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了偏执男主的万人迷[穿越重生]——BY:王薯片
王薯片  发于:2020年0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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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啊,怎么最该来的两个反而没来,”陆闻小声问旁边,“你看没看见时绪?”
  “奇了怪了,我之前还看见他和学生会长往仓库走了,怎么还没回来。”
  有人着急道:“晚上聚会没他可不行,今天还是他生日呢……陆闻你没给他打电话?”
  “一通也没接,最关键是靳择野居然也不在,”陆闻小声嘀咕,“之前这俩不是还闹冷战,怎么现在就齐齐失踪搞暧昧了。”
  “别这么说嘛,好歹那谁这次运动会也给咱设计班挣足了一口气,”那学生小声道,“寝室那边都准备好了?”
  “放心,交给你夜店小王子陆哥绝对没问题,”陆闻眉飞色舞拍着胸脯,“蜡烛装饰生日帽,蛋糕买的是Ladurée,纯正法国风味,酒水无限量供应,你们就放心吧!”
  “别装逼,你不也就去过一次夜店吗,”原设计班众人当即笑闹成一团,有人突然说,“没准他俩提前回寝室了呢,咱们要不去寝室看看?”
  陆闻当即一拍大腿,“有道理,说走就走!”
  ……
  宿舍楼,公共浴室。
  时绪半坐在浴缸中喘着气,短袖校服已经湿透了,他的手几乎没力气抬起。
  浴室没开灯,但能看见偌大浴池中反射着碎银似月光的鱼尾,正惨兮兮搭在沿壁上。
  “仰头。”少年淡淡道。
  时绪瞪他一眼,下一秒就被强硬抬起下颌。
  “别动。”
  有冰凉的东西蹭在颈间,随即一阵刺痛。那玩意居然是酒精……时绪痛的反射性一缩,却被轻轻捏住耳垂,“说了别动,还想惹我生气么?”
  是了,刚才他是见识了靳择野这厮多没耐性。
  就骂了一句,他后颈就被狠狠咬了一口,现在还惨兮兮的渗血。所以就该感谢靳择野给他放了缸水缓和他情绪,现在还体贴的给他消毒么。
  偏偏越想越来气,时绪手指死死掐进掌心,下一秒少年强硬的掰开他手指,“别抠。”
  别动,别抠,别惹我生气……这家伙究竟要说多少个祈使句才满意。时绪百无聊赖的侧头看镜子,他颈部现在被包扎的都能直接拿去当范例了。
  “知道疼了以后就不会犯了,对吧。”对方当时是这么说的。
  “会不会紧,还说的出话吗?”靳择野垂眸看他,声音平静。
  时绪用沉默代表抗议,但靳择野似乎无所谓,指尖停留在他嘴角,似有疑惑:“怎么把嘴唇咬破了?”
  时绪当即狠狠咬住他的手指,虎牙猛地刺进指腹,磨牙吮血。
  吸死你吸死你……
  “好喝么,”靳择野没恼,反而揉揉他的头发,眼眸中似有宠溺之意,“好喝就多喝点。”
  这就是五毒不侵的变态吧。看来他兄弟早就黑的透透了,演,之前就硬演戏……居然一直骗他!
  时绪张嘴,往旁边呸了两声。
  靳择野看也没看受伤的指腹,他从旁边撤了张凳子坐过来,微弓着的背脊似强劲的竹节。凝视着沿壁上漂亮恍如梦幻的鱼尾,他淡淡道:“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时绪不安的动动尾巴,装作没听见。
  “说话。”靳择野伸手捏捏他的嘴唇,滚烫指腹蹭过柔软的口腔侧壁。
  时绪眼珠一转又要咬,这次却被轻轻掐住两颊。靳择野脸上没什么表情,“张嘴不说话的话就来做点别的事。”
  这厮在说什么,应该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刚才充分领略靳择野“言出必随”,时绪不敢赌,只得闷闷道:“什么打算,你在指什么?”
  空旷浴室中,清甜的嗓音因为过度叫喊透着点哑,却增加了一丝凌虐欲。
  “留在我身边。”少年语气淡然。
  时绪鱼尾猛地拍在水面,下意识道:“你做梦。”
  空气沉默了。
  时绪努力忽略心中的不安,又挺起腰板道:“……反正现在还有一年毕业,等毕业了我就离开城南。你以为就你知道未来,等我到时候随便跑到哪个偏远山区去,那里有gps都不管用。”
  时绪喘了一声,挑衅道:“你这个神经病,凭什么有自信一定能找到我?”
  月光下,对面靳择野眸中似有几分猩红闪过。许久后他半阖双眸,微一点头,“我知道了。”
  “我不想对你这么做的。”半晌,他又补充说。
  靳择野从兜里掏出小瓶,又俯身从旁边柜子拿出注射器。
  鲜红如血的液体被缓慢注入进针筒,他轻轻按动柄部,熟练挤出针筒中的空气。
  时绪向后一缩,警惕问:“……你拿的是什么?”
  “诱导发.情剂。”
  “鲛人并不是人类。他们有固定的发热期。你现在身体更敏感就是进入发热期的征兆,”靳择野薄唇微扯,直视着靠墙瑟瑟发抖的时绪,“这个能帮你更快进入状态。”
  “据说鲛人的发情期会持续两个月呢。”
  “足足两个月啊,”靳择野声线清冷,滚烫叹息洒在时绪侧颈,“……可以够我们做很多事情了吧。”
  对方一手撑着沿壁,形成的狭小夹角几乎让他动弹不得。靳择野随手扯下领带,把时绪双手束在头顶。
  凝视着少年那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脆弱无力被束在头顶的手臂……水珠顺着脖颈滑下,顺着精致的锁骨,最后在靳择野指尖凝聚成珍珠,“人类其实很脆弱,只要被绑住双手……就无法挣脱。”
  他摩挲着那颗珍珠,轻声问:“刚才不是还很神气么?”
  鬼知道你手上有这种要命的东西啊!
  “滚,滚开,”时绪用力蜷缩着身体,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他猛地喊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时绪,你认错人了!”
  突然,公共浴室门口传来杂乱的闹声。
  “当当当,您的派对已经到货啦,请问里面有人吗!”陆闻声音特别清晰。
  “估计在里面吧,不过为什么不开灯?”
  “等下,这门好像也锁了,什么情况,难道又维修?”
  “凑过去听一下不就知道有没有人了……”
  ……
  水中的少年软着身体,水中鱼尾无力的颤抖。
  尽管用胳膊使劲捂着脸,但还是能看见哭的湿红一片的眼尾。尽管极力克制,还是被他发现在轻微颤抖。太敏感了。他稍微用手碰了碰,对方颤抖的幅度更激烈。
  “我,我跟你说了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绪……”
  少年小声呢喃着,饱满的唇瓣开开合合,诱的人想狠狠咬上去。靳择野抿唇,视线狂妄肆无忌惮,划过少年颈间开始渗血的绷带。果然咬重了,但碰到少年皮肤的刹那,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咬的更深。
  “我知道啊,早就知道了,”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靳择野用犬牙摩挲着少年通红的耳垂,让少年哭得更狠,“我自始至终想要的都是……现在的你。”
  他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本来是想咬在脚踝上的,这样就永远都跑不掉了吧。少年每天只能跪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纤细白皙的双腿无力,想去稍远一点的距离膝盖就会被磨痛,跟不用说踮起脚开门了,只好乖乖等他回来……这就是逃离的代价。
  毕竟他的时绪吃硬不吃软,只有真被打屁股了才会记得更清楚。
  靳择野垂眸,轻声问:“注射完以后就把门打开吧?”
  “闭,闭嘴,”时绪边抽噎,边小声威胁,“你,你敢打开……”
  敢打开他就敢当场用牙齿咬死这只禽兽!
  “我为什么不敢打开,现在‘湿’成这样的是你,”靳择野抚过他不知何时恢复的小腿,别有深意说:“全是水。”
  这话骚的很,时绪脸蹭的红了。却听门外陆闻哀叹道,“不行啊,再这么下去蛋糕就该到了,要不去找宿管大爷拿钥匙?”
  “行,那我去。”有人蹬蹬蹬跑下楼。
  “快,快,他们要进来了。”时绪语速飞快,“……我答应你,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
  “答应什么,”靳择野看他,“完整的说出来。”
  “你,”时绪气结,“我,会留在你身边……我不会跑,满意了吧!”
  不跑,傻子才不跑。时绪恶狠狠想。他明天就收拾东西跑路,看这厮到时候上哪找人。
  “自己说出来的话就不会忘记了吧。”靳择野视线从时绪脚腕扫过,停顿几秒。随即轻松把他抱出水面。
  “换上。”靳择野递过来一件宽大t恤。
  时绪扯掉身上湿透的校服,手却一直哆嗦着。穿了半天连头都套不进去,又出了一身汗。
  旁边靳择野好整以暇的看他,似有玩味之意。时绪咬牙,最后干脆直接把衣服往那货脑袋上丢去,“看什么看……过来帮爷穿衣服。”
  ……
  浴室门口众人刚准备用钥匙,门就开了。
  “催什么催,这不是出来了吗。”站在门口的赫然是失踪已久的时绪。
  “你消失这么久就在里面洗澡啊,早退也不说一声……”陆闻往里探头探脑,“里面就你一个?”
  时绪挪了半步挡住门,“当然了,不然还能有谁。”
  陆闻摸着下巴。嗯,面前的时绪好像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就是眼睛红了点,脖子还缠着绷带,等等……陆闻惊异道:“时绪你脖子怎么了,受伤了?”
  “对啊,被狗咬了一口。”时绪嘟囔一声。
  陆闻当即大笑:“哈哈哈哈,什么狗这么大能直接咬到你脖子……”
  浴室门突然又被推开,那人身形高挑,长袖微晚,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他双手抄兜,视线没什么感情的扫过门口学生们。
  “靳择野,我,我们待会要开聚会,你要不要来?“为首的学生不自觉后退一步,冷汗就流下来,“主要想庆祝一下你在运动会打破了很多记录,给我们争,争了光……”
  “嗯。”破天荒,靳择野居然同意了?
  原设计班众人心中有些忐忑。虽然门口的人看上去一如往常,甚至还懒洋洋的插着兜,但气场却像是凶狠残暴的野兽刚得到深深餍足。
  没人敢乱开玩笑,甚至有之前欺负过他的人居然忐忑不安起来。
  似乎现在他们面前的才是真正的靳择野,没经过伪装的。
  直到对方长腿一迈,他们才忙跟在后面,这才小心翼翼的热闹起来。从后面看,竟像是仆从小心拥簇着新上任的主人。
  只有陆闻还没反应过来:“等等,时绪,你,你俩……”
  这可时间点卡的,这俩怕不是一起洗的澡!陆闻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不敢置信的指着靳择野背影,又比了一个口型:“狗?”
  时绪拍拍他肩膀,“真聪明。”
  ……
  第二天上学,似乎班里无声发生了变化。
  前排的靳择野周围俨然围满了上前搭话讨好的学生,就连班里最不羁的混混学生都忙着瞻前马后,端茶倒水。
  靳择野似乎一下子成了焦点,但他却异常平静,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无所适从。
  外班有人来串门,十分疑惑的问:“干什么呢,那不是你们班的怪物么?”
  “嘘嘘嘘,现在可别提这个,”那学生左右看看,忙把他拉过来,“城南许夫人知道吧,昨天晚上宣布要把最大的投标项目全权委托给他,现在那谁可牛逼大发了。”
  “许温莲许夫人?”那男生一脸不敢置信,“刚从法国回来的许夫人,城南那个商圈代表?卧槽,真的假的啊……那以前欺负过他的那些人……”
  “都急疯了,这不是上赶着讨好呢吗,就怕万一人家心里真记仇,退学都算是轻的了。你没看表演班的现在都不敢吭声了。”
  陆闻拿着本书挡在前面,对时绪小声咬耳朵:“他们就像一群趋炎附势的小太监。”
  “曲然撕过他的书,周克礼当面骂过他野种,徐晓最过分,直接找校外的打算扒他衣服来着……现在都吓得跟什么似得,”陆闻又揶揄道,“这叫打不过就加入。不过我要是他们,我就过来讨好你,爱屋及乌的道理懂不懂?”
  时绪不答,只是在纸上写写画画。
  陆闻凑过来:“你这么认真画什么呢?弯弯绕绕的……”
  时绪“啪”一声按在纸上,看到是陆闻后才轻轻舒了口气,“你别突然过来,吓死我了……”
  “咋啦这么大反应,”陆闻好奇说,“你刚才那一瞬间表情像见鬼了……又不是速写课,你画什么呢?”
  某人可比鬼可恐怖多了。
  时绪瞄了眼前排,收起纸说,“没什么,随便画着玩玩。”
  上课后班里安静下来,时绪才慢慢从书里抽出那张纸。
  这张纸上清晰的勾勒出城南周围的地图。他都打算好了,出了校门直接火车站,一路向西逃到山沟的农村里……什么玩意都管不了,命重要。
  毕竟现在的靳择野可亲手杀死过原主,外加上原书四个男配……凶残程度都快爆表了好吗。
  好不容易等放学,时绪径直走到靳择野面前,他低头看着脚尖,小声说:“我待会打车去找趟邹学长。”
  周围学生隐约有窃窃私语声。
  人群中心的靳择野单手撑着下颌,修长匀称的长腿在桌下懒懒交叠。他此刻完全不再掩饰了,见时绪过来,直接胳膊一捞把他紧梏在怀里。
  “去找邹唯一?”耳旁声线清冷,“真的么。”
  这动作简直像当众宣誓所有权。时绪暗骂,还是小声补充:“真的,我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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