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穿越重生]——BY:小文旦
小文旦  发于:2020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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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得经理赶紧上报董事,把十八层也封了。这么大的酒店也不能说关就关,只能继续营业,也不知道这声音什么时候是个头。
  一部电梯,一个楼层……接下来呢?会不会整个酒店都遭殃?
  小处上看,为了瞒下这件事,员工封口费和壮胆费一年比一年高;大处上看,五星级酒店住客非富即贵,有些还格外讲究,要是这件事捂不住了,以后不仅生意没得做,整个集团的口碑也该凉了。
  谢玉帛:“说吧,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也能算,但是偶尔也想省力。
  经理从头说起:五年前,有富豪和小三入住酒店,原配前来捉奸,在电梯吵得十分激烈。争吵中,小三将原配的头撞在电梯墙壁上,原配死亡。富豪花钱压下了这件事,并且把资产转移到了国外定居。
  三个月后,电梯开始出现异响。
  时间不多,谢玉帛很干脆:“你出多少钱?”
  经理头回见到这样不做作只要钱的大师,诚意满满道:“只要小师傅开口,我能办到的尽全力满足。”
  谢玉帛:“两万三。”
  “啊?”经理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心里在打向董事会申请大笔经费的草稿了。
  以前不是没请过人做法,不仅没效,要求还多,两万三简直是做慈善。
  谢玉帛:“但是我要求很多。”
  经理提起一口气,他就说不会这么简单。
  谢玉帛:“换成等价黄金。”
  经理:“没有问题。”
  “好,那你现在把电梯门打开。”
  “不行!”经理吓死了,他又怀疑谢玉帛是不是竞争对手派来的了,电梯门一开,万一连其他楼层都出事了呢?
  今天入住的客人不少,甚至还有商氏的总裁带着不知是弟弟还是情人的少年,都是圈内的大人物。
  谢玉帛:“堵不如疏,你不如去查查明天是什么日子。今天不开门你会后悔的。”
  经理被谢玉帛说的后果吓到了,连忙让人去查。
  助理从农历查到黄历,都没查到问题。
  谢玉帛叹气。
  经理灵光一闪:“查个屁黄历,查查当年几位当事人。”
  助理这回很快:“明天小三出狱!”
  由于当年电梯监控拍到原配先动手,加上小三狱中表现良好,只坐了五年牢。
  明天小三出狱,富豪回国接她出国。
  “原配心有不甘,怨气困在电梯多年,当年的争吵声日日刺激,日渐强盛,明天是富豪和小三最后一次出现在国内,你说她会不会想方设法出去?”
  经理不敢相信原配要怎么出电梯,无论是附身还是拆楼,都可怕极了。
  “我这就去开电梯,只要这样就行了吗?”现在已经晚上九点,明天就是限期,经理突然觉得一把镰刀悬在自己脖子上。
  “不行,你还要在我这里买张符。”
  “小师傅现在在哪里?”经理急得挠头,该不会要私人飞机接才来得及吧。
  “楼上,2703。”
  经理捂住电话筒,轻声问:“今天有出家人入住?”
  前台:“没有。”
  谢玉帛听见经理跑起来的声音,数了三十下,施施然开门。
  谢玉帛出去之后带上门,“带我去看看。”
  纵然电话里已经知道谢玉帛年轻,看见一个穿着拖鞋的高中生出现,经理心里还是一阵恍惚。
  谢玉帛边走边道:“此事保密,不然鬼怪会回来找你哦,特别是不能让我同屋人知道。”
  “好的,好的。”
  电梯就在走廊尽头,电梯口用木板封了,刷得跟周围白墙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有电梯。
  经理带了一把锤子,“砰”一声,砸出一口大洞,露出金属双开门,上面还贴了两个黄色封条。
  谢玉帛抬手撕了封条,电梯已经重新启动,他按了一下开门键,与此同时把一张符纸贴在了门上。
  厢们打开,沉寂多年不流动的空气裹挟冷意袭来,经理倒退两步,仿佛感受到了地底下的寒气。
  过了一会儿,温度正常,经理揉了揉耳朵,确认自己没有听到女人吵架的声音,不敢置信道:“这就完了?”
  谢玉帛:“人家本来就不想呆在这儿。”
  起初是怨气太弱,只能附身于死亡现场,后来有能力走了,酒店不给出去了。
  谢玉帛这张符起到净化怨气的作用,防止怨气多年攒成怨毒,离开时作恶。
  经理拿出一块金观音,本来是买来保佑自己的,实心,五万块。
  “小师傅,时间太急,没有金块,你看这个行么?”
  谢玉帛对黄金的斤两估值可谓炉火纯青,比金店工作人员眼睛还毒,“可我没有钱找你。”
  “不用找不用找,都给小师傅,祝小师傅财源广进。”
  经理说话真好听,谢玉帛欣然笑纳:“那我不客气了。”
  经理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解决这件事,上头给批的奖金何止五万块。
  眼看谢玉帛就要离开,经理忍不住问:“她、她不会出去害人吧?”
  从他这儿放出去的,要是酿成重大事故,他良心不安。
  谢玉帛:“外面朗朗乾坤,她一出去就会慢慢削弱,等到见到小三和富豪,几乎没什么破坏力。”
  但这是原配的选择。
  拼着怨气消散,也要吓一吓负心汉和小三,让他们余生不安夜中噩梦。
  “那就好,那就好。”
  谢玉帛道:“您最好重新检查一遍酒店消防。”
  经理呼吸一停,讲话都直白了:“要、要着火了吗?”
  谢玉帛:“你以为她是凭借什么逃出去?大火会烧掉那层木板和封条,她附身于逃生的人群而去。”
  “一定、一定。”经理软着手脚走的,排除消防隐患前他睡不着了。
  谢玉帛告别经理往回走,刚转过走廊,就看见商言戈穿着浴袍出来,连拖鞋都没穿。
  “你去哪儿了?”商言戈一把握住谢玉帛纤细的手腕,几乎把手腕勒出一个红印,“我洗澡前有没有告诉你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准开门?”
  谢玉帛看不见商言戈的表情,他觉得自己把钱赚回来了有点开心,解释道:“经理在走廊指挥排查消防,现在我会用灭火器了。”
  “就不能等我出来,乱跑什么?”商言戈闭了闭眼,不敢回想自己看见房间内空无一人时的心情。
  谢玉帛等了等,发现商言戈没有把重点放在夸他又学了新技能上,而是很生气,他一下子怂了,“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我以为三分钟你不会发现,对不起,让你着急了。”
  对方认错如此诚恳,商言戈还能说什么,难道要说谢玉帛一个人在外面,他连沐浴泡都不敢多搓两遍吗?
  谢玉帛被拉得很近,近到他能看见未干的水珠在浴袍敞开的胸膛上滚动。
  他看不见商言戈有多生气,但突然明白了商言戈出来时有多急。
  商言戈拖着谢玉帛进屋锁门,胸膛剧烈起伏,末了,他斩钉截铁地宣布:“回去之后,跟我住。”
  原本打算是让谢玉帛住自己家,谢家有保姆有厨师,商言戈只需要有事时出面处理。
  商言戈太凶了,谢玉帛愧疚又心虚,只好道:“嗯。”
  以后开业都要受限,他没有发现自己做出了多大的让步。
  谢玉帛想了想,突然踮起脚凑近商言戈。
  怒头上的商言戈一愣,没反应来前脖子突然一重,一块纯金观音悬挂在他颈间。
  “送给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谢少爷熟练掌握男人哄生气女朋友的常规操作。
  商言戈心情有些微妙,更微妙地是:“哪来的?”
  谢玉帛低下头:“呃……经理送的?”
  商言戈:“……”不知道为什么,更生气了。
  第二天退房,经理笑眯眯表示自己和谢玉帛投缘,房费免了。
  商言戈黑着脸带谢玉帛光速离开这间酒店。
  谢玉帛满心都是疑惑。
  五万块钱,居然还没哄好?而且商总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再发200个红包哄哄商总,国师出钱。


第25章
  谢玉帛没哄到人, 反而还被没收了一块金子,坐飞机的时候都不敢靠近商言戈。
  以前有人用金子哄我, 我都很开心啊。
  难道是不够多?
  谢玉帛想起自己前世一箱箱沉甸甸的金元宝, 每个有半个巴掌大。
  暴君别的不说, 但每天下朝送的金元宝都又大又饱满。相比起来,金观音是有点瘦小了。
  谢玉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于是下飞机后,商言戈带他去谢家收拾东西时, 谢玉帛肉痛地钻进床底下拿了两根金条。
  还是要努力赚钱才行,这一点点金库都不够商总生两次气。
  征求过谢忱泊同意后,王坪也要跟着去商家住,他帮谢玉帛收拾了衣服和书本, 东西不多, 主要是谢玉帛的算命工具不能被发现。
  谢玉帛把符纸都装在书包里,剩余的放在王叔车后备箱,不敢带进商家。
  趁商言戈去开车, 王坪悄悄问谢玉帛:“少爷,你真要跟商总一起住啊?”
  在他认知里,谢玉帛可是巴不得一个人自由自在没人干扰他算命。
  谢玉帛抱著书包的手一僵, 重新思考了下,摊手道:“我惹他生气了, 没办法。”
  “好了吗?”商言戈敲了敲门。
  “好了。”谢玉帛走过去,像赌神亮底牌一样两指一捻,闪现两根金条, “再给你两根,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商言戈已经不太想问金条哪里来的,据他所知,谢忱泊并没有给弟弟买金条玩的爱好。
  于是,商总问道:“又是谁给的?”
  谢玉帛对答如流:“王老板送的。”
  商言戈怀疑自己再板着脸,谢玉帛能搬出一堆金条,一一告诉他分别是哪些老板送的。
  怎么就能这么讨人喜欢?
  “走吧,需要带厨师吗?”
  “不用。”
  仅仅是一晚,商言戈的市中心别墅就大变样,实木家具换成表面柔软的布艺沙发,花瓶等不实用的摆设全都收进地下室,长方形餐桌换成了圆桌,一楼卧室给谢玉帛住,因为原先一楼只设一个卧室,所以总裁的卧室从楼上搬到改装的茶室。
  所有棱角都包上了防撞,仿佛迎接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屁孩。
  看到这些,谢玉帛才意识到,自己装瞎的任务都多紧迫。
  他一边感动,一边把自己的天眼关闭,成为一个真正的盲人。
  晚上,谢家人轮流打电话问谢玉帛生活习不习惯。
  谢大哥:“弟弟,商言戈别墅格局跟咱家不一样,你走路要小心。要不,我明天就回国……”
  谢玉帛:“谢谢大哥,不用,生活很方便,哥哥安心工作。”
  薛菁:“小帛啊,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人给你夹菜啊?要不再派一个熟悉你口味的阿姨过去?”
  谢玉帛:“我每天都吃得很饱,商大哥很会夹菜。”
  谢二哥:“咳,我会尽快挑时间回国的。”
  谢玉帛与他二哥的相处,仅限于通话,便只矜持的回了一声好。
  谢忱行是神经科医生,一直在国外深造,名声很响,薛菁动手术事宜,也是他亲自走了几十家大医院,和医生商量方案,多方比较才敲定下来的。
  谢医生和家人在一起,闲聊时总是容易涉及人生规划。
  薛菁没有直接说,而是不经意地提谢玉帛说“二哥或许在谈恋爱”的话,旁敲侧击问他在国外这么久有没有对象,什么肤色都行。
  可恶的是谢忱泊得知之后,特地半夜打电话过来揶揄:“妈妈要动手术,心情难免紧张,最好找个话题让她转移注意力,我觉得你的人生大事不错,所以你不要回避。”
  谢忱行怀疑这是一套组合拳,但是他没有证据。
  谢忱行委婉道:“你能不能帮二哥澄清一下?”
  谢玉帛反问:“难道没有吗?”
  事关国师大人算命的准确度,谢玉帛一时顾不上二哥的真实诉求。
  本国师不能又翻车吧?
  谢忱行:“……”
  “二哥?”
  谢忱行幽幽道:“这么说吧,在神经科工作,比较容易遇到神经病。”
  特别是医术精湛玉树临风的谢医生,抬手喝个水,白大褂牵起时勾勒的腰身,已经遍布护士们的相册。
  谢玉帛面露同情,他和谢忱行算半个同行,不讲理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实在太闹心了。
  二哥工作这么难,一定没心思谈恋爱,难道是本国师出错了?
  谢玉帛可以再查探一次,但是哥哥们的隐私,他上次验证手机时不小心用了一次,除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去探查。
  谢忱行又道:“神经病故意蹦跶起来,很容易被人发现。”
  完全经不起打探。
  谢玉帛睁大眼睛:“我明白了,二哥你想藏着那个神经、不是,藏着二嫂。”
  谢忱行:“不,我没有这么说。”
  谢玉帛给薛菁打电话:“妈妈,我上次在机场说错了,二哥绝对没有谈恋爱。”
  敲门声传来,商言戈的声音随后响起:“喝牛奶了。”
  “请进。”
  商言戈吃无名醋吃了一天,在给谢玉帛热牛奶时心情才平静。
  监督谢玉帛喝牛奶,商言戈居然诡异地从中获得了一种岁月安稳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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