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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霸总的替罪羔羊2
“唔……”周恒劲大的慕容青有点受不住。
慕容青是清冷禁欲挂的,这一声小兽般的呜咽声可把周恒最后一点理智也碾碎了,他拉住慕容青双手剪在背打个转,瞬间调换了两人的站位。
没给慕容青反应机会,就急躁的亲了下去,甚至在低头时嘴唇还磕蹭过慕容青的鼻尖。
馋了太久,周恒怎可能浅尝辄止,他一边亲,一边用胳膊压制住慕容青的肩,右腿更是六十度斜撬在慕容青膝盖上。
又贱又滑稽。
前车之鉴,他车还没上可不能讨个亲亲就折了命根子。
那也太不划算了。
然而,一向冷血又凶残的慕容青今天乖顺的像只刚出生的猫崽,任由周恒胡作非为。
由着周恒舔过他的牙床勾他的舌,最后放肆的在他嘴里翻搅吸吮唾液相融都没咬他。
也没推开他。
似乎还有点仰头合迎的意思。
周恒不仅加深了这个吻,也延长了这个吻,吻的天翻地覆,直到自己也喘不上来气。
周恒热情又缠人,慕容青不止一次说过他像狗,一亲热就知道舔舔舔,恶心巴拉的,毫无技巧可言。
非常嫌弃。
周恒屡教不改,十多次过后,慕容青好脾气被磨没了,后来周恒再伸舌,无一例外的挨咬。
稍有不慎还殃及子孙后代。
说起来都能写一本血泪史。
今个周恒足足深吻两分半,看着被他亲的满脸通红眼眸湿润几近窒息的慕容青,周恒意外的惊喜,美的直冒泡。
慕容青压抑着的细细的喘息非常诱人,周恒贪婪的嗅着慕容青的味道舍不得放人,埋在慕容青下巴窝待气喘匀了些,大着狗胆捏了把慕容青的腰,撒娇道:“好哥哥,今晚你好人做到底,嗯?”
不知道是腰侧太敏感,还是被抵住的东西吓到了,原本被亲的迷糊的慕容青条件反射的弹了下腿。
周恒慌张的手脚并用摁住慕容青的腿,半晌见慕容青不动,原来青哥没有要踢的意思啊,他有点窘的慕容青身上退开,目光粘稠的看了一眼慕容青,用最后一点理智背过身去:“不想就赶紧出去。”
他很少用这么强硬的语气对慕容青说话,但当下兽血涌动,欲.火焚烧,青哥再不走,别说撂凶话,他真会对他痛下杀手。
浴室里静了几秒,当周恒听到动静以为慕容青要走的时候,后腰突然被撞了一下,接着慕容青的手臂就从他身后缠了过来。
周恒头皮一紧,就听到带着几分哀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恒爷,我、我想伺候您。”
这下,周恒脊梁骨都咯嘣咯嘣响起来,几欲断裂。
虽然身后的音调酥糯的厉害,缠在腰间的细白手臂却有点哆嗦,像是在害怕和犹豫中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人。
泄他一背的呼吸比以往短促一些,却仍是一贯的轻淡温凉,不像他,因动情而喘重灼热,何况他刚那么用力的吻过他。
从来都是只有他心跳加速,理智全失。
明明看出了这些,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清冷寡淡的人,一旦勾引起人来冲击力比常人强烈千倍万倍。
周恒的隐忍力已经被逼到边缘,他刚降下几分的情焰又呼哧呼哧燃烧起来,比刚才来势更猛,臂膀上古铜色的肌肤里流窜出若隐若现的银光,微眯的眼睛也似有一道银色闪过。
周恒真生气了,他攥着拳头强压住兽血上涌的暴虐因子,鼓动腮帮子:“青哥,你别玩我呀。”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硬,周恒到底还是不忍,他耸下肩,比刚才克制几分:“你这是……拿我试新戏?”
慕容青十八岁入圈,科班,白皙俊美,气质出众,爱岗敬业没黑料,盘顺条正一米七八,但也并不是一帆风顺。
娱乐圈永远不缺长得好的,最缺两样,钱和色,靠演技爬出来的都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和沉浮,慕容青就是。
他历经十年斩获影帝,一路也是跌跌宕宕,一年半没有新戏被雪藏也没有低头妥协过,可以用出淤泥而不浊来形容了。
提到演技,说慕容青是个戏痴也不为过,早些年为了磨炼演技就不说了,这些年都影帝了,演个知青去刨地,演个老鼠精买一屋子老鼠,就差没演个皇帝去弄几个女人了。
最可爱的一次,是前年他刚追到慕容青的时候,慕容青拍他屁.股,拍完说:屁.股这么松,还想泡我?
他吓傻了:不是已经泡上了吗?
他吭哧吭哧练了一个月引体向上才知道,慕容青是试戏,演的是在酒吧被一男人调戏后的反讽刺。
所以,今晚,慕容青这一系列反常,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试戏。
一想到慕容青接这种戏他就有点恼,尤其见慕容青长时间不说话,周恒更加肯定这一猜测,他转身握住慕容青的右肩,捏起他下巴,猝不及防对上慕容青飘着泪雾的眼。
跑神几秒,周恒哑声说:“青哥,对我试这种戏你可是在玩火,你知道我有多想弄你,再这样我可真出手了。”
至于演戏的事他明天找经纪人算账。
慕容青敛下眸子,当周恒以为他听懂的时候,却见慕容青抬手,解开领口第一枚纽扣。
周恒呼吸一窒。
慕容青解开第二枚纽扣。
周恒嘴巴张了张。
慕容青解开第三枚纽扣,露出**。
周恒一下子炸了,但是他还是咬牙忍了几秒钟,一直到慕容青把上衣纽扣全部打开,他终于低头逮住慕容青近在咫尺的嘴唇。
把慕容青推到浴缸沿上坐下,单膝跪在慕容青面前,周恒的嘴唇下移,像个虔诚骑士。
没一会,周恒咬着慕容青裤腰小狼狗似的抬头看他,声音含糊性感但足以让慕容青听清楚:“青哥,给你最后三秒,你要是再不推开我,我就真干了,真枪实弹的干。”
干字咬的特别重,就算傻子也听懂了。
慕容青虽然羞涩的不看他,身体却纹丝不动,周恒觉得自己再不干就一辈子脱不掉怂逼的高帽了,便一把扯了慕容青最后的蔽垒,把人压进浴缸了。
“青哥,我可先说好。”怂惯了,周恒没敢吃的太利索,压着邪火又怼了一句:“老子一旦上了车,是不可能下去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下去的。”
意思是慕容青明天算后账,闹分手,没门!
慕容青还没听明白周恒的话,就被周恒压在浴缸壁上亲起来,温热的水沁在他胸口,燃烧了他微冷的心脏。
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周恒在暴躁中忍耐又忍耐,温柔又温柔,他们真正的结合是到床上做的。
……
平日里那么清冷禁欲的一个人,就这样迷蒙了双眼,满脸绯红,唇瓣有些红肿,分外惑人,像盛开在白雪里的玫瑰,娇艳欲滴。
周恒一直警告自己要收敛,但软柔的触感,绝艳的画面,就像是罂粟毒控制着他的中枢神经,彻底激发出他蛰伏太久的兽血。
等到周恒放过慕容青,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但这对发情期的周恒来说,算是人道了,何况还是处男开荤。
好在慕容青身体素质还算不错,最后是困极睡过去的而不是累晕过去的。
这一夜,天色格外粘稠,挂满星辰的天穹也带着一种朦胧美,在春暖花香中醒来的冬眠动物刚刚迎来他们的第一轮发情期,到处都是快活的吟唱。
而大床上的周恒岂能用一个快活简单形容,满足的搂着慕容青看着他睡熟的脸,他开荤后的兴奋劲久久没能缓过去,哪里能睡的着。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涨满了,满足的厉害。
他的青哥,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真是爱死他了!
不能再多。
此刻的慕容青哪里还有平日半分淡漠禁欲的味道,简直像只温驯的小乖猫。
他凤眼闭上时形成一道狭长上挑的优美弧线,长而淡的睫毛上犹沾着一滴泪珠,鼻尖上带着未退的红晕,被亲肿的合不拢的嘴唇像清晨的花瓣似的沁着水羞涩盛开……
周恒盯着慕容青的嘴唇愣了几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底一亮,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找出药膏给慕容青上了药。
尽管他足够温柔,可慕容青还是被伤到了。
上完药,他把药膏塞进抽屉里,然后把斜倒在床头柜上的小瓶子扔进垃圾桶,并拿纸巾把流在桌面的透明药液也擦了。
准确来说,诱哄慕容青来住之前,他就万事俱备了。
果然还是把人哄到狼窝里,才有机会吃上肉啊。
嘿嘿嘿。
这一旦上了车,以后天天都是好日子啊,再也不怕狗逼发情期了。
周恒乐颠颠上床,忍不住还想再亲亲摸摸,犹豫间,他最后执起慕容青的手,把他骨节漂亮的手指放进嘴里,小心翼翼的吮,深怕打扰到慕容青。
天麻麻亮的时候,周恒把慕容青的手指个个弄得通红,才美滋滋蹭了下慕容青的唇安生的睡。
*
周恒再次睁眼,已经是八点多,外面沥沥拉拉下着小雨,天色阴沉,很适合赖床的天气。
周恒打着哈欠歪头隔着窗纱往外瞧一眼,刚翻个身准备抱着被子再眯一会,就猛地坐了起来。
他看看身边的空位,脑子一下子清醒。
昨晚他和青哥滚床单了?!
不是做梦的吧?
周恒从床上蹦下来,先看垃圾桶,一眼就从垃圾桶里的纸堆上看到润剂瓶和修复膏包装盒。
昨晚是真的!
难怪骨头缝里都迸着爽快劲。
“我cao。”周恒低咒,青哥什么时候起来的他竟然没察觉,真不是个合格老攻。
周恒正准备出去,一看到晨起的小恒恒摇头晃脑,退了一步从地上捡起一条大裤衩,顾不得没穿内.裤就直接往身上套:“小青,青哥呢?”
智能小青:“报告主人,青哥七点二十六分出了卧室。”
周恒一边提裤子一边大步往外走,走到门口顿了顿,语气急迫:“昨晚,我真的和青哥实战了是不是?”
小青:“是的。”
接着,慕容青的带着低泣的声音就荡了过来:“恒、恒哥…嗯,舒服…啊,那、那里…呜,求你……”
听得周恒鼻子一热,差点没喷血,哑声夸赞:“牛逼。”
小青第一次被夸,超开心:“么么哒,我会继续努力的~”
小青很鸡贼,把周恒的声音消了,例如叫哥、舒服吗、哪里舒服、还要不要。
周恒赤脚跑出去,他先趴在栏杆往楼下看,没看到慕容青,便飞步往次卧,也没见到慕容青的身影,心脏咯噔一下,他又快速找了另一间次卧后,直接奔往门外的栏杆,手在栏杆上一撑,身子一个凌厉的跳跃便纵身跳了下去。
男人一百七十斤的体格,从二楼跳到一楼木地板上,硬是没落下一丝声音。
他巡视一圈,终于看到了在厨房忙活的慕容青。
慕容青正在炒菜,背对着他。
菜锅里噼噼啪啪的,厨房门又是半开放的,以至于慕容青没有听到周恒进来。
一大早干这么烟火的事,应该是没生气。
周恒放下高悬的心,大步走到慕容青身后,看到慕容青皙白后颈布满深深浅浅的烙印,心里一阵柔软,忍不住张开臂膀揽慕容青的腰,“青哥,你身体……”
慕容青吓了一跳,正在炒菜的手猛地一挥,直接把菜铲子斜抄到周恒正往前抱他的胳膊上了。
反应非常过激。
“恒爷!”慕容青慌忙扔了锅铲,低头看周恒胳膊上的伤,腿软的用手撑住实木台面。
菜铲是不锈钢的,边角很利,两相使力,导致周恒还没缠到慕容青腰上的小臂被连划带烫,要破不破的渗着血。
“没事,”周恒没感觉疼,只是胳膊上沾了不少油,黏糊糊的反着光,还有点被烫着,于是他松开慕容青:“我冲下就行,油别蹭你身上了。”
洗菜池很近,周恒向右挪了两步,打开水龙头,边冲边对慕容青说:“青哥,你歇着,剩下的我来。”
说完,周恒扭头看慕容青,却看到慕容青已经不在灶前站着了,而是跪在地板上,身体对着他弓的很低,哆哆嗦嗦的。
“青哥,”周恒来不及关水龙头,大步走来蹲下声拉住慕容青着急道:“你怎么了,伤到哪了?”
“恒爷,”慕容青快哭了,摇着头用几近崩溃的泣音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求你不要拔我父亲的氧气管,不要告他。”
和着哗哗的流水声,周恒大脑像是被重击了一下,他的青哥很不对劲。
这不该是试戏那么简单!
“岳父大人,”周恒握起慕容青的肩膀,抬起慕容青垂下的脸,看到他脸上的泪痕,心一沉:“他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恒:我爱青哥的人多过他的身体。
周恒: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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