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凶我是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轲西
轲西  发于:2020年0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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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你这样很好。”邢文端好相机。
  “不用三脚架吗?”袁起作为负责人,在一旁看。
  “不用。”邢文随即进行抓拍,“曝光时间够,能端稳。”
  “真厉害,光看你的手臂就知道很有力量,平时有锻炼肌肉吗?”袁起问。
  叶梦进入状态很快,邢文专注拍摄被海风微微掀起的裙角,人与水天同色的背景浑然一体。
  “我不认为有力气就不手抖,”邢文随口回应,“这跟厨师不一定会品尝美食一样。”
  袁起当即住了嘴,哈哈哈地爽朗笑起来,没再主动搭过话。
  邢文确实力气好,按过去的情况,他能持续端八小时相机不手抖。
  对他来说,除非真需要极长的曝光时间,一般三脚架能省即省。
  叶梦按着拍摄计划走,从蹲坐在白色木椅上,到踩在礁石上悄然回过头,风将她柔软的卷发吹过脸颊,睫毛纤长,在面上留下温柔的影子。
  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两个小时,拍摄工作收尾。
  三亚的天空浮现出淡橘色的红霞,日落将至。
  邢文估摸着再拍下去温度降低,小姑娘应该受不住冻,便说:“最后一张拍个剪影吧。”
  叶梦露出感激的笑,朝邢文鞠了一躬,按着指示走到被海水冲湿的沙岸上。
  微微侧过身,特别少女地将手背到身后,行走。
  邢文举起相机的那一刻,突然就想到了穆琛。
  不得不承认,穆琛的侧影轮廓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很完美,却不是像米开朗基罗所雕塑的石膏像那样的完美,而是某种更纯粹自然的...
  “邢老师?”叶梦不解地转过头。
  “不好意思。”邢文回过神,集中注意力注视着取景器中的景象。
  夕阳的色彩较刚才愈加浓重,天空毫无保留地染红了澄净的海水。
  那颜色乍一看像酒,盯久了像千万落花搓出的红色泥浆,邢文情不自禁地犯恶心。
  也是同一个瞬间,他仿佛闻到种挥散不去的血腥味,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
  邢文双手不住发抖,终于难以托稳相机。
  眼前的海水成了血一般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合适的文名不改了掀桌子
  我太难了我上辈子可能是个男人
  虽然忧愁但今天也啊啊啊爱你们
  大家好好学习明天我放中秋了耶
  (这个作者今天也酷炫狂拽)


第19章
  “邢老师!”
  袁起着急地喊了一声,惊慌地跑过来。
  邢文勉强将相机塞他手里去,头像被重锤同时从两边敲击,疼得一时间连眼睛都睁不开。
  “快!给李医生打电话!”叶梦朝自己的助理喊。
  “不用打,”邢文摆摆手,向远离海的方向走了几步,感觉症状稍微缓解,“就是犯低血糖而已。”
  这当然不是什么低血糖,事实如何邢文自己也说不明白。
  “还是把穆琛喊回来吧。”叶梦皱眉。
  “不用。”邢文特无奈,心想把穆琛叫回来有什么用。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日头已经西沉下去大半,海天呈现出更为深邃的紫红色,拍摄工作只得结束。
  “辛苦了,成片修好后会先发到你工作室的邮箱。”邢文喝过水,对叶梦说。
  “谢谢,也辛苦邢老师了。”叶梦赶忙鞠躬,“邢老师身体不舒服,要早点儿休息。”
  载着叶梦的保姆车远去,邢文的不适感渐渐消失,岳衡杰开车来接他和袁起去吃饭。
  订的餐厅依然临海,有钢琴手弹肖邦,环境优雅。
  穆琛先到,面色不甚愉悦地坐着,邢文对这种神情十分熟悉,那是随时要开口骂人的意思。
  巴萨参与这个拍摄项目的员工齐聚一桌,邢文在穆琛身边坐下,刚闻到种洗发水味儿,穆琛就朝旁边挪了挪。
  这突然闹哪样?
  邢文皱眉,不动声色地也往另一边挪了挪,两人间的距离被拉大。
  “今天辛苦大黑了,到海边来就是要吃海鲜!”岳衡杰从落座便没有停过嘴。
  盛在豪华巨轮上的刺身拼盘被端上桌,上头铺满了三文鱼、虎虾、干贝、象拔蚌,侍者上前斟酒。
  “哇杰哥,你这真是相当大气啊。”袁起看着菜一道道端上来,目测这顿肯定得刷掉岳大策划不少钱,“这顿沾邢老师的光…来邢老师我敬你一杯,今天工作辛苦了!”
  于是从岳衡杰到协调、化妆师和司机,都依次起身敬酒。
  邢文给饭局搞得挺无奈,勉强和所有人各碰了一杯。
  穆琛在这个过程中,用格外挑剔的眼神扫视完这一桌,掏了个螃蟹撬开壳看了眼,扔邢文碗里去了。
  邢文露出社交假笑和人聊天,眼角余光眼见着自己碗里越堆越高。
  “小白今天也忙拍摄了吧,好像是在海洋馆?”岳衡杰随口提起。
  穆琛脸色一下子黑了好几个度,喝一口酒表示吃饭不说话。
  “啊那个我知道,是跟海豚一起拍吧。”结果袁起接上了话茬,“这个策划是我朋友写的,一开始想挑个女模特,结果还是男性的肢体拍起来更有力量,我一看就推荐小白。”
  邢文瞥了眼穆琛,预感这顿饭凉定了。
  “哎呀海豚超可爱,很期待成片早点儿出来啊!”
  “说起来,海豚外号水中泰迪,先前有人拍的时候差点儿被顶翻——”
  咔一声,龙虾的壳碎了,穆琛默不作声放下了工具。
  邢文心也跟着咯噔一跳,一桌人还全然不觉地开着关于海豚的黄色笑话。
  “我有点儿醉,出去透透气。”穆琛起身,侍者及时给他拉开门。
  三分钟没过,邢文就收到了穆琛发的短信。
  备注还是忘记改。
  宝贝:走了,门口等你。
  邢文夹了一筷子三文鱼,斟酌五分钟后起身:“穆琛好像醉得有点儿厉害,我先陪他回去。”
  众人应声停了嘴,醉红着齐刷刷一脸淫.笑。
  -
  穆琛远远看见邢文出来了,一扭头径直往前走。
  邢文给饭局吵得头昏脑涨,又微微有点儿醉意,索性隔个十几米跟着。
  穆琛没有回船屋的意思,徒步走了半个多小时,走不动终于在夜市区停了下来。
  这人挺神奇的,对高档海鲜餐挑三拣四,现在又跑去买路边摊。
  “这些都是什么?”穆琛目光阴冷。
  “章鱼丸,铁板鱿鱼,咖喱鱼蛋,拔丝地瓜...”好脾气老板一样样指给他看。
  “一样来十...”穆琛感受到了邢文的视线,遂改口道:“两盒吧。”
  老板:“好嘞!”
  “拔丝地瓜多放糖。”穆琛指了指邢文,“免得糖喂不饱他要打我。”
  邢文:“???”
  五分钟后,二人分别坐在一张长石凳的两端,中间堆了三十盒小吃。
  “刚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蒋希了。”邢文说。
  穆琛注视着漏茄汁的鱼丸,微微蹙眉:“嗯?”
  “可能来旅游的吧。”邢文摸过椰子喝了口,“他走在我前面,懒得打招呼。”
  “爱丽丝的白兔。”穆琛说。
  “什么?”邢文没明白。
  “我说蒋希,他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白兔。”穆琛放下鱼丸,不吃了,“在意想不到的时间点出现,然后消失,状似什么也没做,实际却是整个故事的线索。”
  邢文开始怀疑穆琛是不真喝醉了。
  两人吃路边摊硬是吃出了七成饱,像刚才那样隔着十来米,一前一后往回船屋的方向走。
  天气很好,气温舒适得让人几乎忘记这是冬天。
  就是这片区域过分冷清,正好做拆除重建,荒凉得很,眼下除了他们没别人。
  “你该不会真被海豚...那啥了?”邢文忍不住打破了寂静,却一不留神挑了错误的话题。
  穆琛猛然停步,眼神犀利:“我发现你真的特讨人厌。”
  “真被顶了?”邢文一脸震惊。
  “就被蹭了...一下。”穆琛人抖了抖,给邢文刺激到了,“你...你给我记着。”
  邢文没再说话,静谧里突然传来一声狂笑。
  就在他们身后。
  “笑毛啊你!”穆琛愤怒回头。
  邢文无辜举个手,随后在穆琛眼里看见了惊恐。
  几乎是瞬息之间,邢文选择了闪躲,身后举刀的男人扑了个空。
  但笑声没停,在安静的夜里显得瘆人可怖。
  男人大笑着挥刀砍来,不是上回工作室门前那位,却明显精神也不大正常。
  邢文和穆琛快速跑起来,四下可见皆是空无一人的荒芜。
  “别跑啊!你们跑什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狂笑。
  不跑难道站着等你砍吗!邢文内心很咆哮。
  “你这做的什么几把噩梦!”穆琛暴躁吼了声,邢文没听清。
  穆琛跑不动了,邢文一把拉过他手臂,想找地方躲躲,然而他们迷路了。
  这儿黑得四处都一个样,乱跑的结果便是闯进死胡同。
  邢文的心跳像骤然停止了。
  “找到了!找到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
  男人狂喜着迎面冲来,刀锋在唯一的月光底下划出一道森然白光。
  穆琛闭上眼,邢文一记转身拉过他,朝侧面猛扑闪躲,但来不及——
  刀身最终浅浅嵌入肉.体,邢文抓穆琛的手臂倏然收紧,牙缝间溢出声闷哼。
  鲜血在刀起的那刻涌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有、、吓人呢QAQ
  曾几何时立誓自己就是变狗,也坚决不改晋江风文名的我,来打脸了。
  恳求大家帮忙康康哪个好——
  ①随处可见《醒来我成了上司老攻》
  ②意味不明《不给糖就超凶》
  ③无cp风又扎心《梦里啥都有》
  ④甭改了凉吧废狗《世界颠覆》
  好的我不行了让我回家种田去吧写文太难了
  可能这个文名改好了明天我就穿书做影帝/皇上家的中华田园犬了啊哈。


第20章
  “快!把钱都交出来!”
  隔壁学校的混混甲凶神恶煞地勒住了穆琛的校服领口。
  穆琛没反抗,懒洋洋看着对方,随后开始掏口袋。
  “每天劳斯莱斯接送,家里肯定不少钱吧。”混混乙说,“怎么来这种破学校念书?你们有钱人不读艾利斯顿商学院吗。”
  “艾利斯顿要高中毕业了才能读。”穆琛一脸诚恳,从兜里摸出张黑漆漆的卡,“没现金,能刷卡吗。”
  俩混混一脸懵。
  穆琛简直不能再兴奋,这就是传说中的敲诈勒索,原来作为普通学生上下学,日子是可以这么精彩纷呈的。
  混混甲挥拳而来时他没怕,因为只要他开口,穆成海安排在十几米外的人就会冲上来,打爆这俩混混的狗头。
  但估计为了让他长点儿教训,穆成海似乎决定让自家傻儿子先挨一拳。
  穆琛猛地偏开头,那拳没落在他年少英俊的脸上。
  混混甲和混混乙同时惨叫一声,不明原因又屁滚尿流地跑了。
  穆琛:“……”
  夕阳更换一个角度,如同追光洒在巷口走来那人的脸上。
  来人高大,皮肤棕黑,眼神阴鸷而杀气腾腾,穆琛认得这人,这据说是他们学校的“老大”,像是叫…邢文。
  邢文扫了他一眼,手臂上伏了只脏兮兮的白猫。
  尚且年幼的穆琛反射性就是一哆嗦,想了想还是说:“谢谢你救我。”
  邢文再多看了他一眼,深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实际是困惑,然而穆琛将之理解为杀意。
  “我只是路过。”邢文最终说。
  -
  邢文一开始没多大感觉,突然听见警车鸣笛声,才觉得右肩像要疼裂了。
  发了疯的男人被冲上来的特警按住,边挣扎边狂笑,最终被拷上押走。
  “邢老师!你们没事儿吧!”袁起从其中一辆车上跳下来,慌忙朝这边跑。
  邢文左手摁着没止血的伤口,衣服被染得很是吓人。
  “你报的警?”穆琛伸手带过邢文,“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啊?”袁起很懵,“不是我报的警,你们离开酒店没多久我也走了,遇到执勤的朋友聊了几句,结果就这么遇到…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砍你们?”
  “你朋友还挺多的。”穆琛没回答。
  “那个人你们认识?我看他像精神不大正常的样子。”袁起再问。
  “…我们看上去像认识精神病人的样子吗。”邢文烦得很。
  “啊哈哈,没有没有。”袁起赶紧否认,随后皱眉:“伤口还在流血吧?还是赶紧包扎,希望不会影响拿相机。”
  邢文疼得不再想说话,这一刀下去伤着肩膀,短时间要想拿相机确实不行。
  袁起的执勤朋友带着他们到医院包扎伤口,再按照惯例到局里录笔录,等经历一番折腾回到船屋,已经是大晚上十一点。
  “要跟唐垚说一声吗?”穆琛进门以后问。
  邢文疲惫摇头:“这就是普通精神病人,运气不好碰上了而已。”
  “你说报警的人,会不会是蒋希?”穆琛斟酌了很久说。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邢文拧着眉,“你今天提他两次了…之前在造纸厂,真是你第一次遇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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