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穿越重生]——BY:多金少女猫
多金少女猫  发于:2020年0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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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熠听了,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没有表态,显然喝不太惯。
  但澹台越却没有自觉,喝了一整杯后,胆越来越肥了,“堂兄你会猜拳么?咱们来猜拳啊,输了的罚酒怎么样?”
  澹台熠自持身份,断断不会跟他玩这种酒桌游戏,听罢语气都凉了几分,“庸俗,孤过来就是为了与你喝酒的?”
  澹台越一顿,挠了挠头,道:“嗳,堂兄是不会猜拳么?”
  澹台熠不想理他,澹台瞳在这个时候磕磕绊绊地说话了,“这些时日堂兄一直请太医为我看病,我喝了几贴太医开的药,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谢谢堂兄在我身上费心。”
  澹台熠却不习惯说这些客套话,他点了点头,道:“药继续喝,莫要停。”
  又微微眯起眼睛,笑着说:“冶瞳如今也有十五岁了,对未来夫婿心中可有人选?若是有,冶瞳大可说出来,孤可以为你赐婚。”
  澹台瞳涨红了脸,摇了摇头道:“劳烦堂兄费心,我……暂时还不急。”
  澹台熠蹙眉,正要说话,就听宋普抢先了一步,道:“陛下,吃菜,郡主府上的菜肴倒是做的比宫里的还好吃。”
  说罢,他给澹台熠夹了几筷子的菜。
  澹台熠听了,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道:“宋卿惯爱胡说八道,这味道还能越得过孤的御膳?”
  宋普改口道:“是臣尝错了,不过这菜味道的确不错。”
  澹台熠倒没否认。
  澹台瞳其实也不大会说话,她憋了憋,也没话说了。
  而澹台熠也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拿起酒壶,又给宋普倒了一杯酒,面上极其正经地道:“此酒既是塞北特产,宋卿也多喝些,过后恐怕就喝不到了。”
  宋普不爱喝,面上也没表露出来,他伸手接过澹台熠手里的酒壶,又转而给他倒,“陛下也多喝些,总归陛下酒量也超群,区区烧刀子恐怕还伤不了陛下分毫。”
  两人目光相对,似有电光激闪而过,两人开始干杯,直接喝酒。
  澹台越愣住了,“我也一起啊,一起喝一起喝。”
  他说完,也跟着将手里的一杯酒一饮而尽了。
  宋普比澹台熠先一步喝完,待澹台熠喝完后,递上去另一个杯子,说:“陛下喝慢些,光喝酒肚子会不舒服,喝杯茶水垫垫肚子罢。”
  澹台熠笑了起来,“宋卿如此关怀孤,孤也不会忍让宋卿分毫。”
  说罢,接过杯子,只喝了一口,就顿住了。
  宋普无辜地看他,“陛下怎的不喝?”
  澹台熠皮笑肉不笑地道:“孤竟不知宋卿递过来的是酒还是茶水。”
  虽说如此,还是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了。
  宋普暗暗发笑,又趁此机会,灌了不少澹台熠酒,澹台熠竟也全盘收下。
  待一壶干完,澹台熠伸手握住了宋普的手。
  宋普僵住了,下意识地去看了一眼其他人,那个唤做林雪媚的还有澹台钦月都看见澹台熠这个举动了,心里不免紧张起来,“陛下,您醉了?”
  澹台熠摩挲着他的手背,语气淡淡地道:“孤看起来像是醉了?”
  澹台熠这时候倒是没捏疼他,但也意外地拿捏住了一个抽不开的力道,叫宋普没能抽出手,“陛下,可否松手?”
  澹台熠道:“孤喝了大半壶了罢?宋卿满打满算只喝了五杯,孤要恼了。”
  宋普放弃了从他手里抽出手来,问:“那陛下想如何?”
  澹台熠道:“孤要宋卿自罚三杯……不,自罚五杯,若宋卿都能喝完,那此次便算孤输了。”
  澹台越听了,插嘴道:“堂兄,你们何时开始的比试,为何我都不知?”
  澹台熠没鸟他,澹台越也不觉得尴尬,絮絮叨叨的自娱自乐给自己解了围,看得澹台瞳都觉得尴尬,只是她看向澹台熠和宋普,或许还是之前看到的东西太过出格了,她睁眼是堂兄从案台之后去握住了宋普的手,一闭眼又是宋普跌坐到堂兄怀里的景象。
  有了如此印象,再去看他们两个,总觉得氛围有些说不出来的让她脸热。
  她都如此觉得,林雪媚便更有这种直观的感觉,她相貌自是绝色,从小到大都不乏男子的目光追逐,澹台越和澹台钦月的目光都时不时地落在她身上,唯独澹台熠和宋普两人,除了一开始对她有所关注,之后便只有对方。
  这种情况她也是前所未闻。
  这边宋普听了澹台熠的话,嘀嘀咕咕地说:“只是五杯而已,臣不在话下。”
  说完,就开始端起酒杯开始喝。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就有些喝不大下去了。
  这酒是烈酒,度数比澹台熠的春日醉都要高出不少,宋普觉得他半壶就得醉,这会儿喝得越多,他心里就越不安,担心自己真的喝完了这五杯酒,会真的醉了。
  他若是醉了,那真的不太好收场。
  澹台熠见他犹豫,唇角勾了起来,道:“宋卿怎的不喝了?莫不是怕了?”
  宋普摩挲着酒杯口,微微笑道:“陛下说笑了,只是臣肚子饿了,一直喝酒也不好,还是多吃些菜垫垫肚子好了。”
  他说罢,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放下酒杯,吃了几口菜,又吃了几口饭。
  澹台熠便不去看他了,目光落到了澹台瞳身上,开口道:“冶瞳再好好思量思量,只要冶瞳想要,任谁孤都可以写一旨婚约为冶瞳求得佳婿。”
  宋普手指一抖,猛地抬起头来,还不等他开口阻止,澹台越就先一步开了口,“堂兄!我知道,瞳瞳她倾慕宋凌云!”
  澹台瞳脸顿时就涨红了起来,羞恼道:“哥!我没有!”
  澹台越不知她心中所思所想,只图自己爽快,继续道:“瞳瞳别瞒了,我们都知道了,要不是宋凌云有未婚妻,爹也有意招他做瞳瞳夫君,我也看好他,可惜他有未婚妻,但现在堂兄要为你做主,那就简单了,让堂兄亲自赐婚,管他有没有未婚妻,他也只能娶你了!”
  澹台瞳气得双眼都红了,硕大的泪珠子说掉就掉了下来,她站起身,哽咽到嗓子嘶哑,“我不要!这种婚约我不要!哥哥你这个蠢蛋,尽帮倒忙!我不想理你了!”
  她说完,转身要走,却撞到了椅子,痛呼了一声,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身上,不免更窘迫,推翻椅子一下子就跑得没了影。
  澹台瞳跑了,林雪媚也起身,对众人福了福身,转身追着澹台瞳出去了。
  澹台钦月也骂澹台越道:“蠢货。”
  澹台越十分委屈,“我又没有说错。”
  宋普气得将手里的酒喝完了,“陛下,臣都与你说了臣兄长有婚约在身,你为何还要一意孤行做这个主?”
  他语气也不是很好,又引得了澹台越几人朝他投来了八卦的目光。
  只是澹台越未看多久,澹台钦月就捶了他一记,道:“你妹妹都被你气哭了,你不去哄一哄,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澹台越这才反应过来,晕乎乎地站起来,说:“我要去哄哄瞳瞳,堂兄,我先失陪了。”
  说罢,摇摇晃晃地走了。
  澹台熠收回了落在澹台越身上的目光,转而落到了宋普身上,他轻轻蹙眉,道:“宋凌云那个未婚妻,孤也听过些传闻,短短几年功夫,父母先后去世,恐怕命格有克,哪有冶瞳来的乖巧可爱,宋凌云若得此贤妻,也是宋家的福气。孤一心一意为宋卿兄长谋福祉,宋卿竟还要怪孤么?”
  说到此处,已有些不悦了。
  宋普也是血液上涌到脑袋上,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只是还有外人在,他又压抑了几分,忍着气道:“臣与陛下说过一次又一次了,陛下可听过?陛下是不是又不把臣说的话当一回事?”
  澹台熠道:“孤何时未将宋卿说的话当一回事?”
  宋普见他还狡辩,音量不禁提高了几分,“就刚才,臣说过臣兄长已有婚约,陛下还要为当那红娘,为臣兄长和郡主牵线,若将臣的话听进去,还会做这种事情?”
  澹台熠拍桌,“大胆,宋卿竟敢与孤这般说话!”
  宋普屏息,过了一会儿,目光直视他,惨淡地扯了一下唇角,道:“陛下与臣说的话又忘记了?也怪臣心思单纯,竟一次又一次相信陛下。”
  澹台熠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瞪了澹台钦月一眼,对曹喜说:“你给孤滚出去,没孤的吩咐不准进来。”
  曹喜立即应了,临走前还很上道地将澹台钦月请走了。
  整个大厅只剩下澹台熠和宋普两人,澹台熠语气才软了下来,“在外头,宋卿与孤说话的语气莫要如此欺君犯上。”


第101章 鸡飞狗跳
  澹台熠此话一出, 也觉得气短,又有些恼, “宋卿胆子越来越大了, 与孤在一块儿说话自由惯了,孤也纵着你,在外头竟还敢对孤那么大声说话, 简直岂有此理。”
  宋普也反应过来方才的语气不对,但那会儿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吸了一口气,道:“也是臣失态了,但陛下也有错, 臣一次又一次的阻拦了陛下, 陛下都不以为意, 看来还是没将臣放在心上,连臣说的话也都混不在意。”
  澹台熠不悦地道:“宋卿说的话是错的,孤也要听?宋卿未免自我感觉太过良好。”
  宋普:“……”
  宋普沉默地喝了一口酒,才道:“陛下若执意如此, 那臣也无话可说了。”
  澹台熠顿了一下, 才道:“宋卿看看冶瞳,她若真倾慕宋卿兄长, 宋卿倒是忍心拆散这天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婚姻。”
  “……”宋普如鲠在喉,他万万没想到澹台熠也有这种脸皮说出这种话来, 他这才发觉澹台熠不仅对自己自我, 对自家人也自我霸道的不行, 凭什么澹台瞳倾慕宋凌云,那便是天作之合了?凭什么?
  他又真情实感的生气了,气上头来,脑袋都是发热的,不知不觉就将澹台熠给他倒好的五杯酒全都喝完了。
  澹台熠见他不说话,反倒一直在给自己灌酒,心里不由得略慌,顿了一下,放轻了声音道:“宋卿,你怎地不说话?可是对孤说的话心服口服了?”
  宋普道:“臣是心累,心累陛下知道是什么意思吗?臣不想和陛下说话了。”
  澹台熠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正要说话,突然有人在外面惊慌地喊,“陛下!陛下不好了,陛下!郡主落水了!”
  这一声将澹台熠震了一震,立即站了起来,又垂眸朝宋普看去,看他满脸通红,眼瞳薄雾茫茫,似有些醉意,干脆将他拉了起来,低声道:“先不说此事,宋卿与孤去看看冶瞳。”
  说罢,便拉着宋普去找澹台瞳。
  澹台瞳本身就体弱,此时又正临冬,天气早已泛凉泛寒,澹台瞳那身体若是落了水,可不是一件小事。
  澹台瞳此时已经被救起,被嬷嬷带去换衣服,澹台越守在门外眼圈红了。澹台熠看见他就烦,“一介男子还做女儿作态,哭什么哭?冶瞳好好的怎会落水?”
  澹台越一个高大的男孩子,在这个时候勾着背低着头,明显一副做错事的姿态,“……是我的错,我哄她,她捶我,我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她就掉水里去了。”
  澹台熠:“……”
  他气笑了,语气也重了几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若你妹妹出事,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此话一出,澹台越眼圈更红,硕大的泪珠子掉了下来,“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早知道我就不挡了,瞳瞳拳头又小又没劲,使出吃奶的劲也伤不了我,我怎么就是忍不住出手挡了一下。”
  说罢,又抹起了眼泪。
  澹台熠对这个爱哭的堂弟也委实没话说,到底还是关怀澹台瞳的,便多待了一会儿,从小伺候澹台瞳的嬷嬷出来,对澹台熠道:“郡主无大碍,只是受了凉,刚喝了些暖汤躺下了。”
  澹台熠听了,面色一松,“既如此,叫冶瞳好好歇息,孤也不叨唠了。”
  话音刚落,目光迟疑地看向澹台越,“孤记得冶瞳怕水,你身上未湿,不是你去救的冶瞳?”
  澹台越哽咽道:“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林姑娘就跳下去救瞳瞳了。”
  澹台熠蹙眉,“你是说,你没去救冶瞳,反倒让一个外人救了她?”
  他气笑了,“澹台越,亏你还是冶瞳的亲哥哥,妹妹出事,你让一个外人救了她,要你究竟有何用!”
  澹台越被他说的无地自容,头埋得更低,澹台熠看着这个蠢货,也实在没了和他计较的心,永安王将澹台瞳放在燕京也就算了,竟还将这等蠢货一块儿落在燕京,看着都叫他心烦意乱,他接着道:“孤也懒得说你,你好好守着你妹妹,孤回去派几个太医过来给冶瞳看看。”
  说罢,拉着宋普就要走,这时候又听嬷嬷在身后叫了一声“林姑娘”,澹台熠扭头看去,便是那个有几分眼熟的女人从澹台瞳的房间里出来。
  她头发还是湿的,脸色也有些苍白,然而她那绝色的脸上平白的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她看见澹台熠,垂眼对他行了一礼,轻声唤道:“恭送陛下。”
  澹台熠顿住脚步,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雪媚眸光微动,毕恭毕敬地回道:“民女唤做林雪媚。”
  澹台熠微微蹙眉,“林雪媚?林偌征是你什么人?”
  林雪媚一动未动,低声道:“回陛下,林偌征是民女祖父。”
  澹台熠:“……”
  他看向林雪媚的金眸光芒闪动,过了一会儿,才道:“你竟是比她这个亲哥还疼惜冶瞳,孤倒是未曾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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