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穿越凭什么我是阶下囚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伊依以翼
伊依以翼  发于:2020年08月10日

关灯
护眼

  感谢 昨日 小恶魔洛落 三寒鸦 樊小西的牛肉干 唐君墨 的催更票!
  感谢 昨日 小恶魔洛落 书问 红杏不会出墙 四号元素 潞? 魔鬼ANGEL 沈从心 胖白白 一碗包 苏打索大 云想櫻 萌友36677836713 一锦烟霞 的月票!


第81章 无边风月瞧一瞧
  “刚好我腰上的伤也都结痂了,不怕水。”李长天边说边脱,不一会便半身赤裸,少年郎的身躯朝气结实,锁骨、肩胛骨极明显,令人想伸手轻抚,去感受肌肤相亲的温热,去感受那皮肉骨血在手心的触觉。
  燕殊喉咙一紧,蓦地转身,说:“既然我俩的伤都已愈合、身体无恙,以后还是分开住,我再去找老板要间房。”
  “啊?这么迟?今天先在这间睡一晚呗。”对于燕殊突然的抗拒,李长天有些不明所以,他抓住燕殊的手腕,阻下燕殊的离开,“你到底怎么了?”
  “我……”燕殊如被火灼般立刻甩开李长天的手,随后板着脸说,“讨厌酒气。”
  “啊……这样啊,对不住。”李长天连连道歉,“那你再要间房吧,对不住,你放心,我以后不喝了。”
  燕殊没应声,疾步出了厢房,来到柜台前找客栈老板重新要了间房。
  小二殷勤地将他送到客房门口,说:“客官,你休息好!”
  燕殊问:“可否给我取一个盛满水的浴桶来。”
  “客官您稍等,马上给您送来。”小二转身要走,却被燕殊喊住。
  “等等。”燕殊轻声道,“麻烦在浴桶里,盛上凉水。”
  “凉水?”小二惊讶,“客官,虽然现在天气渐渐炎热,但是凉水还是……”
  “无妨,凉水。”燕殊笃定地说。
  小二不再过问,点点头,起身去准备,没过一会,便将盛满凉水的浴桶送到燕殊的房间里。
  燕殊道了谢,关紧门和窗,随后连衣服都没脱,便整个人坐进了浴桶。
  冰冷一瞬间浸透衣裳带走躯体温暖,燕殊坐姿如钟,缓缓地吐了口气,闭上眼睛。
  一开始,只觉得冷,凉水一寸寸亲吻着肌肤又往骨头里钻,这种感觉并不舒适,更像是一种无疼无伤的折磨,但却能令燕殊静心,可后来,当身体渐渐习惯了水温,慢慢地,又有什么不对劲了。
  厢房里明明寂静无声,燕殊却似乎能听见撩水的声音。
  李长天此时应当在沐浴,他会趴在浴桶边吗?还是会靠着浴桶壁上呢?
  热气氤氲,李长天的青丝会散在浴桶里,水珠会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他白皙如瓷的脖颈和胸膛上,温热的水会抚过他赤裸的身躯,洗去他的疲惫。
  倘若水烫些,李长天定会小小声地喘气,他忍下一时的难耐,便会感觉舒适惬意,他可能会喟叹一声,将身子全部浸入水中,白净的皮肤会泛起使人浮想联翩的潮红……
  燕殊蓦地睁了眼。
  他低头,看着浴桶里的水,水面平静,倒映着他神色冷淡的面庞,却显不出他急躁烦闷的心。
  燕殊心乱如麻,抬手扬水,水花掀起又落回浴桶中,可这发泄似的动作,却根本浇不灭不了他身体里的火。
  他身体里的欲火。
  燕殊对自己极其失望,露出难忍羞愧的神情,他狠狠咬了牙,终是再不强忍,伸手解开了自己衣带,抚上了难以启齿的那处。
  相思门,相思苦,都怪人间自是有欢愉,都怪云藏明月不相照。
  燕殊听见李长天在声声唤着自己。
  他受着伤,躺在自己怀里。
  他扯着自己的衣带,认真地说这样伤好的快些。
  他与自己同骑一匹马,仰着头,几乎要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做噩梦醒来时的迷茫目光,他喝酒时衣襟上落着的淡淡酒渍,他敷药时忍着不喊疼的颤抖,他的侧颈,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小腹,他的窄腰……
  他弯着眸,嘴角勾起恣意的笑。
  他唤道。
  “燕殊!”
  细碎压抑的呻吟从燕殊口中溢出,他视线模糊,失神喃喃。
  “……李长天……长天……”
  痴心灼烧,欢愉似水,无边风月谁人能忍着不瞧?
  暮暮朝朝,红尘纷扰,终是归于静悄悄。


第82章 你在盼着什么呢
  喘息声渐消,燕殊坐在盛满凉水的浴桶里,迟迟没有起身。
  他呆愣愣地低着头,忽而抬起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燕殊白皙如玉的侧脸顿时红了起来,火辣辣地疼着,燕殊敛眸,有些痛苦地咬着牙,满心愧疚和难过。
  他如何能这么不知廉耻?如何能想着李长天做这种事?
  若被李长天知晓了,定会觉得恶心,定会厌恶自己。
  燕殊单手遮眼,低下头,垮了的肩膀缩了缩。
  他耳边,响起李长天的话。
  “对啊,我可以去天阙山庄当侍卫的。”
  他看见,年幼的自己一步步走进那间漆黑无光的暗室,他边走边说。
  罢了,罢了。
  九年不见归乡。
  还盼着什么呢。
  -
  又静坐了不知多久,燕殊总算舍得离开那盛满凉水的浴桶,他褪下湿透的衣裳,擦干身子,换上中衣。
  燕殊正垂眸系着衣带,忽然听见窗户那传来异响,似有什么东西正叩着,他走过去打开窗,一只雪白的鸽子飞进,落在桌上。
  燕殊伸手解下信鸽腿上的密信,打开一看,见是朔方来信。
  燕殊阅过密信,眉头紧紧蹙起。
  朔方传来的并非好消息。
  北狄竟然在朔方边界五十里外集结了军队,理由是大半年前,和亲郡主回中原省亲,到了该返程的日子,郡主却突然了无音讯,北狄怀疑郡主出了事,要领兵进中原寻人。
  明眼人都清楚,北狄这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准备铁骑入侵中原,一举掠夺。
  然而巧的是,那位失踪的和亲郡主,正是韩涯之女。
  十四年前,北狄某族铁骑侵犯中原边疆,先皇以和为贵,一纸诏书让郡主去北狄蛮荒之地和亲。
  可是,为什么北狄安分了十四年,突然变成野心勃勃的饿狼了?
  燕殊想起了一个人。
  前摄政王,韩涯。
  赈灾银两消失一案,也是大半年前的事,如果这是巧合,未免太巧了些。
  自从三皇子当上君王后,联手秦决明,雷厉风行地数次打压韩涯,清除他的党羽。
  所以这两年,韩涯一副大势已去,到了苟延残喘之际的模样。
  可如今种种线索却表明,韩涯并未安心,他是在韬光养晦,扮猪吃老虎!
  徐一弦,徐大人曾经告诉过燕殊,那十万两赈灾银根本没从京都运出来。
  那这十万两赈灾银,会不会是被韩涯,送进了北狄人手中?
  如今,淮北大旱,饿殍遍地,赈灾银两没送到,淮北难治理,依旧动乱不堪。
  正是这种时候,北狄有了入侵的念头。
  内忧和外患接踵而至,中原的稳定岌岌可危。
  若这一切,真是韩涯在推动。
  那他,是准备拉天下无辜百姓入火海啊!
  燕殊找来笔墨,匆忙写了回信,系在信鸽腿上,又抱着信鸽来到窗边将其放飞。
  信鸽展翅,风雨无阻地往朔方飞去。
  月儿弯弯,月光照在信鸽雪白的羽翼上,照在白帝城入夜安静的街巷旁,照在天阙山庄静默的阁楼房梁。
  天阙山庄,沈玉树喝醉后,晕乎乎地泡了浴池,晕乎乎地换上干净的衣裳,又晕乎乎地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深夜。
  小公子觉得口渴,唤家仆拿来水,喝下后脑子清醒了不少。
  他突然没了睡觉的兴致,想看看月亮。
  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的沈小公子披了件外衣,走到了阁楼的栏杆上。
  广寒清虚,半隐在云后,朦朦胧胧。
  沈小公子正准备吟诗作对,一低头,忽然瞧见天阙山庄前的汉白玉拱桥上,有一行人。
  沈玉树感到好奇,伸长脖子看去。
  按理来说,此时天阙山庄前应当有不少提着灯笼巡视的侍卫,可如今却只有那一行人。
  那一行人中,除了为首两名骑着骏马的男子,其他皆身着黑衣,以黑布蒙面,腰佩刀剑,中间还有一顶红珠彩顶四人抬的轿子,也不知里头坐着的是谁。
  山间雾气缭绕,此情此景,显得有些诡异。
  沈玉树正准备找名家仆问问这是怎么回事,突然看清了为首两人的面容。
  沈小公子面露喜色,边将外衣穿好边急吼吼地往下跑去。
  天阙山庄太大,沈玉树跑到山庄前花了好些时间,不过他一向运气好,赶到时,那行人并未走远。
  “爹!哥!”沈玉树高声喊。
  为首两人猛地拉住缰绳,停下了马。
  见到来人,父亲沈朝和哥哥沈琼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翻身下马。
  沈玉树扑向沈朝:“爹!这么迟,你们还在忙吗?这些人都是谁啊?”
  沈朝是名丰神俊朗、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看着沈玉树,眼底全是慈爱,嘴上说着严厉的话,语气却十分温柔:“玉树,这些都是贵客,不得高声喧哗无礼。”
  沈玉树缩缩脑袋,吐吐舌头。
  “琼林,你带你弟弟回去。”沈朝对沈琼林说。
  沈琼林一步上前,抱拳行礼:“是。”
  沈朝伸手轻抚沈玉树的头,随后翻身上马,驭马奔向一名同样骑着马,身着黑衣看不清面容的人:“久等了,我们走吧。”
  说着沈朝领着那行人起身离开。
  “欸?”没想到沈朝就这么走了,沈玉树一脸困惑地想喊,被沈琼林一把捂住嘴,揽着肩膀,往天阙山庄里带。
  沈琼林的长相与沈玉树有七分相似,但面相更成熟,眉眼更英俊锐利,丝毫不见稚气。
  “哥,爹去哪啊?”沈玉树转头问沈琼林。
  “招呼客人,忙去了。”沈琼林语气淡淡。
  “这些人也是奇怪,大晚上的跑过来做什么?”沈玉树撇撇嘴。
  沈琼林伸手轻轻敲了敲沈玉树的脑袋,说:“你不也是?大晚上的不睡觉,到处瞎跑什么呢?”
  “我赏月呢!”沈小公子叉腰,“文人都是我这样的,晚上不睡觉,看着月亮逼逼赖赖!”
  沈琼林嗤笑一声,忽然闻见一丝酒味,他皱眉,问:“你又跑去锦瑟坊喝酒了?”
  “没!”沈玉树连忙辩解,“我这些日子可乖了,天天在山庄,没去锦瑟坊。”
  沈琼林慢悠悠地斜他一眼:“我上次查账了,说吧,前些日子,送去锦瑟坊的一千金是怎么回事?一晚上就花了足足一千金?你知道白帝城里多少商贾,辛苦一年的收入,也不过百金?”
  沈玉树嘶了一声,小脸一皱,哀嚎:“我,我,我……哥,你别告诉爹……求你了。”
  “告诉了又怎么样?爹还会骂你不成?”沈琼林嗤笑,“爹不但不会骂你,还会问你是不是身上没银两了!爹有多宠你,沈玉树你心里没点数么?”
  “嘿嘿。”沈玉树吐着舌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对了,这个给你。”沈琼林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沈玉树。
  那是一把檀香木扇,扇柄上的雕着栩栩如生的鸟兽,还散发着异香,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哇?”沈玉树一脸惊喜。
  “你上次不是说扇子摔坏了吗?”沈琼林说,“此行偶遇,就替你买了回来,喜欢吗?”
  “喜欢喜欢。”沈小公子一迭声应着,他笑道,“哥,你也宠我!”
  沈琼林勾起嘴角。
  “对了!”沈小公子突然想到什么,问沈琼林,“哥,有人和我说,爹的身份是王爷,真的吗?”
  沈琼林蓦地停下脚步,脸上的笑意一瞬消失,他看向沈玉树,语气森森地问:“这事,是谁和你说的?”
  -------感谢 昨日 何必曾相识 amily77 綵翎 的打赏!
  感谢 昨日 祝橙子中考过过过 别无 能躺着绝不坐着 白开水加 唐君墨 池鱼不思故渊 綵翎 的催更票!
  感谢 昨日 白开水加 山穷水尽疑无路 小李子 千羽樱落 池鱼不思故渊 肖猫咪喵喵喵喵喵 Kilin 多喝奶茶少喝粥 稀饭猫哥的果子 月票


第83章 无奈勉强与害怕
  “这事,是谁和你说的?”
  “朋友啊。”沈玉树回答。
  “朋友?什么朋友?”沈琼林蹙起眉,严厉不少。
  “一个新交的朋友,你不认识,下次领你见见,哎呀,哥你别吊我胃口了,爹爹真是王爷吗?”沈玉树问。
  “嗯。”沈琼林点点头。
  “爹爹怎么从来没和我提过啊?”沈玉树惊诧。
  “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个王爷的虚名,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沈琼林目光锐利如刀刃,冷哼一声。
  “可王爷听着就很厉害啊!”沈玉树把玩着檀木扇子,没听出沈琼林语气中的异样。
  沈琼林看了沈玉树一眼,没再接话。
  沈琼林把沈玉树送回他就寝的阁楼,家仆唯唯诺诺地上前,低头唤道:“大少爷,二少爷。”
  沈琼林点点头,算是应了,随后催促沈玉树:“赶紧去歇息。”
  “我不,我要看月亮。”沈小公子嚷嚷。
  “那也记得多披件衣服啊,等等吹夜风吹得头疼风寒,有你受的!”沈琼林凶巴巴地说。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