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背叛过的世界[快穿][穿越重生]——BY:飞禽走兽
飞禽走兽  发于:2020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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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溪声踹了他一脚,“再胡说就把那玩意儿给你拧下来。”
  破罐子给自己说乐了:“你长得这么细皮嫩肉,不会真是个女人吧?”
  说着,他竟然把手伸向叶溪声的□□,叶溪声差点被他来了个“海底捞月”,气得一巴掌扇在他头上:“你不要命了?”
  破罐子傻乎乎的也不在意,“叶哥,你要是个姑娘多好,我抢也要把你抢回家。”
  “滚。”叶溪声毫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
  沙发边的老大叫了一声。
  破罐子借机抓住他的手,叹息道:“滑是滑,还是不如货真价实的女人好。”
  老大像是感应到什么可怕的气息,忽然大叫不止扑向破罐子,抓了抓他的脚踝,动作显得很笨拙,似乎是在赶他走。
  破罐子不怒反笑,提起老大的后颈,揪了揪它的耳朵,“你就这么不想你罐儿哥留在这儿?”
  “滚滚滚,赶紧滚。”叶溪声开始赶客。
  破罐子努嘴:“过河拆桥!雪尔不在还留我吃饭,他一回来就赶我走。”
  老大急得不行,爪子抓破了裤脚,破罐子总算要离开了。
  叶溪声关上门,正想着给雪尔做点早饭,刚转身就看到雪尔一脸阴沉地靠在刚才的位置。
  “雪尔?”叶溪声不解地喊了一声。
  雪尔眼底隐约有血色浮现,却没说话,越过叶溪声离开了家。
  老大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拔腿跟了出去,留下叶溪声一个人站在原地一脸不知所以。
  雪尔走后不久,一道敲门声响起,叶溪声以为是雪尔,开门一看,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男人穿着黑色制服,看样子不像出自F区。男人剔着光头,五官立体,线条锋利,右眼周围绘着黑色纹身,看上去充满邪性。
  “这里……是雪尔住的地方?”男人声线很低,透着漫不经心。
  “你是谁?”这人不像是F区的人,叶溪声警惕起来。
  “果然是下等人,无论看上去多尊贵,骨子里仍然那么下贱。”
  叶溪声皱起眉头,心中不由一紧,“你到底是谁?”
  “贱虫,谁允许你这么和我说话?”男人扬起下巴,斜睨着叶溪声,眼里一瞬间充满戾气,他右手一抬,叶溪声被空中一股气流抽向后方,身体腾空后狠狠摔在地上。
  “啊!”叶溪声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回过神来胸膛一阵剧痛,像要被劈开了一般。
  男人走进房中,左右环视,最终停在叶溪声身上。
  他用力揪起叶溪声的头发,让他仰视着自己,嘴边划开一抹邪笑:“你是叶溪声?一条贱命而已,我不在乎。”
  “咳咳……”叶溪声干咳了两声,想挣扎却发现自己什么力也使不上。
  “既然雪尔不在,我明日会再来。听说他忘记了一些事,那就由你转告他。我叫东晏,是一个……会让他跪着求饶的对手。对了,姑且告诉你,拐走军方最满意的成品,你也活不长了。”
  叶溪声睁大瞳孔,额角有条血线划过眼角,他忍住喉咙中的腥甜,拼尽力气问:“你、咳……你是……军方的人?”
  男人冷笑一声,“一条贱虫,你没资格同我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被打了还不回来


第十六章 背叛过的帝国兵器(十六)
  如果条件允许,叶溪声真想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但事实上叶溪声疼得没力气了。
  男人嫌恶地松开他,拍了拍衣服,临走前嗅了嗅身上的气味,生怕沾上下等人的穷酸味。
  他的动作刺激到叶溪声的眼睛,一股强烈的怒意从肺腑往上蹿,将他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
  他奋起直追,赤手空拳朝男人撞了过去。
  男人不屑地勾起唇,回身一脚踹向叶溪声。
  叶溪声毫无反抗之力,胸膛一阵钝痛,身体腾空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喉咙里一股腥甜冒了出来,叶溪声哇地一声口吐鲜血,瞬间失去了意识。
  “雪尔,不知道你看到这一幕,会有什么反应。可惜,若非我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我一定要看看你脸上精彩的表情。”
  他戴上口罩和帽子,双手插进衣服兜里,慢悠悠地混入人群中。
  与此同时,一只浑身洁白的幼猫从他脚边蹿过。
  幼猫远远看到男人躺在废墟中,双眸变成竖瞳,身体弓起后如离弦之箭般掠了过去。
  在他不断狂奔过程中,一道朦胧的白光笼罩着他周身,在到达门口前,白光里若隐若现一位少年身影。
  金发少年扶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一脸怒容:“谁干的?”
  熙攘人群中,一道白色残影快速向两人靠近。
  金发少年仿佛心有所感,心脏不仅往下一沉,保持着半跪的姿势。
  随着残影靠近,他感觉到空气几乎凝固,阳光下浮动的灰尘竟然停在半空,时间像被静止了一般,地面结起厚厚的冰霜,彻骨的寒冷从四肢百骸传遍全身。
  旋即,铺天盖地的杀意席卷而来,一抹白色身影停在门外,从金发少年这个视角看起,那人身后的天空被染成了血红色,如一片血雾弥散在空中。
  杀意如潮水般灭顶而来,金发少年四肢僵硬,连一点逃跑的年头都不敢生出来。
  “雪尔大人……”
  房中大半的东西都已毁坏,地上和晕倒的男人的身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鲜血。
  暗红的颜色像针一样扎着雪尔的眼睛,他眸子顷刻间被如同鲜血的颜色覆盖,浑身环绕着一股汹涌的气流,吹起他的黑色长发,让人能完全看清楚他的脸。
  那张俊美的脸上,流露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和怒气,血红的眸子有几分妖冶,瞳孔逐渐向下,落在叶溪声毫无血色的脸上。
  沙哑的声音如同被撕裂:“我让你好好护着他。”
  在他杀气毕露之下,阿诺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像裸露身体站在冰天雪地里,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属下、属下……”
  雪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他,在看到叶溪声唇边血迹时眼神颤了颤,弯腰,将叶溪声抱起,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阿诺:“你怕我会杀了小混混,所以违抗了我的命令。”
  阿诺埋着头冷汗布满额头,“属下只是……”
  雪尔阴翳地看着他,如同一个冰冷的杀人机器,“羽翼。”
  阿诺身体一震,咬住下唇,慢慢放出自己的翅膀。
  他的羽毛掺着黑色,像黑白相间的鸟翅。
  雪尔慢慢收回视线,往前走出半步,随着他的动作,阿诺右翼处气流被搅动,在雪尔离开的脚步声中,他的右翼被气流硬生生绞成齑粉,空中弥漫起淡淡血腥,一根染血的羽毛从半空飘落,他右翼的位置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啊!”剧痛从后背一点一点传遍全身,几乎能够搅碎他的意识。他忍着剧痛匍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雪尔抱着叶溪声离开。
  雪尔将叶溪声轻轻放在床上,眼神一一掠过他身上的创伤,俯身,唇瓣轻轻擦着他的额头,心脏像被一只手捏着,又疼又难受:“对不起,我不该用这种方式逼你。”
  唇,抵着叶溪声的额头。
  相接的地方发出一道暖光,逐渐包裹叶溪声的全身,伤痕在转瞬间恢复如初。
  几分钟后,雪尔起身,替他盖好被子,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阴翳。
  “等我回来。”
  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阿诺还跪在原地。
  “是军方干的?”雪尔环视房中毁坏的东西,眼神说不出的锐利。
  阿诺脸色苍白,却始终不曾露出憎恨色彩,反倒恭敬地低下头,回答道:“从痕迹看来,的确是军方的手法。”
  “护好叶溪声,他若稍有差池我便让你生不如死。”雪尔警告道。
  阿诺呼吸慢了一拍,咬着牙关,“是,属下明白。”
  雪尔身后出现一对雪白的翅膀,挥动一下,便有强劲的风吹来。
  阿诺猜到雪尔想干什么,不安地问:“雪尔大人,您要去报仇?可是……”
  雪尔浅回头,冷淡地看着他。
  “雪尔大人,军方人多势众,而且您刚为他治疗过,只身前往恐怕……”
  雪尔挥动翅膀,身体腾空,他于半空俯瞰着阿诺,说出的话狂妄之极:“我从未输过,不是吗?”
  说完,他化作一道流星,转瞬消失不间。
  叶溪声醒来时周边很安静,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好像之前的事从未发生过。
  床边躺着一只白色幼猫,闭着眼睛在睡觉,不知为何看上去总觉得无精打采。
  “你回来?雪尔呢?”叶溪声抱起幼猫,顺着皮毛往下轻抚,发现幼猫后背有一道很深的伤痕。
  天已经亮了,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将伤口照得格外清楚。
  叶溪声放轻动作,语气责备:“怎么受伤了?”
  幼猫睁开眼睛懒懒地看了叶溪声一眼,爪子挠了挠耳朵,转过头又睡了。
  叶溪声记得自己被人打晕,应该躺在客厅才对,难道雪尔回来过了?他会不会给自己报仇去了?
  等等!
  他已经睡了一天了?
  昨天那个光头男人还会来,他是想抓雪尔回去,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雪尔不是他的对手……
  叶溪声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雪尔不会已经被抓走了吧?
  他抱着幼猫跑到客厅,毁坏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但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雪尔去哪儿了?”叶溪声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怅然若失。
  “叶溪声,不好了!”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有人在用力地拍打门板。
  叶溪声心里一咯噔,心想完了,雪尔果真被带走了。
  “是不是雪尔不见了?”叶溪声打开门问道。
  敲门的是周边的邻居,大婶神色慌张,先是往叶溪声身后看了一眼,问:“雪尔在不在?”
  听大婶这么问,叶溪声意识到什么,放下幼猫,稳住大婶后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好好说。”
  大婶无奈又着急地摆了下手,“破罐子死了!死在东街,死得可惨了!我听他们说是雪尔干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了


第十七章 背叛过的帝国兵器(十七)
  叶溪声耳边嗡的一声,头皮发麻,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乱爬。
  雪尔怎么会?
  难道他已经恢复记忆,杀死破罐子和之前亲密的行为,都是对叶溪声的报复?
  叶溪声总算察觉不对劲了。
  那日雪尔匆匆离开,回来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破天荒地抱回一只猫。
  他问大婶:“你确定是雪尔干的?”
  大婶着急地拍了下大腿:“昨天上午雪尔独自从破罐子家里出来,脸色很难看,还打坏了不少东西,今天一早破罐子就被发现死在东街,听一些人说,破罐子身上的伤口就是军方那些人的手法,我们这地方除了雪尔谁还是军方的人?”
  叶溪声后背发凉,回头看向盘踞在沙发上白猫,白猫不慌不忙,眼神讥诮,似是嘲笑叶溪声现在才发现。
  “破罐子的尸体在哪里?”
  大婶道:“你跟我来。”
  居民口口相传,叶溪声到时已经围满了人。
  “好惨啊,手脚都被折断了。”附近有人感叹道。
  一位妇女不忍再看第二眼:“破罐子虽然游手好闲,但人很好,我们大多都受过他照应,怎么就遭这么大的罪呢?”
  “可不是,眼珠子都挖没一只,你看那脸,还看得出是谁吗?”
  “太狠心了!”
  叶溪声挤进人群,中间躺着一个不成人形的尸体,鲜红的血液汇成一股流到叶溪声脚边。
  “叶溪声?”周围人注意到叶溪声。
  叶溪声低着头,眼眶发热,喉咙像堵着什么,难受得不行。
  他脱下外套,盖住破罐子脸部。
  “人是不是雪尔杀的?”一个大汉握着拳头质问叶溪声。
  叶溪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一定是他!昨天破罐子和他发生嫌隙,今天就被杀了。”
  叶溪声口里很干,“你们知道破罐子为何要来这里吗?”
  适才说话的妇女站出来,她眼里闪烁着泪花,声音哽咽:“他与我约好今天谈一谈商铺的事,我们谈好价格后他就走了,没想到途中遭人毒手。”
  “什么……”叶溪声喃喃道,破罐子是为了他,才会出现在东街。
  竟然,是因为自己?
  一只白猫钻进人群,爪子踩过地面鲜血,躺在破罐子头边蹭了蹭。
  “雪尔在哪里?”叶溪声蹲下身,双目盛着怒火。
  白猫没理睬他,竖瞳里流露着悲伤,似乎在哀婉破罐子的死。
  周边有人道:“会不会回a区了?我听说,昨晚a区十多个军事基地被摧毁,军方死了五千多人,雪尔在杀了破罐子之后,就回a区替军方擦屁股去了吧?”
  “谁干的?摧毁军方十个多基地?太逆天了吧。”
  “谁知道,军方那些人死绝了才好!”
  众人讨论的重点逐渐被转移,破罐子的死对他们而言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
  在F区死一个人实在太正常不过。
  叶溪声整个人都有点发虚,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伤没了。
  所以雪尔已经回过家,并且治好了自己的伤。
  他既然为自己治伤又为何要杀破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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