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惜霄
惜霄  发于:2020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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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真的是终虚之的儿子呢?”钟叙试探地问:“你会杀了我吗?”
  冀望呼吸一滞,然后就看到冀望闭上了眼睛,艰难地说:“如果你真的是,虽然我恨不得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我还是不能也不会那么做,因为你是虚之的孩子。”
  钟叙听着心中一软,然后他心中也有了决定,虽然承认是私生子对于隐瞒他原来身份这件事真的很有效,至少以后再出来什么很熟悉终虚之,甚至跟终虚之相似的问题都能够解释了;但看着冀望这模样,他还是不忍心在这崽子的心里插上这么一刀,这一刀有些太狠了点。
  “我想说,我不是终虚之的孩子,当然也不是他的私生子,你不要多想了。”
  钟叙深吸一口气,直接对冀望澄清道。
  一副强迫自己接受事实的冀望在听到钟叙的否认后,猛地抬起头,视线死死地盯着钟叙的脸。
  “你不是?”冀望又惊又喜,脸上的喜色因为钟叙这话根本就没藏住。
  只因为自己的否认就满脸喜色,钟叙心说这小子也太好满足了些?
  “我真不是,我倒是想老师他是我的父亲,但我真的不是,你也不用担心说我是他跟哪个人生的。”钟叙说。
  冀望先是惊喜,然后又面露迟疑:“可是,刚才你的灵魂被牵扯而出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灵魂确实跟虚之相像,你跟虚之肯定有什么关系!”
  话说到最后,冀望语气笃定,如果没关系的话,不可能有人的灵魂跟终虚之那么相像。
  对于这个问题,钟叙还真不好解答,机灵的脑袋瓜子这一次也没有能给他想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这让钟叙心情有些烦躁,他抓了把头发说。
  “总之我不是终虚之的私生子,不信你可以验下我跟他的DNA!至于灵魂为什么相似,我不知道!”
  既然想不出借口,索性钟叙也不再去找了,爱咋咋的吧,他就不说,不承认,你冀望还能拿他怎么样??
  冀望瞧了他许久,半晌后也没有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追问,他看出来钟叙有东西没有承认也没有说,但只要不是私生子,那其他的他也不急着去追究,谁都有自己的秘密,钟叙的秘密,他决定后面再慢慢查探就是。
  “虚之身体真的出现异常了,我们都没有反应,就是你接近后出现了异常。”这一点,也让冀望感到奇怪,如果钟叙是私生子,那冀望会想说不定是父子血缘,但现在钟叙否认,那这里面又会是什么样的联系?
  澄清了私生子的事,在冀望对于这个问题提出疑问后,钟叙也抓瞎了,他是不忍心骗冀望了,但不骗就得自爆了啊?
  钟叙觉得,怎么就这么难呢?他不做声,想到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但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法达成了,想了想,钟叙深吸了口气的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再进行一个尝试,异常物里很多东西都是不能够破坏的,这算是一个最显而易见的分辨规则,我觉得可以试试看,终虚之的身体能不能被损害。”
  冀望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沉吟了下不知道想到什么后,他点头同意了钟叙的提议。
  “拿根针过来。”冀望突然对着谁吩咐道。
  很快,冀望又抬头对钟叙说道:“去门口拿针。”
  见冀望同意,钟叙欣喜的同时心底才松了口气,然后点头乖乖地去门口取了针。
  银针是一位侍从送来的,钟叙一去一回也不过一分钟,回到床边时,钟叙直接把银针递给了冀望。
  冀望接过,然后就见他拿起终虚之的小手指,小心翼翼地用针扎下。
  没有如常人一般轻而易举地扎进皮肤,冀望拿着针的手顿了下,再次加重了力道,然而不管冀望怎么用力,这一根坚韧且锋利的针却没能扎穿终虚之的手指。
  刺痛感从钟叙小手指处传来,终虚之这具躯体把痛感传给他不说,钟叙还能感觉到自己被终虚之躯体封存的灵魂此时减弱了微不可见的一丝。
  只是这么一个小测验,钟叙就知道了终虚之身上带有的两个特性之一,第一个特性是:终虚之的这具身体不易破坏;第二个特性是:就算破坏了,破坏的瞬间就用灵魂力量来进行修复。所以看起来就像是完全破坏不了的一样。
  钟叙心塞至极,他想要毁掉这具身体的想法在这时候彻底搁浅。
  3039安慰:“其实也挺好啊,你想啊如果等我们复活这具躯体,那他的能力就为你所用了呀,而且你之前为了安抚冀望也说了会帮他复活这具躯体的嘛,就当是把原来人家的事情变成了自己的事情呀。”
  钟叙只是在心底叹息,无力的笑了下:“呵呵。”
  比起多一个身体利用,还是完全没有这具身体更好不是吗?万一那个能复活的异常物效果并不好呢?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别的选择了。
  床上,冀望已经停下的手中的动作,手中尖利的银针竟真的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破坏终虚之的身体,这个认知让冀望心里闪过许多想法。
  接着,站在床边的钟叙就看到冀望把手伸向了终虚之头上的发簪,下一刻整个寝殿里金光大作。
  作者有话要说:  没掉马大家会不会打我?嘤嘤嘤。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星星星星星涵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晚宁啊啊啊、星星星星星涵 2瓶;荔枝水膏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暴露了?
  钟叙忙抬头看去, 然后就看到原本插在终虚之头发上的收容物‘长发公主的发簪’被冀望给摘了下来。
  没有宿主的发簪当即金光大作,即使整座大殿都遮挡不住,它的目的便是吸引人来拥有它, 对于这情况将早有准备, 他摘下发簪后直接戴到了自己头上。
  等被重新佩戴,散发着金光的发簪才渐渐收敛起了光芒。
  钟叙看着冀望的动作,心念一动, 他也立刻转头看向了没有再佩戴发簪的终虚之身上。
  如果说之前需要‘长发公主的发簪’这个收容物来吸收生机来维持终虚之的身体,那现在已经产生异常的这具尸体已经不需要别的异常,单就自己就已经能保持尸身不坏了。
  猜测着冀望的打算,钟叙在一旁也就没有作声。
  这时候突然的冀望又抬头看向了他, 眼里满是惊疑,皱着眉又似有什么问题想不通。
  看到冀望那看向自己的眼神, 钟叙疑惑,这又怎么了?
  3039这时感知到了什么, 忙提醒了他一句:“叙哥, 你身上还残留着发簪的特性, 现在可能被冀望感觉到了。”
  钟叙听着这才想起来,因为之前附身的缘故, 发簪的特性也是会顺着灵魂在他身上产生同样效应的,现在发簪被冀望拿走, 宿主虽换了人, 但那之前施加在他身上的特性可不会消散得那么快, 至少还会维持一年, 这也是为什么发簪会收容会说十年换一次人的另一个原因。
  冀望动作太快,他也一时间没想起这一茬!
  “你身上怎么也有着发簪的特性?”冀望看着钟叙问。
  怎么就那么多难题给他呢?他就算再机灵也不可能每个问题都想出面面俱到的借口啊,有了之前那一次的不找借口, 钟叙现在也是懒得找了,索性一问三不知。
  “我也想知道啊,该不会是刚才那怪事的后遗症吧?”钟叙让自己也是一脸的迷茫。
  这话并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在钟叙这么回答后,冀望没有接过话尾,而是一直看着他,眼里满是探究。
  看着冀望的表情,钟叙心里有些没底,冀望这突然拿掉终虚之身上的‘长发公主发簪’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他不知道,按照他自己的猜测,冀望可能是想看看没了发簪供应生机,终虚之变得异常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但现在钟叙看来,冀望的打算似乎没这么简单。
  但让他烦躁的是,他想不出来冀望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长发公主的发簪’这个收容物上面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功效不成?
  钟叙心想回头让3039把发簪的收容档案巨细无遗地都给他调出来看一遍才行,不然不知道冀望想做什么,实在是让他有些心不安。
  寝殿内的沉默让钟叙压力有些大,他想走了:“没事的话,我想先走了。”
  “嗯。”沉默了一下后,冀望终于答应了钟叙的提议。
  这声轻嗯在钟叙耳边如同仙乐般悦耳,“那我先走了,君上回见。”
  说完钟叙就忙不迭地转身离开,步履匆匆,似乎恨不得多长两条腿来一样。
  等钟叙的背影消失在寝殿外,冀望才把目光收回并转而看向一直被他搂在怀里的终虚之身上。
  他定睛看了终虚之许久,终虚之的面容这些年来都不知道被他用手指、用眼睛甚至用心来描绘过多少次了,他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熟悉终虚之的人。
  此时他回想着刚才那异常情况发生时钟叙那被拉出身体的灵魂,那些在他眼里跟终虚之相似的眉眼在他现在回想起来,并不只是单纯的相似而已。
  都说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片树叶,也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就算是双胞胎或者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再相似那都只是相似而已。
  但现在在冀望的回想里,钟叙灵魂里终虚之的那部分模样是完全一模一样的。
  别人看到或许不能保证,但终虚之的面容他多熟悉啊,他能确信。
  但现在问题就来了,为什么钟叙的灵魂会有着终虚之的模样?
  这不想还好,一想起来许多之前对钟叙的认知和猜测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在瞧见钟叙那与终虚之相似的灵魂时他按照正常的逻辑想到的就是,钟叙会不会是终虚之的私生子,如果钟叙是的话,那他所疑惑的一切都是说得通的,也因为说得通所以他才会第一时间诞生出了钟叙是终虚之私生子的念头。
  可钟叙否认了,并明确地告诉他可以去检验DNA,这检查很简单,所以钟叙就真的不可能是终虚之的私生子。
  不是私生子了,那冀望心里对钟叙的疑惑也再次没了根脚。
  这时在冀望心里生出了一个近乎荒谬绝伦的念头,但这个念头一起它便像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
  越是往这方向深处想,冀望就越是印制不住心灵跟身体的颤抖。
  这一刻的他,双目赤红,整个人都被自己的猜想刺激得激动不已。
  “是你吗?虚之,你的灵魂是否在他身体里?你的沉睡其实就是在钟叙的体内吗?还是说,他就是你?”
  冀望颤抖地对怀里的人问道,当然不可能有答案,但是此时的冀望也不需要回答,他自己整个都陷入了跟钟叙认识以来所有的种种。
  有了这个前提之后,冀望再把他跟钟叙认识后所有并不多的记忆往上面套,别说,还真的是给他套出了一个个十分合理且有根脚的画面。
  第一个让他浑身激动得颤抖的便是他在墓地跟钟叙的第一次见面。
  在那梦境里,终虚之的记忆人影活了,并能跟他进行交互。
  他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梦魇发生了异变,但之后不管他尝试过多少次,梦魇里的记忆场景再也没有过相同的情况,已知的情况里,能让梦魇记忆场景里的人能够进行交互,那只有梦境的编织者带入梦境里自己的身份才行。
  因为钟叙看起来完全就跟终虚之不是一个人,所以这一点一直被冀望当作是特殊意外。
  可如果钟叙就是终虚之,那这就不是意外了,那完全就是梦魇的寻常逻辑而已!只是之前他一直没有往这么不可思议的角度去猜想而已!
  一个一个回忆地对号入座,到了最后冀望自己都觉得这个猜测必定就是真实!
  得到这个认知后,冀望脸上的喜色再也藏不住了,一定就是那样,一定是的!
  这时候的他心底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钟叙对峙!想从钟叙口中亲口知道答案!
  但这念头刚升起就又被冀望自己给压下了,另一个疑问充斥着他的心间。
  如果钟叙就是终虚之,那为什么那么久了钟叙却不承认?而且还不是不承认那么简单,钟叙在极力否认掩饰着他就是终虚之的这一事情。
  冀望脸色又变,眸光剧烈的闪烁着,心里快速的浮现出各种猜测。
  最后在冀望心里剩下最靠谱的两种猜测。
  一、因为某种特殊原因,终虚之在钟叙身体里休眠,钟叙知晓终虚之的情况但却不是他;
  二、钟叙就是终虚之,但因为他的感情所以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躲避他。
  前者有可能,但梦魇梦境里的逻辑他过不了,不是终虚之本人就不可能带入到梦境里终虚之的身体,所以钟叙不想承认的原因更大的可能就是后者。
  不愿接受他的感情,躲避他。
  有了这个认知后,冀望焚天的喜悦也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不少,脸色在这一瞬间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终虚之,手指再次无意识地描绘着终虚之的脸庞,冀望脸色阴沉的低语:“你在钟叙身上醒来,却不承认身份,真的是在躲我吧?”
  没有回应,寝殿里安静至极,往日习惯的状态这一刻却让冀望很是焦躁。
  “我会去确认的,如果他就是你,我不会让你躲掉,你也不可能躲开我。我错过你一次了,不会再给你机会离开我身边。”冀望语调低沉的开口。
  说着,冀望描绘终虚之面容的手指改为了轻掐终虚之下颌,把终虚之的脸向着自己抬起后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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