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袖穿越到女尊国[穿越重生]——BY:藏锋敛芒
藏锋敛芒  发于:2020年0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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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寒一直都是皇扶风忠诚的追随者,但却不是一个好的倾诉者,皇扶风常问杨寒:“你说他为什么不想理我呀?”杨寒永远是同一种反应和回答,对他抱拳行礼,恭敬回答:“属下不知。”
  皇扶风走走停停之间,又来到沈画骨的医馆,只是沈画骨好像有点忙,忙着,和人吵架!
  女子吼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和我说话!”
  沈画骨回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站的这块地是我的,我管你是谁,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女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沈画骨,重复了好几声“你……”终究也说不出什么其他话了,最后只能有气无力骂了声“庸医”。偏偏沈画骨这人最受不得别人质疑他的医术的,提了提那宽大的衣袖就打算把那无理取闹的女子往自己店外赶。
  皇扶风可是绝对不能忍受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女子动手动脚,一个健步上前就推了沈画骨一把,沈画骨吵架吵得正起劲,哪里有注意皇扶风这个偷袭者,没有做防备,一个踉跄就往木门上撞去,这一撞,沈画骨只觉得满眼冒星星,微微缓过劲来,也不管来人是谁了,大吼一声:“我和你们拼了!”
  此时的皇扶风正忙着看他护在身后的柔弱女子,发现还是个熟人,惊讶之际分了神,硬生生被沈画骨踹了一脚,直直往那女子身上扑去,皇扶风觉得除了被踹的屁股有些痛,倒也没有其他不适了,只是可怜了被他压在地上的皇舞清,正龇牙咧嘴着叫痛。
  这场闹剧终于以三败具伤之下收场,最终沈画骨一脸黑线地给皇舞清被严重擦伤的手肘抹药,皇扶风捂着受伤的屁股不停歇地骂人,“你这是要谋杀呀,我可怜的屁股。”
  沈画骨警告道:“你给我闭嘴!上次你打完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皇扶风和皇舞清两人只能闭上嘴哼哼这宣泄自己的不满,杨寒则是一脸事不关己地看着一切的发生,好像只要不牵扯到皇扶风的小命,他就不会出手相助,惹得皇扶风更气了。
  沈画骨快速给皇舞清包扎好伤口后,皇舞清就急不可耐地往茅厕跑,皇扶风这才从沈画骨带着火气的话语中弄清了两人争吵的原因。
  原来皇舞清在皇扶风的王府吃了那许多东西,还不尽兴,和皇舞终分开后自己跑到街上又吃了不少东西,也不知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总之吃到一半肚子就痛得不行,就跑到了沈画骨的医馆就医。沈画骨诊断过后就给了他一粒药,只是皇舞清吃下后肚子就更疼了,也不管沈画骨说什么就和他吵了起来。
  皇舞清上了一趟茅厕后,一脸神清气爽地出来,本来只是一趟茅厕的事情,也能吵起来,皇扶风也是真的服了这两个人,他有些为自己被踹的隐隐作痛的屁股感到不值。
  只是沈画骨也是可怜,前几天皇扶风醉酒时给他俊脸上的几拳淤青还未消散,如今又无故被这兄妹打骂一顿,哪能不生气,没好气地对皇扶风道:“你又来干什么,如果是要找人陪酒趁早滚,我不和酒品差的人喝酒。”
  皇扶风这回终于找到倾诉对象了,一股脑说出自己的烦恼,总不过是陆挽书为什么不理他了,让沈画骨和皇舞清给他出出招。
  话说这倾泄对象虽有不妥,这沈画骨说什么也曾被皇扶风掳走当男宠养过,只是两人都觉着自己和对方的关系绝对是清清白白的,这谈话居然诡异的和谐。
  沈画骨分析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理你?”
  皇扶风思索片刻,回道:“好像从庆功宴那晚。”
  皇舞清问道:“那庆功宴上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皇扶风一脸无辜,“我没做什么啊,不就和母皇说了几句话,和众大臣寒暄了几句,说了严染的事,好奇看了你几眼……”
  皇舞清插嘴道:“等等,什么?看我?又不是不认识,看我作甚?”
  皇扶风熟门熟路解释道:“没听说我失忆了吗,不认识的人当然要多看几眼。”皇扶风有些心虚,其实他是想说“好看的人当然要多看几眼。”
  皇舞清作思考状点了点头,道:“我觉得皇嫂是吃醋了,见到你盯着我这样的绝世美人,虽说我们俩绝对是清清白白的兄妹,但是太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醋都会吃的。”
  皇扶风对皇舞清自封为“绝世美人”绝对不敢苟同,她就没发现自己的脸皮真的太厚了吧,不过皇舞清说的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他有些激动地相信了几分。只是又慎重想了想,道:“其实,我又觉得不是从夜宴上开始疏离的,好像是无意间撞见他和陆之章见面开始的。”
  沈画骨道:“还有这事?”
  皇扶风道:“只是我没听到他俩说了什么,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去拜访一下这位岳母大人,只是他知道了我打听他们的对话会不会生气啊。”接着又是一派愁云惨淡的样子。
  皇舞清沉默了一下,一拍桌子,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大哥哥不就是想知道皇嫂的真心嘛!我有一计,绝对一试便知。”


第31章 试探
  陆挽书正写着一封信,有些入了神,只是他耳力极其敏锐,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小院中,有个人正在踱来踱去,似乎是在犹豫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是犹豫不过半刻,就踏着凌乱急促的步伐往他这跑来。他这院中从来就不需要任何人伺候,也就没有一个仆人,听这步伐好像也不是那人。
  他微微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不满接连被人打扰,随即不着痕迹地拿起一旁的书,盖在那还未完成的信件上,紧盯着门口。
  果然,不过片刻,门外就传来急促的拍门声和紧张的呼喊,“皇嫂皇嫂,开门啊……”
  这几声“皇嫂”,使陆挽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没作应答,只是缓步上前打开了那木门。
  皇舞清拍门拍得正起劲,听这房中似乎没有任何动静,还疑惑着里边是不是没人,正整个人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却没想到这门会突然打开。只见她一个踉跄,就直直往门内摔了进去,马上就要扑到陆挽书身上了,不过陆挽书身体微微向旁边一侧,皇舞清就毫无悬念地摔倒在地上。
  若是皇扶风在这,或许还能对这滑稽的场景大肆取笑一番,只是看着一切发生的只有陆挽书,只见他同往日一样,依旧一脸的毫无波澜,居高临下看着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皇舞清,丝毫没有要上前扶一下这个可怜女子的意思。
  皇舞清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声皇扶风,可还是不免有些同情她这大哥,怎么会喜欢上这样冷冰冰不近情理的人,却也还是尽职尽责地打算完成她此行的任务,坚强地从地上爬起,有些心虚又有些恼火地不敢看陆挽书,小声道:“皇嫂……”
  还未说完,陆挽书就冷声回了一句:“别这样叫我。”
  皇舞清不自觉颤了一下,心里又暗暗给皇扶风记了一笔,接着一股脑抛出精心准备的台词:“皇兄方才和我在近月楼喝酒时喝得正起劲就忽然冒出一个刺客说是要拿了皇兄那狗命然后我趁机逃了然后皇兄不小心落入刺客手中等着您去救他”
  说了这大长串的句子,且中间都不带停歇和喘气的,结果就是说完后,皇舞清就呼呼地贪婪吞吐着空气,只是她可能还不知道,她真正说出来的东西与事先准备的台词也相差太多了吧。
  陆挽书看完她这卖力的演出,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所谓道:“与我何干,你该去找女皇或者官府。”
  皇舞清忍不住为皇扶风默哀三秒,心道:“事实证明,他果然不在乎你。”正打算跑去给皇扶风汇报这令人伤心的结果,只是这时,又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锦瑟来到陆挽书近旁的时候,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艰难道:“不好了,王妃,王爷在近月楼遇到刺客……”只是还未说完,陆挽书已经不耐烦打断:“行了!这些骗人的小伎俩留着你们自己玩吧,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样做只会增加我的厌恶感。”
  锦瑟又忙着急解释道:“不是,王妃,是真的啊,王爷中了一刀,流了好多血,都昏迷不醒了。”
  皇舞清想着这皇扶风玩得可真大,为得美人归都拿自己的小命出来骗人了,这锦瑟肯定就是皇扶风叫来帮自己的,想到这也配合着锦瑟一拉衣袖,露出了手肘上新鲜的伤口,“是真的,你看我都受伤了……”
  只是她的话未说完,陆挽书已经疾步往院外走,锦瑟也一脸焦急地跟上。皇舞清则是一脸欣慰,“皇兄,感谢我吧,你的美人来了。”接着不疾不徐地打量起陆挽书的房间来。
  此时的松香居,忙作一团,因为新封的睿王,又被刺杀了,而且,命悬一线。
  陆挽书赶到的时候,沈画骨正在床边忙碌着,床上躺着的,是脸色苍白的皇扶风。没人注意到进来的陆挽书,他的脸上,是无处隐藏的慌乱。
  陆挽书不敢再上前,他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紧紧盯着那苍白的面容,好像盼着他能睁开眼,一脸欠揍地对自己说,这只是一场玩笑,接着嘲笑自己的反应。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沈画骨才停止手上的所有动作,陆挽书忙上前拉着沈画骨,问道:“他怎么样了?”来不及去在意,自己发出的声音,颤抖得可怕。
  沈画骨似乎很累了,额头上还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双手上沾满了红得刺眼的鲜血,只见他叹息一声,疲惫道:“正中腹部要害,流血过多,暂时是保住命了,只是能不能挺过来,看他的造化了。”
  陆挽书这才松开了拉着沈画骨的手,来到床边坐下,才发现自己手上,也沾了血,是从沈画骨身上沾的,他才发现,沈画骨的红衣上,也沾满了皇扶风的血。这是流了多少血啊,脸色才能如此苍白。
  皇扶风伤得很重,在床上躺了三天,却也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可怕。
  女皇来看他好多次,掉了不少泪水。问了杨寒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定会查清一切,给他报仇。
  原来,为了试探陆挽书的真心,皇舞清给皇扶风出了个主意:由皇舞清回来给陆挽书传信,说他们两个在近月楼喝酒时,突然冒出几个刺客,皇舞清有幸逃了出来,只是皇扶风却不幸被抓了,皇舞清一时惊慌没有主意,才来找陆挽书帮忙,以此来试探陆挽书的反应。
  只是他们没想到,真的就冒出一个刺客来,刺客是一个酒馆里卖唱的俊俏小郎君,皇扶风见到那小孩子时,他正被一群身着华服的人欺负,就跑出来为那孩子出气,还捧场让他为自己表演。所有人也只是认为这大皇子又看上那个俊俏的卖唱小郎君,也没再注意往他那边看。
  只是那卖唱的小郎君唱完后,一脸感谢地给皇扶风倒了杯酒,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把短刀,直直往皇扶风的心口刺去。
  皇扶风反应过来,本能都往一旁躲,本来直直往他心口刺的刀还是刺到了他的腹上,杨寒和沈画骨想要上前阻止,已经是来不及了。
  且那刺客见自己逃不掉,又拿起那把还沾着皇扶风血液的刀,又直直往自己的心口刺去,当场毙命。
  弄清了一切原委的皇舞清表现的很愧疚,对着昏迷不醒的皇扶风一直道歉,“都是我不好,出的什么馊主意,害得你真的被人刺杀了。”只是床上的人终究也没理她一句。
  皇舞终每天都抽时间来看皇扶风,也还不忘和他讲朝堂上的事,女皇这几天因着黄扶风的刺杀,心情不好。女皇当晚传唤了严染,也不知道她们谈了什么,第二天严染就上交了辞官申请,女皇通过了,此时严染已经带着他的独子严复往兖州得老家赶。皇舞终也讲了许多,只是床上的人还是没回一句。
  探看的人很多,但大多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有陆挽书和杨寒,始终守在病榻之旁,两人都憔悴得不忍直视。
  “为什么没护好他!”陆挽书沙哑着声音质问道。
  杨寒紧握手中的剑,冷笑一声道:“我是有错,他若不醒,我便以死谢罪。不过你现在假模假样的样子可真是太好笑了,不喜欢他,就离他远一点,他现在这样子,可不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去近月楼,也就不会有什么刺杀了,这样的结果,你可满意?”
  陆挽书没再发一语,因为这一切,他都无力辩驳。
  皇扶风伤口恶化了,发了一场高热,一个劲地说胡话“别走……”像一个失去心爱玩偶的孩子。
  而此时陆挽书就会紧紧握着皇扶风的手,就像那夜一样,耐心地一遍遍回答:“我不走。”
  沈画骨和一群太医用了许多办法,终究也不见起色,所有人都说他撑不过去了。最后,沈画骨给皇扶风用了最后一剂药,他说:“这药极其猛,也只能赌一赌了,如果还是无效,华佗在世也医不好了。”
  陆挽书和杨寒也不理会这些话,一直默默守在床畔。没有人的时候,陆挽书会紧紧握住皇扶风的手,就像那晚一样,可明明心里是知道的,不一样!因为此时皇扶风的手,冰凉得可怕。
  杨寒知道陆挽书有话说,也知道床上躺着的人念着的始终是陆挽书,没再坚持留下,退出了房间。
  陆挽书很温柔,本来沉默寡言的他开始絮絮叨叨的同皇扶风说话,“你的目的达到了,不必再试探了,醒来可好。”“怎么会有你那么讨厌的人,把别人的心思弄得心烦意乱,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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