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改造计划[穿越重生]——BY:朝拾姬
朝拾姬  发于:2020年0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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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伺候你的丫鬟吗?姿色不错。”相力喜欢欣赏各色各样的美人。

泽厌走在了两人的中间,不动声色地插话,“大人,我是醉梦楼的戏子泽厌。阿秋是我的师傅。”

相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过几日我正好有时间,不知道泽厌姑娘愿不愿意为在下展示一二?”

茶玖的呼吸一滞,扯了扯泽厌的手。

他怎么敢?

“当然。乐意至极。”

相力眼尖地看见茶玖的动作,笑得更加明媚,“宿秋姑娘也一定要来啊。”

茶玖咬牙,没应声。

下一秒,相力恶意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那副画...”

“我来。”茶玖宛如一只惊弓之鸟。只要有这人在的地方,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个问题。

注意到泽厌忧心忡忡的眼神,茶玖只好勉强地笑了笑以安抚对方,也安慰自己。无论如何,她绝对不会让泽厌变成另一个自己。

“没事的。一切有我。”泽厌心安理得的搂上了茶玖。

茶玖低着头缄默,她需要平缓自己的情绪。

相力和泽厌对视了一眼,勾着唇笑得没心没肺。

泽厌冷冷的看了一眼相力,相力这才收敛了许多。

对于茶玖的过去,她确实无能为力。除了叹息,她什么也做不了。

—————————————

夜色寂静。

泽厌面无表情的翻过下一页书页。

她咽了咽口水,认真揣摩了好几秒,默默地记住了这一页的内容。

泽厌在香炉里偷偷撒了安魂香,所以一点都不担心茶玖会半夜醒来。

房梁上的人“噗嗤”一声,整个人直接掉了下来。

“你怎么会有这种嗜好...”相力抹了抹头上的虚汗,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地想法,“那个,如果你们那个了,我可以画...”

“不。”从听到对方声音荡漾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猜到了这厮要说什么。

“我来找你,不是为这个。”泽厌尽力忽略相力望眼欲穿的眼神,默默地收起话本。

这可是珍藏版。

泽厌清了清嗓子,把话题拉回了正轨,“您不是要和五皇子合作吗?”

“嗯哼。贺康和你说了?”相力从怀里掏出一把扇子,对着自己扇了扇,“安魂香味儿有点重了。”

“这么久以来,你没做什么吗?”相力兴致盎然的问道。

“呃...”泽厌愣了几秒,“摸了小手算吗...”

“哈哈哈哈。你不会吧,这么纯情!”相力笑得乱颤。

泽厌额头上的井字暴起,“一个字,东西你要不要?”

“哈哈哈要的要的!”

泽厌静静地看着这个笑成筛子的傻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还没和你计较你之前做的事。”

相力不以为然,“要不是我,她的下场反而更悲惨。我已经很好了,只是画个画而已...”

泽厌沉默。这是事实。

“对了。有个交易你做不做?”相力笑得谄媚。

“说。”

“七本珍藏换画~”

“四本。”

“六本!不能再低了!”相力咬牙砍价。

“三本加作者地址。爱换不换!”

“成交!”

章节目录 罪奴 第十三章.

宿秋是作为一个客人, 被邀请至船舫的。

相力一点也不避讳她, 对着江时遥遥举杯, “江老板, 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啊。”

杯子又转了一个方向, “宿秋姑娘, 我为我当年的无理而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

茶玖如坐针毡, 好半晌才忍住了内心的怯懦, 端着酒杯与相力隔空碰杯。

这么多年的苦楚, 到最后,竟然是用一句歉然就轻轻然的堵住了一切。

茶玖勾了勾嘴角,没有回答。

如果江时的眼睛能够千里传音, 此刻他一定在说:“你还想怎样?”

困顿自己多年的浓雾蓦然散去, 只留下不知梦醒的自己和尚未消散的雾滴。

是的。还要怎样呢。

五年的时间,足够她酿上一壶陈年老酒, 也足够她错过青春的尚好年华与沿途美景, 更足够她再次为自己塑造一个坚硬的护盾……

她没有那么多五年了。

茶玖垂下头,笑着自己的愚蠢。

花费五年不惜一切代价地逃离梦魇, 在她眼中是义举, 在别人眼中是可笑。

她又能争辩什么呢。

她只能等着时光消磨一切, 又或者等到一个能够灭除惶恐而让她安心的人出现。

泽厌唱完了曲儿, 早早地出去了。此时船舫里只剩下杯盏相碰与男人们大笑的声音。舞姬源源不断地进出, 好像不知疲惫, 一曲又一曲,一舞又一舞, 气氛燥得茶玖太阳穴突突的疼。

趁着没人注意,她悄悄走了出去。

似乎,泽厌就是在这艘船上将宿秋推入湖中的……茶玖捂着头,船身轻微的晃动在她的脑海里仿佛放大数倍让她难受不已。

泽厌在哪呢?

茶玖一路摸索着房间,一间间的探入脑袋。亏得舞女们前去表演,所以没有停留在里屋。否则非得闹出一个大乌龙。

“泽厌!你出来!”

茶玖没注意到眼前虚掩的门,用力一推,整个人扑了进去,落到一双绣鞋面前。

茶玖眨了眨眼,浓重的醉意让她忽略了疼痛。她好奇的抬起头,却望见一双熟悉的眼。

泽厌将她从地上抱起,“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有嗅到果酒的香味,泽厌皱了皱眉,“烈酒,少喝。”

“找你呀~”茶玖不老实地搂住她的脖子,脑袋压着泽厌的,“想见你。”

泽厌一边排斥着茶玖身上的酒味,一边又欢喜着被难得的触碰。她将茶玖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想我了吗?”

茶玖愣愣地看着她,往后退了一点,撇了撇嘴,“还好。”

醉酒后的女人极有魅力,仅是蹙眉娇呼,都让泽厌的身体不住地发软。

茶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泽厌一直盯着自己,俏皮一笑,“我知道我很好看,但是你总看着我,我会害羞。!”

茶玖将手盖在了泽厌的眼睛上,又被泽厌用手拿开。

“说,干嘛一直看着我?”茶玖玩笑似的吐了吐千口,正待收回的那一刻,泽厌却俯身含住。

“唔!”茶玖过度震惊,排斥性的拍击着泽厌的胸膛。

泽厌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她只是撕扯着她的唇角,不顾一切的、疯狂的。

她已经等了太久了。

她有预感,若是茶玖知道自己与相力合力站队五皇子的事情,她一定不会再想见到她...

但凡茶玖有一丝退缩的意思,她都会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咬。

这一下,茶玖也彻底酒醒了。

房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声音,将沉醉的泽厌惊醒。她一把抱住茶玖,一个翻身滚进了床底,手掌不忘轻轻压在茶玖的唇上。

茶玖看懂了她眼睛里的意思。

泽厌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不忘与她紧紧相握。

掌心里源源不断的传来热度。

茶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去看眼前这人。

泽厌紧绷着神经,全身贯注地注意着来人的动静,没有太注意到茶玖的表情。

茶玖垂下眼睑,不知名的失望填满了心底的每个角落。

或许是她太傻了...

嘎吱——

房门被推开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在这间。”

“大哥,你确定那女人在床上?”

“是在船上!说了多少次!听说只有那女人手上有药。”

“咱这样找得到吗......”

“找不到也得找!也许人家把东西藏起来了!快翻翻。”

两人将柜子里的抽屉一一拉开,又走到床铺前将被褥掀起。

茶玖紧紧地攥着泽厌的衣襟,目光凶狠地瞪着眼前这人。

滚烫的手掌在腰间暧昧地磨蹭着,茶玖仰起头,眼尾带了点红。

这人真是胆大包天。

泽厌将头埋在茶玖的颈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这人身上的味道,混合着酒意,像极了陈年佳酿。

想要品尝,就一口...

她试探性地舌忝了一口,将自己贴了上去。

一边是颈间传来的湿濡感,一边是眼前时不时走动的靴子....茶玖的指甲陷入了泽厌的手臂。

也许是找寻无果,其中一人忽然重重一脚踹到床脚上。

“贱人!藏得还挺深!”

茶玖的身体微微一颤,被泽厌安抚性地攥住了手。

两人咒骂了几声,很快离开。

茶玖心有余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泽厌已经和相力打上了交道。

她站的队伍是五皇子。

茶玖默默地从床底下爬出,一言不发。

“你别怕我。”

推门前,身后传来这样一声。

她没有回复,只是走得更快了。

————————————————

相力和江时摊了牌,泽厌开始不间断地离开醉梦,又在深夜而归。

此时,茶玖已然入睡。

身边的被褥微微陷下,泽厌坐在了茶玖身侧,用手替她将被褥盖好。

她就这样默默地看了她半晌。

茶玖控制着呼吸,却久久没有等来泽厌的动作。

终于,那人带着凉意的指尖滑过她的掌心。

“宿秋。你别怕我。”带着酒气的吐息在空气里弥漫。

那人的手带了少许颤抖,几次触到了自己的脸颊又收回。

“对不起。我只是忍不住了。”泽厌极轻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自觉的卑微。

茶玖对她的不置不理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之久。

她若是闲置下来待在屋中,这人就绝不会在屋子里多待。只要有她在的地方,这人都会借着由头迅速离开。就连交谈,这人也是尽可能的避免。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茶玖竟忍不住地颤了颤眼睑。

泽厌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却没有点破,只是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这段时间她独自想了很多。

话本再美好,也掩饰不了现实的残酷。

她不敢再去翻阅那些东西。

“对不起,那日是我唐突了。”

“可我不后悔的。”泽厌站了起来,挡住身后晃动的烛光。

“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这些独自熬过的夜晚,这些欢笑中掩藏的杯盏计谋,透支着泽厌为剩不多的野心。

屋外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泽厌只身回到了凉亭,那个她与她初见的地方。

雨水声声滴落,穿透了她的一切伪装。

夜色如墨,明明权势在手,她却无端地觉得心底空落。

垂落的枯枝被风刮得凌乱而凄惨。

她竟从其间晃动的虚影里看见了女人失望的眼神。

惘然与无常的情绪盈满了胸膛,它们相互撕扯着,犹如争锋相对的劲敌,不杀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

她会恨自己吗?

她曾经无数次想象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样子,每每思念,总是忍不住弯起唇角。

她没有给她机会。

而她太操之过急。

她想象了太久,以至于难以区分现实与虚幻。

原来早在看到她的那一眼,她就已经城中失火了。

冷雨落在她的脸上,将她从幻境里拉出。

梦,该醒了。

章节目录 罪奴 第十四章.

次日, 泽厌搬出了宿秋的房间。

雨夜将她离去的痕迹抹去。

宿秋没有多问, 只是怔愣了一段时间,很快恢复如常。

江时几次都想与她谈话,见着她那副一成不变的笑容, 那些劝慰、责备的话就突然卡在了喉咙眼,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泽厌在某个夜晚里悄悄将那副画放在了宿秋的桌上。

宿秋甚至都没有打开, 她直接将那副画扔到了厨房的火炉里。

那些过去,她已经割舍。

白蓉被宿秋捧了起来, 成为了下一位取代自己的戏子。

荣王府。

“你们女人的心思真难琢磨。”相力大力地扇着扇子,与泽厌隔了大老远,生怕沾染到她的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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