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偏执大佬怀里[快穿][穿越重生]——BY:和风容与
和风容与  发于:2020年10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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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事又说了几句话,见秦启越似乎没有聊天的欲.望,也不再打扰他,坐在一旁陪着他喝酒。
  到了深夜,秦启越喝的醉醺醺的,让他烦恼的事都跑光了,他这才歪着步子打算离开。同事看他喝的太大,要送他回去。
  路上,秦启越一言不发地盯着窗外,快到家时,他要求同事把他放下,他要走回去。
  .
  夏清和在客厅等秦启越回来,不小心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他才醒过来。
  打开门,秦启越就站在门口,酒气混着玫瑰花香扑来。
  上将怀里抱着一大捧玫瑰。
  秦启越将玫瑰花塞到夏清和怀
  里,然后抱住夏清和,下巴抵在夏清和的颈间。
  他的声音闷闷的:“这些都给你,把他的丢掉。”
  “我以后也会送你很多。”
  夏清和微微惊讶,他一手抱着花,一手揽着秦启越,好不容易把人拖进房间。
  他把秦启越放到沙发上时,秦启越搂他搂的太紧,他怀里的花不小心被蹭掉,散了一地。
  秦启越愣愣地看着地上的花。
  “你为什么丢了,你为什么把我给你的花丢了。”
  “抱歉,我不小心……”
  夏清和正准备捡起来,却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压在沙发上。
  “秦启衡给你的花,你就偷偷藏起来,我给你的,你就丢在地上。”
  夏清和解释:“那是不小心掉的。”
  “那秦启衡给你的呢!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我……唔……”
  趁夏清和没注意,秦启越竟然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夏清和推开身上的人,秦启越却压的更紧。
  夏清和放弃,好脾气解释:“我把它丢了,不在家里。”
  秦启越不知道听没听到他说的话,细密的吻夹着灼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间。
  亲吻来到唇间,秦启越黑沉沉的眸子看着他。
  夏清和怔了怔,没有躲开。
  秦启越似乎受到鼓舞,吻逐渐加重,一寸寸撩拨着夏清和。
  这令夏清和惊慌失措:“秦启越,你醒醒,我们协议里……”
  后半句被秦启越的吻吞没。
  可是他们的协议中写过,两人不需要履行满足伴侣间生理需求的义务。
  在秦启越醉酒的情况下,他们两人发生关系,明天醒来,秦启越会怪他没有履行合约吗……
  夏清和的神志渐渐溃散,越来越难以思考。
  秦启越眉头微皱,夏清和还有心思神游。
  协议,协议,该死的协议。秦启越在心里轻咒,他现在恨不能回到过去,把拟好的那张纸撕碎。
  如果没有那张合约,就算他和夏清和婚前没有感情,他也能以伴侣的立场过问夏清和的感情问题,要求夏清和对他保持忠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送出一束花、提出一点疑问,都要装成醉酒的样子。
  他咬上眼前人的唇,夏清和眉头轻皱,眼带怨念。
  秦启越得逞的唇角偷
  偷扬起。
  夏清和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眼睛起了一层水汽,清清亮亮的。眼睛脸颊鼻子则粉扑扑的,像打了一层浅色的腮红。漂亮饱满的嘴巴被重重吻过,像被攫取的玫瑰。
  这个人太让他患得患失了。秦启越纵横战场,在战场上他运筹帷幄,游刃有余,就算遇到挫折也在他把握之内。
  但夏清和不一样,他不知道怎样去把握这个人,他也不知道他是否真是那个能够把握夏清和的人。
  就算此时夏清和摆出放弃挣扎予取予求的姿态,他也觉得不满。
  很不满。
  秦启越的动作不禁加重,引来身.下人的抵抗。
  “秦启越,你轻点,会有痕迹。”
  夏清和侧着头,努力往旁边歪着脖子,躲开秦启越的亲吻。
  雪白的脖子袒露在秦启越眼前,似无声勾引,让秦启越留下更多印记。
  秦启越不由分说吻上去,直到看到片脖颈浮出点点梅红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夏清和。
  夏清和红着眼睛瞪着秦启越。
  秦启越的手抚上夏清和心脏的位置,对方的心跳隔着衣服传到秦启越的指尖。
  “夏清和,你这里,有我的地方吗。”
  他应该还是有些醉的,秦启越想,不然这种话怎么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他的声音怎么还会有外强中干的味道。
  “没有。”夏清和道,心想秦启越果真醉的不轻。
  他想推开秦启越起来,今晚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他能处理的范围。
  他不知道怎么处理秦启越强塞到他手里的花,不知道怎么处理秦启越令人心跳加速的亲吻和让人忍不住浮想的问话。
  他也不知道明天怎么处理清醒后的秦启越的质问。
  哪知秦启越像受了什么刺激,他的背都没离开沙发,就又被狠狠推了回去。
  “那就给我腾出位置。”
  夏清和脑子有点懵:“你放开我,我这就走。”
  “不准跑,”秦启越按着他的手腕,恃醉行凶,“你只能在我身边,哪都不准去。”
  “你想要多少玫瑰花我都给你,你哪都不准去。”
  ……
  不知道为什么,夏清和觉得秦启越像借酒发疯。更让人难以解释的是,他竟然陪着秦启越发疯。
  夏清和闭眼任秦启越把他抱在怀里,昨晚折腾了一晚上,以至于他都没空想怎么面对今早的局面。
  这个时间秦启越应该已经醒了。
  夏清和动了动,揽着他的胳膊更收紧,他吓的不敢再有动作。


第17章 人鱼的上将大人(17)
  夏清和小心拿开秦启越的胳膊,轻手轻脚下床。
  客厅里,秦启越昨天拿来的玫瑰花还四散在地板上。夏清和一朵朵收起来,找了个之前网购的花瓶装上水养起来。
  花朵有些焉,他滴了几滴清水在花上。
  夏清和走进卧室,秦启越正好在换衣服。
  男人宽阔的背上几道红痕清晰可见,夏清和脸上一红,往身后缩了缩手。
  夏清和垂下眼帘,强作镇定:“吃早饭吧。”
  他说完转身出去,没注意到秦启越扣扣子的指尖细微的颤抖。
  吃完饭,秦启越上班的路上绕路去了趟玫瑰花园,花匠站在路边念念有词。
  花匠看到他,热情地和他打了招呼,和他说起昨晚玫瑰失窃的事。
  “上将,没想到在联盟内部竟有人胆敢做这种事,无组织无纪律,简直让联盟蒙羞。”
  “这里是玫瑰花圃,虽然偶尔有人摘一两朵玫瑰送给心上人,但是一次摘这么多的还真是少见。”
  “还有更令人生气的呢!那个小偷偷完花后竟然在园子里放了钱。呵!他简直是在侮辱人,谁不知道总部内的花只能预订,不准出售。他留下钱,这不是贿赂吗?那些钱我可不敢碰,否则可真是说不清啦!”
  花匠指了指有一块缺了花朵只剩孤零零叶子的花圃,那片土地上散落几张纸币:“上将,您说这是人干的事?狗都不会这么狗。”
  秦上将&狗:有被内涵到。
  花匠看秦启越脸色不好,心想上将一定和他一样对小偷的行为感到不满。他安慰道:“上将,您不要担心,我已经把这件事上报。相信很快就能查到那名小偷是谁了,哼,我一定要求他公开致歉并做检讨。”
  秦启越:……
  花匠:“对了,上将您来我这有什么事?”
  秦启越:“我其实……想跟您预订一下玫瑰。”
  “可以呀上将,是送给那位夏先生吗。我有幸见过他一面,玫瑰花与他相衬。上将想预订多少呢,我给您做个记录。”
  “每天,送到我的住所。”
  “好的上将,”花匠说,“上将和夏先生感情可真好啊。”
  秦启越从玫瑰花圃离开,径直
  去了警卫处,说自己就是昨晚偷了玫瑰花的人。
  警卫处:⊙_⊙
  当天,秦启越在总部最大的训练场上做了公开检讨。这是秦启越入伍多年第一次在生活作风上犯错误,很多人涌去训练场,场面如同一次大型演讲。
  夏清和也被军官家属邀请了过去。
  讲台上,上将表情严肃地检讨自己的错误。讲台下,众人汇聚于此,有调侃揶揄秦启越的同事,也有因为平时见不到秦启越前来瞻仰的普通士兵。
  夏清和站在人堆里,有人认出了他。
  “您是秦上将的家属,夏清和先生吧。”
  “嗯。”
  “夏先生,这件事对秦上将的仕途不会有什么影响,您不要往心里去。”
  现在全联盟都知道秦启越是因为给夏清和摘花犯错了。
  秦启衡也在现场,他没想到平时威严的大哥竟然这么幼稚,为了和他攀比,不仅醉酒,还半夜偷花。
  这放在以往几乎是不可能发生在秦启越身上的事。
  他这位大哥从小就像是为了成为军人而生,自律、信念坚定、说一不二。常年和战争打交道的人,不可避免地缺乏诗人的浪漫和率性。
  但秦启越这次却打破了众人对他的固有印象。
  这段检讨被公开到联盟的官网上,又被人搬运到星网上引起众多网友讨论。
  检讨的事不仅没让秦启越留下受人诟病的污点,反而像展示了秦启越铁汉柔情的一面,令帝国上下艳羡不已。
  同时,也有一点关于秦启衡和夏清和的绯闻,不过因为讨论热度过低,很快被人遗忘。
  秦启衡再次被秦启越警告了一番,他不以为意。只是有次他再去找夏清和时,看到房子里摆满的玫瑰,他将自己手里的那朵随手插在了窗棂上,后来他再也没带过玫瑰花去。
  那次醉酒后,除了房子里每天多了新鲜的玫瑰花,夏清和和秦启越之间没再取得什么突破性进展。
  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起那天的事,像是无意之中犯下的无足轻重的错误,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也就过去了。
  夏清和不想整日闲在家,他加入了后勤志愿小组,成为一名后勤志愿者。
  自从秦启越偷花送伴侣的事迹传开后,总部鲜花需求直线上升。原本无
  人问津悄悄开悄悄谢的花成了抢手货,每位花匠手里的鲜花都被预定到第二年。
  为了满足需求,后勤管理会决定再开几片花圃。花匠们忙了起来。
  阴差阳错地,夏清和被安排给那名玫瑰花匠做助手。花匠叫吴寻,他已经为联盟工作了二十多年。
  因为玫瑰花的事,吴寻对秦启越的态度一直很矛盾,他知道秦启越不至于打击报复自己,但一想到这位上将生活上唯一一件记录到档案上的“污点”有他一份功劳,他就有种既骄傲又愧疚的尴尬。
  吴寻知道上级把夏清和分配给他打下手后,把夏清和照顾的很周到,只差没把夏清和当祖宗供起来。
  夏清和是总部少有的人鱼,长的好看又是大名鼎鼎秦上将的伴侣,每天都有人借着订花的名义来围观夏清和。
  夏清和不擅交际,对整日的恭维或者试探也感到些烦腻。但他不想因为自己给秦启越惹麻烦,每次也只是淡淡回应。
  那些人里也有不怀好意者暗戳戳想趁机搭讪的。
  秦启越前阵子每天风雨不动地来接他,当秦启越出现时,那些围着他的人才会做鸟兽散。
  最近秦启越的工作有点多,往往深夜才回家,夏清和就自己回去。
  也是这几天,有个男人总是缠着他。一开始,这个男人的话题还比较正常,像拉家常。最近说的话却越来越露.骨。
  男人说:“夏先生,人鱼离开水太久会不舒服吧?这里有一处泳池,我很乐意和夏先生同去。”
  “我仰慕夏先生的鱼尾很久了……”男人低声。
  夏清和皱眉,直截了当:“不需要。”
  他收起剪刀,将修剪枝叶的工具收起来。
  男人一手握着夏清和的剪刀,一手扶着夏清和身后的篱笆墙,轻松将夏清和困在身前。
  “夏先生,还是去看看吧,现在天干物燥,夏先生的火气有点大啊。”
  天色渐渐暗下来,小路上没有人经过,吴寻有事请假,今天只有夏清和一个人。
  “我的鱼尾和其他人鱼一样,没什么特别。”夏清和忍着恶心,策划着怎么脱身。
  “呵,”男人嗤笑,“你的鱼尾是银粉色,我可没见过哪个人鱼跟你一样。”
  “而且,你的眼泪凝成的珍珠
  也是粉色的吧。”男人一手捏着夏清和的下巴,“秦启越手上的那串珍珠,是你的眼泪吧。让我猜猜,是他把你干哭时的眼泪吗?”
  夏清和满面羞怒地瞪着男人。
  男人饶有兴趣地欣赏他脸上的表情,夏清和趁男人放松警惕时,用手肘猛地撞开男人,大步往小路上跑去。
  人鱼化成人类形态时,平时看不出什么区别,但在体能博弈上很容易落下风。
  男人步步紧逼,夏清和的体力渐渐支撑不住。
  小路的尽头和中心路相汇,以前秦启越总是在那里等他,但是今天,那里什么也没有。
  “夏清和,我只想看看你的鱼尾。给我看看你的鱼尾,我就放你走。”
  男人的声音幽灵般从身后传来。
  “呵,你背着秦启越,都能和他弟弟搞在一起,现在死守什么贞洁?啊,我知道了,难不成你是他们兄弟俩的共夫?”
  男人见夏清和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眼里的神气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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