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小能手[快穿][穿越重生]——BY:月玄东
月玄东  发于:2020年0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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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X,是不是要交代一下…这段时间,你鬼鬼祟祟的踪影?”许辰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问。
  “再来一次,小爷如实回答你,都憋好久了…”
  “喂!放开…”
  许辰拗不过他,仰头望着山体,身体,心里都软成一滩水。
  原来,尚书大人被弹劾之时,喻信得知消息,就叫他父亲潜逃出去,而尚书大人明知不可违而违之,就是不愿意离开,喻家三代单传,不能断送在他手里,故借此机会,轰走喻信,使他无家可归。
  当许辰问起假左乐,也就是连福,他的父母因尚书大人而诛九族的事时,喻信表示不知,父亲的作为并不会全部告知后辈。
  许辰心道,或许,尚书大人在朝为官,受不了诱惑犯过错,谁能一生清正廉直呢,人到中年万事休,他自己同样受到惩处。
  巫山云雨,许辰冻得满脸通红,借机问:“这是何处?越待越冷。”
  “不知道,应该是某座大山!”喻信给他搓后背,脸色丧丧问:“这些日子想我没?”
  “不想!想你作甚,你个白眼狼…负心汉…薄情寡义…”许辰举例说成语。
  喻信噙住他的唇,低声下气说:“小爷没那么糟糕吧!我甚是思念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拿话本出来看,一看一整天,白天夜里才有劲!”
  “你怎么解决生理需求?”许辰一推。
  “呃!”喻信伸出一只手示意,又握住他,喁喁细语,“唉~可苦了它,幸勤劳动!”
  许辰美目盼兮,揶揄:“哈?真是可怜,别气馁,往后有我陪你,它就算了,还是换我来…”
  他用手握住喻信的手,五指紧扣,缠缠绵绵。
  “你呀你,这可是你说的,别丢了西瓜捡芝麻。”喻信刮了刮他的鼻梁,又为取暖,搂住脖子。
  感觉像是遨游梦境一般,沉醉其中,不醒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520……在直播……

  ☆、少爷欣赏成痴迷

  天渐冷,寒风凛冽, 飞禽嘁嘁喳喳不停叫唤的林里, 枝头上附着一层层冰霜。
  许辰与喻信同骑一匹马, 他坐前头,往后挨去,“唉~这冬天来得太突然了,冻死个人。”  
  “冷啊?等过了这个山头,再穿一件貂皮大衣。”喻信搂紧后说。
  许辰随问:“貂皮大衣?你在哪搞来的, 西域?”  
  “嗯,别问那么多,小爷没打算让你知道。”喻信无情道。
  “你丫的…滚下去!”这半会功夫,许辰就来了火, “谁关心你了, 巴不得天天见不着你。”
  “我去…谁哭天喊地, 在梦里呼唤我,变脸真快。”喻信冲他笑笑, “你呢, 是否有事情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许辰眼眸中的神色如光影忽明忽闪。
  “本少知道,左公子贤良淑德,就爱为他人作嫁衣裳…”
  许辰一听就知道他在胡扯, 打断他长如裹脚布似的话语,“行了,不说了,本公子自作多情行了罢!”
  喻信:“…”
  不让提意见, 难道他就得遗忘,忽略左乐吃下致命毒药的事?心头依旧是挥之不去的慌乱,趁他没发疯之前必须把他的狗崽子调愈好。
  马蹄声“踏踏”一路往西走,差不多走了几公里,身上备下的干粮吃完了,许辰饿得不行,在马背上耍赖皮,“还有多久才能到?”
  “快了!别着急…”喻信安抚,“饿了?吃点本少爷…”
  话未完,许辰的嘴里净是甜甜的甘露水,味道还不错,他意犹未尽,抓起喻信,强吻过去。
  “慢点!要倒了,从马背上摔下来,我可不管。”
  几经折腾,许辰不如他愿,两个人疯疯癫癫在马背上玩你推我我挤你的游戏,差不多就到了山脚下。
  村子见多,人烟旺盛。傍晚时分,炊烟袅袅的村庄完全笼罩在夕阳之中,倍显宁静。
  “这是何处?”许辰立刻下马,看着喻信问。  
  “尔弥国,你我暂住此地!”他的眸光扫向远处。
  “那日你就逃到这里吗?”许辰猜想。
  喻信并没有隐瞒,一气呵成道:“是啊,我的爷!倒卖一些丝绸,金银器皿,珠宝首饰…勉强够生活。”
  “真能干,地主家的土财主!”
  许辰夸赞他,稀奇的目光探过去,渐渐被这所村庄吸引住。
  许多深目高鼻的当地胡人,头戴幞头,与中原内地人有所不同,穿着色彩斑斓的棉袍,简洁暖和。
  女子衣着则偏好胡装,身穿紧腰胡装,足登小皮靴,朱唇赭颊,性格一瞧就是开朗活泼。
  身边的人盯了许久,喻信情绪萎靡,耷拉着脑袋,站他面前:“看够了?哪点有本少有气质…还看不够似的。”
  “嗯,果然…是我的菜!不是…”许辰奔跑起来,喻信追了上去,一手擒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客栈的方向带。
  吓得许辰赶紧改口,“不是我的菜!真不是!”
  “行了,不准呀呀呼呼,胡人还以为你是傻子呢!”喻信推他往前走。
  客栈老板是中原人,经常外出做贸易,南来北往为了方便行走江湖,开了这么一间客栈。
  许辰还没有进来,掌柜的倍感亲切:“喻公子,哟!拉了个小伙子,长得真靓,来…今个喝点什么?要不要吃点马奶酒?小兄弟,来点吗?”
  这一段话,看似跟喻信攀关系。
  然,掌柜的眼神附带淫念之态,却饶有兴趣盯着人来人往中的小书生。
  炽热的目光让许辰很不爽,他用手顶了顶喻信的腰,小声逼逼:“这人太色情,小生又不是好吃的东西,干嘛盯着左某不放。”
  喻信铿锵有力道:“王麻子,收起你的好奇心,再不济,大爷不介意挖掉你的双眼,让你做一个真眼瞎的老板。”
  “喻公子,何必大动干戈呢,小的闭嘴,行了罢,赶紧进来坐,我吩咐小二备茶水。”掌柜的变脸变色道。
  心里很诚实地骂,看你耀武扬威到几时。
  至从喻信来了尔弥国,周边买卖全被他抢了,这还怎么做生意。胡人隔三差五就向掌柜的说道说道,解解闷气。掌柜的偏向胡人,自然为他们考虑,觉得都是喻信的错,他太过于霸道。
  许辰进来时,还是留了个心眼,总觉得掌柜的怪怪的,笑里藏刀。
  直到两个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一起吃饭。客栈二楼下来一名年轻男子,他径直走过来,落在他们旁边。
  许辰才不得不抬头,嘴巴张开,看见神似左乐的脸,猛呛一声。
  “左公子?还好吗?噎到了?”连福关怀备至问。
  “连公子,你也在这里?”许辰顿悟,视线在他们面前来回晃悠。
  喻信刮来一股浓浓的杀气,他收了手,不敢自作主张与许辰对视。
  “是啊!”连福尴尬得笑笑。
  “我冷了,你去给我拿件裘衣给我穿。”许辰搓了搓手,指派道。
  连福指了指自己,“要奴才?”
  “不是你,发什么傻,去啊…”许辰对他歉意一笑,冲喻信嚷嚷着。
  他低眉颔首,一把搂过左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感觉不尽兴,抬起宽大的袖子,遮住两个人的相貌。
  终于,许辰脸色潮红,唇瓣滋润红肿。
  喻信这才心满意足,站起身,“遵命相公大人,等着,不准走开。”
  “狗娘的,能不能不发情,大白天的真是羞死人。”许辰冲他的背影发脾气。
  见到连福睁大眼睛看着,他又低下头,悻悻然道:“你主子就是混蛋,对不对!”
  “啊?对…不是!”连福先认可,又否定。“主子对左公子才这样,别的人都不屑一顾。”
  “噢?我不是叫你绑走他,走得越远越好,天涯海角都行,为什么还回来,为什么还要叫他找我!为什么你捆不住他的心?”
  三个为什么,让连福泄了气,同样又滋生怨恨。
  他如鱼溺水而亡,自卑道:“我做不到,我是喻府的奴才,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主人,我没有左公子有勇气,我怕死,喻少爷恶语相向,我就屈打成招,更别说爬上少爷的床。”
  半晌,许辰略带自嘲的声音响起。
  “真是可悲可叹!小生还要奖励你不成,你生来为奴?难道一辈子就是奴才吗?能不能有点觉醒和志气?他喻少爷很好惹的,似一只缺乏安全感的狼狗王,只要给点狗粮,他就跟你睡,叫你爸爸。”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道:“这等好机会你都不肯把握,还指望你如何看待。你心底的奴性很强,强到吞噬自己却不能控制爱恋的心。活该一辈子垂涎主子。”
  语气真的很龌龊,句句卑鄙,听得连福闹心,又无能为力,只能认命。
  他反问:“左公子,你呢?好意思说别人,你这人真是冷陌,疏离…你的心根本就这样,还是遇到主子才这样。主子真心不容易,难道你为所欲为,就要践踏他?说到底,自私自利的人是左公子才是。”
  不知何时,眼前站了一位公子,他执起手掌,扫向连福,“狗奴才,你怎么说话的?”
  他甚至不晓得避开,跌倒后,栗栗危惧,捂着脸蛋,不知所措。
  “还不滚!”喻信踹上一脚,小奴才连滚带爬,出了客栈。
  许辰怒怼他:“你这人真是,一言不合就打骂仆人,有没有点公德心,他说得没错。”
  “身为贱奴妄自菲薄,就该挨打。”喻信执着说。
  许辰痛恨这种,饭菜没吃几口,生着闷气不理人,而喻信坚持一件事情就不肯改变态度,执拗到令人发指。
  两个人谁也不开口。
  以至于,许辰受不了沉默寡言的氛围,他站起身想走,喻信拉住他:“去哪?”
  “放开,我去找找连福…你做的恶事,让小生给你擦屁股…”
  这事情有可原,喻信大慈大悲道:“这样,去吧,身为本少爷的相公,自然要处理琐事。”
  难得大少爷肯善解人意,许辰走出客栈才发现这句话有毛病,他忿忿火中烧:“舔狗!谁是你相公?明明你才是老子的相公!”
  许辰从人群中发现了连福的身形,步子不稳,跌跌撞撞。突然有一名佩刀侍卫扯住他。
  这人他认得,是少爷的随身跟班,一心护主。
  许辰探寻过去,在一米外静候两个人。
  连福情绪波动比较大,对着蒲侍卫岂敢造次,只能郁郁道:“你拉着奴才作甚?”
  “你又违背公子之意?他脾气就这样,你少泼皮,就能忍一顿骂。”蒲侍卫深表同情道。
  “少爷为了左公子,咱奴才做什么都是错的,可怜少爷蒙在鼓里,他左乐并不是真的爱恋少爷,非要逼我得罪人。”连福憎恨不得劲儿。
  蒲侍卫眼底充满了淡淡的忧伤,怜惜眼前人,“这事不是属下能议论的。你脸还疼吗?我去拿点药膏抹抹就好了。”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不需要你的怜悯!”
  连福拍开他的手,气冲冲走了。
  蒲侍卫呆呆而立,脸上的不愉快转瞬成空,又恢复冷板的扑克脸。
  许辰瞧得一清二楚,他站在旁边,怂恿道:“追上去,不追上去怎么让连福懂你的心意。”
  “左公子你…”
  “唉,我路过,可没偷听,你喜欢连福?”此地无银三百两,许辰不由得摸摸狗头。
  “连公子…他…”
  “看上一个人就大胆去追,别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今纯情小少年不多见了,去吧,我不会告密的。”
  蒲侍卫略微心动,担心道:“若少爷问起…”
  “去吧,这事我给你们做主,他喻少爷管不着。想管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精力,今晚我得榨干他。”
  这骚气蓬勃的言语,蒲侍卫听了脸色一红,拱手拜别:“多谢左公子成全!”
  当了一回绿茶婊,真是有够搞笑的。
  许辰伸了个懒腰,心情莫由来的竟然好得不得了。
  

  ☆、少爷欣赏成痴迷

  许辰一个人在街道上溜了一圈。
  尔弥国的街道,几乎都是随处可见的黄土岭头包围着, 苍茫的天地间, 经久不衰的风像一位老叟哼唱着古老歌谣历数时空沧桑变换。
  逛了许久, 他站在敖包顶上,看着眼前的事物,感觉真实而遥远。
  不同于华夏内敛的风情,这边的胡人热情似火,拉着许辰就往穹庐里钻。
  他们说着当地人的语言, 许辰不懂,冲一位壮士指手画脚,“多谢多谢…不用客气,在下不喝酒。”
  简直对牛弹琴, 好烦!
  他们露出洋溢的笑容, 许辰不好当面拒绝。捧着他们递来的乳白色液体的东西, 不知怎么办。听掌柜的说过,应该是马奶酒吧!
  有一名身穿花花绿绿裘帛的壮士, 用手假装捧碗往嘴里倒, 意思是干了这碗。
  从他憨态地笑容中,许辰会意,犹豫要不要喝时, 壮士又拿了一块烙饼掰开一人一半,大的一半给他吃。
  他想,这么热情,不可能使坏吧, 他端起碗,大口大口喝下。
  醇香的奶味充斥着口腔,令人满意,许辰喝完,冲他竖起大拇指点赞。
  “能喝多少?再来一点吧?”他拿碗过去,胡人给他倒了满满一碗。
  许辰喝得过瘾,不知不觉上心头,眼前一黑,趴在桌子上。
  旁边的女娃子用不知是塞语?还是柯尔克孜语?问:“这书呆子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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