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带崽暴富了[穿越重生]——BY:卜喵
卜喵  发于:2020年07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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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是怎么说的?”谁都知道梁昔的生母是梁侯府被打死的妾室,是暗害过人的,敬文侯夫人竟然说她是个好人?
  敬文侯夫人闻言目光闪了闪,她病中还要叫人来聊天,正是为了此事,梁昔跟谭慕灵帮了她太多,一个助她生育两个子嗣,一个救了她的命帮她保住了正妻之位,她却没什么能回报的,以前,她只是在府中养病,万事不管,但是梁昔母子对她恩重如此,她岂能还如从前那般?
  她想来想去,这才想出这个主意,纵然梁昔不需要她帮什么,难道谭慕灵也不需要吗?梁昔出身不好,有个名声不佳的母亲,但是她却知道,谭慕灵不是那样的人,以前她只是听着,在心里不高兴,却并没有真的为谭慕灵做什么,如今,她要替谭慕灵正名,也算回报他们母子一二。
  敬文侯夫人将前尘往事一一告诉自己的好友,她一个女子,谈及自己不孕,甚至到了求神拜佛的地步,总是羞耻的,但是她不怕这个羞耻了,她要告诉别人,谭慕灵是个什么样的人,梁昔又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报恩的方式了。
  “竟真如此?!真是不可思议,你竟然与他们有这样的渊源?”
  “是啊!我原本想着帮梁昔一把,谁能想到,到最后还是他帮了我,他如今还在坐月子呢!竟然不顾身体,过来救治我……”敬文侯夫人抬手压了压眼角,“他们母子,都是这样的善心人,楚王想来也是因为梁昔不高兴了,才会上折子,救我于危难之中。”
  “真是匪夷所思,之前京中传闻,还说谭慕灵如何心狠手辣,梁昔又如何狂妄嚣张,谁能想到,他们竟是这样的人。”
  “是啊!他们母子性格相似,谭慕灵救治旁人不爱留名,当年若非我特意去查了,也不会知道她的身份,人都说她歹毒心肠,可是一个对陌生女子如此热情善心的人,怎么会是歹毒之人呢?可怜我常年卧病,府上又跟梁侯府没什么关系,竟不知道她在后宅中受了什么磋磨,竟至于此!连累梁昔小小年纪,就被逐出族去,直至如今也备受连累。”敬文侯夫人顺便为自己当年没有出手相助解释了一番。
  “梁侯府真不知道是什么虎狼之地,竟然把这样好的女子逼死,还说她歹毒害人?我就说楚王能看上梁昔,甚至不顾他的恶毒名声和卑微出身,他就必然是有可取之处的,果真是如此。”
  “是啊!”
  敬文侯夫人一连邀请了不少女眷来聊天,这些女眷回去再跟其他的朋友聊一聊说一说,没多久,此事便人尽皆知,不提那些被从平妻贬为妾室的女子如何咬牙切齿,绝大部分的人都只是看热闹,顺便感慨一番梁昔的善心,不说其他的,就只说他如今坐着月子,听到有人求医,就敢冒着损伤自己身体的风险前往救治,就担得起一声医者仁心了。
  以前,果然是错怪他了呢!
  什么当街伤人,梁侯府的人配跟梁昔交好吗?被当众划脸也是活该!什么生母歹毒卑微,你没听人说吗?谭慕灵人当年可是个好姑娘,还帮过敬文侯夫人呢,什么歹毒不歹毒的,不都是梁侯府自己传出来的?证据呢?!
  说起来,谭慕灵当年也是为了梁侯私奔呢!不过是奔者为妾,再加上出身不高,才只落得个妾室的地步,不知道跟敬文侯夫人抢位置的那位齐小姐,日后又会如何呢?京城众人都等着看热闹。
  “听说,我出名了?”梁昔盘腿坐在床上,望着殷韶景。
  阿福在殷韶景手里抱着,殷韶景双手捧着阿福的包裹,手抓紧了上面绑住的布条,一上一下的晃着,阿福咯咯大笑着,看起来很是高兴,还以为旁人跟他玩呢!
  殷韶景也乐的不行,难怪昔昔喜欢晃阿福,一边可以锻炼胳膊,一边可以逗孩子呢!看,孩子多开心啊!
  旁边的嬷嬷看的心惊胆战,为什么不论是梁昔还是楚王殿下,在照顾孩子这件事上,都这么不靠谱啊?!
  殷韶景道:“对啊!不过是好事呢,大家都夸你呢,敬文侯夫人干得好。”他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哄媳妇的方式呢?平白让人占了先机,亏了!殷韶景感慨。
  “殿下,小郡王该休息了,交给老奴吧!”嬷嬷见殷韶景停下来跟梁昔说话,立刻上前道。
  殷韶景依依不舍的把孩子递给嬷嬷,自己走到梁昔床边,坐下,“昔昔,还生气吗?”
  梁昔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你真的是看我生气才做的?”
  “不然呢?你不喜欢平妻的存在,那就让它不存在,这样你总放心我了吧!难道我以后还能打自己的脸吗?那样,天下人都得笑死我了,我这一生,都只会有昔昔一个妻子。”殷韶景举手发誓。
  梁昔垂眸,突然抬手糊上殷韶景的狗头,恶狠狠的道;“别说平妻了,纳个妾我转身就走!”
  昔昔打他了,还威胁他,殷韶景又感受到了昔昔对他的亲昵,终于放下心来,嘿嘿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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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1瓶;
  么么哒~谢谢小天使们的营养液~


第76章
  阿福满月那天, 楚王府办的极其热闹,楚王府中, 梁昔笑着坐在花厅里, 跟来道贺的内眷们说话, 梁昔并不喜欢这种场合,他觉得, 这种场合都是内眷们谈论夫君孩子,再不然便是胭脂水粉布料之类的, 他并不感兴趣,但是今天是阿福的满月礼,他又不想躺在床上装病,也就只能出来跟人说话了。
  幸好,梁昔所担心的都没有发生, 大约是京城传言的缘故,众人都知道了梁昔如何得楚王心意, 再者,梁昔本身医术极高,是很值得交好的对象, 所以,竟也没人不识趣的提那些梁昔明显不感兴趣的话题, 梁昔只要片刻不说话,众人便换话题,一时间都围着阿福打转。
  “小郡王一看便是一脸福相,这圆嘟嘟肉乎乎的小脸儿, 看着跟楚王妃一模一样。”一个中年贵妇微笑的夸赞,天知道她只是远远看了眼孩子,什么都没看清,那么小的小孩当然不可能一直给人看,也只是抱出来给人瞅了一眼,就又抱回去了。
  “是啊!像是小郡王这么珠圆玉润的孩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一个中年哥儿笑眯眯的接了一句。
  梁昔望了他一眼,哥儿不长胡子,再加上大都长相比较中性,所以对方看着不过三十出头,一副温雅样貌,他以后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子,梁昔想着。
  见梁昔又许久没有接话,反而神游起来,众人立刻笑着转变话题,“说起来,京城这些日子的传闻,大家都听了吗?”
  “是敬文侯夫人说的那事对吧?”
  “是啊是啊!楚王妃医者仁心,我们都很敬服。”
  “楚王妃自然是好的,便是之前,在京城行医也有仁医之名,遇到穷困的人家,还会免费诊治,甚至为他们出诊费呢!”
  梁昔一愣,连忙摆手,道:“哪有哪有,我可没那么好,这要是以后人人来找我治病,都不给诊费,那我也不肯的。”做人,千万不要给自己立那些太完美的人设,不然就容不得一点污点了,他也是要赚钱给阿福攒家底的,虽说殷韶景什么都有,但是他也要给呀!他也是爹地啊。
  “这是自然的,只是楚王妃也不必过谦,您免诊费救治的那些人,都还念着您的好呢。”
  “是啊!说起来,王妃的生母也是如此,也是个做好事不爱留名的,还救过敬文侯夫人,若是她还在,看到王妃如今,定然欣慰。”一个坐的稍远一些的一个年轻哥儿道,他长就一张笑脸,看着十分讨喜,但既然能坐在这里,也应该是嫁了人的,未婚的都在外面的花园里呢。
  梁昔望了他一眼,年轻哥儿立刻坐直了些,他嫁的人身份不够高,座位这才离梁昔远了些,几乎坐到门边去了,见梁昔看他,他还有些高兴,他年龄与梁昔相当,又是哥儿,若能借此与梁昔交好……
  “我当年好像也被谭夫人救过。”一个贵妇人开口,梁昔的目光立刻转到了她的身上,年轻哥儿顿时有些泄气,妇人道:“若我没记错,我当年与谭夫人也有一面之缘,她还说我因生育伤了身子,给我写了方子,要我好好调养。”
  谁都知道,敬文侯夫人之所以与梁昔交好,甚至得梁昔许多帮助,都是因为敬文侯夫人借着自己曾与谭慕灵的交集这才巴结上梁昔的,这条路被人琢磨出来,也就有人想要仿照着来了,但便是真的,这些人在谭慕灵和梁昔遇难时没有开口,却在梁昔登上高位时承认此事,也不值得梁昔结交在意。
  梁昔也只是微笑的看着她,“是吗?”
  “是啊!”妇人笑眯眯的道:“说起来,谭夫人真的是个好人,当年我只是脚下不稳,被她扶了一把,她就顺手给我诊了脉,说我身体不好,还写了方子呢!”
  “我看您,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这些年,身体是没有养好吗?”梁昔问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梁昔便是不用诊脉,大致看人的脸色姿态,也知道她身体如何。
  “这……我年纪大了,这些日子可能没有睡好。”妇人抬手遮了下脸,微笑着颔首。
  她当年虽然拿了谭慕灵开的药方,但并没有当回事,只当做是梁侯府的妾室想巴结她罢了,她身份贵重,哪里还缺一张药方了?也就从未用过,这些年,不说缠绵病榻,但身体也一直虚弱,没想到,竟被梁昔一眼看了出来,妇人心惊之余,又忍不住有些懊悔,如果谭慕灵的儿子医术都如此高深,那她当年,是不是真的错过了一次恢复健康的机会?
  只因为门户之见,她不相信一个出身不明的妾室,竟使得自己身体多年不能康健!
  梁昔也没有追问。
  “谭夫人是爱穿鹅黄色衣衫吗?”同样坐在门边的一个年轻女郎好奇的问道。
  梁昔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是啊!”
  书中描写,谭慕灵样貌艳丽,却爱做少女打扮,睁大眼睛做无辜的时候,总会让人不自觉的相信她,是属于那种又纯又欲的类型,所以梁侯才宠了她那么多年,在她逐渐年老色衰之后,才恩断情绝。
  “我夫君少年时曾在山上被一鹅黄衣衫的女郎所救,不知道是不是谭夫人。”年轻女郎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娘救人,从来不过问对方来历身份,从高官权贵到贩夫走卒,她见到了,心情高兴了就救人,她不高兴了,说不定还会毒人呢!”梁昔笑眯眯的道,他从不否认谭慕灵害过梁侯府的人,也不想借势帮谭慕灵完全洗白,不然,逼急了梁府,也许会拿出谭慕灵害人的证据,那面子上就不好看了,再者,还是那句话,不要给自己立太完美的人设。
  谭慕灵就是个傻的,年轻时跟梁侯私奔,后来又因爱生恨,暗害梁侯府的人,这些都是真的,至于救人……梁昔觉得,对谭慕灵来说,可能就跟路过随便救一个小猫小狗一样,并不值得在意,于她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这也是为什么她不会过问旁人身份,也不告诉旁人自己身份的缘故了。
  行医之人,自小都会被师者教导,要行医济世,要医者仁心,这么教养着长大的,在被侵犯利益的时候也许会狠心害人,但也会随手救无关路人,这并不矛盾。
  众人顿了顿,一时间没人敢吭声,女郎仿佛没有听到,从袖子中取出一块质地普通的青玉玉佩,起身走到梁昔面前,道:“这是我家夫君当年在山上捡到的,他说,他曾在救他的那位女子身上见过,只是不知道为何她把东西弄掉了,被我夫君捡了回来,夫君听闻最近京中流言,想起过往,趁此机会,叫我拿来给王妃辨认。”
  梁昔没想到这女郎还带了证物过来,抬手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刻着‘水月’二字,似乎是什么通行玉佩,梁昔翻看了片刻,将东西还了回去,“我认不出来,我从未听说过这玉佩。”
  女郎有些失望,还是对着梁昔行了一礼,道:“我夫君深感当年恩情,却无从报答,一直留着这玉佩想找回恩人,看起来一时间也不能确认了。”
  梁昔倒没觉得这女子是来挟恩套交情的,毕竟,能把一块不值钱的青玉玉佩放了这么多年,想来她的夫君,是真的想把恩人找出来的,也就点点头,“希望能早日找到吧!”
  “这玉佩,我能不能看看?”刚刚开口说谭慕灵给她开过方子的妇人问了一句。
  女郎连忙拿了玉佩过去,递给了对方,妇人接了过来,反转着看了半晌,“没错了,这东西是谭夫人的。”
  梁昔侧头望着她,妇人笑道:“这玉佩我曾在谭夫人身上见过,但我年老眼花,也许记不大清了,认错了也有可能,王妃不如找其他见过谭夫人的人再打听打听?”
  梁昔对谭慕灵没印象,他只看过书,甚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是却有不少人见过年轻时候的谭慕灵,有人道:“说起来,梁府上的公子也来了。”
  “他们也敢来吗?”有人挑眉道,仿佛跟梁昔站在同一战线。
  “这有什么不敢的?”开口的人抿唇轻笑,“梁府小公子这几个月来到处参加宴会,为的是再找一门贵婿,京城如今谁人不知呢?楚王府来了这么多权贵公子,他怎么可能不来呢?”
  “是啊!我刚刚在花园还瞧见梁昭了,他在凉亭那边呢,而梁世子,则在前厅与男人们一同。”
  “那就叫来问问,说不定认识呢?毕竟,谭夫人入府的时候,他已经有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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