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重生]——BY:梨子甜甜
梨子甜甜  发于:2020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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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这利刃是用于一种特制的弩上面的,威力较大,且能做到无声无息,还方便携带,是刺客们常用的暗器之一。”
  谢安澜颔首。
  冯舒冲观谢安澜面无表情,暗自捏了把汗,鬓角的汗珠似水般在淌。
  事发生在他家的酒楼里,细究起来他也逃脱不干系。
  谢安澜静静等了会,见陆乘舲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活动了一下微僵的手臂,小心把人环抱起。
  陆初一很有眼色的找来一件披风替自家少爷遮住那看起来略有些不雅观的伤口处。
  “一天内,我要看见所有刺客的尸体。”
  谢安澜抱着昏睡过去的陆乘舲路过冯舒冲脚边的时候,脚步一顿,声音辩不出喜怒道了一句。
  “是。”冯知县心中一喜,急忙应道。
  这是王爷给他的一个期限,如果一个天内,他们能找出那刺客便万事大吉,如若找不出,那他们就跟刺客的下场一样。
  不管如何,王爷机会是给了,能不能够抓得住,就看这一个天的时间了。
  冯舒冲领了命,交待下去,全程搜捕。
  那暗杀的刺客由侯爷和霍将军去追了,一定跑不掉,但那刺客一定还有同伙。
  没有精密的布局,这样的刺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这里面的事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今儿要不是王妃替王爷挡了一遭,堂堂亲王在他们的眼皮子下面被暗杀,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宸王虽然是个闲王,却是陛下最喜爱的一个弟弟,现如今宸王又发明的马鞍、火药、水泥等利国利民的事物,陛下更是将王爷看在眼珠子里。
  光是护卫都调遣了七千,可想而知重视的程度。
  冯舒冲身着一身绿色官袍,在谢安澜他们的包厢外转了转,二楼的包间正对着是外面的街道。
  街面上不消说,定然不是藏身之所,那就只能对面的商铺楼瓦间。
  冯知县头往上抬了抬。
  眯起了眼睛,现在是大白天,刺客不可能是大白天出现的,那样侯爷和霍将军他们不至于发现不了。
  那就只能是,提前埋伏。
  王爷宴请这事知晓的人根本不多,刺客又是怎么知晓王特的行踪和坐的方位呢。
  冯知县稍稍一琢磨,冷笑一声,就朝酒楼后面看押得一众酒楼里的伙计走去。
  谢安澜抱着陆乘舲回了府,府里一众下人前来迎接。
  “滚。”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面前这些人,谢安澜平静道了声。
  他声音也不像是发怒的样子,但周身散发出来的戾气,让前来迎接的这些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纷纷退避三舍。
  谢安澜踏过他们,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冷着脸交待了一句,“这府里的人,全都押起来,严加看管,待会冯知县过来,交给他处理。”
  谢安澜交待完,看也不看这些面色煞白,立马就要跪地求饶的下人们,直径抱着人进了府。
  将人放在床上,好好的守着。
  吃了止疼丸,陆乘舲倒也没有在拧着眉,像是熟睡了过去一样,只不过面色太过苍白。
  他原本皮肤就十分白皙,如今褪去了血色,白得近乎透明,像个水做的娃娃,碰一下就会消失。
  嘴角还沾染着不少血迹,谢安澜伸出手,用指腹轻柔的一点点替他擦拭干净。
  “王爷……”陆初一赶回来,就看见谢安澜俯身在替他家少爷身前擦拭血液的这一幕。
  那眉情温柔得都可以融化一冬的冰了。
  陆初一突然替自家少爷松了口气,或许少爷担忧的那件事,王爷根本就不会介意。
  “说。”谢安澜擦拭完,这才不咸不淡地看了眼他。
  陆初一立马正声道,“王爷,陈总管自行领罚了五十大板。”
  “知晓了。”谢安澜敛了敛眼,神情没有任何的波动。
  “可还有事?”见他说完还怵在门边,又问了一句。
  “没有了。”陆初一摇了摇头。
  “嗯。”谢安澜应了一声,想了想又道,“待会冯知县过来了,你可以去旁观一下,好好替你们家少爷报仇。”
  陆初一眸光一黯,深呼吸了一口,强压下心中的酸涩,红着眼睛沙哑道,“谢王爷。”
  陆初一道了谢就转身出了他家少爷的院门,往日见人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笑容的他,此刻脸上屹然没了笑容。
  板着一张脸,眉眼颇为冷淡。
  少爷平日里待这些下人不错,就连皇宫的贡品都拿来赏赐,逢年过节更是礼钱不断,相处小半年了,就算是条狗也会对主人摇尾巴了吧。
  结果这群吃里扒外的,不但不不心存感激,还出卖少爷王爷。
  他倒要看看这条反咬的毒蛇究竟是谁。
  恰好,就在陆初一转身进前厅的时候,冯知县就从他的酒楼里揪了个被严刑拷打得浑身鲜血淋淋,几近昏迷的人过来。
  陆初一目光凌厉如刀扫过这人,冷声道,“这就是你祥和酒楼里出的判国贼。”
  对上平日里对他总是带着三分笑,今天直接就冷嘲热讽的的陆初一,冯舒冲不可遏制地尴尬笑笑。
  陆初一抿了抿唇,小身板拖起这个半死不活的人,就带到看押下人的地方,直接把这个受过酷刑气息微弱的人,往人群里丢。
  这些下人何时看到过如此骇人的一幕,吓得到处乱窜。
  陆初一冷眼瞅着,“你们最好老实交代究竟是谁出卖了王爷王妃,不然……你们所有人都是这人的下场!”
  陆初一微眯着眼,也是气狠了。
  他这一手本意识起个震慑作用,结果还未等冯知县上刑具 ,后厨采买的一中年男子就当众尿了裤子,吓得瘫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陆初一眉目一凝,行云流水般抽出身后一个侍卫放在腰间的铁刀,挥向他脖颈间,“说。”
  侍卫看着只剩下刀柄的腰间,茫然无措。
  陆乘舲这一昏睡就昏睡了三天三夜,期间高烧不断,幸好有大夫日夜守着,再三确认没事后,谢安澜才稍稍放心。
  他是真怕他买的药不对口,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了三天三夜。
  陆乘舲醒的时候,手背正好碰到一阵密密麻麻既刺痛又舒服的触感。
  长长的眼睫紧颤了一下,就缓缓睁开来,向手背上的痛觉处看去。
  只见谢安澜的头枕在他的手背上,眼底泛着青色,下颌处长出一层浅浅的青茬,此前刺痛他的正是这一层青茬。
  作者有话要说:  谁猜的双性呀,猜错啦(捂脸)
  怕大家误会就排个雷吧。
  本文无生子,无双性,从头到尾都是男男恋,两个人的身体构造都一模一样的啊。
  双性的话得放在海棠里才好看呀,放晋江里哈哈哈少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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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看见这一幕, 陆乘舲微微蹙眉,脑袋停顿了好一会,才混沌想起自己受伤中毒昏了过去。
  后面的事, 他是半点映象也没。
  料想来应该是殿下救了他,还衣不解带的在照顾他。
  思及此, 陆乘舲瞧见谢安澜那疲惫不堪的容颜,心下一软,轻轻抽了抽手,准备拿锦被给他垫一垫, 他的手太消瘦容易硌人。
  却不想,他动得这般轻柔, 还是惊醒了正在熟睡之人。
  谢安澜近几日没怎么睡好,方才眼皮有些沉重,没忍住靠在陆乘舲身旁浅浅的休憩一下,潜意识里还是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陆乘舲一动, 他自然也就被惊醒, 本以为是下人来唤他。
  骤然睁开眼, 见床上熟睡的人已经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清瞳看着他,几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
  “醒了,可感觉身体有没有不适。”出于谨慎, 谢安澜起身问道。
  床上的人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那视线像是黏在了他身上似的,听见他的问候,细细感受了一下身上,最后朝他晃了晃脑袋。
  “那……”感受着那股黏人的视线,谢安澜忍不住哑笑一声, 声心都是满足的,“那可有感觉饿了,我让厨房熬些清粥来。”
  昏睡这三日,普通食物是没办法喂的,只能喂些滋补的汤汤水水供养身体养分。
  怕他醒来饿,谢安澜一直有吩咐着厨房时时刻刻留人热着锅,确保他醒来第一时间就能吃上吃食。
  听着谢安澜温柔细致的安排,陆乘舲抿了抿有些许干渴的嘴唇,张了张唇,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
  还未待他有其他动作,一个白瓷的茶杯就递在了他唇边,上面正冒着温热水气。
  “你肩膀上的伤没好,就别抬手,我喂你。”谢安澜不知何时已经从榻沿边来到了他身旁,单手扶起他上半身,搂着他的细腰,另一只手端着茶杯喂到他唇边,陆乘舲不禁有些出神。
  谢安澜见陆乘舲看着茶杯上的水气出神,低低笑笑,“怕烫啊,我先替你试试。”
  说着自顾自地把茶杯凑都自己的唇边,轻呷一口,发现确实有些烫口,又轻抿着唇吹凉些,待水温合适后,复又送回到陆乘舲的唇边,温和笑笑,“现在好了,喝吧。”
  陆乘舲呆呆看他做完这一切,顺从地垂首,大口大口饮完杯中的水,看来是渴得不轻。
  “你慢些,别呛到。”谢安澜见他如此有劲,放心了,看来身体的毒素已经全部清除,满心满意地柔声提醒道。
  陆乘舲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喝光了杯中的水后,舔了舔湿润的唇,抬头看了眼谢安澜。
  想也不想的仰头吻上那双,方才替他试过水温的唇瓣。
  温润略带着水气的柔软小舌,一下又一下轻柔而又热情的扫过谢安澜的唇畔,霸道地叩开唇缝,什么也不管不顾地闯了进去。
  如此主动而又热情的陆乘舲是谢安澜没有见识过的,愣了一瞬后,感受到唇齿间的火热柔情,握着茶杯的手一松,扔由它从榻上滚落到地下。
  身子微微侧过,双手环抱住陆乘舲的细腰,由上直下,一点一点夺回主动权。
  这种事怎么能让伤者出力,他就负责享受就好,剩下的他来就行。
  顾及着怀中人的伤口,他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是轻柔缱绻的,但好像身下的人对此并不满意,总是想要的更多,动作也微微带了点霸道。
  谢安澜轻笑一声,稍稍分离两人的唇畔,果真对上一双并不满足的眼神,微微一笑,嗓音低沉诱人。
  这才张开唇,用贝齿一下又一下轻咬着身下人的唇瓣,直把那略略苍白的唇咬得艳红还不算完。
  下颌下的青茬还会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洁白的下巴。
  酥酥麻麻的触感,再配上唇齿间的无穷无尽的缠绵,不禁让陆乘舲浑身都颤栗起来。
  全身的筋脉血液都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雀跃。
  陆乘舲清楚的明白,他这是爱上面前的这个人了,爱得不可自拔,爱得甘愿为他生,为他死,为他沉沦。
  不再像以前只单纯地期盼做他名正言顺的王妃,他要面前这个人的,要这人从今往后只属于陆乘舲一个人的!
  吻这吻着,谢安澜就发现了陆乘舲的不对劲,那啃噬在他唇上的力道,仿佛是要把他拆分吞下肚一般。
  “怎么……嗯?”谢安澜松开陆乘舲的唇,蹭了蹭他的鼻尖,眉眼含笑地说。
  那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饱含**后的喘息气息,喷洒在陆乘舲脸上,让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即便这样,陆乘舲还是沉着着没有躲开,颇为大胆的勾上谢安澜的肩膀,湿热地含住他的耳朵,直白火辣道,“我想要你!”
  “咳咳咳——”
  谢安澜征愣了会,直接就被他这直言不讳的告白给惊呛到。
  一直以来,陆乘舲在他面前都是都是冷静沉着而又含蓄的,就连一个主动亲吻都是小心翼翼地轻啄,从不越雷池半步,有时他亲吻得过分,他都会稍稍偏头阻止。
  每次都是他主导着他,没想到中了个毒,醒来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一改从前的含蓄,变得这么露骨直白。
  谢安澜的脸瞬间就红了,从耳朵到颈脖无一不烫红。
  他虽然有时也挺不要脸的,但这种事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心里是既紧张又渴望的,他想再顺其自然一点,没想到倒是陆乘舲率先开了口。
  陆乘舲感受到自己唇中的滚烫,放开谢安澜的耳朵,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
  偏头想了会。
  好像他的话,让殿下误会了?
  他说的要,不是那个要啊……
  他要的是殿下的人,而不是殿下的欲。
  想着他的目光往两人身下看了一眼,说不清现在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想法。
  “咳。”谢安澜掩饰地咳嗽一声,眼神不自在地扫过陆乘舲受伤的肩膀,安抚地揉了揉他柔顺的发丝,“乖,伤还没好。”
  言下之意就是等伤好。
  这下轮到陆乘舲从里到外弄红透了,但话是他说出的,越解释越说不清,还不如闭眼认了。
  无力地躺在床榻上,把脸埋在枕头下,轻轻点了点头。
  见他又回归到了从前的含蓄模样,谢安澜眯眼笑起来,他刚才还以为是他喂的解毒药出现了一些别的药性呢,才导致的他变得直白起来,现在看来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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