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重生]——BY:梨子甜甜
梨子甜甜  发于:2020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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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商人眉心一蹙,现如今宸王府已经庞大到这种地步了吗。
  “怎么,几位老板怕吃不下。”谢安澜见几人皱眉,微微眯了眯眼。
  “当然吃得下……”几位楚国商人再次眼神交换,如此大的量,里面的利润自然也是一个天价,这可比他们卖粮食挣得多多了。
  剩下的就一个问题,运输。
  楚国没有邕朝的水泥,道路崎岖,更要命的是楚国一年四季几乎都处于烈阳之中,在这样的环境下如何把蔗糖完好无损的运送过来。
  糖与粮食不同,受不得一点点潮,即使用瓦罐和油纸包裹得再严实,但只要长时间处在在高温下,一样会化为糖浆,而变成糖浆后,运输无疑变得更为困难。
  在运输上耽搁太多成本,这钱挣得也没意思。
  几位老板在窃窃私语,有些认为可以一试,有些认为运输成本太大不值得。
  谢安澜悄悄听到了几个词,装模作样的与陆乘舲两人商量了一番,轻轻咳嗽一声,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来,淡声道,“既然成品的糖运输困难,何不如直接运输甘蔗。”
  “嗯……”
  几位老板听罢后心中一振,正常甘蔗的保质期长达两至三月之久,这个时间足够他们把甘蔗从楚地运输到邕朝了。
  “这也确实是个办法。”几位老板点了点头,赞同了这个提议。
  “但既然我们要的不是成品的糖,而是未加工过的甘蔗,那这价钱方面几位老板是不是也该让让步。”谢安澜不急不慢地又抛出一句话。
  这半成品和成品终究还是不一样的,总不能用成品的价格去购买半成品,谁也不是那冤大头。
  几位老板眉心皱了皱,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这从成品降为半成品中间的利润也要降好几个度,所挣的钱也要打不少折扣。
  几位老板又在算了。
  毕竟甘蔗运输也不容易,它又重又占地,只是相对比糖省些事罢了。
  但陆乘舲要的数额巨大,即使里面的钱缩水了七八成,依旧有不少的钱赚。
  几人商量过后,最终点了点头,愿意接下这笔巨额生意。
  大半夜的河间郡王府在吃喜酒,谢安澜与陆乘舲两人陪着这几位老板敲了一夜的契约协议。
  各方面都谈妥后,已到了深夜,此时已经入秋,酒楼外面吹起了阵阵凉风。
  这次两人没选在东来酒楼,而是选在离宸王府不远的一处酒楼里,除了几个贴身侍卫,马车也没牵,谢安澜吃了酒脚步有些虚浮,一出门被冷风一吹,脑袋清醒了,拉过陆乘舲的手摸了摸,冰凉冰凉的,要脱下自己的外衣与他披上。
  “你把衣服给了我,你怎么办。”陆乘舲及时拦住了他。
  这天,白天还不冷,两人白天出来的,衣服穿的都不是很厚,谁知到了夜间突然降温。
  “没事,左右不过两步路,冻不着我。”谢安澜不在意地继续脱衣。
  “你都说了两步路了,我也可以自己走回去。”陆乘舲又固执地给他穿上。
  两人推来推去,谁都不让谁最后陆乘舲手一摊,“我有个方法,既可以让你不脱衣,也能让我暖和起来,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谢安澜正迷茫着,就见陆乘舲到了他面前微微躬身,
  “上来,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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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皎洁的月光, 映衬着陆乘舲的后背,清瘦而又有力。
  再听着他那温润铿锵的声音,有那么一刻, 谢安澜还真想过手脚并用的攀附上去。
  他眼底闪过一抹好笑, 微微探出手,从后背将人圈在怀里, 趁其不备,抱了起来。
  “欸……”陆乘舲的身体一腾空,明显慌了一下。
  谢安澜轻轻咳嗽一声,稍作安抚,看向怀里的人,轻轻笑笑, “我这样也可让你不受风寒。”
  陆乘舲的手腕自然勾上谢安澜的脖颈, 眼神朝他略略有些轻浮的下盘看去,微微有些质疑,“你能行吗?”
  谢安澜挑了挑眉,语气不容置喙, “当然行。”
  男人就没有什么不行的。
  陆乘舲欣然笑笑, 不再言语,安静地卧在谢安澜怀里,透过月光的倾洒,从下自上地打量着谢安澜弧线好看的下颌,以及那隐藏在衣领间微微凸起的喉结。
  陆乘舲其实不是很重,他个子高挑,身上却没多少肉,骨头都是轻的,谢安澜平日抱着也不吃力。
  然, 今天恐怕多喝了两杯,脚下步子不稳,走起路来轻微打摆,手也有些发软,抱着怀中的人不住地往下沉。
  “能行?”陆乘舲感觉到身体的下滑,又再一次出声问询。
  “能。”谢安澜低头,瞥见他眼中还未隐去的笑意,手往上抬了抬,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似是肯定又似是赌气地又道了句,“就没有我不行的。”
  “嗯,你最行了。”被谢安澜搂紧,陆乘舲的脸已经贴到了他的脖颈,说出的话虽是赞赏,语气却带着几分调侃。
  谢安澜抿紧了唇线,沉了沉呼吸,抱着人缓慢地向宸王府走去。
  今晚的月光无限温柔,将两人的影子映得像是一体,陆乘舲在谢安澜时不时颠簸的怀中,忽然仰首问道,“安澜,如果有一天钱挣够了,邕朝也不用你操心了,你最想做什么啊。”
  陆乘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氛围如此好的情形下,问出这个问题。
  问完后,就莫名地有些心悸,不安地攥住谢安澜后颈上的衣领。
  谢安澜顿了顿步子,紧抿的唇缝中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来,稍稍喘息后,好笑地看着怀中的人,扬了扬眉,“这还用问吗?”
  “嗯?”陆乘舲后背挺直,不太明白他话语里的意思。
  谢安澜左手在陆乘舲的手背上紧紧收拢,似是要将人给搂紧自己身体里一样,轻轻在他耳边道,“到了那时,我想我除了与你共流年外,再不会有别的事了。”
  谢安澜从不说情话,也从未对他许诺过什么,但这一次,仅仅只是共流年三个字,就像那朴实无华的月光,一丝丝一缕缕渗透到了他心间,填满了他心上所有的缝隙。
  “我也是。”陆乘舲费劲攀上谢安澜的肩膀,在他耳畔回应道。
  谢安澜笑笑,提起最后一口气,抱着人踏进了宸王府。
  一进到府内,陆乘舲在谢安澜最后一根绳即将崩断的情况下,不着痕迹地吞咽掉一颗滑落到他喉结上的汗水,从他怀中跳了下去。
  有眼色的下人立马给他披上了一件大氅。
  谢安澜甩了甩有些脱力的手腕,感受到颈上传来的一抹细细的黏稠,眼底浮现出一抹不易让人觉察的笑意。
  *
  一众楚国商人从谢安澜手中接了定金,都纷纷回去收购甘蔗了。
  此时正值秋季,回去正好赶上甘蔗和粮食的收割,若他们速度快些,就能在邕朝过年前,挣上一波卖粮食的钱和卖甘蔗的钱。
  何乐而不为。
  而彼时楚国也在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
  粮食实在是太多了。
  相较于别国的多灾多难,楚国这两年风调雨顺,地里庄稼长势也好,连着几季都是大丰收,百姓家里的粮仓都堆满了粮食,有些陈年的粮食甚至都开始发霉了。
  而今年不出往年的意外,又是一个丰收年,地里的庄稼长势良好。
  一群百姓顶着烈日在田地里收割着,面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悦。
  粮食长得好,他们这些庄稼汉当然开心,不开心的是,这庄稼长得再好,卖不出去也是犯愁。
  因为楚国不缺粮的缘故,粮价压得特别低,而这两年风调雨顺的,以往一些来乡下收购的粮食的大商人,已经好几年不来了。
  没了这些商人,百姓们种再多的粮食也没有销路,最后只能堆在粮仓里发霉。
  这不缺吃,百姓不应该犯愁才是,可那是建立在饿过的情况下,楚国的人就没挨过饿,没挨饿的人,在吃饱饭后更渴望其他方面的富足。
  他们开始奢望修好看的房子,穿好看的衣服等等。
  但这些的前提条件都是建立在粮食好卖的情况下,若粮食不好卖,没有钱,依然买不是好看的衣裳,修不起更好的房屋。
  楚国君主当然也清楚楚国百姓的处境,但他没有办法,他不能给别国大肆开放出售粮食的口子。
  别看他现在与别国交好,可楚国的地理位置太好了,好到让人羡慕到发狂。
  如果把其他几国的人喂饱,一旦他们吃饱了饭,有力气了,就该把矛头对准他们楚国了。
  所以楚国粮食多,但却一直有在控制售出。
  但这些年似乎太顺风顺水了些,楚国一年好几年都是丰收年,百姓家中的粮食越积越多,再找不到解决方法,这下下去迟早出事。
  楚国朝政已经为了此事吵了好些天了,尤其是临近秋收,吵得更是汹涌。
  楚国君主为了此事,也愁得焦头烂额。
  已经有不少大臣动摇了,想要把粮食低价卖给别国的想法。
  这个想法简直愚蠢至极,草原部狼子野心,这群人是绝对不能喂肥的,不紧不慢地让他们与邕朝对抗着,他们楚国才能安然无虞。
  雪国倒是可行,可雪国才与邕朝结了盟,若把雪国喂肥,邕朝和雪国反过来打他们楚国呢。
  邕朝如今今非昔比了,他们手中有新式的火.药连草原部都奈何不了。
  一旦与雪国狼狈为奸盯上他们楚国,楚国有没有招架之力很难说。
  甚至有些大臣,吃饱了脑袋里全是干饭,居然说邕朝可以与雪国结盟,他们为何不能与草原部结盟。
  没见草原部现如今都落后邕朝一步,被人家打得撵回了草原,一旦他们与草原部结盟,邕朝第一个就会把矛头对准他们楚国。
  如果邕朝没有火.药,这个提议到还不错,可如今邕朝有了火.药,他们楚国能不与邕朝交恶,就不要交恶为妙。
  至少有草原部这个吸引邕朝的敌人在前,邕朝还不会顾及他们楚国。
  楚国君主愁得好些日子没睡好觉了。
  恰在此时,从邕朝回来的商人回归了,正在大肆收购甘蔗。
  楚国限制粮食的出口,可没有限制这些东西的出口,因此商人们并不是很担心。
  原本他们收购甘蔗的事,谁也没放在心上,眼下粮食的事才是大事,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实在是不算什么。
  可他们要的量实在是太大了,好些家里种植了甘蔗的百姓,今年赚到了钱,到处宣扬。
  百姓们种植粮食,已经好些年已经没有赚到过钱了,现如今乍一看别家种植甘蔗赚到钱了,一个个都不禁眼红起来。
  纷纷去商人家询问明年他们还收不收甘蔗。
  商人与宸王府签订的是长期契约,起初还陆陆续续答应了一些农户,可后来来询问的人愈来愈多,也都缄默不言了。
  毕竟谁也不清楚,宸王府究竟吃不吃得下如此量大的甘蔗。
  但不管这些商人们答不答应,百姓们已经决定明年不种粮食,反正粮仓里的粮食已经够食一两年了,明年种些别的说不准还能赚些钱。
  此事引起一些有心人的主意,很快就上报给了君主。
  楚国君主微微皱了皱眉,到底没有反对,种植甘蔗卖给邕朝,壮大的是他们楚国的国力,且甘蔗不是粮食,喂不肥邕朝百姓,也能随便缓解一下楚国百姓的种粮食的压力,可行。
  通过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让楚国君主意识到他们除了种植粮食外,还能种植其他作物。
  随着楚国一条条新政的发布,楚国的百姓逐渐安定了下来。
  商人们也载着少量的粮食和大量的甘蔗启程了。
  楚国所发生的事情,谢安澜不清楚,他此刻正与陆乘舲在家数金条玩。
  几个月过去,马老板终于送来了第一披玻璃钱,把那面半人高的玻璃镜给要走了。
  马老板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的镜子,第一次从镜子里全须全尾地把自己看清,都忍不住震惊了。
  他们南越国,除了南越国主有一面如此大的金镜外,就再没有人拥有过如此大的镜子。
  至多就是稍稍大些的铜镜,只能照清楚上半身,全身就不要奢想了。
  马老板付了钱,胆战心惊地抱着这面半身镜走了,留下一地的金银。
  “他怎么把如此多的金银运出南越国的?”谢安澜不禁感到好奇。
  如同楚国禁止出口粮食一样,南越也同样禁止金银对外输出。
  陆乘舲薄薄的唇微微一抿,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谢安澜没有听到声音,但是通过陆乘舲的口型,也知道了是那两个字。
  走、私。
  金银不同于别的东西,它价值大体积小,只要用心,及其容易走私。
  谢安澜轻轻弯了弯唇,想想也是。
  不过这点金银流失会不会让钱多的南越国伤筋动骨还真不好说。
  “把金子都搬去金库,银子留下吧。”
  清点完所有钱后,谢安澜吩咐人把钱都搬去他又新打造出的一个纯钢金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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