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跪求我爱他[重生]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雨夜沉眠
雨夜沉眠  发于:2020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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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次窒息的沉闷后, 温宪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 拉起来, 残酷的说:“现在想清楚了吗?”
  汪畏之勉强克制住畏惧, 低低笑了,那双漆黑的猫儿眼似乎能窥进温宪的心底,男人听见他 一字一顿道:“温宪,你动心了!”
  高大俊美的男人神情在这一刻有些茫然,可这茫然转瞬便逝, 变成了绝无可能的神情。
  似乎是 被汪畏之的话戳醒,温宪拖着他回到马车前,将人弃如敝履一般丢在地上,他冷冷道:“你还不知道吧,我从头到尾喜欢的人, 只有沈雁飞 一个,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你在身边吗?因为我爱他,怜他,在他同意之前绝不会碰他,而你, 只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永远也玩不坏的玩 具, 我以为把你送给太子,你就会明白自己的地位,如今看来你还在异想天开的做什么春秋大梦。”
  “你知道,最开始和你玩什么爱情 游戏真是无趣的很,只有每天晚上睡你时, 才能让我提起一丝兴趣,看着你日复日的沉浸在美梦中我就觉得可笑,你连给沈雁飞提鞋都不配 。”
  汪畏之的脸陷入泥地里,没人看见他沾满泥灰的脸是如何苍白,他疼的动不了,起不了身,可还要这样活生生受着,这比剐了他还 要痛,当温宪在提起他当年可笑的感情时,不只是旁人,就连他也想站在一旁嘲笑两句:看呀,这就是识人不清错付真心的下场。
  他缓 了好久,终于缓过一口气,他哭不出来,眼泪早就在昨晚流干,只能强迫着微笑。
  “是呀,我不过是这烂泥地里的一条虫,浊空中的一 只雀儿,人人都可拿捏一把,我便只能受着,哪怕是豁出命去。”
  温宪伸脚轻轻踢了他一下,“你明白那就好,既然放着好日子不想过 ,那便就去你该呆的地方。”
  说完他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侍从吩咐道:“把他带回去洗干净了送到仆役房去学学规矩,晚上在 找两个麽麽回来教教他该如何服侍男人!”
  仆役房的规矩不好学,人人都知道这位新来的仆役得罪了三皇子,便都没个好脸色,将重活 累活都交给汪畏之来做。
  内院服侍人的活最为轻松,但绝顶是落不到汪畏之的头上,除了那些苦役们干的活外,通常都是哪里需要便将 人拉过去充数,连番下来,一整天汪畏之都别想休息。
  虽然累些,但汪畏之倒是甘愿,人在忙起来时总是会选择性的遗忘一些不开心的 事。
  只是每到夜里,却是他最难熬的时候,温宪果然说话算话找了两个麽麽来。
  当下人领着他进去时,温宪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在椅 子上,他的手里转着一个茶杯,是汪畏之曾经珍惜的那套茶具。
  可在现在,他却不知道如何面对它,安置它。
  “既然来了,就开始 吧。”,他将杯子落定,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两人之间。
  两个麽麽上前似想脱他的衣服,温宪微抬手道:“让他自己来,你们站 在一旁指导便好。”
  麽麽们对视一眼,俱退了回去,温宪视线落到汪畏之的腰带见,“还在等什么?是要我亲自找人扒了你的衣服才肯 脱?”
  曾经的汪畏之或许会为此觉得羞涩而拒绝,如今的汪畏之似乎早已将所以情绪抛诸脑后,他自然的拉开腰间腰带,衣袍顺着滑落 ,露出雪白的躯体。
  温宪微眯眼,“教教他该怎么做。”
  两位麽麽上前一边大声道:“伺候主子时理应跪着。”,一边压着他的肩 往下沉将人按跪在地上。
  温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中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
  他大马金刀的斜坐在椅子上,将袍子一掀 ,两条长腿大敞着。
  “把他带过来。”
  麽麽们按着汪畏之又拖又拽一路将人带道温宪面前。
  男人垂首将汪畏之的脸捏起来,他 微眯了眯眼将放在一旁的杯子拿起来,低低的引诱道:“你现在只要将它摔碎,在认个错,我便还能像之前一样,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哪怕你和温珏睡了,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
  温宪自认为这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不计较汪畏之的身体是不是被别人分享过,也不计 较过去那些事,他觉得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可偏偏,汪畏之再一次偏离了他预定的结果,只见他笑了笑,那张原本清秀的脸平添出 一丝媚意,挣开麽麽的钳制,他竟是对着温宪直直叩拜下去。
  “谢主子赏赐。”,他的嗓音依然哑着,早已不复初见时的清脆,或许在 那一晚,他就丢掉了原本青涩干净的声线。
  汪畏之这一叩,叩掉的不只是回到之前生活的唯一机会,还是他一直以来勉强维持的尊严。
  如今他是真的没什么可在失去的了。
  温宪深深的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的后背盯出个洞来,汪畏之再起来时,伸手便去解温宪的裤头 。
  男人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恶狠狠道:“谁准你用手了?”
  汪畏之顿了片刻,张嘴咬住了那细弱的绳子......
  (你们懂的... )
  温宪一边享受一边摸着汪畏之柔顺的发丝,那神情缱绻,像是在逗弄一只狗,可下面却在狂猛的发力,让汪畏之下颚酸痛即欲反胃。
  候在一旁的麽麽们早已见怪不怪,可那来自旁人的视线就像一把羞辱的刀,一刀刀割在汪畏之身上。
  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泪珠,他的 视线从放在一旁的茶杯上滑过,像是被烫伤般飞快移开。
  温宪察觉出他的小动作,微抬手将杯子拿了起来,“怎么?不敢注视它?是不 是看着它让你觉得无言面对?”
  温宪一边发狠捅着,一边说话羞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内心涌动的情绪平复一些。
  汪畏之痛苦 的闭眼,若是可以,他真想是个聋子,可偏偏他不是。
  “你说,这杯子除了能装茶水还能装什么?”
  汪畏之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 是卖力的服侍他,以此希望可以快些解脱。
  男人却还游刃有余,他将自己从汪畏之(啥)口(也)中(没)抽(写)出(别)来(锁) 在他脸上拍了拍,留下滑腻的水光道:“转个身。”
  麽麽们似乎想要上前帮忙,温宪递了个眼神过去,那两名麽麽面面相觑,皆心领神 会的退了出去。
  温宪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汪畏之身后,看着他赤。裸。的背脊,突然恶劣的笑了笑,“我知道还可以装什么了。”
  他顺着汪畏之的手臂下滑,将那杯子强迫汪畏之拿着,在知道温珏的死因后,汪畏之曾一度不知该如何安置它,这杯子对他来说,是温珏最 珍爱的东西,却又是杀死他的凶器,他又爱惜又憎恶,以至于温宪强迫他捏杯子,带着他的手往下时,汪畏之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
  直 到下方。敏(啥)感(也)处(没)被温宪另一只滚烫的手心(写)握住。
  男人伏在他耳边低低道:“难受吧,我来帮你。”
  酥。 麻的。痒。意从脊椎窜上来,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杯中,汪畏之猛然惊醒,他挣扎着想要丢开,温宪却面无表情的死死箍住他的手。
  “不 !”,这是他今夜说的第一个不字,但很快就被更多的不淹没,他无能无力,他挣脱不了,直到他尽。数释。放,杯中斟满。浊。液,那是 罪恶的深渊。
  温宪放开他,但汪畏之却觉得他似乎玷污了什么圣洁的东西。
  温宪站起身擦干净手,冷漠的看着他,“不是不想摔吗 ?那就用别的方式毁了吧。”
  汪畏之视线落到那玉瓷茶杯上,翠绿夹杂着斑斑点点的白,他的手止不住的抖起来,“是不是我这样的人 ,不配拥有希望?”,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幻影。
  温宪斜眼看他没说话,这一直是他想要的结果,他想要汪畏之脏,想要他陷入烂泥里 陪自己,可当这个人真的满身污黑了,他却又高兴不起来。
  如今汪畏之的样子,就像年幼时的自己,在绝境中挣扎,在烂泥中求生,有 一瞬间,温宪突然有些舍不得,可他却什么也没做。
  只是走到门口吩咐让今夜守夜的人换成汪畏之。
  门外的人乖乖退了下去,温宪 走回来一把拉起他,“你是不是忘了京城的规矩,晚上主子睡觉时,仆从只能守在床边。”
  他将汪畏之拉到门口命令道:“穿好衣服, 今夜你就守着这里,等我什么时候需要你伺候,在叫你进来。”
  汪畏之依他所言,就这么安静的在门外守了一夜,没人知道那一夜他想 了什么,但他就这么睁着圆溜溜的猫儿眼熬到了天明。
  而于此同时深宫内的一间殿宇内,一个衣着艳丽的美艳妇人正斜躺在美人塌上, 殿内伺候的仆从并不多,就连摆在一旁的水果点心也不怎么新鲜,由此可见,这位娘娘并不受宠。
  一个婢女模样的人正在给她捶着腿。
  妇人用指尖揉了揉太阳穴,“你说宪儿又把那个罪人带回去了?”
  那婢女似乎有些畏惧这妇人,小心翼翼的道:“回娘娘,是奴婢 亲眼所见,是魏家的小侯爷来把人带走的。”
  “我道他只是玩玩,这种下贱胚子也能入的了他的眼。”
  女人睁开双眸,和温宪如出 一辙的狐狸眼,只是眼尾狭长,平白添了点轻薄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看见有小宝贝问火葬场会不会短,怎么说,这是一篇长篇 ,大纲也才走了一半,短是不会短的,火葬场涉及两世,还有得写,放心温宪做的一切,小畏都记在心中,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慢慢写 ,你们慢慢看,只是这段时间很忙,一直在忙,我都忙了一个月,估计还要在忙一个月,存稿已经吃完,难受╯﹏╰,压力有点大,我尽量 保存日更吧,要是那天更不了,会提前给你们说,爱你们^3^


第68章 夺位
  她视线下移, 见那婢女正在偷瞧自己,伸手便在那婢女身上掐 了一下,“怎么,连你也敢这么看着我?我是这宫内的娘娘, 皇上的妃子, 你算什么玩意儿?也敢直视我?”
  那婢女吓得一个激灵, 连 忙跪在地上求饶,行动间袖口翻转,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掐痕来,显然平时没少受罚!
  那妇人又瞪了她一眼,待婢女哀求够了, 她才摆 了摆手重新躺会塌间,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塌面, 似在思索着什么。
  而这边经过那几夜后,汪畏之同温宪之间的关系似乎在这一晚 彻底颠覆, 一个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 一个却已成了沦落泥潭的麻雀。
  汪畏之似乎彻底变了个人,他的嗓音至那一夜彻底受了损 伤,变得干哑难听, 他退去了原有的青涩单纯模样,长成了世俗的样子, 当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时候, 他不在畏惧世人的目光。
  白天他 是温宪身边贴身伺候的仆从, 晚上是温宪守在门边的狗,偶尔还要扮演一番暖床的角色。
  他的生活似乎彻底围绕着温宪运行着,他似乎 成了攀附温宪而活的一根杂草。
  当温宪需要他时,他便洗的纤尘不染送到他床上, 那个曾经一度让他爱惜的杯子彻底在时间洪流里消失 ,在没有人见过。
  他再也不提起过去的自己,也再也不提起太子的名讳,他活在温宪身边,温宪要他笑他便笑,温宪要他哭,他便哭。
  可就算这样,温宪似乎还不满足,他总觉得汪畏之身上缺了点什么,似乎是初见时的那种灵气,到后来,他越来越厌烦汪畏之的死气沉 沉,甚至讨厌他逆来顺受的乖顺,便变着花样折腾他,可无论如何做,汪畏之都如一潭死水般激不起一点涟漪。
  也或许是随着时间的流 逝,他慢慢将面前这个人看厌,重新觉得沈雁飞好起来,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汪畏之他就是不想放手,可又犹如鸡肋般食之无味弃之可 惜。
  可能是偶尔汪畏之流露出对他的怜悯,亦或是在床上时,那看似沉醉实则清醒的神态,让他召这个人暖床的时候越来越少,尽管如 此,但他依然不想这个人离开自己的视线,看着他似乎成了温宪的一种习惯,汪畏之似乎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不知道当这部分剔除 时会怎样!但他知道拥有汪畏之他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太子薨逝一年,二皇子温珅一家独大,在朝野中可谓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 少权贵挤破了头也想与他沾点关系。
  而这一年也不知是不是太子薨逝的原因,竟是天灾不断,除京城外各地涝的涝,旱的旱,以至于饿 殍遍野,温帝不得不减免税收,开仓放粮。
  一时间温王朝风雨飘摇,边境俞国向来屈居温王朝之下,更是借此机会发兵。
  温帝大怒 ,着沈将军沈重即刻回去戍守边关。
  同一时间,温朝丞相联合众大臣在御书房外连跪三日,一起上书要求温帝重立太子,温帝虽恼怒, 但诸多考量下仍是退了一步。
  虽未立温珅为太子,却把东宫重担交由温珅担负。
  如此以来,温珅在众皇子中风头渐盛,心中早已于 太子自居。
  也不知是不是温珅担任太子重担的原因,同年七月灾情减缓,沈重着重兵在边关大败俞国兵士,追击五百里地,也不知谁放 出的留言,盛传二皇子温珅是命定的太子,至此温珅门槛群臣纷踏,温王朝东宫储君之位日渐坐稳。
  而沈重身为温王朝的战神,温帝最 得力的将领,再一次将蠢蠢欲动的俞国镇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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