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替身后撩到万人迷[穿越重生]——BY:衾顾
衾顾  发于:2020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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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出来么?”郁酒淡定的继续弹,手指不停,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我在工作。”
  “工作,你特么也配在这儿工作?”刘恪冷笑:“赶紧给我滚出去。”
  他见到郁酒就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因为现在是在正式场合,早就揍上去报上次的仇了。
  “你让我滚我就滚啊?”郁酒无所谓的笑了笑:“这儿你家开的啊。”
  ......还真不是。
  “你少给我嘚瑟。”刘恪骂了句脏话,死死瞪着他:“这儿是萧哥家的会所,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待着,简直是碍眼!”
  他说着,就找了会所路过的工作人员过来,要他把郁酒撵走。
  工作人员是负责在会所内倒酒的员工,闻言一脸懵逼,他手上还端了一托盘的酒,面对凶神恶煞的刘恪颤巍巍的说:“这个,我没有权利把钢琴师撵走......”
  “屁的钢琴师?”刘恪更气了,眉毛都倒竖了起来:“他也配叫钢琴师。”
  他说话的时候手激动的一挥,正巧赶上员工想劝说,结果好死不死的那一托盘的酒都被打翻了——高脚杯混合着香槟撒了满地,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天!”服务生平白遭殃,直感觉眼前一黑,险些厥过去。
  郁酒这时候才停下弹琴的动作,因为也不会有人听了。他眉眼间划过一丝浅浅的厌恶,只觉得刘恪这样的败类无论在哪儿都是个破坏分子,真够烦人的。
  这时候萧宴他们听到动静才过来。
  几个人还没来得及注意到钢琴前面的郁酒,萧宴就被刘恪气的头顶冒烟,走过去骂:“又怎么了!你把酒打翻干什么?服务生惹到你了?”
  “不是服务生。”刘恪冷笑,伸手指向郁酒:“是他。”
  其余的人顺着他手指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郁酒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歪着头相当无辜的模样。
  三个人都是一愣,脸上不约而同的闪过很是意外的表情。
  尤其是萧宴,表情直接裂开了——自从上次在郁酒那儿吃过憋之后萧宴内心就一直憋着一口气,当下就发难:“你怎么在这儿?谁让你来的?!”
  郁酒真觉得这人很蠢,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
  要放在平时他压根懒得跟萧宴掰扯,但现在在这么多人的正式场合他像个孩子一样胡闹......不愧是被宠坏的‘公举’性格。
  眼见着有越来越多的穿着西装革履的人凑过来,郁酒只得忍耐下来,平静的说:“来工作。”
  说罢,就当没看见这几个人似的转头继续弹琴——说实话刚刚看到汪星泉他是有些惊讶的,但现在显然也不是说话的时候。
  “呵,明明知道这儿是我家的会所,还来这儿弹琴。”萧宴抱肩,不客气的冷笑:“你不是故意的是什么?我特么真奇了怪了,你上次不还活像贞洁烈夫似的宁死不屈么?怎么现在又贴过来了?”
  他就说吧,郁酒就是在玩欲擒故纵。确信了这一点的萧宴长长的扬眉吐气了一番,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有些爽。
  郁酒对于萧宴的自恋无话可说,只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他要是知道这劳什子酒庄会所是萧宴家的,倒贴他钱他也不会过来好么!真是时辰水逆倒霉催的了。
  郁酒也弹不下去了,闻言琴声直接戛然而止,他站起来冷漠的扫了萧宴一眼:“那行,我不弹了。”
  这工资他也不打算要了。
  “站住,谁允许你走人了!”萧宴见到郁酒这么‘不识抬举’,当下心里怒极:“你是我们这儿员工,走了我们找谁弹琴去?!”
  他蛮不讲理的说完就要上前几步拦着郁酒找麻烦,然而刚动手就被拉住——萧宴有些意外的回头,更意外的是发现拉住他的人居然是汪星泉。
  萧宴一愣:“泉哥。”
  “别跟这儿丢人。”汪星泉神色漠然,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扫了圈旁边:“这儿是你爸组织的酒会。”
  而现在,不少商圈的人已经过来围观了。
  萧宴要继续找郁酒的麻烦,那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萧家丢人。
  刚刚热血上头的情绪犹如被浇了一盆子凉水,萧宴瞬间清醒了不少,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汪星泉。
  “知道了。”他呐呐的说:“泉哥,多亏你提醒我。”
  汪星泉无所谓的笑笑,松开了萧宴的手臂。黑眸抬起有意无意的掠过郁酒,后者正坐在钢琴凳上看向这边,神色不耐烦又玩味,唯独没有那种四面楚歌的感觉。
  也是奇怪,他一个学生面对这种场面也不慌。汪星泉一直觉得郁酒身上给他一种很成熟的感觉,至于具体是因为什么,他还有点说不上来。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啊?”旁边一头雾水的赵梓蓝,忍不住凑过去跟汪星泉八卦:“怎么小酒跟这儿弹琴啊?老萧看着好像快要气死了似的。”
  汪星泉只回了三个字:“不知道。”
  ......
  “我告诉你,你就在这儿给我弹琴。”萧宴低调了许多,但并不打算放过郁酒,他依旧站在台子下面仰头看着钢琴边上的少年。一种‘解气’的感觉在心头飘过,萧宴不自觉的就十分想羞辱郁酒,想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染上无地自容的神色。
  “你今天不是我们家的员工么?那就得听我的,我让你弹什么你就得弹。”萧宴双手抱肩,戏谑的瞥了一眼旁边同样‘蠢蠢欲动’的刘恪,轻蔑的道:“点歌,让我们大钢琴师给弹弹。”
  在任何场所给钢琴师点歌弹奏,都是一种相当侮辱人的行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萧宴在刻意的侮辱这位钢琴师,包括萧家的人。
  酒会现在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场闹剧,但凭借萧宴这飞扬跋扈的地位......没人敢上前阻拦。
  “好啊。”郁酒也平静了下来,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萧宴,笑眯眯的弯了弯眼睛:“那你该不会不知道,问钢琴师点曲是要加钱的吧?一首五百。”
  假如躲不过,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赚钱才是。
  萧宴一愣,半晌后气笑了。
  “五百?”他不客气的嘲讽:“那就五百呗,你也就值这个价钱,我还能付不起?刘恪,点曲!”
  “好嘞。”刘恪跟着一唱一和,摩拳擦掌道:“那就来首悲怆吧,特别符合我现在的心境!看到膈应的人无非就是这种感觉吧。”
  他话中的恶意满满,让汪星泉和赵梓蓝都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郁酒倒是不在乎,毫不犹豫的就弹了起来。
  过程中汪星泉偷偷叫了个服务生,让他去把萧中宇找过来——一首曲子的时间不长,但足够让萧宴老爹知道这场闹剧了。
  萧中宇在远处,听到服务生的话知道萧宴又惹事了,连忙着急忙慌的走过来,看到这里一地鸡毛的场景就来气。
  “行啊。”而萧宴还在继续为难着台上的郁酒,见他平静的弹奏完一首,就冷笑着又提出要求:“拉德斯基进行曲。”
  萧中宇并不关心这前因后果到底怎么样,就是不想让萧宴继续丢人现眼,他走过去伸手拍上萧宴后脑勺,力道不轻不重。
  “干什么呢?”然而声音却很重,萧中宇有些微怒的瞪着萧宴:“你在这儿为难钢琴师干什么?赶紧给我走!”
  “我才不要。”萧宴一点也不怕他这老爹,此时火气上了头,就想让郁酒服软。他双手抱肩,不依不饶的看着郁酒:“弹啊,怎么不动弹了?你不是很想要这五百块钱么?”
  他就要郁酒知道什么叫钱难挣屎难吃的道理,所以他刻意的选了一首四手联弹才能完成的曲目为难郁酒,偏要他自己弹。
  郁酒短暂的抿了下唇,觉得自己今天大概要丢人了——四手联弹的曲子,一个人弹是弹不出来原曲震撼的效果的。
  如果非要弹,也只能是‘献丑’而已。
  “够了吧。”汪星泉见萧中宇治不了萧宴,没有继续制止的态度就忍不住皱眉开了口:“这得是两个人才能弹的曲子。”
  “我知道啊。”萧宴却应的理直气壮,甚至还笑了笑:“我就是故意的,看他能不能弹出来,如果弹的难听可是得倒找我钱呢。”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台上的郁酒也能听到。
  汪星泉注意到了郁酒一瞬间被他气的白了脸,修长的手指攥了攥,几乎就有种绷不住的错觉——他鲜少见到这‘成熟’的男生有这么大情绪波动的时候。
  上次见到,还是在烧烤店遇到他二姑。
  那个时候,郁酒义无反顾的挡在他面前,没有缘由,飞快的速度全凭本心,是真心实意护着他的。
  而他们明明不算熟,自己还是他讨厌的萧宴的‘朋友’。
  那自己为什么不能反过来也护着他一次?权当报答人情也好。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汪星泉就感觉几年没碰琴的修长手指都有些发痒。
  “他弹坏了找你钱,弹好了两人份的呢?”在一片尴尬的氛围中,汪星泉忽然笑了,开口问萧宴:“是不是该给一千块?”
  萧宴一愣:“什么?”
  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里,汪星泉把身上的外套脱掉扔给一旁的赵梓蓝,自己只穿着衬衫黑裤上了台。
  郁酒眼看着身材修长的少年逆着光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莫名有种‘窒息’的感觉——直到汪星泉在他身边坐下。
  长度够的钢琴椅,坐两个人绰绰有余。
  “你...”郁酒回神,有些无措的飞速问:“你上来干什么来了?”
  “拉德斯基进行曲。”汪星泉瞄了他一眼:“自己能弹么?”
  “......”
  “别发傻。”汪星泉说了句,指尖就触上琴键,优美的音符传出来的时候他清冽的声音敲在郁酒心头:“一起弹。”
  四手联弹,可不得两个人么。
  汪星泉居然帮他一起弹?当着萧宴的面?
  郁酒第一次有种懵逼的感觉,但是......看到台下萧宴和刘恪脸色气到发青发绿的脸色,不自觉的就有点爽。
  手指比大脑更快的回过神,等郁酒彻底察觉到这是一次能让人天灵盖爽飞的极致反击时,一曲四手联弹的拉德斯基进行曲已经接近尾声了。
  自己明明是和汪星泉第一次合作,在此之前甚至不知道彼此会弹钢琴,但触到琴键的时候仿佛就成了天作之合——第一次犹如合作了几十次一样。
  到融会贯通的完美合作似乎只需要半首曲子的时间,前半首还在试探,后半首就已经如鱼得水。
  最后一个琴音收尾,两个人甚至都有点意犹未尽。
  “好!”在场诸位都被这突兀的,闹剧似的场面吸引了视线,可谁都没能想到会收获一场‘听觉盛宴’。
  一曲结束,赵梓蓝率先带头喝起了彩,不住拍手吆喝着:“泉哥,小酒,可以啊你俩!弹的妙啊!”
  一个‘妙啊’说的抑扬顿挫的,听起来像是故意在气旁边的萧宴和刘恪,郁酒绷不住笑出了声。
  萧宴脸色难看的发白,抿唇不说话,一双眼睛只沉沉盯着汪星泉犹在钢琴上的手指。
  “行了行了,都是孩子瞎胡闹。”萧中宇趁着这个空当忙挥手让周围围观的诸位都散了,眼神示意工作人员解决这边的鸡零狗碎,他脚步匆匆的继续回去谈生意。
  “泉哥,你...”萧宴此时已经不关心能不能为难到郁酒这件事情了,他满眼都是刚刚汪星泉和郁酒两个人四手联弹的画面——同样的脊背笔直,光从背影看竟然有一种‘契合’的感觉,这让萧宴脑子里‘嗡’的一声,忽然极度烦躁。
  最绝的是,他竟然搞不清这两个人哪个更让他烦躁。
  萧宴快气死了,看着汪星泉欲言又止,半晌才苦笑着问:“你怎么突然弹琴了?”
  他记得几年前出了那件事之后,汪星泉就没有在碰过琴键。
  可现在怎么又弹了?难不成还能是因为郁酒?
  “因为你故意点了一首两个人才能弹的曲子。”汪星泉笑笑,走下来拍了拍萧宴的肩,一向平静的眉目照例是淡的看不出来情绪:“萧宴,做人留一线。”
  “另外,别忘了这曲子,收两个人的价钱。”
  他淡定的说完,在萧宴难看的脸色中非常从容的一笑。
  萧宴心中‘咯噔’一声,有些不情不愿的抿了唇,多少有些后悔——他知道汪星泉十分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但自己今天却没忍住在他前面表露出来这份劣根性......
  “我还有事。”汪星泉说完低头看了眼手表,对着萧宴轻轻一点头:“你在这儿好好谈事儿,我先走。”
  说完就走,都不给萧宴反应时间。
  赵梓蓝看汪星泉走了也不太愿意自己在这无聊的酒会呆着,忙不迭的跟了上去:“我也走我也走!等会儿!”
  萧宴面色不虞的看着这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消失,才想起来钢琴旁边的郁酒。
  结果回头一看,钢琴边上早就空空如也了——郁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
  “汪星泉。”
  和赵梓蓝一起同会所里走出来,眉目刚刚触见天光,汪星泉就听到有人在叫他——是郁酒的声音,他听的出来。
  脚步一顿,他侧头看向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下那身西装跑出来的少年坐在长椅上,微微歪头笑着看他。
  跑出来的速度比他们还要快呢。
  “酒神!你怎么在老萧家的会所弹琴啊?”赵梓蓝看到郁酒就眼前一亮的凑上去攀谈,这货佩服郁酒的游戏能力,见到就以酒神尊称,一开始给郁酒叫的还不好意思的——不过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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