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凶我是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轲西
轲西  发于:2020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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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三亚回来以后,他和穆琛就频繁各自出门,感觉已经很久没在家里见过对方了。
  反正都准备跟他离婚了,还一起吃饭做什么。
  邢文快速编辑短信:别回来了。
  信息发出去以后他将手机扔下,暴躁地迈着毁灭世界的步伐往厨房走。
  门铃在这时候响,邢文以为是唐垚他们又折回来了,无可奈何地冲过去开门。
  结果门外站着穆琛,看上去心情还不错:“老公我回来了,给你带了颗糖。”
  作者有话要说:  唐垚: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上船和何翠花谈恋爱。
  今日份的暗示:
  ①狐狸查的纹身组织,和邢邢受牵扯的毒品组织是同一个。
  ②上文可以看出,狐狸原本因为何翠花的事情十分不高兴,结尾心情不错,是因为见到老公了。
  ③之前询问的红裙子出现在下章结尾,狐狸伪装后上船,雷者可尝试跳过√
  ④今天也爱你们,这个不需要暗示了w
  章章恰饭时间:
  章章:现为二位计算速配指数——
  根据系统计算,亲亲与狐狸是天赐良缘
  红鸾星动,想必近日就会有好的进展~
  请耐心等待哦亲【飞吻.JPG】


第26章
  穆琛说着,将颗粉包装的糖塞他手里,侧身进了屋。
  邢文懵了一秒,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捏着糖将门带上,看穆琛洗过手就去摸鸟。
  挺神奇的,刚冒头的火气就这么给突然按了下去,整个人挺茫然的。
  邢文将糖剥了塞嘴里,是那种小学生春游挺常吃的草莓味儿牛奶糖,酸甜。
  他衔着糖走去做饭,外头海鸥咕咕咕地叫着,邢文把头探出去:“已经喂过一次了。”
  “嗯,看出来了。”穆琛拿食指轻轻蹭了海鸥的肚皮,转头人在笑。
  邢文于是又愣了愣,倒回去继续淘米,恍惚觉得现在像在做梦似的。
  没过一会儿穆琛走过来,靠在冰箱边上看他,但又没说话。
  “看什么?”邢文没回头。
  “看有没我的份。”穆琛眯了眯眼。
  “没有,”邢文说,“你不是在朋友家吃过了吗。”
  在原来的世界里看着根本没朋友的臭狐狸,现在居然有了肥宅朋友留吃饭,邢文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为他感动。
  “吃过了还能再吃。”穆琛说,“你不是想找人陪你吃饭吗?”
  “我不大清楚你从哪儿得出了这种判断。”邢文朝锅里多打了个蛋,给穆琛的。
  “那你特地告诉我你做饭了干什么?”穆琛勾了勾嘴角,“我很难不理解为,那是喊我回家的意思。”
  邢文脸色一僵,将荷包蛋装盘里递给他:“拿着你的份出去。”
  穆琛接过,二话没说乖乖拉上趟门出去了,邢文反手将切好的青椒倒锅里翻炒。
  因为爸妈工作的关系,他从初中起就一个人住,现在家里多了个穆琛,会觉得不适应其实很正常。
  问题是他适应得也太快了吧!
  这才两个多星期,他就已经适应到想在饭点喊穆琛回家吃饭了,不愧是在穆狐狸高压底下工作过的男人…
  叩叩,穆琛又折回来敲他门:“餐具。”
  邢文右手顾着青椒炒肉片,左手从橱柜里摸出副筷子往后递,全然没回头。
  穆琛:“刀叉。”
  邢文终于回头大吼:“吃个荷包蛋你准备拿刀卸几块啊?”
  随后他劈手把筷子撤回来,塞进橱柜里,“不准用餐具了你直接一口吞,看你这样儿就知道小时候没饿过。”
  二十分钟后,邢文端着俩菜一饭出去,很满意地看见穆琛依然在对着荷包蛋发愁。
  但他坐在了餐桌前,给邢文一种像在等他一起吃饭的感觉。
  “干嘛?冷了都不香了。”邢文坐下,“来我教你,你先把盘子端起来,把蛋抖到盘边,对嘴接过去嗷呜一仰脖就一口吞了。”
  “你确定不会噎着?”穆琛很怀疑。
  “你噎着过吗?”邢文问。
  穆琛摇头。
  想来也是,以那种十分贵族的吃法是根本不可能出现饮食事故的。
  邢文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钻研,自己低头吃起了饭。
  这种餐桌对面有人的感觉让他觉得舒服,尤其是眼角余光还瞥见穆琛真默默端起了盘。
  这人看着挺精明的,难道说其实意外的好糊弄?
  穆琛真开始颤巍巍地抖盘子,邢文为了让自己忍住不笑憋得十分辛苦,如果可以他真想掏出相机记录这世界名场面。
  穆琛嘴对过去,盘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邢文能听见自己期待的心动声。
  来啊,仰脖一口吞,千万不要让你祖祖辈辈的狐狸们蒙羞!快!
  就在嘴唇触碰到的电光火石之间,穆琛猛然劈手,将忙于看戏的邢文手里的筷子抢走了。
  “喂!”
  邢文站起来要抢,穆琛已经先他一步站起来,夹起荷包蛋放进了嘴里。
  战争已决,两人又重新坐下来,穆琛嚼着蛋不说话,将筷子递回来,邢文接过。
  算了,能让穆琛把嘴塞满,已经算一大突破了,今后可以再慢慢…
  邢文想到这儿直接一口荷包蛋噎住了,疯狂咳嗽起来。
  朝穆琛开启养成欲了是闹哪样!
  “看吧,会噎着的,吃饭还是要细嚼慢咽。”穆琛教育说。
  邢文咕咚咕咚给自己灌了一杯水,好半晌才说出话:“明天吃什么?”
  “啊,明天…”穆琛略微拧眉,“我跟朋友出去玩玩。”
  又是朋友?邢文不动声色放下杯:“巧了,明天我也约了朋友,正想说让你一个人随便解决。”
  穆琛笑笑:“不怎么有意思,就是到海边吹吹风喝喝酒,点起篝火大家一起唱歌跳舞数星星。”
  “我也是,”邢文以表示理解的眼神看对方,“我根本不想去朋友们硬是喊我去,说没我没意思。”
  邢文特地强调了“朋友们”,穆琛的朋友是一个人,而他的朋友不止一个。
  唐垚、刘局,两个,这是他赢了。
  穆琛:“那好好玩儿?”
  邢文一笑:“你也是。”
  -
  翌日傍晚五点,邢没朋友文被迫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白鹿码头。
  唐垚与刘局如约与他分头行动,邢文右耳里塞着通信装置,刘局能随时通过那个和他对话。
  巨型豪华游轮已经靠岸,码头的人一阵惊呼,游轮外观被设计得很有中国风韵,像座飘浮在海上的绮丽宫殿。
  邢文人高大,挤在人群里十分显眼,尤其是在那几乎长至地面的灰白胡须衬托下。
  一身读书人和神棍才穿的长衫,手拄桃木拐杖,戴副有点儿脏的老花镜。
  这是刘局特地交代的行头,他们伪装的身份是借来的,陈铁柱本人就大致是这副模样。
  “上船后有严格的身份核验,切忌暴露身份。”唐垚一脸严肃地叮嘱。
  “邢老师太出名了容易被认出来,无论何时这个胡须都是必需品!”刘局于是递来长胡子。
  邢文拄着拐往前走,略佝偻背,将船票递给穿鲜艳旗袍的迎宾。
  迎宾检过票:“陈铁柱先生,欢迎。”
  邢文原本只佯装咳嗽半捂面,这会儿是真情实感咳了起来,上登船梯时有穿中山装的侍者上前扶,邢文摆手拒绝。
  太难了,这还得小心不踩着胡子。
  要知道这玩意儿就是唐垚拿胶水随便粘上去的,要当场踩掉了就很滑稽了。
  邢文好容易既小心谨慎又颤颤巍巍地登上甲板,船上奏着飘渺怡人的乐曲声。
  就在这时,他背后传来来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
  迎宾:“何翠花小姐,欢迎。”
  邢文回头看了眼,光瞥见一席惹人瞩目的红裙。
  甲板上,侍者们闹哄哄地推过一个两米高的巨大玉兔,成功遮挡住他的视线。
  邢文懒得看下去,转头了。
  谁啊名字起这么土。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关了我一记爆哭QAQ。
  大家往后留评我还能看见,一个月后jj会全部放出来,如果大家愿意我可以抽取有意思的评论贴进作话里。
  欢迎大家空了留评唠嗑一下,就当和我传个小纸条,每条我都会回复的!
  感谢
  flyl,灌溉营养液x20
  感谢留评的追文的天使们
  爱你们w


第27章
  登船长梯自动收回,游轮缓慢离岸,带咸味儿的海风将甲板上宾客的头发吹乱。
  邢文紧紧捂着自己的胡子,拄着拐朝外看了一圈,没见到唐垚和刘局。
  今天船上宴请的客人不多,不过一百来人,再来就是忙前忙后的侍者。
  “听话!小优!”一个挺耳熟的声音喊。
  “我不!”
  邢文这会儿正试图远离甲板往船舱内走,被个大喊着冲出来的小丫头撞了个满怀。
  “小优!”后头人匆忙跟了出来,在甲板上吹风的宾客们纷纷朝他问好。
  “袁少爷。”侍者们停下手里的活儿,整齐鞠躬。
  邢文有一瞬间仿佛穿越回了民国,出来的袁起也穿一身靛青色的长袍,这么看着眉清目秀,确实像深宅大院里养着的公子哥模样。
  原来今天办晚宴的富豪是袁起家,这家境殷实得也太让人吃惊了。
  小丫头猛推了邢文一下,朝袁起大喊:“都什么年代了还穿旗袍?妈咪喜欢老古董的东西我不喜欢!这生日我不过了!”
  袁起眉紧皱,当着客人们的面不好发作,小丫头硬是要跑,袁起只能眼神示意侍者看着,别让她摔海里喂鱼去。
  “不好意思,没撞着您吧?”袁起恭敬地道了歉。
  邢文猜他肯定没认出自己,于是只摆了摆手。
  “就让袁优穿自己喜欢穿的嘛,寿星公最大,小姑娘谁不喜欢公主裙啊。”有客人打圆场道。
  “问题她想穿的是豹纹皮衣…让大家见笑了。”袁起这会儿才露出那种爽朗的笑,“日落以后甲板上会很凉,还请各位移步大堂取暖,晚宴马上就开始。”
  客人们哄笑起来,陆陆续续往船内走。
  里头果然暖和不少,跟游轮古色古香的外观不同,里头装饰得很西方,给邢文一种十分不伦不类的感觉。
  晚宴自助,从开船起就已经有客人开始吃喝,这会儿不少人脸上已经有了醉意。
  邢文带着极不方便行动的拐杖懒得随处走,找了个人不多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冰威士忌,马上有侍者奉上菜单。
  极具西方奢华的厅内奏着古风乐曲,客人里从穿西装到穿汉服的都有,虽然看着怪异,但确实方便邢文把脸都认下来。
  一个小时过去,邢文吃完一份奶油培根意面,在觉得自己无聊得快要睡觉之际,有只手从背后轻轻戳了戳他。
  邢文回头,蒋希正扒在椅背上看着他,露出个狡黠的笑:“嗨,邢哥。”
  “...嗨。”邢文挺震惊的,拿眼神示意他别往外说。
  “我知道。”蒋希点了点头,绕到他面前来,“一起转转?这里挺无聊的。”
  蒋希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适的黑西装,看着就像个小钢琴家。
  邢文起身,蒋希笑嘻嘻地给他递过拐杖,小声说:“怎么穿成这样?实在是太好笑了。”
  “怎么认出来的?”邢文自认打扮成这样,就是老爸老妈都不一定认得。
  “很简单。”蒋希说,“人可以伪装,可以拿东西遮挡自己的面容,但给人的感觉是藏不住的。”
  “哦。”邢文压根儿没听懂,“那种,凶狠的感觉?”
  读书的时候学校人总说的,只要邢文在场,隔着大半个田径场都能感觉到杀气。
  “不啊,”蒋希伸手到自助餐桌取蛋糕,捧着边走边吃:“你本来就不是凶狠的人。”
  邢文扬眉,笑:“不,我特凶狠。”
  “你那只是长得凶,我以前…”蒋希说到一半身形一僵,匆忙将蛋糕塞进邢文手里。
  “你干嘛?”邢文莫名其妙的,对方直接躲到了他身后。
  迎面走过来袁起,扬起笑脸靠近:“老先生,又见面了,饭菜酒水合胃口吗?”
  邢文站定,端着蛋糕点了头,袁起有点儿疑惑地朝他身后看。
  蒋希这会儿死死抓着邢文腰后的衣服,邢文察觉到他在发抖。
  “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称呼?”袁起问。
  邢文沉默了两秒,咳嗽,用尽可能沧桑的声音回答道:“陈咳咳…铁柱。”
  袁起脸上划过一丝吃惊,想笑但极力忍住了,回忆了一下说:“啊我想起来了,你一定是我妈说的那个…非洲角瓜种植大亨!”
  “……”邢文长胡子底下嘴角抽搐,心想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对,是我。”
  蒋希还在抖,但邢文都怀疑他这是在笑。
  幸好这时候袁优在女主人陪伴下来到大堂,袁起注意力被转移,多寒暄了两句便离开。
  袁优成功了,如愿穿上了豹纹皮衣,老管家从大堂另一头推出人高的大蛋糕,司仪开始主持生日宴会。
  “你怎么了?”邢文还原地站着,回过头去,蒋希依然躲在他身后。
  十三四岁男孩儿还在长身体,也就到邢文胸口高,邢文手伸过去,蒋希抓住他胳膊,手冰得像具尸体。
  邢文猛地打了个寒战:“你跟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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