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为魔教教主神魂颠倒[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小最
小最  发于:2020年0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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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邀,火葬场了解一下。
  程恣睢看看电梯里眼神冷得怕人的醋缸男友傅离骚,又看看怀里眼泪汪汪、自称是雪球的前三金影帝顾逾钊,感觉自己一个头简直有两个那么大。
  电梯门因为长时间无人进出,又缓缓关上了。
  片刻后又慢慢打开。
  傅离骚走出来,眼神冷得像是要杀人,但语气没什么波动:“我给你解释的机会,解释一下。”
  程恣睢……程恣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甚至来不及判断怀里这个哭唧唧的、高大英俊的陌生男人究竟是不是雪球。
  但雪球这个名字……他在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和任何人提过。
  傅离骚都不知道。
  顾逾钊更不可能知道。
  程恣睢感觉自己头更大了,叹了口气,想揉揉顾逾钊的脑袋,当着傅离骚的面儿又不敢再火上浇油,只好软下语气:“雪球,你先松开。”
  “不松,”顾逾钊抱得更紧了,“我追了好久才追到这里,我松开的话,你就不要我了。主人,你不要不要我,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傅离骚唇角冷厉地勾了一下:“主人?”
  程恣睢狠心震开了顾逾钊,在顾逾钊失望到绝望的眼神里说:“都进来吧。进来说。”
  客厅。
  傅离骚坐侧边的沙发上,程恣睢坐在正面的沙发上,顾逾钊缩在他脚边,抱住了他一只腿,虎视眈眈地瞪着傅离骚。
  程恣睢拍拍他的手臂:“你先松手。”
  顾逾钊摇头,抱得更紧了:“你以前都是抱着我的。”
  以前冬天的时候,主人总是把它抱在怀里,说它比小暖炉还暖和。
  现在是嫌它太大只了吗?
  它也不想变这么大只啊……它还恐高。
  傅离骚听到顾逾钊那句挑衅式的话,感觉自己胸中的火焰几乎要压抑不住,但他心中越怒,表情就越冷,甚至还笑了一下:“你以前还抱着他?”
  程撩撩和顾影帝竟然还有一段过往?
  不对。
  他的程撩撩才来了半年,这半年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撩这个撩那个,但绝对没有顾逾钊!
  那就是原来那位害“死”他哥的程恣睢的风流债了。
  想到这儿,傅离骚的气儿消了不少,软下声音:“我相信你,只要你和我解释。”
  ——只要你说你和他没关系。
  ——我就信。
  程恣睢扶额,叹气:“好,我解释。”
  他也感觉很扯,但还是很真诚、很坦然地看着傅离骚,说:“他是我的狗。”
  傅离骚:???
  傅离骚:“他——是你的狗?”
  程恣睢眨也不眨地看着傅离骚的眼睛:“对,他从前是我养的狗。叫雪球。”
  傅离骚只觉得荒唐又愤怒,怒极反笑:“你觉得我是瞎的吗?”
  “雪球”感受到对面这个陌生人身上散发出的威胁,下意识地炸起浑身的汗毛:“汪汪汪汪汪!”
  程恣睢:“……”
  傅离骚:“…………”
  傅离骚额上青筋跳了跳。
  他简直要克制不住要将程恣睢强行带走,然后关起来的冲动!
  但一则他明明白白地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二则……他根本带不走程恣睢,说不定还会被揍一顿。
  ……
  太悲哀了。
  傅离骚闭了下眼睛,匀了下气息,站起身来:“我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我明天再来找你。还有,订婚宴的邀请函已经印好了,我明天带过来,你先考虑一下要邀请哪些朋友来。”
  再不订婚,他的男朋友就要跟别人跑了!
  傅离骚说罢就走了。
  程恣睢下意识想追上去,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他连雪球的状况都搞不清楚,怎么解释?
  程恣睢长长叹了口气,往沙发靠背上一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雪……说吧,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顾逾钊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抱着他了,乖乖蹲坐在地毯上:“我……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有一天睡着了,就、就过来了,大概有一二三……”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也没数清过去了多少日子:“我记不清了,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只记得过来的时候吓坏了,我……我恐高,太高了,我很害怕,我就趴到地上了,有很多人围过来,问我怎么了,然后我就被送进一个四面白墙的小房子里,他们往我手上扎针……呜呜呜,我好害怕啊!我一直很想找你,但庄岩哥不让我乱说话,也不让我乱跑,整天把我关在房间里让我看电视,我跑过好几次,都被抓回去了,呜呜呜呜嗷!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QAQ”
  “……”程恣睢虽然和雪球朝夕相处了十八年,但实在不是很不习惯这种交流方式,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顾逾钊咧嘴露出一个憨憨的笑意:“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你身上的气……气息很熟悉。”他啃了啃指甲:“不对,我看电视上说,叫……叫……气场?气势?”
  他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程恣睢,拿脑袋拱了拱他的手心,眼巴巴地看着他:“主人,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你……你不想要我了吗?”
  “没,”程恣睢从前只觉得养一只黏人的萨摩挺好的,夏天在他身边撒欢,冬天给他当暖手炉,又解闷又好用,现在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耐下性子温声道,“但你现在是个人了,得有个人的样子。”
  “我……我知道的。我平常都做得可好了,庄岩哥还表扬我来着,”顾逾钊咧开嘴笑了笑,“就是……就是见到主人太激动了,就给……忘了。”
  程恣睢:“……”
  “啊,对了,我来这儿还有个任务。”
  “什么任务?”
  “我……我一兴奋就给忘了。我想想,”顾逾钊想了半天,才道,“好像是让我咬死……不对,搞死一个人,那个人叫傅……傅离……离……”
  程恣睢皱眉:“傅离骚?”
  顾逾钊用力点头:“对对对!傅离骚!那个我看不见的东西超凶,说我要是不弄死傅离骚,它就要弄死我。可我哪里知道傅离骚是谁啊……主人,你知道傅离骚是谁吗?”
  程恣睢:“……”
  他拧着眉沉吟片刻,决定先稳住这只傻狗,再徐徐图之,遂面无表情地胡说八道:“我也不知道傅离骚是谁。这样,你先回去,千万别暴露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好吗?”
  傅离骚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把车钥匙忘在茶几上了,回来拿,刚好听到程恣睢的最后一段话。
  ——他也不知道傅离骚是谁?
  不知道,傅离骚,是谁?


第65章 困局
  程恣睢一边敷衍那只傻狗,一边皱眉思索。
  雪球口中的“看不见的、超凶的东西”,多半也是一个系统。
  系统任务大概是根据宿主的智商调整了难度,非常简单粗暴——杀死傅离骚。
  但系统是真的要杀死傅离骚吗?
  傅离骚是这本书的主角,如果他死了,整本书都会分崩离析。而且按照傅经史的先例,傅离骚被杀,多半也是不会死的。
  他只会被“刷新”,失去记忆,一切从头再来。
  所以系统是察觉到傅离骚觉醒了,而他这个宿主又不听话,不但不肯好好做任务,还刻意破坏原着剧情,和傅离骚纠缠不清,才强行要将傅离骚刷新?
  程恣睢想到这儿,垂下眼帘,心底冷笑了一声:【系统,是你做的吗?】
  娃娃音:【我不知道!】
  娃娃音:【我真不知道QAQ】
  程恣睢也不想判断它说的是真的假的:【我有些想不明白,你们随便搞个人过来就成了,再不济用系统奖励引诱顾逾钊,对方也未见得不会铤而走险……为什么会选择一只狗做宿主?】
  娃娃音迟疑片刻:【……因为你对这只狗余情未了?】
  程恣睢:【……】
  娃娃音:【宿主您想啊,如果顾逾钊的宿主不是你的狗,以教主大人的能力,想要顾逾钊‘消无声息地消失’,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程恣睢:【他根本没必要告知我任务内容,大可以直接动手】
  娃娃音:【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犯法,是人都不会做,再说万一第一次没得手,他还有第二次机会吗?还是狗方便一点呢】
  程恣睢:【……】
  其实系统说的没错。
  他一个魔教教主也免不了入乡随俗,开始遵纪守法起来,一般人大概很难突破心理防线,接受这种杀人的任务。
  但狗不一样。
  狗咬人不犯法。
  狗也不知道杀人是错的。
  而如果这只狗恰好是他的狗,在他孤寂一人的时候,陪了他整整十八年呢?
  那他不但不会伤害顾逾钊,反而会想法设法保护他不受伤害。
  可如果顾逾钊不死,傅离骚就始终处在危险中。
  而如果傅离骚不死,顾逾钊就会被系统弄死。
  这是拿一个二选一的命题,来往死里逼他啊!
  程恣睢以手扶额,忍不住冷冷地笑了起来。
  顾逾钊一脸担心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腿:“主人,你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笑得这么可怕?
  “没什么,”程恣睢软下声音,笑着摇摇头,随手揉揉顾逾钊凌乱的头发,“你怎么过来的?”
  “我跑过来的,嘿嘿嘿。”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我跟着车跑过来的,幸亏堵车,才没有跟丢。嘿嘿嘿。”
  程恣睢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被拍没有,如果拍了,大概等会儿热搜就是——#三金影帝当街狂奔#。
  ……
  头大。
  程恣睢问:“这栋楼里这么多户,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呀,”顾逾钊嘿嘿地笑着,又用鼻子嗅了嗅,“虽然和从前闻起来不太一样,但还是一样好闻。楼下大叔本来想拦我呢,但后来态度可好了,不但告诉我你住哪一层,还亲手帮我按电梯……省得我一层一层找了。”
  程恣睢:“……”
  人的鼻子也能这么灵的吗?
  算了,这个世界原本就不怎么科学。
  傅离骚在门外听着,气得手指都微微颤抖,胸中宛如塞了一百只柠檬,蛰得他心肝脾胃肾生疼生疼,浑身上下无处不难过。
  还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那明明是只有他才能闻到的味道!
  屋内。
  程恣睢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
  顺便找机会问下他的经纪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飞快地换了身衣服,拎起钥匙和手机,拉开门,就看到傅离骚站在门外。
  程恣睢:“……”
  傅离骚身姿颀长,和平常一样站得笔直,镜片后的眸子宛如冰晶琉璃,没有一丝温度,浑身散发着寒气,像个人形制冷机。
  人形制冷机伸手推了推眼镜:“我忘了拿车钥匙。”
  程恣睢已经完全放弃挣扎了,笑了笑:“哦。我送他下去打车,他来得匆忙,没带钱。”
  傅离骚淡淡看了他一眼,心里阴阳怪气:那可不,追车追过来的,能不匆忙吗?
  但面上却丝毫不露,淡淡道:“那正好,我送他回去吧。”
  程恣睢担心他的傻狗路上口不择言,迟疑了一下。
  “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还做过同桌呢,”傅离骚唇角勾了勾,眼底漫上一丝笑意,但却比不笑的时候更瘆人,“怎么,你还怕我吃了他不成?”
  程恣睢暗暗叹了口气,递上车钥匙:“路上小心。”
  顾逾钊小孩子一样后退了半步,警惕地看着傅离骚:“我不坐他的车。”
  程恣睢伸手拍拍顾逾钊的背,在他耳边小声道:“他就是这个样子,表面上看起来凶,其实人很好,不会伤害你的。你别多话,乖乖的,回家以后等我的消息。听话,嗯?”
  傅离骚实在看不下去他们当着他的面儿玩这种角色扮演游戏:“我不听话吗?”
  程恣睢心累极了,笑着说:“听话,你最听话了。”
  傅离骚:“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程恣睢:“……”
  他之前心神不稳,都没听到傅离骚的脚步声。
  程恣睢也不知道傅离骚听去了多少,当着傻狗的面,他也没办法解释:“我……明天和你说。”
  傅离骚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根本不想载顾逾钊回家,只是为了探探他的口风,顺便敲打一下这位不识相的情敌。
  但顾逾钊仿佛对他极为防备,双手扶在膝盖上,坐在后座,脊背绷得笔直,双眼一眨不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后脑勺。
  傅离骚透过后视镜对他假笑了一下:“顾逾钊,好久不见。”
  顾逾钊:我从来没见过你,谢谢!
  但他想起庄岩哥的嘱咐,没开口,冷着脸,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
  傅离骚:“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男朋友的?”
  顾逾钊:“你男朋友?”
  “你还不知道吗?”傅离骚对着后视镜微笑,“程恣睢是我男朋友。我们就快订婚了。”
  男朋友……是什么?
  雪球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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