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人设崩了怎么办[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花间二狗
花间二狗  发于:2020年0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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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纷纷点头表示可信,这样的宫主和这样的组织一听就是一家啊!
  茶余饭后人人都聊着那银角宫的组织,反而将尚央山渐渐淡忘了下去。院子里,顾球球骄傲的一仰脖,道:“怎么样?干的漂亮吧?”
  “漂亮。”成渝点点头,道:“尤其是变态和癞疮那部分。”
  “那是,咱顾爷出马还能差吗?”顾球球骄傲的一拍他B罩杯的小胸脯,道:“今儿爷给自己加个鸡腿!”而后得胜的大公鸡一般迈着四方步雄赳赳气昂昂的奔着后厨去了。
  成渝看着他的背影一笑,而后往院子中间瘫在椅子上的慕浮白身边凑了凑,道:“大师兄,这件事花楼主帮忙了吧?”
  慕浮白眼睛依旧盯着话本子:“可能吧。”
  “哪里只是可能?”成渝往他身边一坐,道:“球球再厉害也只能在南边放消息,昨天有从北方探亲回来的弟子说现在北方也在传这件事。大师兄,是不是你找花楼主帮忙了呀?”
  “嗯,可能随口提了那么一句。”慕浮白依旧看这话本子,十分装逼道:“又不是什么大事。”
  成渝嘻嘻一笑,一脸谄媚道:“大师兄真好。”
  慕浮白抬眼看了看他,一乐,道:“别顾着傻乐,这两天把剑法再练练。”
  “练剑?”成渝一愣,道:“为什么?”
  “这届武林大会怕是要提前。”慕浮白道:“秦歌那丫头的小道消息一向准,此时办武林大会,保不齐有你们尚央山的事。”
  成渝一听“武林大会”这四个字,先是一愣,而后脸色就暗淡了下去。
  ‘镜花水月’里,慕浮白在武林大会上为了护着自己被祝宁羡一月牙戟捅死的一幕就像是个噩梦,时不时的往成渝眼前飘,让他在无数个夜里心里堵得简直要喘不上气来。
  从‘镜花水月’里出来之后,成渝打定了主意要给这本要人命的伪鸡汤换个结局,结果那天杀的作者紧接着就给他砸了个雷下来——若是执意改变剧情走向,就会面临记忆被格式化的风险。
  从他知道了这事的那天起,他就又一次犯上了选择困难症,这几个选项摊开了在他眼前躺平——自己死,慕浮白死,自己没了记忆再去死。
  成渝抽了抽嘴角,还真是哪个选项都不想选呢…
  算了算了,老祖宗都说了答案在需要的时候自己会出现的,现在纠结来纠结去有啥意思。成渝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拉了拉慕浮白的袖子,道:“大师兄,我要是有一天把你给忘了,不对,是把你当成另一个人的话,你…会不会揍我啊?”
  慕浮白神色淡淡:“你选断腿还是破相?”
  成渝:“…”
  成渝小心翼翼:“能揍得轻点么?就…弹个脑瓜崩这种?”
  慕浮白伸手就毫不客气的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成渝捂着脑袋,就听慕浮白道:“你还想干什么?上天上飞会儿?若是有一天你把我忘了…”
  成渝捂着脑袋眨巴着小鹿似的眼睛好奇的看向慕浮白,道:“你就怎么样?”
  “我就把你困成粽子绑在床上,知道你把我想起来为止。”慕浮白声音凉凉的:“我说到做到。”
  慕浮白说完,轻哼了一声,大爷一般拿起话本子又看了起来。
  成渝打了个哆嗦,而后小鸡崽子似的往后缩了缩。
  很好,三选一现在变成了二选一,一下子简单了好多呢…
  ·
  “上官先生,好久不见。”
  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一个锦衣玉袍的公子缓缓走进室内。只见这公子身着一件沙青色的长衫,金丝勾着云锦螺旋暗纹,头发束起,配以青白色的玉冠。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一双英气的俊眉斜飞入鬓,端的是贵气逼人。
  “四公子。”屋内,一个老者快走几步,到了那公子身前,双手一抬一躬到底,道:“未曾远迎,还望四公子赎罪。”
  “上官先生何必行此大礼。”那四公子弯了弯嘴角,虚扶一下,道:“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是。”那被称为上官先生的老者站起身,对着那四公子朝着上首一让,道:“请。”
  那四公子也没客气,坦然的坐到了上首。老者在下首坐了,道:“不知四公子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上官先生洞察世事,整个江湖都玩弄于鼓掌之中,何必此时同我装糊涂?”四公子品了口手边温度刚刚好的香茗,微微一笑,道:“自然是为了,美人玉。”
  “四公子可真是说笑了。”老者半点也不惊讶,朝着那四公子道:“美人玉不过还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江湖传说,从未有人亲眼见过,四公子是贵人,何必为此等子虚乌有的事挂心。”
  “这美人玉到底存不存在,它所谓令人心想事成的说法究竟源于何故,它一旦出现,到底会有多大的威力,这世上难道还有人会比上官先生更清楚?”四公子微微挑着眉,缓缓道:“倘若我没记错,九年前为了找到这个东西,借成家的手将江湖搅了个翻天覆地的那位,可不就是您…上官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周三快乐鸭!~


第78章
  那老者神色淡淡, 道:“既然四公子知道九年前的那事,那便也当知晓, 当年折腾了如此阵仗, 还是没有找到那东西。”
  “此事我自然知晓, 要不然我又何必来寻上官先生呢?”四公子静静的看着那老者,明明是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却莫名的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他道:“我为何来此,上官先生明白的很。听闻前段时间有几个小门派有些不服上官先生管教, 我便私自做主,派人将其解决了, 全当是我此次涉入江湖送给先生的见面礼。”
  那上官先生一颔首:“四公子客气了。”
  “无妨。”四公子道:“只是有些可惜。我本想将云门来作这见面礼, 中途出了些岔子,只好拿这几个小门派来凑数。还望上官先生不要嫌弃。”
  “四公子送的东西,老朽哪里有嫌弃的资格?”那老者一拱手:“四公子说笑了。只是四公子欲做之事实在不易, 九年前没有找到, 如今可就更难了。”
  “不易, 不代表不能。”四公子勾着唇看着那老者,淡淡道:“希望上官先生不要用九年前回那位的话来回我, 我同他不一样,希望上官先生明白。”
  那老者微顿,没说话。
  “不过, 他没做成的事情我来接着做,倒也算是子承父业。上官先生九年前没做成的事,难道就不想弥补遗憾?”
  ·
  “左争, 进来。”
  门外,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正双臂抱胸懒散的靠在柱子上,听到这话一转身,推门走了进去。
  “干爹。”那名为左争的男子朝着屋里的老者行了一礼,道:“您找我。”
  坐在雕花木椅的上的上官先生喝了口茶,道:“云门的事情,你知晓吗?”
  左争一顿,道:“不知。”
  “当真不知?”
  左争一脸坦然:“当真不知。”
  上官先生“嗯”了一声,道:“宁羡在吗?”
  “在。四公子还没走的时候就来了。”
  “叫他进来吧。”
  “是。”
  左争朝着上官先生行了一礼,转身退出了屋子,朝着院子中央那个带着精致雕花面具的人往身后歪了歪头。
  祝宁羡抬步想屋子里走,走到左争身边的时候,只见那人微微侧了下头,懒洋洋道:“问了云门的事,我说不知道,别露馅了。”
  “多谢。”祝宁羡扶了一下脸上的面具,抬脚进了屋子。
  ·
  “这次怎么办事的?”上官先生皱着眉头看着身前低着头的祝宁羡,带着些怒气道:“银角宫在江湖上一向不为人知,行事隐秘,是最有用的一只手。如今全江湖都议论起来,甚至连你姓甚名谁都知道了个干净!”
  祝宁羡低着头,道:“是宁羡办事不力。”
  上官先生皱着眉,道:“消息查到是谁放出去的了吗?”
  “尚央山。”祝宁羡道:“但并未查到他们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看来尚央是留不得了。”上官先生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三个月后武林大会,你想个办法解决了吧。”
  祝宁羡一顿,站在那没说话。
  上官先生挑了挑眉:“怎么,对尚央山同病相怜,舍不得下手?”
  祝宁羡一低头:“不敢。”
  “他们今天能查到你的消息,明天就能查到我身上。宁羡,你可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上官先生顿了顿,又道:“再者,已经灭门灭派了,何必逆天而为搞什么复兴。这江湖不缺他们一个门派,处理了吧。”
  祝宁羡面具之下的异样的神色一闪而过,而后抬起头,神色已看不出半分异常,道:“是。”
  顿了顿,祝宁羡又道:“干爹,三个月后武林大会?”
  “嗯,今天刚刚定下来。”上官先生喝了口茶,道:“四公子既然说了,总归要给他些面子。”
  他看着手中茶碗里的沉沉浮浮飘着的香茗,轻叹道:“上位者弱了,小狼崽子们便要开始折腾喽。”
  ·
  祝宁羡走出上官先生房间的时候,左争正立在院子中央抬头望天等他。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挑了挑眉,道:“阴险毒辣至此,你就不怕短命?”
  “在这样的世道里长命,本也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祝宁羡一边往前走着,一边淡淡道:“大不了,不是还有你给我收尸呢么。”
  “啧,”左争一挑眉:“我就喜欢你这敞开了恶毒不做作的样子。”
  “如今尚央山势头颇足,靠的乃是新一任的掌门成渝。成渝在外流离几年,入了秉风山,是慕浮白的小师弟,也正是因为如此,秉风作为尚央山复兴最大的阻力,此次不仅没有打压尚央,反而还提供了不少助力。”祝宁羡淡淡道:“想要解决尚央,最有效的办法便是破了那两人的关系。而对于慕浮白来说,能放在心上的,也只有秉风山那几人的性命。”
  “所以你就打算给那个小掌门扣个‘欺师灭祖’的帽子?”左争无奈的看着他:“你就不能挑个简单的人?阿羡,我就一个问题——谁能杀的了那位曾经一口气平了尚央、南斗、承光三大门派的秉风山前任掌门?你还是我?”
  “成渝和秉风山其他人没有仇怨,杀别人逻辑上行不通,只能是顾言。”祝宁羡看了他一眼,道:“恶毒之人,杀人自然不会用光明正大的办法。当年太乙谷为了炼制那毒的解药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我不信周青灵三个月内就能完成。”
  “行吧,你有主意就好。”左争抱着双臂往前走着,道:“当年太乙谷也因为炼制那毒被上面那位雪藏,但凡和那毒沾上点边的就没有好下场。这次你找别人去下·毒啊,我可不想碰那玩意。”
  “左兄,”祝宁羡看着他,嘴角弯了弯,道:“这事只有你能办的妥。”
  “…”左争看了祝宁羡两秒,只见那人虽然嘴角带着些许笑意,面具后面的一双眼睛却宛如平湖,将深埋在底的那宛如烈火岩浆般的挣扎痛苦掩藏了个干净,一如这么多年。
  左争暴躁的一挥手:“行行行,真是也不知道我图你点什么!”
  ·
  成渝收到武林大会的帖子的时候,脸拉的有门框那么长。
  一边的成匀径自兴奋着,一双眼睛闪着光,道:“渝儿!武林大会这样的盛会,能邀请尚央山,这是对我们的认可啊!”
  一边的成汲凉凉道:“当年武林大会的时间还要同尚央山一起制定呢,如今不过是收到了邀请,有什么好兴奋的。”
  “今日不同往昔吗!”成匀将那帖子繁复看了几遍,而后朝着脸阴的要下雨的成渝道:“渝儿,怎么不高兴?”
  废话,眼看着就要死了你能乐的出来吗?
  成渝调整了一下表情,道:“三叔,这武林大会突然提前,不一定是福是祸,如今尚央刚刚有点起色,咱们还是该小心为上,低调行事为好。”
  “是是是。”成匀一抬头,接着兴奋:“渝儿,你如今功夫如此之高,咱们也上台去比试比试如何?说不定真的也能当上那武林盟主呢?”
  成渝:“…”
  敢情我刚说的您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是吧?
  成渝轻叹了口气,还不等说什么,身后成汲先说了话:“爹,现在尚央山不该是出风头的时候。”
  成渝猛的一愣,只见成汲说完,转头看向自己,凉凉道:“你说我办事不过脑子,我学就是了。”
  成渝呆呆的看了他两秒,而后轻轻一笑,没说什么。
  “汲儿说的对,是我太兴奋,糊涂了。”成匀拍了拍成汲的肩,而后转向成渝,道:“如今尚央山刚刚有些起色,江湖上美人玉在尚央的谣言也没有完全散去,此时我们是该低调些。渝儿,你看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去自然要去。”成渝道:“该来的躲是躲不过去的。不过那比试的台子我是不能上的。”
  “好。”成匀点点头,道:“我们就当是去看看形势,也顺便让年轻一辈的弟子长长见识。”
  ·
  从前厅回来,成渝急急忙忙的进了的屋子,坐到桌前抓过纸笔,扯着脖子遥遥朝着院子里看话本的慕浮白道:“大师兄,我要给二师兄写信,你有什么要说的不?”
  慕浮白一抬眼睛,道:“给青灵写信?何事?”
  成渝一边写一边道:“让他找人这几日在山下转悠转悠,看见受伤的赶紧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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