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穿越重生]——BY:小文旦
小文旦  发于:2020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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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玉帛正打算找一找当地的地图看看,但是他处于天眼完全恢复关键期,当肉眼用用没事,最好不要用天眼去查探一个地方过去未来。
  明天再看。
  他突然想起顾仞老家好像就是原陇县。
  现在正是暑假,顾仞也不用照顾植物人了,应该在老家陪伴父亲了。
  谢玉帛发消息问:“在老家吗?”
  “在。”顾仞回得很快。
  谢玉帛:“看新闻你们那里发生小地震,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顾仞知道谢玉帛关心什么,往灵异方向思考了一下:“我倒是没感觉到地震,生活跟以前一样。”
  谢玉帛:“那就好,不打扰你休息了。”
  顾仞:“没事,我在封先生洗澡出来呢。”
  谢玉帛看了一眼浴室的门,今时不同往日,本国师岂能轻易被塞狗粮,他回到:“我也在等商总洗澡。”
  顾仞:“我一次收十块钱。”
  谢玉帛一拍大腿,亏了,他为什么在商言戈家里,如果是在自己的别墅,就能赚到商言戈这个洗澡狂魔的钱了。
  商言戈总是因为他不知道的神秘原因洗澡。
  谢玉帛回到:“真羡慕你。”
  两人互相说了晚安,大国师仍然觉得自己损失了十块钱。
  罢了罢了,商言戈送他那么多黄金,扯平了。
  商言戈围着浴巾出来,见谢玉帛终于放下手机,一弯腰把人从床上扛起来。
  “我洗完了,接下来帮你洗。”
  谢玉帛猝不及防,还没到浴室,衣服已经消失了。
  半小时后,谢玉帛裹着浴巾出来,露在外面的皮肤爆红,眼睛乌黑水润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擦不干的湿意。
  啊,陛下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跪下来对他干那种事!
  大国师差点升天。
  商言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熟悉的膏体,如同下圣旨一般,不容拒绝道:“我答应和你双修。”
  谢玉帛猝然睁大眼睛,乌溜溜地流动明光,欣喜:“你开窍了!”
  商言戈:“嗯。”
  谢玉帛看向他手里的瓶子,吃惊:“这个为什么在你手里?”
  商言戈亲他一口:“请教了一下舅舅,从你工作室里拿的。”
  谢玉帛嘴唇有点肿,目光怜惜地看着商言戈:“其实,这瓶上面有个加号,跟其他的还不太一样。”
  这是他那天专门为禁欲暴君特调的,加了神秘药材的香膏!
  那时他还不知道商言戈不愿意的原因,一心想着下药。
  谢玉帛口嫌体正直,接过瓶子:“其实没必要用这瓶,普通的就行。”
  他拧开瓶子,闻了一下,可以的,国师出品,售后无忧。
  商言戈看着谢玉帛挖了一勺香膏,浑然不知地现在自己身上抹了一下,体验产品,其实当润肤乳也没问题。
  商言戈不动声色锁住他的动作:“国师自己动手,好乖。”
  谢玉帛:那是当然。
  他刚绽开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商言戈的动作突然强硬起来,谢玉帛懵逼地被压制,不可置信地被搓圆捏扁,像一只掉进暴君碗里的粉白汤圆,被筷子戳得趴唧唧流馅儿。
  本国师为什么在下面!!!


第88章 龙脉
  清晨,谢玉帛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商言戈的胸膛,天眼前所未有的清晰,似乎是为了弥补昨晚被蒙住眼睛的苦。
  可恶,居然无视本国师的抗议,还给他戴上了眼罩,说什么“宝宝乖,看不见就不生气了”,简直让国师气歪了鼻子。
  眼罩现在就在床头柜上,看见就让人脸颊发烫。
  谢玉帛把脚翘到商言戈腰上,大爷似的躺着,他深呼吸了下,将疲惫和酸涩赶出躯体。
  昨晚似乎牵动了一点点龙魄,虽然没从他身体里跑出去,但是两方微弱地交流了一下。谢玉帛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沉寂的那股力量又慢慢苏醒。
  因为龙魄又开始工作,国师的天眼亮了一些。
  谢玉帛的霸道姿势,使得他躺着也能看见腿上的印子。
  禽兽。
  本国师虽然一开始很震惊,但后来也很配合呀,为什么抓着我的脚腕不放?我又不会跑了?
  商言戈是因为接触到龙魄了吗,怎么仿佛暴君附身?
  谢玉帛眼珠一转,看见另一侧所剩无几的香膏。他手一挥,直接把它打到地上,碎掉了。
  哼,他以后不会再配这种加了神秘药材的香膏了,明明给暴君用的,苦头都是他吃的。
  谢玉帛缩回手,假装自己不是故意的,缩到一半时,被商言戈握住。
  谢玉帛一醒,商言戈就跟着醒了,暗暗观察他的小国师在干嘛,看着他一会儿抬腿,一会儿思考,猝不及防像只上桌子的猫,一下子打碎瓶子,还装得一副无辜的模样。
  商言戈痛心,是他失误了,没把东西早点收起来,以后要哄着谢玉帛搞点特殊的估计很困难。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商言戈握住谢玉帛翘到他胸前的脚腕,小心地给他揉揉。
  谢玉帛:“你干嘛老是抓我的脚?”
  让他有种逃不出这张床的紧迫感。
  “怕你跑了。”商言戈说实话,“从前我虽然关你禁闭,但是每一天都怕你什么时候就跑了,从此京城再无你的消息。我多想亲自抓着你的脚腕,锁在我身上。”
  居然还好意思拿囚禁他来卖惨,暴君脸皮也太厚了豁?
  谢玉帛翻身压在他身上,自以为帅气地单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我不跑,我什么时候跑过?我不是一直乖乖等你?”
  商言戈“嗯”了一声,捏捏他的后颈。
  谢玉帛突然从商言戈一闪而逝的眼神中,捉到了一点点心虚。
  也是,本国师上辈子守到死,足够说明他的真心。商言戈明明就是床上喜欢掌握本国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
  还不如说他憋坏了。
  对,憋坏了。
  实践出真知,谢玉帛终于知道商言戈根本就不禁欲,也不是洗澡狂魔,更不是正人君子。
  商言戈再次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玉帛快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刚醒来时有点腰酸背痛,但是他会中医有灵力,身体会自动调节,况且商言戈照顾他的作息,没有搞到很晚,十一点多就结束了。
  可是,如果他表现得太安逸,岂不是给商言戈变本加厉的资本?
  谢玉帛皱起眉毛:“哪里都不舒服。”
  商言戈一听,便有些着急地把谢玉帛揽起来,检查他的体温和身体状况。
  谢玉帛有点痒,还有点不好意思。
  遂承认道:“小问题,小问题。”
  商言戈看了一会儿谢玉帛,生龙活虎的,脸颊红润,精神良好,确实不像有问题。
  他拉住要下床的谢玉帛,哑着嗓子道:“国师是不是……天赋异禀?”
  谢玉帛傻了吧唧:“当然!”
  本国师天生能算命能改运,聪明机智,智慧无双,就是天赋异禀。
  商言戈点点头:“明白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谢玉帛:“大肉包子。”
  “好。”
  商言戈从冰箱冷冻室拿出一屉厨师做好的肉包子,比市面上买的要皮薄馅大,选用上等瘦肉和笋丁、香菇、萝卜等做馅儿,成分照顾国师的口味。
  蒸包子不需要太长时间,谢玉帛坐在厨房里等,发现今早顾仞又给他发消息。
  “我怕自己消息不灵通,今早找了邻居朋友们问了一圈。奇特现象好像有一些,七叔家里铁树开花,六婶家里母鸡一星期不下蛋……”顾仞很认真地收集消息,“村口阿伯说偷电瓶的小偷变多了。”
  “对了,还有地震那天,三伯在山上砍柴摔倒骨折,去医院打石膏,回来夸医生手艺好,地震了手都不抖一下,给他继续包扎,他瘸腿的差点想先跑。”顾仞十分迷惑。
  “回来之后,三伯和三婶吵架,原因是三婶没有感觉地震很厉害,很轻微,说三伯找借口夸那个女医生。三伯却说医院震感很明显。”
  医院和家里间隔不过十几公里,两人的震感却天差地别。
  隔了一会儿,顾仞又发:“刚才听我爸说,今年山上的竹子都不生笋,今天上去看,好像枯了一片。”
  随之附上两张图,一张是去年的山景,一张是刚刚的,都是远景,两张图山色有略微差别,前者更苍翠。
  顾仞:“差别很细微,手机有像素和滤镜差别,我也不确定去年拍的照片能不能代表真实颜色。”
  谢玉帛一一看完消息,山黄草枯地动,仿佛某种愤怒的预警。
  原陇县山脉高大,资源和经济一般,既不在地震带上,地底下也没有开采的矿产和地铁。
  “那家医院叫什么名字?”
  “樊夫人慈善医院,是我这有名的医院,看不了疑难杂症,但是一般小病都能看,重点是收费低,十里八村比较喜欢去这家。”
  谢玉帛把包子衔在嘴上,打开电脑,搜索医院,私立医院,规模一般。
  接着,他搜索了一下原陇县的地形,一般若有妖邪鬼神出没,风水地形必有其特别之处。
  谢玉帛查看原陇县境内山脉图,目光顿时被横贯全境南北走向的一条山脉吸引。
  山脉如神龙接地,爪牙俱全,威风凛凛。
  这是神州大地的龙脉!
  龙脉发怒,必然警醒人祸。
  有人偷偷挖了龙脉,抑或是龙脉在暗暗提示世人关注此地?
  商言戈好不容易等谢玉帛一口一口吃完包子,把人抱起来:“饱了么?”
  “饱。”
  “我还没饱。既然国师天赋异禀,我就不客气——”
  谢玉帛睁大眼睛,急忙否认:“我没有,我不是那个天赋异禀!”
  这怎么能承认?
  他看商言戈才是!
  谢玉帛刚被放在床上,就一溜烟从另一边滚下来:“你不是老古董吗?不可白日宣淫!”
  “我要去原陇县。”
  商言戈皱眉:“去哪里干嘛?”
  他都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谢玉帛眼珠转了转,狡猾道:“是顾仞老家啊,我要去找他玩。”
  商言戈不信谢玉帛这么心血来潮:“真实原因。”
  谢玉帛:“找过来人讨论我是不是天赋异禀?”
  商言戈胸闷:“这种事为什么要找别人?有什么好比较的?”
  谢玉帛:“你在意,我就在意。”
  商言戈噎住:“我跟你去。”
  “好啊。”谢玉帛点点头,那可不得带着暴君,不然那边的龙脉安抚住了,这边的龙脉发怒了怎么办。
  不好憋太久的。


第89章 炎黄
  商言戈:“我送你回去收拾一下随身物品。”
  谢玉帛身上还穿着商言戈的衬衫,袖子挽道手腕,十分宽松。这里也有谢玉帛的衣服,不知道商言戈昨晚为什么洗完澡后给他换衬衫。
  谢玉帛穿衬衫晃了一上午,而商言羽早就被哥哥强行赶出家门两天。
  谢玉帛:“不用回去了吧,我们现在就去机场。”
  商言戈:“出远门和父母说一声。”
  “好。”谢玉帛预想这是一个一两天的出差,打电话就行了,但是商言戈这么说,他也觉得不回去就是不孝。
  还好他就是嘴唇有点红,商言戈没有在其他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印记。
  至于看不见的地方,哦,那可多了。
  商言戈:“去换衣服,要我帮你吗?”
  谢玉帛:“不用!”让商言戈换衣服,时间一定会超过一小时,说不准还要再洗个澡。
  见谢玉帛钻进卧室,商言戈眸色一深,拿起手机让林北买机票,再马上查一查原陇县最近有哪些事情发生。
  他自己直接搜索这个地方,看完地理简介后,专门看资讯栏目,发现最新新闻都是小震。
  商言戈眉心一跳,他好歹跟国师大人好几年了,别的没学到,至少懂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谢玉帛这么着急,让他联想到上辈子改国运的一场豪赌,连最初的地动预兆都这么像。
  有一瞬间,商言戈想打一副黄金脚铐,把谢玉帛拴在屋里,哪儿也不许去。
  可纵然千般不舍得让谢玉帛冒险,但是商言戈知道,若是他不支持谢玉帛,倘若真发生了什么事,他和谢玉帛下半辈子就只能生活在愧疚中,而失去幸福的可能。
  他想和国师长长久久,前提是国泰民安,无愧于心。
  他曾经是肩挑苍生的天子,应比所有人都有格局,尽管他不想要,但如果他没有,是配不上国师的。
  等谢玉帛换完衣服出来,林北已经利用集团内部强大的检索能力,搜出来全部有价值的信息。
  商言戈把文档打印出来,拿在手里卷成一团,揍了下谢玉帛屁股,“真是去见顾仞?”
  谢玉帛支支吾吾:“目的之一。”
  “很严重?”商言戈问。
  谢玉帛见瞒不下去了,他的陛下不是傻白甜,坦承道:“是。”
  商言戈呼吸一停,盯着他没说话。
  谢玉帛没说完:“但是跟上辈子不一样,不是天灾,是人祸。所谓人祸,就算发生了也可以解决。就算没有我,我们国家也可以众志成城走过这一关,但是会比较麻烦,我不愿意这样。我有把握提前解决这件事。”
  商言戈:“走吧,先回家一趟。”
  谢玉帛经常行动力惊人,商言戈就要带他多走一些流程,比如跟男朋友坦白,回家告知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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