自己的座位了。
  段行玙从钱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转身放到他桌上,“还你,两清了。”
  两清?痴心妄想。
  谢时玦手里还抱着汤婆子,“我让你送到我府上。”
  “……”段行玙压低了声音,“不要无理取闹了。”
  “我就无理取闹,怎么了?”
  段行玙看到旁边的蔡羽钧见鬼一般地看了过来,他只好收回银子,“行。把汤婆子还我,这汤婆子比糖炒栗子贵。”
  谁还没有点脾气了。
  谢时玦把汤婆子藏进袍子里,“想要自己来拿。”
  “那你想要银子也自己来拿吗?”
  谢时玦看着他,认真道,“你要我亲自去侯府拜访也可以…”
  “停!我没有这样说。”
  段行玙无奈,心里暗叹这人怎么这么幼稚。他转了过去。
  身后又传来声音,“不拿就是给我了。”
  段行玙没理他。
  没逗到人,谢时玦的脸在他转过去的一瞬就沉了下去。
  今日有骑马课,段行玙吃了午膳就往马场去。皓羽和惊鸿都没在,邱宏铮帮他选了一匹马。
  他牵着黑色的马,却一点兴致都没有。
  学子们都两两练习起了考试的项目。谢时玦也过来了,不一样的是他身后没有跟着惊鸿,也没有牵着皓羽来交给段行玙。
  一见到他,段行玙转身牵着马就走。
  “你跑什么?”他跟了上来,亦步亦趋。
  隔了一会儿,他说—
  “段行玙,我不喜欢你躲着我。”
  他跟着一言不发的段行玙,轻声道,“求你。”
  段行玙握着缰绳的手一紧,他受不住。
  他也想求谢时玦,“谢时玦,求你别再来招惹我了。”
  可是他说不出口,一闭上眼睛都是小时候的他泪眼汪汪的样子。
  可是长大了的谢时玦不会哭。
  段行玙突然想,原来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句话是真的,以前只要一看到小包子红了眼眶或者抿起了嘴巴,他就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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