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仙界第一暴力美人[重生][穿越重生]——BY:猫有两条命
猫有两条命  发于:2020年0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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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多久,朝黎便松开了玉凉蘅,脸也差不多红透了。
  玉凉蘅摸着自己微微发肿的嘴唇,垂眼看着朝黎:“吻的真差劲。”
  朝黎不服道:“我这是第一次主动亲别人,你意见怎么那么多。”
  玉凉蘅冷若冰霜的脸上突然浮出一丝温和的笑:“用不用本君教你?”
  朝黎刚对上他的目光,玉凉蘅就直接把他按到了床上,并堵住了他的嘴,手指顺便勾住了朝黎的衣襟……
  约莫过了一盏茶,玉凉蘅才松开朝黎。
  朝黎躺在床上,用手背挡着眼,还在不停的喘气,胸口起起伏伏,身上的里衣也已经被玉凉蘅拽的乱七八糟。
  缓了好一会儿,朝黎才红着眼冲他道:“混蛋!你技术也没好到哪去,舍头差点被你咬出血!”
  玉凉蘅看着他:“你还好意思说,本君只是差点儿,你已经把本君的舍头咬出血了。”
  朝黎嘴犟道:“我那是情急之下。”
  “行了,你都有理。”玉凉蘅翻身抱住他,把人拖进了被窝,“乖乖睡觉吧,三更一到,我们又要进城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必须在青遥镇百姓晨起之前赶过去。
  虽然方才只接了个吻,摸了两把,但朝黎体质太差,已经累得不行了,他往玉凉蘅怀里缩了缩,临睡前,想起神祠中玉凉蘅说的话,不禁问道:“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之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玉凉蘅下巴抵在朝黎肩上,闭眼淡淡道:“知道的人太多,对你不利。”
  朝黎:“如何不利?”
  玉凉蘅:“你不需要知道,乖乖听话就行了,本君不会骗你。”
  朝黎眼神低落道:“放屁,你分明经常骗我。”
  玉凉蘅知道朝黎指的都是什么,无奈道:“信我,这件事绝没有骗你。”
  朝黎翻过身,在玉凉蘅头发上亲了一下,闭眼喃喃道:“没说这次不信你。”
  玉凉蘅揉揉他的脑袋,轻笑了声。
  ……
  三更一到,洛邪便来敲门了。三人收拾好衣物,再次去了青遥镇。
  一边走,洛邪一边跟两人说昨夜从素衣男子口中问到的消息。
  素衣男子叫沈塘,是当地一户布商的庶子。
  那座神像刚被带回青遥镇时,沈塘的父亲的染布厂已经因为生意不景气,快关门了。
  不过,自从向笑面鼓神许了愿之后,沈塘父亲的染布厂突然起死回生,不仅原本的生意回来了,还在短短两年内,便做大了好几倍。
  自那往后,沈塘父亲便对笑面鼓神深信不疑,自然,有此一事后,沈塘一家也成了笑面鼓神的信徒。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沈塘突然下决心离开,源自三天前的一个晚上。
  据沈塘所言,那晚,他出来起夜,突然听到了奇怪的鼓声,他寻声找去,一直找到了父亲房门口。
  当时,他父亲的房门是虚掩着的,他借着月光,偷偷往里看了眼,发现他父亲和嫡母正在对着屋内的鼓神像磕头,每磕一下,就会发出一声闷闷的鼓声。
  洛邪道:“第二天晚上和前天晚上,也都发生了相同的事情,沈塘说,他能清晰断定,鼓声是他爹娘头部撞击地面而产生,绝非听差了。”
  朝黎揣测道:“磕头磕出了鼓声,难道他爹娘的脑袋是空心的?”
  “不知道,不过,”洛邪道,“你们还记得昨日在街上遇上的那群黑衣壮汉吗?”
  朝黎点头:“记得,他们当时好像在追什么人。”
  洛邪道:“他们追的就是沈塘。”
  朝黎愕然:“为何追他?”
  洛邪道:“那些人是沈塘的爹派来的,至于原因,沈塘说是因为他前天晚上偷听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之后,他爹为防秘密泄露,就把他关了起来,还说要找机会做掉他,沈塘不想死,就想法子跑掉了,他爹发现之后,就匆忙派人出来抓他。”
  “原来如此。”朝黎了然道,“他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洛邪挑眉,狐狸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狡诈的目光:“他还说,镇上那座神祠,晚上和白天看到的不一样。”
  玉凉蘅漠然道:“他如何知道?”
  洛邪:“说是一个好友临死前告诉他的。”
  朝黎皱眉:“临死?”
  洛邪:“嗯,临死,他那个好友是五天前察觉自己家人不对劲的。那人是个刺儿头,胆子大,觉得是那座神祠里供奉的神像的缘故,就约了沈塘夜探神祠。不过沈塘胆子小,没敢进去,他那位好友一个人进去了,再出来时,整个人都变成了具货真价实的人皮鼓,敲起来还挺好听的那种。不过可惜,他好友只说完那句神祠晚上同白日不一样,便咽气了。”
  玉凉蘅冷笑了声:“人皮鼓,这品味还真不怎么样。”
  洛邪点点头:“是不怎么样,不过,通过这独特的品味,基本可以确定笑面鼓神就是笑面鼓师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笑面鼓神二十几年前就出现了,可当时笑面鼓师明明还在冰牢之中。”
  玉凉蘅冷淡道:“很简单,背后有人帮忙。”
  朝黎:“那笑面鼓神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玉凉蘅解释道:“笑面鼓师是堕神,可神格虽然堕落了,但其存有少数神识的神像依旧可以吸收香火,借此来帮自己积存灵力。只不过,他吸收的不是人的瓜果供奉,而是信徒的寿命。通过夺取信徒的寿命,进而将信徒做成活的人皮鼓,鼓声不息,灵力不灭。笑面鼓师被关在冰牢这么多年,灵力削弱不少,而这幕后之人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未雨绸缪,提前二十几年便开始着手帮笑面鼓师积存灵力。”
  闻言,朝黎突然有个不太好的想法:“昨天我看到的那些寿命只剩一天多的人,该不会今夜子时,便会被做成人皮鼓吧?”
  玉凉蘅:“八成是了。”
  朝黎:“那还有救吗?”
  玉凉蘅看了他一眼:“有救,但本君并不是很想救。”
  朝黎不解:“为什么?”
  玉凉蘅:“因为他们并不是完全无辜,要知道,笑面鼓师只能从信徒中吸取寿命,如若他们不每天做着心想事成的白日梦,也不会如此。”
  朝黎拽着玉凉蘅的袖子:“这点我也懂,但他们也并非完全罪有应得啊。而且,人性本来就不是用来考验的,每个人都做过白日梦,包括我,指不定哪一天,我也会为了我的白日梦误入歧途。他们已经尝到苦果了,迷途知返何尝不比绝望懊悔中等死好呢。”
  玉凉蘅不理他。
  朝黎歪头靠在玉凉蘅肩膀上,蹭了两下:“玉凉蘅~”
  洛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玉凉蘅依旧不理他。
  朝黎抓着玉凉蘅的手,挠起了他的手心,一边挠,一边继续叫道:“玉凉蘅~玉凉蘅~玉凉蘅~~~”
  玉凉蘅终于受不了了:“知道了。但想救他们,必须在子时之前解决掉笑面鼓师。这样一来,没有所谓的神,便也不存在信徒了。可此事我也没把握,若是不成,届时别怪我。”
  朝黎浅浅一笑,垂眼道:“没说非要求你把他们救下来,只是既然有希望,不能白白看他们等死嘛。而且,你身上还有伤,若是真打不过,咱们就跑,也没要你非为他们牺牲自己。”
  虽然现在这个气氛下插嘴很不合适,但洛邪还是想问一句:“玉仙君,你受伤了?”
  什么时候受的伤,他爹没告诉他啊。
  玉凉蘅抛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洛邪眼珠子一转,旋即哦了声:“是,你是受伤了,你看我这脑子,差点忘了,是我不够关心你,对不住。”
  说起这个,朝黎有点狐疑的看着玉凉蘅:“你不是说你伤在胸口么,还好大一道口子,我晚上怎么没摸到?”
  朝黎怕洛邪听到,这句话故意说的很小声。
  玉凉蘅也凑到他耳边,很小声的回答道:“内伤,你当然摸不到伤口。”
  朝黎哦了声,便琢磨了起来:“那今日若是对上笑面鼓师,你先别上,我跟洛邪先消耗他一下,然后你再上,要实在不行,你就赶紧跑,我掩护你。”
  洛邪有点听不下去了:“小朝黎,你知道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你家仙君就算被人在心口捅几刀,也能单手捏死我俩。”
  朝黎只知道玉凉蘅厉害,但:“这么厉害吗?”
  洛邪笑道:“你以为六界第一先天□□号是怎么来的?不是行善积德行出来的,是打出来的,把别的先天神都揍趴下,他自然就是第一了。”
  朝黎脸皮一颤:“……”听起来还真挺像玉凉蘅能干出来的事。
  三人一边走一边说,快到城门时,突然听见里面有动静,便止步并未继续往前走。
  玉凉蘅掏出一只小木偶,直接抛到了城墙上,片刻后,小木偶带着消息回来了。
  说是城墙内有四名男子,正准备爬墙外逃。
  既然是外逃,那应该跟沈塘是一类人。三人也没再躲藏,直接翻墙跳了进去。
  看见三人从墙上跳下来,四名男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是来追杀他们的。
  解释之后,方才了解到,这四名男子确实跟沈塘一样,发现了青遥镇上的一些秘密,而且他们的家人也都出现了与沈塘爹娘相似的情况。
  从他们口中得知,镇西的一处闲置茅屋内,还有不少跟他们一样,也发现异常的人。大家都不敢出来,因为一旦出来,就会被家里的人追杀。
  起先,朝黎还不信真会有人杀自己的至亲,但那四人却说,单就这三日内,被至亲杀死的人已经有七个了。
  不过,倒不是真的六亲不认,丧尽天良,因为那些所谓的至亲早就丧失意识了,现在每天开开心心上街的人中,其实并没多少正常人。
  玉凉蘅将那四人扔出城墙后,便同朝黎与洛邪去了镇西那处闲置茅屋。
  天将熹微,此时送走他们,势必会引人注目,为了以防万一,玉凉蘅给了他们每人一只小木偶,木偶上有一处开关,一旦出现异常,便可弹出一个结界用于自保。
  待天色大亮,朝黎三人又回到了昨日那条大街上,顺便戴上了昨日买的鼓神面具。
  兴许今日是祭神大典的缘故,街道上人来人往,单看人数,倒是比日前还要热闹。
  不过,今日出门的百姓也都跟朝黎他们一样,戴上了惨白色的鼓神面具,放眼一望,莫名的诡异,甚至让人后背发凉。
  路过神祠门口时,朝黎特地扭头多看了一眼。
  今日进出神祠的人更多了,但依旧只有一半的人寿命将近。
  他们没再往神祠里进,而是准备去别处逛逛,毕竟白日并没什么,重要的是日落之后的祭神大典。
  朝黎买了三串糖葫芦,一人一根,一边吃,一边真把这里当集市逛了起来。
  就在他们拐过两道弯,准备过石桥的时候,几名黑衣壮汉突然将他们团团围住。
  朝黎咬了颗糖葫芦,看着人群中走出的那名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皱眉:“何人?”
  中年男子冷笑:“这句话该是我问你们吧,昨日有人见你们带走了我儿,我不管你们是何居心,总之,速速将我儿放了!”
  玉凉蘅漠然看着他:“我儿是谁?”
  中年男子胡子一翘:“我儿是我儿!”
  玉凉蘅一脸看屁的表情:“不认识叫我儿的。”
  “你你你你你——”中年男子气的肝儿颤,“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这般同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抓你去见官!”
  玉凉蘅脸色一阴:“说谁乳臭未干?”
  反正戴着面具,也认不出谁是谁,朝黎索性躲到玉凉蘅身后,不影响他发挥。
  中年男子没想到玉凉蘅会这个语气噎他,一愣,旋即更气了,官也不见了,直接手一挥:“简直蛮横无理,给我教训教训他!”
  不过没等他们动手,旁边的百姓都拦住了。
  “今日是祭神大典,禁止动武,沈老爷您如此行径,怕是会触怒鼓神。”一名百姓道。
  其他百姓也纷纷应和。
  中年男子没办法,最终只好悻悻收了手,不甘心的带着人走了,临走前还放狠话,说等祭神大典结束,再来算总账。
  他走后,朝黎道:“他说我们带走他儿子,而且方才有人喊他沈老爷,他该不会就是沈塘的爹吧。”
  玉凉蘅:“有可能。”
  朝黎:“可他好奇怪啊,明明是来找我们要人的,但又这么轻易就走了。”
  洛邪挑眉:“可能是觉得没必要了吧,毕竟按照笑面鼓师的谋划,今夜一过,就算有人发现了秘密,并传出去,也阻挡不了他了。”
  满大街都是戴这种面具的人,看久了着实有些恶心,三人索性找了一处茶馆,上楼喝起了茶,中午出去吃了点东西,下午又继续回到这里喝茶,消磨时间。
  终于,黄昏将至,朝黎透过二楼窗子朝挂满红皮小鼓和彩灯的长街望了一眼,祭神大典马上要开始了。
  喝茶的空当,他们从小二嘴里套了不少有关祭神大典的事。
  祭神大典每年一次,黄昏开始,次日黎明结束,整整持续一整夜的时间。
  而自从供奉鼓神以来的这些年,百姓夜晚都是不出门的,说是会影响鼓神撒播福气。但一年之内,只有祭神大典这一天,家家户户都会戴着面具,上街守夜。
  而祭神大典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游|行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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