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二翻车后[穿书][穿越重生]——BY:清月皎皎
清月皎皎  发于:2020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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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琛长得很帅,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他长了张笑唇,不说话都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种人,不像是导演,反倒像是大明星。
  许慎伸出手跟他回握,想到那个捧蛋糕跟他哭的糯米团子小孩,暗自思忖,也难怪凌林喜欢。
  这个易琛,本来就长了张勾人的脸。
  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许同学并未反思过自己,他根本没什么立场去评价别人的长相勾人。
  下午茶是标准的茶配点心,都是许慎爱吃的,骆远对许慎胃口了解得一清二楚。
  “首先要感谢许导对凌林的包容和耐心,”易琛拾起金边勾丝茶盏,满脸诚恳,“我听凌林说了,他简直胡来,偷跑出去吃蛋糕也就算了,还麻烦你替他付钱。我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说完他把茶一饮而尽。
  “哪里的话,”许慎笑了笑,“凌林很讨人喜欢,借钱是我愿意的。”
  “讨人喜欢?”易琛有些无奈,对许慎看法并不敢苟同,“他是个缠人又爱哭的小鬼,像个长不大的小孩。”
  这顿下午茶吃得很开心,易琛是个用心做电视的人,不过短短十几分钟,许慎与他相谈甚欢,聊电影,聊演员,聊行内现状,现在人心浮躁,肯静心做电影的人不多,许慎很欣赏易琛。
  结束后,骆远送许慎回去,骄阳正好,微风不噪,两人踩着林荫小道一路前行。
  “我前两天参加个酒会时,听说你们《苍神》拉到八千万投资。”骆远是行内人,对这些消息很是精通,他欲言又止地看向许慎。
  连城是江恪的公司,这点知道的人很少,毕竟江恪是江家私生子,多年来都受到打压,江恪也不敢崭露头角,存在感极低。
  他跟江恪没过多接触过,只有过几面之缘,再就是由许慎牵线加了微信。
  骆远听说江恪是个温柔不惹事的人,这八千万,必然是多年省吃俭用攒下的,如今竟如此轻易给了《苍神》,实在是不得不让人深思。
  想到江恪发的那条朋友圈,骆远始终觉得心头怪怪的。
  这个事迟早圈内人都会知道,许慎没打算隐瞒:“是。”
  “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骆远直白道,“你要小心江恪这个人,我怀疑他对你起了别的心思。”
  许慎微微愣住:“啊?”
  怀疑江恪……对他起了别的心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是什么天方夜谭?
  见许慎不相信,骆远决定说得更清楚些:“先撇开那八千万不谈,上回我们吃完饭后,你给我推他名片,那天,我看他发了条朋友圈……”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前方传来道声音,声线富有磁性,慵懒而漫不经心:“许导,原来你在这儿啊。”
  许慎抬眸看去,只见江恪站在林荫道那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第23章 23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然后是骆远率先开的口:“关于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既然你还有事情要忙,我就先不打扰了。”
  许慎朝他点点头,如往常般嘱咐:“那你路上小心。”
  骆远微微一笑,忽然猝不及防拉近与他距离,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凑近他耳边道:“不信,你可以现在回头看看他的反应。”
  他对许慎有意思,对待情敌,雷达自然是很灵敏,他能察觉到从江恪身上,散发出浓浓的不善意味,他看骆远的眼神,戾气很重。
  许慎倒是没怎么注意听他说的话,他注意力全都放在离他越来越近的骆远身上。
  他,非常不适应,也不喜欢有人离他这么近讲话。
  之前他很欣赏骆远的分寸感,可现在骆远连分寸感都没了。
  许慎稍稍后退一步,面色微沉。
  江恪大步流星走过来,伸手扯住许慎手腕,把他往身后带:“你就是骆远?”
  许慎被江恪扯得一个踉跄,他抓他力道极紧,手腕被他攥得有点发疼,再抬眸时,他只能看见江恪宽阔有力的背脊线条。
  来者不善,骆远自然没什么好脸色:“是。”
  “我们许导不喜欢你刚才那种行为,”江恪尽量克制自己不要发疯,然而那恨不能冲上去把骆远剥皮削骨的眼神却出卖了他,“请你下回注意。”
  言外之意是,你他妈离许慎远点。
  骆远将江恪眼神尽收眼底,他亦收回那副好说话的温善模样,刻薄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这分明是明晃晃挑衅——宛如在几近爆发的火山里浇了桶热油进去,江恪面色一变,嗜血戾气爆发出来。
  下一瞬,身后有只柔软的手拉住他,许慎低声道:“你弄疼我了。”
  绳索套在暴戾雄狮头上,瞬间将他濒临暴走的理智拉回。
  江恪想也没想地回头,稍稍松开力道:“现在还疼吗?”
  许慎没接话,从江恪身后走出来,看向骆远,语气淡淡:“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送骆先生了。”
  骆远唇角笑意往回收,视线往下落。
  江恪抓住许慎的手,并没有松开,许慎亦没有拒绝。
  他静静看了两秒,眸光发寒,旋即,他抬眸,温和笑着:“好,那我们下次再见。”
  看见骆远消失,江恪仍然心头一片阴霾,他看都不看许慎一眼,转头就走。
  许慎感到很是莫名其妙。
  冲过来闹了一通,搅乱浑水,不按常理出牌的是他,握疼他手腕的是他,这会儿生气的又是他。
  这是什么狗脾气?
  许慎轻轻揉着发红手腕,不紧不慢在后面走,决定不能惯着江恪,这叛逆少年有点无法无天了。
  微风拂过,枝桠摇晃,浓荫落了满地斑驳。
  许慎低头踩着影子,一步步数大理石格子往前走。
  一抬眸,江恪站在他面前,面色不虞:“手还疼么?”
  许慎哪那么娇气,这会儿手腕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他没吱声,不紧不慢绕过江恪往前走,继续数格子。
  江恪眉头轻轻皱了下:“许慎?”
  许慎还是不理他。
  “许导?”这回轮到江恪落在许慎身后,江恪仿佛觉得有只蝴蝶栖息在心头,扰乱他思绪,却又怎么抓不住,“怎么忽然不说话。”
  许慎终于开了尊口:“刚才是谁一声不吭转头就走?”
  江恪:……
  “我们当导演的,都娇气得很,受不了别人甩脸色。”许慎步子很慢,阳光在他身后拉出道长长影子。
  江恪清了清嗓子,从善如流道歉:“刚才是我不对,我没有控制住脾气。”
  “但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反思下你自己呢,”江恪话锋一转,声音懒散,“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
  江恪居然还敢叫他反思?
  他答应过他什么?江恪居然敢这么嚣张?
  许慎开始沉思。
  记忆像是本书,被哗啦啦往前翻。
  好像是……以后他跟骆远约会,以后都要叫上江恪?
  许慎偏头看他:“你就为这个生气?”
  “我是为许导安全着想,”江恪一本正经道,“我学过一点面相,那个骆远,眉宽眼窄,下颔瘦削,是大凶大恶之相,跟这种人不宜久待。”
  这两人像是约好了似的,一个说另外一个对他有非分之想,一个说另一个面相凶恶。
  许慎一个都没打算当真,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不对这种闹着玩儿似的,背后说人行径过分追究。
  “会看面相?”许慎打算拆他台,他凑上前,“那你看看,我是什么面相?”
  他毫无防备靠近,一张脸离他极近,细碎黑发落在额间,被风微微吹散,长眉入鬓,眼尾上翘,鼻梁高挺,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羊脂玉。
  那双眼睛,在跳跃阳光下,像是落满星星的夜空,又拥有吸引人全部注意的能力。
  长风拂过苍穹,这方浓荫下,只有他们两人,斑驳光点在地上跳舞,天高云阔,一切都离他们极远。
  江恪一错不错地看他,听见自己声音缓慢开口道:“……你让我看我就看?”
  许慎本来只想拆完台,打算口头教育两下就此揭过,但近看下,他发现江恪这会儿的状态特别的,安静,和之前那副总是懒散,漫不经心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虽然说着拒绝的话,可他连呼吸都放轻了。
  这种状态下的江恪,许慎还是头次见,他颇觉新奇。
  “喂,我问你个问题。”许慎眯了下眼睛,抬起手,缓缓放到江恪胸口附近,“刚才骆远说你发过一条关于我的朋友圈,是什么?”
  那只手,停在江恪心脏位置附近。
  许慎能感受到,强而有力的心跳。
  江恪眼睫低垂,将那份脱笼的渴望和叫嚣摁下去:“他说了你就信?你看见了么?”
  那倒没有,许慎什么都没刷到过。
  那么,骆远就是在唬他。
  许慎如同个准备断案的判官,他点点头,微微挑眉:“他还说,你喜欢我,是这样吗?”
  心跳声逐渐变强。
  许慎视线下移,落到摁在他心脏附近的手上,他还没仔细感受,下一瞬,他手被人扣住。
  清晰而缓慢地,与他十指相扣。
  “许导一边对我耍流氓一边问这话,”头顶声音拖着尾音,不急不徐,“是期待我回答是么?”
  许慎心跳忽然就乱了一拍。


第24章 24
  许慎是个情场老手,该会的撩人技巧他都会,虽然没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也从未翻过车。
  然而,这是破天荒头一回,他被对方有撩到。
  “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必当真。”许慎匆匆收回手,可手指间扔残留对方体温,他退开一步,“快到开机时间了,你快去化妆吧。”
  说完,他佯装镇定,往前走。
  江恪手指微动。
  风势变大,吹动枝桠疯摇。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才不紧不慢转身,回到片场。
  离开机时间还有半小时,演员们待在临时搭的化妆间里上妆。
  江恪撩开帘子走进去,化妆间里邹慕也在化妆,化妆师一看见江恪,立刻迎上来:“江老师,找你好久了,快过来上妆,先把衣服换了。”
  邹慕正低头玩手机,闻声抬眸,从镜子里瞥了眼江恪,他不再像平时那样阳光活泼,眼神很是冰冷。
  江恪进化妆间后就没看过他一眼,自顾自换了衣服。
  化妆师拉江恪到椅子里坐下,仔细给他化妆。
  邹慕比江恪先到,妆也比他先化完,化完妆后他没走,依旧坐在椅子里玩手机。
  过了会儿,江恪妆发都搞好了,邹慕忽然抬起头,开口道:“我跟江老师有事情说,麻烦你们出去下。”
  两位化妆师没多话,起身出去了。
  江恪姿态闲适地坐在椅子里,眼眸微微阖上。
  邹慕刷然转头,看向江恪,神情怨毒,眼神像是钉子似的钉在他脸上:“我被雪藏的事情,是因为你。”
  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江恪做事向来敢作敢当,他漫不经心道:“是。”
  那天在二楼酒吧,他看见邹慕和白柔交头接耳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之后周沉接到照片赶过来,他不过是让人查了下,就把整个事联系起来。
  江恪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算计他一分,他要还十分回去。
  “有必要么?”邹慕气到声音发抖,“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
  没人知道他花了多少心思才走到今天,他过够了苦日子,不想再回到那么穷苦境地,所以才,拼了命的,不计一切代价往上爬。
  可这一切全毁于一旦。
  他恨江恪恨得发狂。
  “先动手的是你,你在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江恪不欲跟只老鼠多说话,浪费口舌,他好整以暇站起身来,整理衣襟往外走,“送你一句话,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他撩开帘子,走了出去。
  门帘落下,化妆室里只剩下邹慕一个人。
  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
  江恪倒是把他心思看得透彻,他算计江恪,想借周沉之手,通过江家对江恪施压,是想让他离许慎远点。
  他没见过像许慎那么完美的男人,只此一眼,心动便燎了原,之后每多接触一次,他就越深陷一分。
  他发了疯似的想靠近许慎,想代替江恪站在许慎面前,哪怕做个陪床他都心甘情愿。
  可他邹慕没资格,江恪就有资格了么?
  全天下,就只有江恪配得上许慎?
  邹慕指甲深深陷入手掌心,眼神似癫狂,似发疯。
  他真的是,非常非常讨厌江恪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呢,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有的人,随便动一动手指头,就能轻而易举毁掉别人一生?
  他邹慕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
  他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邹慕拿出手机,面无表情发了条消息出去。
  -
  容想奉命找叶箫回山,叶箫在掉下山崖这段时间里,用梦魔寻来的古籍修炼,修为境界大涨,已远远甩出同龄修士一大截。
  同时容想还带来个消息,说他得到叶箫父母惨遭灭门的线索,没想到,一旁的赵绵却开口道,她们皇宫隐藏在最深处的秘辛也与一起灭门案宗有关,她此次出宫就是为了此事而来,三人把线索一对,线索核心皆指向叶家灭门之案,于是三人就此踏上寻求真相的旅程。
  这场戏一遍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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