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残疾反派的金丝雀[穿越重生]——BY:夕水格
夕水格  发于:2020年0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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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辰乖乖被嵇水之带着往前走,闻言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洗手间方向,神情中是掩不住的失落,“哦”了一声,将手机挂断,放进了口袋里。
  毛君朝回过头的荆辰笑了笑,又侧头看了眼脸色苍白,僵着身体动也不动的程彦,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颇为遗憾地嘲讽道:“啧,可惜后院的火没烧起来!这姓嵇的倒爱多管闲事儿。”
  男孩见到嘴的肥肉飞了,气的咬牙跺脚,不甘心归不甘心,碍于跟嵇水之的共同朋友,也不好发作,恨恨地朝楼道方向走了。
  庄简宁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心情挺复杂,既遗憾荆辰错过看清程彦真面目的机会,又庆幸嵇水之反应快,免了一场尴尬的对峙。
  见嵇水之和荆辰进了电梯,毛君跟庄简宁道:“走吧,想聊什么?”
  庄简宁用程彦能听得见的声音,字字清晰地道:“想跟您多了解一点我老公的事儿。”
  程彦愣住,手机又开始震动,以为是荆辰,他心念一动正准备接听,发现是经纪人发来的信息。
  [刚谈好的那部大制作电影,换人了!]
  毛君也没多意外,跟庄简宁道:“行!我送你回去。”
  庄简宁给蒋桃宇打了个电话,便上了毛君的车。
  他记得上次雨夜搭乘毛君车时,听他说过,贺灼是那年的高考状元,毛君是第二。
  车子还没发动,他开口问:“您和贺先生是高中同学吗?”
  毛君想起贺灼那副偏执的面瘫样儿,嫌弃道:“谁跟他是高中同学。”转头看了眼庄简宁,抿了抿唇,补充道,“高中隔壁班的。”
  庄简宁眉头微皱,那毛君对贺灼的事儿应该没有那么了解,“那贺先生……”
  毛君慢了八拍地道:“不过小学和初中倒是同班同学。”
  庄简宁眉头舒展开,不自觉倾身往毛君身侧靠了靠。
  脑中闪过一个孤僻的小男孩背着大大书包的样子,跟班里所有人都不说话,也不主动举手,只在老师提问时,才别扭地站起来随口说出正确答案。
  初中就更妙了,个子高气质好又帅气好看,一定是学校最受女生欢迎的那个,有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小女生给他送情书送礼物,他一定会烦躁地全扔进垃圾桶,说不定还会冷着一张帅脸凶人家“你没别的事儿可干吗”。
  他被自己脑补的画面逗笑了,急于向毛君求证,“太好了!贺先生小时候也像现在一样脾气臭吗?他是不是不怎么爱说话?是不是特别孤僻?你有他小时照片吗?他小时候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玩?”
  毛君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勾唇笑道:“忘了。”
  庄简宁觉得毛君又跟刚才一样在逗他,大着胆子没大没小地“喂”了一声。
  毛君哈哈笑了两声,将车窗打开,夏夜清爽的凉风吹得人心情舒畅,“那我想想啊。”
  庄简宁伸手去调车载音乐,放了首舒缓的校园民谣,期待又小心翼翼地道:“君哥好好想啊。”
  毛君单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轻轻敲打着车窗,回忆久远往事的时候,神情不自觉正经严肃了起来,“他小时候确实长得很好看,背挺得直直的,又倔强又骄傲,就算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是在人群里最闪耀的那个。”
  顿了顿,嘴角不自觉上翘,“但是他小时候一点都不孤僻,很乖,性子也好,也很好欺负,我画花了他的本子或者书,给他买点汉堡可乐或者其他什么就能哄好,他还会顺便给我的作业都写了。”
  庄简宁看着毛君的神情,压下心头的异样,敏感地抓住了毛君话里的关键点。
  看毛君这举手投足间的范儿,一定也是富贵人家温养出来的。
  他既然和贺灼是同学,说明两人上的肯定都是帝都偏贵族的学校。
  贺灼虽然自小没了父亲,但是贺家那么大的家业,为什么贺灼会穿“最普通的衣服”?
  毛君画花贺灼的本子,到底是想让贺灼给他写作业,还是想趁机给他买吃的喝的?
  毛君眼睛看着前方,依旧沉浸在回忆里,“他小时候很单纯,我经常骗他说有老师或者同学找他,他每次都傻傻站起来,朝教室外面走,哈哈哈哈哈真的太好玩太逗了。”笑了几声他敛了神色,“但是后来有一次我跟出去才发现,他正拿着本书趴在走廊的台子上看,他压根就知道我是骗他的。”
  庄简宁想象了一下两个人嬉戏逗乐的画面,闷闷地追问道:“那他为什么要出去。”
  毛君挑了挑眉,“他逗我玩呗。”
  随后他“啧”了一声,“四五年级之后,他就不怎么好玩了,只偶尔配合我一下。也不爱扎推凑热闹了,之前玩的好的小伙伴,也就我不嫌弃他。到了初中……”他眉头紧锁,顿了顿,“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我怕他一个人闷死了,还特地转到了他们差班。”
  庄简宁猛地抬眸,“贺先生小升初考的不好吗?”
  毛君:“嗯,从四年级之后,他基本次次考试都是班里倒数,包括小升初,初中升高中考的也差,我去了帝都高中实验班,他去了最差的班,我爸还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说我再想转班,就给我腿打断。”
  庄简宁疑惑道:“贺先生倒数?他不是高考状元吗?”
  毛君勾了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叹口气,“大概就跟你一样,想体会从倒数第一逆袭的快感吧。”声音又低了两度,似乎是替贺灼找个理由,似乎又是宽慰自己,“中二少年或许都有这么一个犯病的过程吧。”
  庄简宁想起贺家那个虎狼之窝,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他试探道:“毛律师,贺先生是不是跟他家里人关系不太好啊。”
  毛君转头,不答反问道:“你刚才不是喊我哥,这又毛律师了?”
  庄简宁紧抿着唇,默不作声地看着车载屏幕上正放着的歌词。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你说你青春无悔,包括对我的爱恋,你说岁月会改变,相许终身的诺言……]
  车子停了下来,庄简宁抬头,竟然这么就到家了,他不想再喊哥,索性装糊涂道:“毛律师,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
  毛君探出头,看了眼二楼亮着灯的房间,突然认真道:“他的事儿我能说,他家里人的事儿,还是他亲自跟你说合适一点儿。”转头看向庄简宁,看了好一会儿,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庄简宁下车看了看空空的手,又步行去小区门口的蛋糕店买了两份小蛋糕。
  开门发现小宁正拿着拖鞋和家居服,躬身等在门口。
  他神情微松,竟产生了“还是家里好”的感觉。
  客厅的灯亮着,贺灼不在,他将小蛋糕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又去阳台看了眼,花全部换成了新的,枝繁叶茂,繁花似锦,一片生机勃勃。
  花换了好几茬,只有那盆桐花还是最初的那一盆。
  在楼下洗了澡,换上柔软舒适的短睡衣,打开浴室的门,发现贺灼正坐着轮椅等在门口。
  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扑鼻而来,贺灼看着小脸和四肢都奶白的小狐狸,眼底都是笑意,脸上却仍是那副冷淡神情,驱使轮椅上前,伸手去揽小细腰,“怎么不上去?”
  庄简宁不知怎地,从跟毛君聊过天,心里就怪怪的,侧身避开他的手,拐个弯去餐厅拿东西喝,“你不是在工作么。”
  贺灼确实在开会,还是一心二用的两个视频会,年中的事情都积攒到一起,还旷工了三天。
  一向以从容有度著称的秋财老总,看着积压的工作量,竟隐隐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
  小黑汇报了庄先生回来,他才匆忙结束了一个会,另一个先打发他们集体讨论。
  贺灼跟在后面去了餐厅,见小狐狸从冰箱里取了杯酸奶,趁他转身,出其不意地一把将他揽进怀里。
  揉了揉捏了捏,又埋进他颈窝深吸了几口,湿湿凉凉的清爽水气儿混合着甜甜的奶香味儿,让人沉迷。
  想了想,他哑着嗓子主动关心道:“累不累?”
  庄简宁坐在他腿上,任他动作,没什么反应,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酸奶,淡声道:“不累。”
  贺灼抱着他,往客厅去,盯着小狐狸唇边和舌尖的白色,他吞咽几下,努力控制着呼吸,不怎么在状态地想着说辞。
  等庄简宁咕噜咕噜喝完一大瓶酸奶,他夺了空瓶,往茶几上一扔。
  大掌兜住小狐狸后脑勺,张嘴将他唇瓣含在嘴里反复吸吮,唇边的酸奶被舔舐干净,他伸出舌尖去探小狐狸的唇缝。
  庄简宁紧抿着唇,贺灼也不着急,耐心地用舌尖和唇瓣厮磨良久,轻咬,吸吮,拉扯,舔舐,勾弄。还掐着腰窝画圈儿。
  庄简宁身子渐渐软下来,又麻又痒,又满足又空虚,却仍咬着牙关不松。
  贺灼伸着舌尖将他外侧牙龈轻轻扫了个遍,又去探他齿缝。听他呜呜地低声轻哼,感觉他的阵阵颤栗。
  另只手覆上小竹竿,嘴唇移向小狐狸耳廓,低沉嘶哑的嗓音性感迷人,“是不是想挨草了?老公不给不高兴?”
  庄简宁今天是许了诺的,其实心里也非常期盼。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别扭,打开贺灼的手,侧头狠狠咬住他肩头,“不跟你做。”


第60章 奶油
  这一口咬的实在, 庄简宁嘴巴都有点酸。
  在贺灼衣服上蹭掉口水,他心虚地歪头看了眼, 贺灼紧抿着唇,侧脸和下巴拉出一道凌厉又性感的线条。
  扯开他衬衫领口, 白皙肩胛骨上一圈清晰的牙印, 门牙位置泛着红, 隐约像是破了皮。
  他揽着贺灼脖子,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又蹭到他耳朵旁,小声问:“是不是弄疼你了?”
  贺灼最不怕的就是身体上的疼痛, 这一小口下去倒没什么。
  但皱眉想了想,“嗯。”
  庄简宁有点紧张, 他飘了, 连老变态都敢咬了。
  一手无意识地捏玩着老变态锁骨,另只手小心在牙印四周画着圈。
  想起家里各种香味的瓶瓶罐罐, “对、对不起啊,我给你擦点药膏?”
  贺灼忍着手指戳弄的酥麻感,恨不得他再狠狠咬一口,绷着下颌线,紧搂着怀里人,不放他走,也不说话,盯着茶几上放着的两块小蛋糕。
  庄简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不别扭了, 将功赎罪地哄道:“贺先生,我晚餐吃的蛋糕,觉得好吃特意给你带的,你尝尝吧。”
  贺灼不知想起什么,咽了咽口水,“好。”
  庄简宁看了眼他滚动的喉结,轻笑一声,没想到老变态也喜欢吃甜点。
  坐在贺灼腿上,扭着腰,探身去取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奶油,送到贺灼嘴边,想起今天吃蛋糕时的味蕾触觉,他面露期待。
  贺灼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脸,缓缓张开嘴,慢吞吞将奶油吃进嘴里,腻的他浑身一个激灵,尽量减少口腔和奶油的接触面,只想赶紧将这一团咽下去。
  庄简宁一副跟人分享什么好玩事情的兴奋样,“贺先生,你别急着咽,用舌头好好品品,像不像我们做那什么的感觉。”
  贺灼停下吞咽动作,收紧手臂,试图缓解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甜腻感,强忍着品了品,快速咽下去,一头雾水地问:“做、哪个什么的感觉?”
  庄简宁兴奋的神情淡下去,“算了,没什么。那蛋糕好吃吗?”
  贺灼艰难道:“……好吃。”
  多吃甜点能让人心情好。庄简宁想起贺灼小时候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摸着他触感满分的腹肌,有点心疼的温声哄道:“那我喂你吃完好不好?”
  贺灼心脏一突,猛地攥住庄简宁拿着勺子的手腕,欲言又止地唤道:“庄庄。”
  庄简宁被他这么喊的身子一软,眨了眨眼睛,还是没忍住凑在他耳边,耳尖微红地轻声笑道:“蛋糕软软的,就有点像咱俩接吻的时候,你用舌头缠着我的感觉,你再尝尝像不像。”
  现成的舌头就在嘴边,为什么要去尝蛋糕像不像。
  贺灼接过他手里的蛋糕放在一边,侧头盯着香甜可口的小脸看了会儿,猛地将他托举起来放在了茶几上。
  庄简宁腾空的一刹那,脑子里想的是,这臂力真特么绝了,就算坐着也一定能被抱起来狠狠
  c过瘾。
  直到躺在沁凉的茶几台面上,他才回过神,声音微颤,“贺先生。”
  贺灼一把扯开月白色的真丝睡衣,羊脂玉纽扣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
  庄简宁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侧头紧盯着贺灼性感的脸,浑身像是被点了麻穴,软的动都动不了。
  贺灼一寸寸扫视过他奶白透粉的肌肤,急速滚动的小喉结,剧烈鼓动的胸膛,川字形带着迷人腰窝的小细腰,修长笔直的腿。
  衬得雪地里的红梅更加妖艳,挺拔的小竹竿清秀可爱。
  他勾唇轻笑,托起蛋糕,没用勺子,直接伸出食指和中指,勾了一大块奶油,在小狐狸的注视下,缓缓将奶油全部抹在了梅花上。
  倾身,低头,哑声道:“是吗,那我得好好尝尝。”
  “啊…哈…”庄简宁浑身绷紧,双手紧抓着茶几边沿,双眼失神地盯着一片白的天花板,脑子里也是一片白,像溺水般,大口喘着气。
  神思如同漂浮在云端,眼前好像出现了幻境,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哼声,有品尝美味的啧啧水声,他挣扎着想逃出生天,却又努力将自己往制造幻境的罪魁祸首嘴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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