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比穿越,乱我性向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一米九的脆皮鸭Ynla
一米九的脆皮鸭Ynla  发于:2020年0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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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年刻意摆出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冲着边以白使了个眼神儿。
  边以白桃花眼尾轻轻上挑,笑出了几颗洁白的门牙,他摇了摇头:“没有,本来挺顺利的,不知道哪来的狗突然狂叫。”
  “额……”
  靳年莫名感到阵心虚,他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眼神飘忽,一时也不知道接什么话好。
  而浴室的门也是在这时候被从里打开了,边以白和靳年二人几乎是同时朝着那个方向投去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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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事情有点多,所以更新可能慢了点233333


第45章 至家门而不入?!
  热腾腾的水蒸气从浴室里面往外溢出,一股沐浴露的芳香若有若无的扑鼻而来,因为病房里暖气开的足,所以骆清只在下身围了块白色的浴巾就走了出来。
  他原本柔顺茂密的黑发已经被水打湿捋到了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鬓角时不时有水珠流下,顺着雕刻般俊朗的下颚线汇聚在下巴处滴落到那强健精壮的胸肌上,再沿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腹肌纹理消失在了下身,也不知道是被吸进了浴巾里,还是到了更加隐秘的地带。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是该死的性感!靳年看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就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鼻头然后酸疼酸疼,他怔愣的咽了口口水,赶紧抬手搓了搓‘诚实’的鼻子。
  骆清很显然是没有料到还会有第三个人在场,他曜石般的双眸不由分说的渐沉,神色也是用肉眼可见的冷淡了几分。
  “WOW!美男出浴呀嘿~”
  边以白两眼微眯,佯装轻浮的冲着骆清吹了下口哨,笑容戏谑逗趣。
  “以白刚刚才到的,他不知道你在洗澡。”
  靳年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解释,极速说完连他自己也不清楚用意何在,飘忽的小眼神时不时跟骆清对上一眼,又被那黑沉的眸子给压迫四处乱瞟。
  “床头柜第二层,拿给我吧。”
  骆清的语气平淡毫无起伏,只是稍稍给双颊泛红的靳年递了个眼神。
  靳年想了一秒钟才反应过,立刻支起脑袋伸手把近在咫尺的床头柜给拉开,里面躺了一件纯白酒店里很常见的基本款浴袍。
  自己在医院躺了快一天一夜了都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东西,他怎么搞得跟在自己家似的这么熟稔。
  靳年一边内心疑惑嘀咕,一边取出东西反手朝着骆清扔了过去。
  骆清动作利落,抬起结实的臂膀一把抓住浴袍紧接着转了个身迅速套好,然后将浴巾随手扔回了浴室里。
  边以白面带浅笑特意从两人的视野里抽身,默默站起来手插裤兜倚靠在了旁边的墙壁上,露出一副围观吃瓜者的姿态来。
  靳年清澈的目光无意识的就顺着骆清的动作移动,直愣愣的盯着对方整理好袍子漫不经心的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喝茶看报纸。
  “OK,我例行看望的任务也完成了,就不在这当电灯泡打扰你们两二人世界了~”
  边以白的语气中莫名带了点欣慰感,他露出虎牙笑靥依旧,随手正了下脑袋上的运动发带,迈着轻巧的步子离开了病房。
  空气骤然安静,靳年恍然觉得自己有点口干舌燥,却还是兀自瞥了眼骆清,发现他的锁骨跟胸肌从敞开的浴袍里露了出来,修长有力的小腿相互交叠在一起,这两处无论往上还是往下都是……
  “喜欢吗?”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安静,靳年猛的醒过神来,讶异与自己居然在偷偷窥觑一个男人身体,并且还抱有这么浓的好奇心?
  完了完了完了……
  靳年耳根通红内心扑通扑通的收回视线,抿了抿嘴怯怯的与骆清目光相连。发现对方此刻早已没了之前的冷漠,反而笑的分外戏谑眉眼上扬的盯着自己,颇有一番调戏的意味。
  “想要吗?”
  骆清挑了挑眉,双目柔和嘴角上扬。
  要什么?怎么要?
  “有病!”
  靳年因为这句内涵的话而羞愧难当的咬了咬下唇,将头摆正直接埋进了枕头里,留着两只红透了的耳根见人。
  骆清事后才有点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随后看着靳年乱糟糟的后脑勺勾唇收敛了神色。
  嗯,有点可爱。
  ……
  靳语从公司开完会加完班到家门口时,已经快到了凌晨了。
  黑色的SUV在熟悉的别墅区熄了火,晃亮苍白的前车灯径直的照亮了前方的小道。四周空旷无人,车内空调暖和音乐声轻缓柔和,盖住了窗门外的寒风呼啸。
  靳语脱掉了修身的西服外套,解开安全带后点燃了一根香烟,在这个密闭的环境里自顾自的烟雾缭绕。
  他加班很多时候都是习惯在家里的书房,只不过这回出现了意外情况,他的私人问题。
  昨天晚上跟边以白的‘成人游戏’仍旧历历在目,身体的馨香,灯光,气息,暧昧,这些因素萦绕在靳语的脑海里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挺清楚自己并不想投身于一段同性之间的爱情,也不想这么不够果断的拖泥带水,可习惯和内心的驱使又令他不得不去投入关心,不由自主的做着自己曾经早已习惯了的事情。
  靳语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矛盾体,带着令他自己都有点厌恶的紊乱,没有理清事情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边以白,就比如现在……
  点燃的香烟仅仅抽了一口,就夹在指尖任其燃烧即将殆尽。
  靳语那尽显疲态黑亮的双眸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家二楼的落地窗,纱制的窗帘被拉了个严实,房间内微弱的灯光恰好将一个纤瘦俊朗的侧影放大到了窗帘上。
  边以白穿了身浅灰色的家居服,坐在房间靠窗的小木桌边,面无表情寡淡无味的盯着桌上的方形便利贴愣神,骨节分明的指尖还夹着一根刚削好的铅笔不停转动。
  片刻后,他转笔的动作随着楼下那辆SUV的熄灯沉静戛然而止,边以白偏了偏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骤然落寞失去神采,他伸手关上了桌上的台灯,在黑暗中久坐不动。


第46章 痛风套餐来一份吗?
  冬日的天亮的相对较晚,靳语睁开迷蒙惺忪的睡眼,从放倒的驾驶位上坐起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
  他清清干涩的嗓子眼非常困顿的看了看周围,车子里的空调开了一晚上,封闭的空间里虽谈不上烟雾弥漫,却每一处都萦绕着浓郁的烟草味儿,就连自己身上这件敞开着衣领已经被压的褶皱满布的职业衬衫也未能幸免。
  本来昨晚只是想着等人休息了再进屋,没想到他自己却在深思冥想中与周公谈心去了。
  靳语拧了拧眉心深吸口气打开车门,终于为他那长手长脚解脱了束缚从车子里伸展出来,随后他又勾下腰背取出外套搭在手臂上,拎着公文包带上了车门。
  外面清新的空气简直就像是一管肾上腺素,令人瞬间提神醒脑,靳年舒展了眉心拖着腰酸背痛的身子正准备离开车子时,后视镜上挂着的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盒水晶包子,用透明的塑料袋装着的,上面还贴了张淡米色的便利贴。
  靳语疑惑了两秒最终把东西取了下来,并且手指捏着便利贴看了上面的内容:
  [再讨厌也是要吃早餐的哦~
  Ps:这是买来的不是我做的,没毒!]
  字迹娟秀有力,旁边还画了个笑眯眯的小表情,嘴角还特意勾出了个小虎牙,根本看不出书写的人当时具有任何的不良情绪。
  靳语的内心莫名隐隐约约有了点负疚感,便利贴上的那句话一语双关,句首几个字看起来刺眼的不行。
  讨厌吗?好像也没有……喜欢吗?或许也没有……
  他无力的垂下手臂,带着千万分的疲累深叹了口气后把纸条塞进了裤兜里,随后又恍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赶忙大步进了家门。
  靳语一路小跑上了二楼直奔了边以白的房间,被子枕头叠的整整齐齐,屋子里还带着股清淡的芳香,窗帘拉来的光线透亮的照进来,只不过,所有的生活用品都不见了踪影,包括边以白自己带过来几件乐器。
  得,果然人去楼空……
  靳语很了解边以白的脾性,虽然平时爱软磨硬泡耍些小伎俩,但也不是不依不饶的人。
  真要是知道给人造成了大的困扰,那么他就会悄无声息的后退个一百步,现在看来这家伙肯定是因为他昨天晚上在车上睡觉的事情,觉得自己鸠占鹊巢了。
  靳语心里莫名有了点失落感,他浑身像卸了劲儿似的慢慢悠悠的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好要换的衣物,打开淋浴喷头,仔仔细细把从头到脚的烟味和劳累给请了个透彻。
  等他捯饬好自己再次出门的时候,又是一个清爽焕发,精神帅气的上好青年。
  由于那辆黑色的suv里面尼古丁的味道太浓,所以靳语最终把靳年曾经寄放在他车库里的那辆基佬紫色的敞篷跑车给来了出来,尽管他是带着万分不情愿的。
  靳语稳重职业的气质坐在这辆车里显得格外突兀,这么神奇的审美,大概也只有自己那个脑回路清奇的堂哥拥有了。
  他在车里盯着导航仪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输入了边以白家小区的地址,发动了这辆拉风的车子。
  嗯,只是有点过意不去,本应该给个解释的。
  不过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顺利,靳语刚出了别墅区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陈岩召集各大管理要开一个紧急会议,并且特意强调,需要靳语到场主事。
  无奈之中只好更改目的地了。
  会议很乏味冗长,内容是关于需要靳年露脸的那个发布会的一些细节问题,然而最主要的还是陈岩提出要求,公司需要重新签约引进一批新鲜血液作为主要培养对象。
  他全程话中有话,总结意思就是靳年胡闹,骆清不可充分利用之后,为了避免公司的股票发生动荡或者跌停,好资源分配的重心,要另寻其人了。
  靳语作出了合适的建议和意见,但显然很多高层和股东都或多或少有被陈岩收买,或者屈服于他的势力,所以他也只能尽力打压这种风气,让这些人不能够太肆意妄为。
  忙活了老半天,等靳语开着那辆基佬紫色的敞篷跑车到达边以白家楼下的时候,已是黄昏将至下午五点多了。
  他找好停车位关好车门,十分熟稔的在这个高级小区中穿梭,很快便进了电梯按了楼层。
  等他块到达的目的地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子,边以白家的门居然是敞开着的,门上的密码锁已经不亮灯了。
  靳语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一看,本还带着点的紧张和窘迫瞬间被震惊覆盖,他拧了拧眉心表情管理的还算不错,只是看着这地面竟然有点不知从何下脚。
  整个屋子是一片狼藉,什么东西都像是被水浸泡过的,膨胀的膨胀起霉菌的起霉菌,地板上面的水渍都没有干涸,木质的表层都被泡的蓬松软黏,墙上的墙纸脱落里边的墙灰也染上了奇特的‘花纹’。
  所有的物件家具无一幸免,要说逃过一劫的大概也就只有边以白当初带到自己家那几件宝贝乐器了。
  想到这里靳语才猛然意识到,边以白那天晚上开玩笑似的说他家被水淹了原来是真的,自己一直都在误会这只不过是他为了搬过来而找的借口。
  靳语无奈的叹了口气,双手支着胯部的皮带咬了咬下唇,寻思着怎么收拾的好,关于这么长时间边以白都没有找人解决这件事情他是一点都觉得奇怪的,因为这家伙说白了除了做饭难吃,其实还是半个生活白痴。
  踟蹰了片刻,最终还是打了助手电话,叫他联系装修公司物业等帮忙处理一下。
  靳语平息了情绪,又转拨了边以白的号码,却在屋子的洗手间里传出了铃声,他疑惑的跨脚走进去。
  手机正躺在洗手台上不断震动,显然人是回来过的。
  这洗手间的水管应该就是案发源头,已经破裂了,但是装水表和总闸的匣子是被打开了的,边上还有一摊已经凝固了的血迹,看来边以白当初的伤就是急急忙忙关水闸的时候,不小心被铁丝划的。
  靳语有瞬间的心疼和窒息感,仿佛能透过这已经成为过去了的现场,看到边以白当时狼狈和痛楚。
  他咬了咬牙关,抓起洗手台上的电话了焦急的出了门,靳语开着车子在附近兜转了两圈,最终根据自己对边以白的剖析,在一个大型超市门口停了车。
  果然,靳语没找个几分钟就在超市的海鲜生物区找到了边以白的身影。
  “边以白!!”一个娇嫩的女童声响起:“哥哥你好帅啊!!我好喜欢你,我天天拿着妈妈的手机听你的歌,我还会唱呢!”
  为了闻一闻生蚝新不新鲜而摘下了口罩的边以白瞬间僵住了身子,他笑靥莞尔的转过身,发现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旁边站着的应该就是他的妈妈。
  “谢谢~你也非常漂亮哦,跟你的妈妈一样~”
  边以白对女孩妈妈礼貌笑了一下,弯下腰揉了揉女孩的头,整个人就如和煦的阳光般温暖。
  小女孩连同他的妈妈都微微的脸红了一下,被面前的这个白巧克力般甜蜜的帅哥弄得不好意思了。
  “哥哥,你可以帮我签个名吗?”
  边以白对上女孩期冀的目光蹲下了身子,他歪了歪头露出小虎牙。
  “当然可以,不过作为交换,你需要唱一首我的歌给我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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