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穿越重生]——BY:卜喵
卜喵  发于:2020年0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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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韶景听闻梁昔撞上了打斗,自己亲自带人赶过来了,“昔昔。”殷韶景进门就望见了正在给人包扎伤口的梁昔,绷带似乎是不够用了,甚至有暗卫在撕衣服,递给梁昔。
  梁昔抬头笑,跟殷韶景解释了刚刚的情况,高泰河起不来身,殷韶景也不让他起身,只让他好好躺着,别扯开了伤口。
  殷韶景皱眉听完梁昔的话,道:“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有多远躲多远,也别随便把自己的侍卫派过来,你的安全最为重要。”
  梁昔低声道:“你当着你的人说这些话是不是不太好?”
  “他们本就是该保护你的,若因此伤了你,才是他们的罪过。”殷韶景道。
  行吧行吧!殷韶景是古人,在他的观点里,主仆分明,没有主子要为仆人涉陷的份儿。
  但是梁昔不样啊!他把阎仆当好友,把高泰河也当做般朋友,在见到自己的朋友们遇险的时候,他虽然自知自己能力不足,不能亲自上,但也不至于胆小到不敢派人去帮忙,那样,他也不是梁昔了。
  梁昔顿了顿,不太走心的敷衍道:“下次……下次我注意,我定注意保护好自己。”
  “是定要保护好自己!我把阎仆给你就是为了这个,他武功好,无论何时都能护你周全,昔昔,你……”
  “我知道,我以后尽量把他留在身边,不派他出去做任务了。”查庞浩下落这种事情,他好像确实是难为阎仆了,听说他在查案子上,确实是差了些。
  “他人呢?”提到阎仆,殷韶景声音冷了下来,梁昔个人在这里守着群伤病残将,阎仆去哪里了?!他不应该留在这里保护梁昔吗!
  周围站着的十几个暗卫侍卫表示太子殿下并没有看到他们的存在。
  “阎首领去追踪庞浩去了。”有人回话道。
  “你们这群人伤的伤残的残,连太子妃都连累进去了,竟然没抓到庞浩?!”殷韶景怒道。
  高泰河挣扎着要起身请罪,被殷韶景冷眼瞪了眼,“给我躺好,还想更严重吗?!”
  高泰河不起来了,躺着告罪。
  殷韶景也只是听说梁昔被波及了,才如此生气,倒不至于真的因此责怪自己的下属,办差这种事,谁也不能保证每次都万无失,对待下属还是要看能力,二看用没用心,高泰河有能力,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了庞浩所在,可见也是用了心,只是遇到了强敌罢了。
  阎仆没出去多远,就有暗卫给他偷偷传消息说太子来了,而且因为他把太子妃个人留在酒楼里发火呢,阎仆立刻返回,庞浩已经受了伤,时半刻的想来没什么,顺着血迹也能找到他,太子妃那边最为重要。
  门口,阎仆听到高泰河正在为他解释,“阎首领领了太子妃命令,在查找庞浩下落事上也是很尽心的,这次,他竟然跟属下几乎是同时找到了庞浩的下落,而且,刚刚是属下让他去追庞浩的,所以他才不在这里,请主子明鉴。”
  阎仆脚步顿,有点愧疚。
  屋内,梁昔的声音也传来,“是啊是啊!是我让他去查庞浩下落的,他这次表现的很好,还救了高首领,我觉得他不但无过还有功劳呢!他是我的人了,反正我是要奖励他的,不准你训他。”
  殷韶景无奈,“谁敢啊!我怎么觉得阎仆在你心里的地位比我还高了。”殷韶景嘀咕,他本来也没打算如何,结果高泰河还有梁昔,个个的都替阎仆说好话,他怎么不知道阎仆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的?以前他不是没训过阎仆,也没见高泰河替他说过好话啊,他们两个彼此不看热闹就不错了。
  阎仆更愧疚了,推门走了进去,对着殷韶景跟梁昔行了大礼,冷着脸拱手道:“属下有罪,请太子与主子责罚,属下并不是自己查到庞浩下落的,而是偷听高首领跟属下谈话,才赶到了这里,而放走庞浩……高首领受伤了,此处按规矩便应该由我指挥,但是我却只顾着自己,忘记了还要捉拿庞浩,导致他趁夜色逃走,竟没能捉到,请太子与主子责罚!”
  阎仆单膝跪地,腰板笔挺。
  “启禀主子,阎首领刚刚救了属下,便是有过,也应该算他功。”高泰河没来得及惊讶阎仆话里的意思,便立刻想要为他说情。
  梁昔只能硬巴巴的跟着道:“对啊对啊!阎仆纵然有过,也有功呢,不然高首领就没了。”
  殷韶景眯起了眼,他感觉没错,阎仆的人缘就是突然间好了起来,梁昔也就算了,连高泰河都处处维护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小影空荡荡 35瓶;
  么么哒~谢谢小天使的营养液~


第94章
  殷韶景没再训阎仆, 而是对着梁昔道:“他是你的人, 你自己决定就好。”
  梁昔笑了起来, 道:“行。”梁昔抬手让阎仆起来, 也不好真的不责罚阎仆,毕竟, 他今天确实是犯了些错的,唯的功劳是救了高泰河,倒是可以将功抵过,但是梁昔不只想如此, 眼珠转了转道:“阎仆, 你今日大意放走庞浩,你认错吗?”
  “认。”阎仆点头。
  梁昔道:“但是你救高首领同样有功, 让我想想啊!”
  “阎首领是为了救我,太子妃若要责罚, 请责罚我吧!”高泰河道。
  “对了,就罚你照顾高首领直到痊愈吧!”梁昔道,阎仆之所以失态, 以至于放跑了庞浩,梁昔觉得,可能是因为高泰河受伤了,他心神不定,这才忘了庞浩的事情,可见还是对高泰河有些心思的,而高泰河, 看着态度反倒暧昧了起来,似乎经过了这次救命之恩,对阎仆有点心思了,既如此,就再凑起看看?
  反正阎仆是傻孩子,便是他把两人凑在起,阎仆也不会多想,最多是高泰河心里别扭而已,但阎仆是救了他的,不让他以身相许已经很大方了,难道连照顾下还不行了?别扭也忍着吧!
  梁昔笑眯眯的做了决定。
  高泰河张了张嘴,竟没有反驳什么,似乎是默认了这个决定,殷韶景奇怪的望着梁昔,梁昔笑眯眯的回头对着殷韶景挑挑眉。
  搞什么?殷韶景觉得他的属下跟媳妇似乎有事情瞒着他,殷韶景也没有在这里追问,阎仆皱了下眉,有话要说,“主子,我还要保护您,高首领受伤了,我还要继续寻找庞浩的踪迹。”
  “没事,我手下的人可以去找,还是说阎首领想要跟我手下人抢功了?”高泰河本能的道,甚至说出去还有点后悔,他不是曾经告诉过自己,要跟阎仆保持距离吗?怎么还上赶着了呢!如果他不说这些,阎仆说不定真的能说服梁昔,他们也不必有相处的时间了。
  纵然心里想的明白,但高泰河的内心还是泛起了丝涟漪,隐隐有些不自知的雀跃。
  阎仆闻言沉默下来,庞浩的下落是高泰河先找到的,他们是半途截胡的,怎么好意思在高泰河受伤之后接过寻找庞浩的任务,抢功呢?
  梁昔见高泰河都开口了,越发认为自己没错了,道:“我不用你照顾,我会好好呆在府里,不会出府的。”
  阎仆不信任的抬头望着梁昔,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现在却出现在了这里啊!
  梁昔尴尬笑,“这次是意外,有人的腿再不救就废了,我不得不出来啊!救人腿胜造三级浮屠。”
  既如此,阎仆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得转身对着高泰河拱手道:“高首领,若我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高泰河理智上有些后悔,情感上却越发开心了,时间内心里拧巴的团乱,只能点点头,甚至不敢抬头看着阎仆,“怎么会,我还要多谢你照顾我。”
  “主子命令,不得不为,不必谢。”阎仆认真道。
  高泰河内心梗,也不拧巴了,改心塞了。
  “那走吧。”殷韶景对着梁昔道,梁昔点点头,跟着殷韶景走了出去。
  “上马吧!”殷韶景指着自己的坐骑。
  “就匹?”梁昔已经是会骑马的人,所以他觉得他可以单独骑匹马。
  殷韶景脸无辜,“你身体弱,你我是夫夫,我带你骑马怎么了?”
  “没。”在外人面前,梁昔向很给殷韶景面子,也就翻身上了马,殷韶景自觉得逞,连忙也翻身上马,坐在梁昔身后,伸手揽住梁昔的腰,终于抱到了媳妇!殷韶景目光晶亮。
  梁昔没说什么,微微勾了勾唇,望着前方,他决定,如果今晚殷韶景死皮赖脸的留在屋里,他可以反抗的不那么激烈,给他留点余地,嗯……还是要多留点余地的。
  屋内,阎仆望着高泰河半晌,道:“要不,我抱你吧!”
  这怎么着都是要回去的,既然主子让他照顾高泰河,那高泰河的吃喝拉撒他都要照顾到,人,首先是要带回去的。
  高泰河愣,尴尬道:“要不让别人抬我吧!说起来,拆个门板,把我抬走就行。”
  阎仆环视周,回答,“门板拆光了,有很多人伤的比你重。”而且已经躺在门板上了,所以,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他抱走,要么,等着,等他回去拿了担架再来接人。
  “要不,等等担架吧!”高泰河还是不好意思,他想象不到阎仆抱着他走的样子。
  “为什么?”阎仆道。
  “什么为什么?”高泰河的心提起来了。
  “别人都能背着抱着带走,还同骑马,刚刚那个谁还给伤者嘴对嘴喂药了。”他看到了,大家都是兄弟,互相帮助并没有什么,也不会被笑话,逼急了,喂药的时候来个相濡以沫也是可以的,高泰河却宁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让他抱走,非要等担架,是瞧不起他吗?阎仆的脸冷了下来。
  高泰河看出阎仆在想什么,无奈了,“你在想什么啊?我……我只是……”高泰河时间也解释不清楚,如果是他的下属来抱他,他自持厚脸皮说不定还能让人抱的舒服点,但是阎仆不行。
  阎仆认真的望着他,似乎在等他给个结论,但高泰河久久没有开口,阎仆也就道:“高首领厌恶我?”
  “怎么会?”高泰河瞪大眼睛,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自从安煌城之后,他跟阎仆的交集越来越少,但是他闲下来却经常会想起阎仆,甚至有时候会有些哀怨,为什么阎仆明明喜欢他,却能忍耐远离他的日子呢?他不会想念自己,不会想要靠近自己吗?
  但是他想不明白,他甚至对成亲没多大兴趣了,他让媒婆停止给他说亲,甚至觉得,他以后也不会让人给他说亲了。
  “如果不厌恶,那为什么?”
  “你来吧!”高泰河张开手,打断阎仆的话,他解释不清,他还没有想清楚,所以不想让阎仆再思考下去。
  阎仆微微摇头,“怎么这么善变。”但还是上前,将高泰河轻松的抱了起来。
  高泰河老脸红,只手被迫扶着阎仆的肩膀,只手捂着伤口,阎仆力气很大,至少没让他觉得被抱的极不舒服,甚至挤压到伤口,阎仆的两条胳膊仿佛钢筋,稳稳的拖住了他,似乎是怕他挤压到肚子上的伤口,搂住腿的手还往里绕,扶着他的腰,托着他的伤口处。
  高泰河:……
  是他太小个了还是阎仆的手太长?
  那天醉酒的时候阎仆真的是下面那个?!
  高泰河连续产生两个疑惑,整个人下意识的绷紧了,木着脸被阎仆抱了出去,梁昔看到这幕,刚想开口说他有轿子,可以让给他们,反正他是要跟殷韶景共骑了,但看到两人的表情,阎仆是习惯性冷脸,估计也没意识到这样有什么不对,高泰河明显是羞的不行,已经木掉了。
  梁昔默默闭了嘴,挺好,高首领这是害羞了?
  殷韶景凑到梁昔耳边低语,“高泰河今天有点奇怪。”先是替阎仆说情,后又被阎仆抱出来,抱也就抱了,但是这身体崩的跟要上花轿样,太奇怪了。
  梁昔幽幽的望了殷韶景眼,殷韶景手下两员大将,他要了个,如今,另个只怕也要入赘过来了,而殷韶景还无所知,梁昔表示同情,除了公事,偶尔也要关心下属们的私事啊!这领导当的不称职。
  阎仆体力够,旁人都是两三个换班抬个人,又或者是骑马带着轻伤的,高泰河伤到了腹部,不能颠簸又不好自己迈腿走路,容易拉扯伤口,竟让阎仆就这么抱回去了。
  梁昔时不时的回头看了眼走在最后面的阎仆,等回了府,阎仆抱着高泰河回了他房间,梁昔则被殷韶景送回了卧室。
  梁昔没工夫管阎仆的事情了,目光闪烁的望着殷韶景,殷韶景犹犹豫豫的不想迈步离开,可是他要是强留下,昔昔会生气的,昔昔直没有原谅他,他的地位也天比天低,便是不能完全挽回昔昔的心,也不能留个登徒浪子,急色的印象给梁昔啊!
  殷韶景忍住了,而且儿子还在呢!殷韶景目光落在已经在小木床上睡熟了的阿福身上。
  “早点休息,很晚了。”殷韶景也很困了,只是梁昔没回来,后来又出了事,他才没有睡觉,如今梁昔回了府,他的心也安定了,也要回去休息了。
  “额?”就这么走了?梁昔眉头微微皱了下。
  殷韶景见梁昔皱眉头,立刻善解人意的道:“你不要担心了,庞浩受了伤,又没了落脚地,很快就能找出他来的,不会让他坏任何事情的,而阎仆,我也不会怪他的,说他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了,由你决定,高泰河只是皮肉伤,更没什么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就这些?”梁昔见殷韶景巴拉巴拉说了许多,后又停了下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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