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夏阳说道。
这能怪谁呢?还是怨自己体力不行。
“好在我上午就把一切准备好。”夏阳叹息:感觉自己有先见之明。
他倒是没想今天和柳景文在一起,只是想把所有事情做完,安安静静的与柳景文呆在一起。
等待辞旧迎新,过一个温馨美好的跨年夜。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怨念,嗔怪道:“不是说好明天吗?等给你爹拜完年,我们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今天三十,明天初一。”柳景文笑道:“这两天,我们都不能落下,辞旧迎新,什么事都是一样要遵守。”
“噗。”夏阳听他辩解,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你就瞎掰吧!怎么都是你有理。”
“阳哥儿说是就是。”柳景文轻笑,一脸宠溺的说道:“我都听你的。”
“真的?”夏阳挑眉,心里依然想给柳景文一个教训,给他挖坑道:“真什么都听我的?”
“只要我能控制住,自然都听你的。”柳景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可有骗过阳哥儿?”
“算了。”夏阳再次郁闷,柳景文的话等于没说,还间接将自己一军,“我怎么也说不过你。”
柳景文笑而不语,知道自己今天过了,不怪夏阳满怀怨念,任由他发泄不满。
“咦?”夏阳动动自己身体,吃惊的道:“睡这一会儿,还真不错,浑身不那么酸痛了。”
他试着又动动身下,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有些肿胀的感觉,但是没有别人形容的那么难受。
“难道是?”夏阳心中发出疑问:这就是小哥儿的特质?身体应有的特殊性?
夏阳不自觉点头:应该是!否则小哥儿怎么是男子之身,却是一定要出嫁生子呢?估计是天生可以交、合,这就怪不得没有太多的不舒服,全部是体质原因。
“我熬了粥,你喝一些。”柳景文见夏阳来回动个不停,问道:“我给你端过来,在炕上吃?”
“不,起来。”夏阳说着,一把抓住柳景文的手,借着昏暗的烛火仔细检查一遍,“谁让你熬粥的?没告诉你什么也别干,等我起来不行吗?”
“没烫着。”柳景文听着他的质问,脸上全是笑容,“我用你压着火的小火炉熬的粥,不用生火就不会烫着。”
“瞎说。”夏阳不满的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想要烫着很容易,你以后别乱动,饿了就喊我起来。”
他穿好衣服下地,看着摆放饭菜的炕桌,被柳景文推到一角,上面已经简单的收拾过,看着还算整齐。
“唉!”夏阳无奈的叹息。
他知道柳景文想帮自己分担,可是自己不怕辛苦就怕他受伤,“以后小心一些,你知道若是把你自己弄受伤,我会心疼。”
“嗯。”柳景文应道:“我知道了,一定保护好自己,阳哥儿别生气。”
“没有。”夏阳怎么会生气,拉着柳景文让他坐在一旁,“你等着,我略微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喝点粥垫一垫。”
还有一个多时辰就要到子时,夏阳可不想吃不成饺子,这顿年夜饭是一定要吃的,他手脚麻利的收拾。
不一会儿盛上两碗粥,招呼柳景文一起吃,“我一会儿把面板搬到堂屋,我们坐在那里包饺子。”
“好,我陪你。”柳景文道。
两个人今天才有亲密接触,现在有些难舍难分,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一起。
他们这一腻歪,就出了正月,夏阳大棚里的西瓜已经坐果,要好好照料等到成熟的那一刻。
这个时候,他又想起应该去看看自己买的两个庄子,要提早做好规划,应该都种些什么。
……
“张哥,我想去看看买的两个庄子。”夏阳找到张六,想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你什么时候方便?或是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也行。”
“这么着急?”张六道:“离种地还要两个多月,去这么早做什么?”
“想看看庄子都种什么。”夏阳道:“你也知道,我想种果树,只是果苗不好找,而且有些还要秋天种植才好。”
“庄子都种粮食。”张六道:“你想去,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你不是还要盖房子吗?到时我们正好看看在哪个地方。”
“好,那就明天。”夏阳道:“张哥问的果树苗有消息了吗?”
夏阳有些懊悔,他打算的倒是挺好,可这里与现代不一样,想买果树苗也没地方。
这里根本没有大型果园,或是培育树苗的地方,全部是大户人家自己种植观赏,采摘果子自己食用。
“有消息。”张六道:“若是去大户人家买,他们虽然也有自己的果园,可不一定卖,就是卖数量也不多。”
“我朋友来信,说他会尽量帮你这个忙。”张六说到这里,笑了笑道:“不过数量可能一时也凑不了多少,会尽量给多送来一些。”
“嗯,谢谢张哥了。”夏阳道。
他明白不可能一下子把果树苗全部种上,他是打算用两三年的时间建成大型果园。
短时间不会有收益,夏阳早就想过这件事,现在他主要还是依靠西瓜和草莓挣钱。
夏阳准备把这两样,还有葡萄也种上,若是有其他水果种子,他自己也会慢慢尝试培育,就不用到处买果树苗了。
“你也别急。”张六伸手拿起茶壶,给夏阳茶杯蓄满,道:“等航运开通,就会给送过来,耽误不了种果树。”
“我知道。”夏阳点头道。
航运开通的早,也就半个多月时间就可以行船,而土地融化可以耕种,则要两个月之后。
夏阳并不是着急这件事,他主要是想在庄子上种西瓜、草莓和葡萄,这几样外邦传来的稀罕水果。
这里是北方,天气寒冷,能种植的水果有限,夏阳若是不想点办法,想多挣点银子不容易。
所以他打上种反季水果的主意。
像苹果、梨、枣子这些,按照正常生长结果,根本就赚不了多少钱,他只是顺带着买座山种一些。
物以稀为贵,只有在不可能有水果的时候种出来,才会有高利润高回报,夏阳才会不辞辛苦想方设法请张六帮忙。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张六顺便给夏阳介绍一下庄子上的情况,算是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这两个庄子,里面的农户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张六道:“他们生活困难,有的甚至因为常年不在家,已经与爹娘还有兄弟姐妹生疏,而无法在原本的村子生活。”
夏阳听到张六的话,渐渐明白这些人的苦衷,不是因为残疾家里人不容,就是在服兵役的时候。
家中妻儿受磋磨,一怒离开家乡,拖家带口的在外面讨生活,各个都有不为人知的心酸。
“唉!”张六叹息:“好在,他们有人投奔,不用呆在家里受委屈,更不用流落街头凄苦度日。”
“是庄子的主人?”夏阳问道:“那为什么要卖庄子,现在不想管他们了?”
“怎么会。”张六笑道:“就是养着他们,也养的起,只是想让他们过的富足一些,就没办法办到了。”
“你不是要种水果吗?”张六道:“应该很挣钱,否则你也不会做。”
“啧。”夏阳秒懂,张六这是打自己的主意,“你是想说我挣钱以后,不会亏待他们,让他们生活能过的好一些?”
“难道不是?”张六反问。
“算是吧。”夏阳确实不会亏待人,只要好好做事,自己挣了钱,怎么能让他们继续受苦,“你认识庄子主人?”
“当然,否则怎么能帮你买下来。”张六笑道。
他现在跟夏阳说开,是怕夏阳去庄子见到那些人,会有所怀疑,到时可能会有其他想法,不如现在把话说在明处。
但张六没告诉夏阳,是谁卖给他的庄子,还是等以后让别人自己说,他不适合提这些。
自此,夏阳每天忙的脚不沾地,除了晚上与柳景文亲亲热热,白天是一点时间没有。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时候,都城有人除了抛出一个震撼的消息,也是忙的不可开交。
让都城里的人,茶余饭后有了新的八卦不说,一个个还提心吊胆,恐怕一个不慎有什么事牵连到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我尽力了!不知道能不能过审,第一次写没经验,若是有问题,我会直接拉灯。没敢写太多,不好修改,就发这些吧!谢谢一直陪伴的宝宝们,感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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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将军。”
王林进来禀报:“行装已经准备好,圣旨下来就可以出发。”
“好。”楚钰文道:“去忠亲王王府一趟,请示一下王爷何时启程。”
“王爷?”王林不解的看着楚钰文,“可是也去东川府?”
“嗯。”楚钰文点头,“若是近日启程,就可以一同前往,若是一时脱不开身,我们就先行一步。”
他已经等不急,心早已经飞往东川府,想要早一点见到儿子。
“是。”王林脸上露出喜色,“属下这就去。”
楚钰文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看着王林背影,楚钰文思绪繁杂,当他听到忠亲王的回应,问自己是否一起启程,就知道他接受了儿子。
虽然一直以来没有露面,但宫里最好的太医每日上门问诊,细心给自己调理身体,一些珍惜的补药如流水一样送到将军府。
楚钰文知道:这都是忠亲王的安排。
他也没有反对,尽力的配合调养自己的身体,直到前几日太医宣布,身体已经调理好,楚钰文才开始着急。
楚钰文起身收拾,自己随身带的一些东西,大多数都是送给儿子的礼物,这些他没让王林着手。
只是不知道,王林这一去又耽误了他行程,以至于到东川府已经是夏日炎炎。
……
“将军。”王林匆忙走进书房,对楚钰文道:“忠亲王在前厅。”
“嗯?”楚钰文一怔。
他没想到派王林去一趟,竟然把忠亲王引来,这一刻楚钰文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儿子的事。
“见过王爷。”楚钰文赶到前厅,对忠亲王见礼,“下官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无妨。”忠亲王道:“是本王来的唐突,还请楚将军见谅。”
“下官不敢。”楚钰文心猛的一跳,连道不敢。
“看来。”忠亲王微微轻叹:“再也回不去从前,已经生疏的如路人。”
楚钰文抬头,看见忠亲王眼里带着几许伤感,心里也难受,“都是下官的错,是下官愚钝。”
“罢了。”忠亲王道。
他目光落在楚钰文身上,仔细打量一番,见他脸颊红润神清气爽,身姿挺拔如同一柄笔直标枪。
看着自信了许多,好像还是那个在军营里一往直前的勇猛少年,不畏生死没有任何可以阻碍他前进的道路。
“坐吧。”忠亲王看他低头敛眉,一直站在那里不动,“本王有事与你商谈。”
“是。”楚钰文一令一动。
仿佛又回到往昔,一切以忠亲王马首是瞻,无论是什么都全力配合,没有任何异议的时候。
忠亲王拿出一个小木匣,用手轻轻抚、摸,神情温柔的说道:“这是皇爷爷在世时,得到的一块儿极品暖玉,赐给了本王。”
“本王特别喜欢,一直好好的保存,只是再喜欢也比不上一个人,所以本王亲手雕刻成两枚玉佩。”
楚钰文眼睛落在忠亲王修长的手指上,看他动作轻柔似乎百般不舍,想:难道是要送给儿子?
“当年本来想一整块儿都送给你。”忠亲王顿了顿,道:“恭贺你回都城受封,加官进爵之礼。”
“但是发生了那件事,本王就想当做聘礼,也是本王吝啬吧!”忠亲王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容,“可以少送一份礼。”
楚钰文心里一震,瞪大眼睛看着忠亲王,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心里如针扎般难受。
“那日,本王本想对你表明身份,告诉你对你负责。”忠亲王不疾不徐的道:“可你慌乱无比,一个劲儿像本王道歉。”
“就想着让你冷静一下,不给你太大的冲击,心里也是怕你不肯接受成为他人男妻,舍弃拼命所得的功名利禄。”
忠亲王叹息:“本王回去王府,想着不管你是否愿意,也要让你看到自己的诚意,所以像父王和母妃禀明要成亲之意。”
“结果挨了八十军棍,躺在床上养伤时,本王把暖玉雕刻成两枚玉佩,让父王和母妃明白,没有人可以阻止我迎你进门。”
“父王后悔,从没动过我一个手指,这次重罚后立刻改变态度,亲自张罗操持聘礼之事。”
“对于本王言明,此生只娶一人入门,也没任何异议,反倒是母妃与我闹腾不休,想尽办法让本王改变主意。”
“于是她想了很多办法,上吊、喝药、撞墙,无一不表示她的坚决,于是本王也学她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