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白月光炮灰[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雪山肥狐
雪山肥狐  发于:2020年01月12日

关灯
护眼

  这般体贴入微的照顾,仍是没能醒过来。
  少年已浑然忘了自己在何处,喝过两次水之后,只觉身上酸疼得厉害,不论怎么睡都很难受,被子里又很冷。
  发高烧的人一般都很脆弱,也很没有理智。少年疼得呜呜直哭,满床乱滚。
  慕容骏无奈之下,只好将他连被子一起抱住,不甚熟练地哄着,一边令江禾赶紧去催嫣然与章嬷嬷。
  少年感觉到有人紧紧抱住了他,低声细语与他说话,声音很好听,他竟觉得舒服多了,主动扑在那人怀里,抱紧那人的手臂不放。
  太子从未照顾过人,如此下来,额角已布满了汗珠。
  嫣然急急端着一碗熬好的药冲过来,就撞见这一幕,嫣然腿一抖,立即跪下来请太子恕罪,求太子准她喂药。
  太子点头准了,可是却没把怀里的少年松开,嫣然只得凑上去,就着太子的手臂喂药,可是少年的唇瓣才沾了一点点药汁,便拼命摇着头,直往太子怀里钻。
  “……好苦啊。”
  少年皱着脸无意识哭诉。
  太子看了嫣然一眼:“去拿一碟桂花糖蒸栗粉糕。”
  嫣然犹豫着去了。如今御膳房每日点心都给足了他们,这桂花糖蒸栗粉糕齐钰平时很爱吃,她备了不少。
  慕容骏拈了一点粉糕,擦了擦少年的唇,低声诱哄了一番,少年张开嘴巴委委屈屈地吃了一点,慕容骏再喂一点药,少年也听话地喝进去了。
  只是每次喝完,必要把头再埋到太子怀里,除非太子再哄。
  嫣然在底下跪着,亲耳听着太子越来越熟练的温言软语,逐渐脸红得不行。
  都说太子殿下脾气不怎么好,怎么哄主子就……
  嫣然惊悚地想到了温柔两个字,忙摇了摇头,改为自暴自弃地想,不论如何,主子终于肯吃药了。
  吃了几次桂花糖蒸栗粉糕,也吃进了小半碗药,少年又开始不听话了。
  “好甜啊。”
  少年哭唧唧,把根本没有的眼泪擦在太子胸口。
  慕容骏:“……”
  慕容骏柔声哄他道:“那你想吃何物?”
  少年不知在做什么美梦,吧唧吧唧嘴,迷迷糊糊道:“……想,飞机餐。”
  慕容骏:“……”
  飞鸡餐,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得少,今天补多一点!
  今天是照顾甜甜的太子!
  小剧场:
  大哥:摸头杀!!
  太子:腰——无意撞到,手——没有牵到,耳朵——摸到还是假的,抱——隔了被子
  齐钰:这一轮哥哥胜,太子殿下输了QAQ~
  太子:……
  发烧一般是最虚弱的时候,会想多得照顾一点,会娇气一点。
  肥狐据说发烧的时候能捅了世界(纳尼)其实也是哭的稀里哗啦哈哈哈。
  有亲问甜甜为什么不能发现自己喜欢太子,因为太子对甜甜的说过的情话最多也就是“我过来康康你”,或者“不会让你如此”
  甜甜一直当自己对太子是对角色的喜欢。但是他潜意识已经在酸了鸭!
  非常感谢小天使们订阅,继续评论发红包哦!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拉普、jjww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Cococco 6瓶;彼岸花 4瓶;胖柚呱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1章 出气
  慕容骏转头看江禾:“这飞鸡是何意?”
  江禾擦了擦汗道:“奴才从未听说过。是……会飞的鸡, 还是飞走的鸡?”
  且齐贵人烧得迷迷糊糊,会不会是念错了,是肥鸡或者非鸡?
  慕容骏又看了一眼窝在他怀里的少年,不容抗拒道:“去做。”
  江禾:“……”
  江禾麻溜地去准备飞鸡餐了。
  喝下去的药汁终于起了点作用, 少年浑身没那么疼了, 伏在太子怀里乖顺了许多,嫣然壮着胆子提议直接将剩下的药汁灌下去。
  这般的确要比一点一点地喂要快, 再喂下去, 药汁恐怕也要凉了。
  慕容骏同意了,可是稍一用力去掰少年的嘴,少年就哭嚎不停。
  太子情急之下, 含了一口药,嘴对嘴贴到少年唇上, 尝试去撬他的牙关。
  少年忍不住咬了咬唇上覆过来的轻软, 不知所措间被钻了空子, 一口药渡了过来, 少年受了惊, 呜咽几声被迫吞了药汁, 可是对方马上追过来, 安.抚般舔了舔他的唇。少年登时忘却了恐惧, 与之嬉戏了起来。
  一口药喂完, 慕容骏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太子:“……”
  嫣然:“……”
  嫣然心惊胆战又红着脸,不敢再看下去了。
  喝药要紧。慕容骏顾不得太多,又如此去喂少年, 几次之后,少年一双干涸的唇已变得亮而红润,碗中的药汁已近底。
  慕容骏含了最后一口药去喂少年,这一次少年似乎很不好哄,厮.磨了许久,仍在胶着。
  江禾托着一整只烧鸡、一整只卤鸡并一整只白斩鸡进来,见此情形吓得连盘子都快掉了,焦急地道:“殿下,您身体要紧,万不能过了病气!”
  慕容骏闻言,这才停了下来。
  少年已睡着了。
  章嬷嬷目不斜视,大步过来为少年诊脉,道是热度退了不少。
  已快到四更了,太子不能再逗留下去,最后一次试过少年额头的温度,确定没那么烫了,还有些出汗,太子将睡在怀里的少年轻轻放回到榻上。
  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伸开双臂,眷恋地抱住太子,仍是想滚回他怀里。
  太子抚了抚他的后背,仍是很有耐心地哄着,为他裹好锦被。
  少年竟真的听话地松了手,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犹如一只包子,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别告诉他。”
  太子向嫣然投去警告的一瞥。
  嫣然连连点头,主子是烧糊涂了,太子殿下都是为了让主子喝药才……这种事她哪敢乱说!
  太子又对章嬷嬷道:“照顾好他,及时给孤传信。”
  章嬷嬷记下了,目送太子离开。
  齐钰清晨时就已彻底不烧了,醒过来只是嗓子略干了些,身上好了许多。
  段太医过来了一趟,为他诊脉,看过章嬷嬷开的药方之后,又根据齐钰如今的病情,调整了几味药。道是热度虽退了,药汁还得再接着喝几日。
  齐钰苦哈哈地道谢,他最讨厌喝药了,别提还是中药,隐约想起自己发烧时又哭又闹还很黏人,也不肯乖乖喝药,一定让嫣然与章嬷嬷很为难。
  齐钰把人叫过来,当着她们两个的面歉然道:“对不起,一生病我就有些失控……”
  章嬷嬷笑着说了些体谅的话,嫣然回想起来脸就发烧,心想主子您对不起的可不是我们。
  但是既已答应了太子,嫣然真成了据嘴的葫芦,齐钰发烧时的经过一点都没提。
  齐钰自从醒过来就见到床头案几上摆了烧鸡卤鸡还有白斩鸡,散发着浓郁的食物香。
  齐钰:???
  齐钰问:“这么多鸡是怎么回事?”
  嫣然道:“这是主子您说想吃飞鸡餐,太……奴婢与章嬷嬷寻思来寻思去,也不知飞鸡是什么鸡,便自作主张请御膳房做了这些鸡过来。”
  飞机餐??
  齐钰有些头疼,在现世他没什么机会坐飞机,有次抽中了免费出游的大奖坐飞机旅行,吃过一次飞机餐意外觉得不错,潜意识竟念念不忘上了,可是要如何解释此机非彼鸡呢?
  这好歹是章嬷嬷和嫣然他们的心血,都做好了,总不能浪费吧?
  齐钰含混道:“就是这些鸡没错……”
  他决定,这就把这些鸡全部吃掉!
  太子收到齐钰已退烧的消息,也在喝着药。
  段太医已按太子之命入宫给齐贵人诊脉,这边江禾唯恐太子会染了病气,跪求太子也喝一碗预防的汤药。
  慕容骏知他是好意,勉为其难应了。
  他身体康健,成年之后极少生病,偶尔喝一回药汁,嘴上虽未说什么,也觉得有些苦。
  想想几个时辰前因喂药停留在唇上的触感,最后一次他是故意使坏,喂完了药,便趁机引着神智不清的少年与他亲吻。
  算起来他是乘人之危了,可是喜欢之人与他耳.鬓厮.磨,又有几人能忍得住?
  少年嘴唇的滋味犹如甘露,沾过之后,就再也不想放开了。
  药虽是苦的,慕容骏似乎还能觉出当时留下的一点甜。
  太子噙着笑,眉头也不皱地将一大碗药喝净。
  他几乎一夜未眠,正要闭一闭眼,稍作休息,一袭黑衣的子修从窗外越了进来,单膝跪下。
  太子眼中闪过一道寒芒,齐铭回皇城之后,他便让子修将暗卫手头已查得的证据,暗中转交给齐铭,若有需要,助齐铭一臂之力。
  子修既已回来,应是汇报齐铭之事。
  太子了然于心:“可是齐铭已动手了?”
  子修点头:“唐国公府眼下正热闹。”
  太子冷笑:“孤算着他也该动手了,你与孤详细说一说罢。”
  齐铭这两年在外征战,未回过唐国公府,一回来便是满脸肃杀。
  徐氏之子齐锦外出与一帮子酒肉朋友相聚,并不在家,徐氏之女齐燕前一阵刚与怀王三公子定亲,这会儿阖府正给小姐道贺,齐燕沉浸在喜悦之中,得知齐铭归来,竟还向齐铭讨要贺礼。
  齐铭毫不给面子地道:“要什么礼,是庆贺你终于把钰儿赶走了?”
  “好容易回府一趟,你这是何意?”
  女儿定亲,长子从边关归来,唐国公本来春风得意,冷不丁就被长子气得够呛。
  齐铭瞥他一眼,冷淡又不失礼数地拱了拱手:“爹,我这一趟回来,是要给弟弟讨回公道。”
  齐燕面色一僵,惴惴不安地扯了扯徐氏的衣角,徐氏拍拍她的手,镇定地道:“大公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二公子是被皇上看中,自愿入宫,与燕儿何干?”
  齐铭道:“若真无关,在那之前你递牌入宫求见皇后所为何事?皇上以前从未见过钰儿,怎会突然就想起要召他了?”
  徐氏的手忍不住发抖,她入宫送画像只有几个心腹和女儿齐燕知道,齐铭怎会清楚,那会不会连别的也一并得知了?
  徐氏心里怕归怕,面上绝不能先露了怯,用这些年使惯了手段,转过脸去,朝着丈夫委屈诉说:“老爷,大公子这是何意,帝王之心,我一个内宅妇人如何得知?”
  唐国公一直被她哄得好好的,闻言亦怒瞪齐铭:“孽子,你想忤逆不成!”
  齐铭也不管唐国公,面色沉沉直对着徐氏:“你既不说,那就请你身边知情的人替你来说。”
  齐铭挥了挥手,此番回府他带了几队兵,马上就有士兵推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老婆子过来,那婆子一见徐氏,便如杀猪一般叫唤起来。
  这是徐氏当年的陪嫁马嬷嬷,徐氏心惊肉跳,就怕齐铭已发现了什么。
  齐铭一脚蹬上马嬷嬷的后背,将马嬷嬷踹得扑倒在地,厉声道:“老虔婆,快说!”
  马嬷嬷已被太子的人私下刀架着脖子审过一回,吓得屁滚尿流,这会儿当着唐国公与大少爷的面,不敢造次,将徐氏令她找人为齐钰画像,再入宫把画像交给皇后之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了出来。
  唐国公府与皇后母族乃是远亲,徐氏为国公夫人,递牌子求见并不难。再加上皇帝的确有意召新的男妃,皇后便交给专门负责此事的王德福处理。
  果然皇帝一见画像就下旨,召齐钰入宫封为贵人。
  入宫之日,徐氏唯恐齐钰闹起来,还令人在齐钰所饮的茶水中下了大量昏睡的药物。
  唐国公震惊道:“徐氏,真是你所为?”
  徐氏大呼冤枉,哭得像个泪人:“老爷,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吗,我入宫乃是为了向皇后娘娘请安,至于画像,根本没有的事,老爷莫听信一面之词。”
  徐氏又转向马嬷嬷,声嘶力竭地控诉:“你在我身边,我自认待你不薄,为何你要含血喷人!”
  徐氏以为没什么把柄落在马嬷嬷手里,哪怕马嬷嬷落在齐铭手中,只要她不承认,齐铭也拿她没办法。
  谁知马嬷嬷眼神复杂地望着她,向她磕了个头,怯怯道:“太太虽不承认,奴婢是有证据的。太太暗中让奴婢寻人给二少爷画像,因要画得好,能让皇上一眼就动心,着实费了不少银子。太太不敢走公账,怕日后漏馅,被大少爷查出来,偷偷把私房钱塞给奴婢,奴婢记得清清楚楚,有一根金簪,五百两银票,让奴婢替她把金簪熔了,打成别的给到画师,令画师作完画之后马上就离开皇城……奴婢原想着从中捞一笔,故意把价钱往多了说,太太给的银票本已足够,这金簪奴婢舍不得熔,便主作主张扣了下来,也、也是多了个心眼,怕往后说不清……”
  马嬷嬷哆哆嗦嗦取出一支样式有些老旧但分量十足的赤金簪子,簪尾处刻了一个显眼的徐字,徐氏脸刷地白了,仍死不承认:“你胡说!我何曾给你过这些,说不定就是你瞒着我偷去的,还要赖到我头上!”
  “太太。”马嬷嬷叩首道:“这就是您亲手从首饰盒里挑出来给奴婢的,首饰盒平常都是您自己在保管,奴婢轻易都接触不到,您怎能不承认?”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