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穿越重生]——BY:一点桃花痣
一点桃花痣  发于:2020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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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直起身,脸上的笑意变得有点轻浮。
  接着他用另一只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汪荣。
  汪荣抬手去接,指尖还未触到的时候,他就松了手。
  那张名片轻飘飘地打着旋落在了地上,程前笑笑对汪荣说:“今晚能不能先放过我,有人等着呢。”
  然后又说:“如果你想联系我,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助理约,如果我有时间的话,说不定会见见你。”
  汪荣松开了手,程前钻进车子里,黑色的奔驰快速地转弯,消失在了黑夜里。
  那张名片被车轮碾过,沾上了零星的泥水。
  汪荣蹲下身捡起来,用袖口擦的干干净净,然后装进了口袋里。
  宁安一言不发,上前为他穿上大衣的衣袖,扣好扣子,又将自己的围巾系在他的脖颈上。
  汪荣的手很凉,冰一般冷。
  宁安将它们包在自己的手心里,很是担忧地唤了一句:“老师?”
  汪荣出了窍的魂儿慢慢回来了一般,眼睛眨了眨,对他笑笑:“没事,遇见了个故人。”
  宁安便点点头,没再多问,护着他回了酒店。
  他们没再多留,第二天便登上了归国的飞机。
  落地时正是下午五点多钟,夏天就要过去,但炙热的阳光依然照的人张不开眼睛。
  汪荣带着墨镜,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们相携而出,张萝驾车过来接他们,但宁安却只与她打了个招呼,就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张萝接过汪荣手中的一部分小件行李,一边问宁安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一边转头去看宁安过去的方向。
  他看到宁安的行李被一个助理或者司机模样的人推着,而他本人则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紧紧搂在怀里往另一个出口走去。
  那个人比宁安还要高出来半个头的样子,戴着墨镜和帽子,背影笔挺,低着头将嘴唇贴在宁安的耳朵上。
  他的手臂搂在宁安腰际,将他搂的特别紧,紧到宁安就像被他挟持着往外走一般。
  不知道为什么,张萝从他的动作里看到了极强的占有欲。
  她还想再看看的时候,他们已随着人流转了弯,她听到汪荣含笑的声音:“他家人来接他。”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抱歉
  新型面料是我编的,算是一种美好的愿望,希望将来真的能够发明出来吧,当然是制作过程也要环保。
  感谢在2019-12-08 17:49:19~2019-12-09 21:31: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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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6章 Chapter 96
  电话在耳畔震动, 封允环着宁安的手臂紧了紧, 继而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
  宁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身体温热柔软,很乖顺地陷在他的怀抱里。
  他的呼吸清浅地扑在他的胸口,轻而暖,很温柔, 让他想起了他昨夜有多乖, 多软, 多热……
  让他的心,温软又躁动,让他失控。
  因为他的回归, 一切几乎是在瞬间便变得无比美好,让他沉醉其中,不愿张开眼睛。
  只是怀中的人轻轻动了动,眉心也无意识地笼了起来, 似是被那声音惊扰到了。
  封允只得轻轻起身, 一边轻柔地拍抚他的背脊, 让他再次陷入睡眠, 一边接通了电话。
  他一边笼着睡袍前襟, 一边光脚走到阳台上,声音很轻:“汪老师?”
  汪荣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封允看向床上微微隆起的地方。
  宁安的薄毯拉到了下巴上,只露出乌黑的发顶和又小又白的一张脸。
  “他还睡着呢。”封允笑了一声:“我正说要帮他请个假。”
  汪荣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那让他好好休息, 我过去行了。”
  封允挂了电话,又慢慢回到床边。
  他俯下*身,安静地看了宁安一会儿。
  然后掀起薄毯一角钻了进去,再次把他满满当当地抱进了怀里。
  宁安往他怀里偎了偎,过了一会儿便张开了眼睛,半梦半醒地看他,唤他的名字:“封允?”
  “嗯?”封允捋起他的额发,印了一个吻在他额头上:“吵到你了?”
  “不是,”宁安摇了摇头:“几点了?今天还要上班。”
  “你还能上班?”封允轻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下巴看他的脸:“战斗力很强嘛?昨天是谁哭着说不行了?嗯?”
  指腹摩挲着皮肤,痒的宁安想要躲,但略一动弹全身便又酸又麻,激的他发出了一声轻而甜的哼声,嗓音里带着缕哑意。
  封允的眸子暗了下去,将他笼在身下,垂眸看他。
  宁安紧紧地合上了眼睛,只剩下睫毛在轻轻地颤动,耳尖也缓缓爬上了浅淡的红。
  他害羞的样子让封允的心丝丝麻麻地痒了起来。
  他垂下眸子,用指腹轻而缓地顺他的眉。
  忍不住又轻轻地逗他:“怎么就那么乖呢?我说这样那样,你就都听?”
  又用了点力气捏着他的下巴问:“是不是只听我一个人的?”
  只是不等他说话,又自顾自地下了命令:“只许听我一个人的!嗯?”
  宁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觉得不够,又拿拳头在他胸口狠狠捶了两拳。
  封允便闷闷地笑起来:“看你和别人打架挺有劲儿的,是不是不舍得对我用力气?”
  宁安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了。
  封允如饿狠了的狼,虽然压抑着,努力想温柔一点,但最后还是失了控。
  他被他弄得全身都是汗,连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脸颊上汗水与泪水交织,染成了绯色。
  最后累到半睡半醒几乎失去知觉时,又被他逼着叫哥,恨不得叫了几百声才被放过。
  这会儿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哪里还有力气?
  他都快被他气笑了,但又害羞,情绪复杂地将脸半埋在枕头里:“还不是怪你,太凶了。”
  然后又小声说:“凶巴巴。”
  有点埋怨,但声音却很软。
  封允低低地笑,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顺着他的发际亲下来,贴着他的耳尖轻哑地问:“巴巴还是爸爸?”
  磁性的声音略带沙哑地响在耳畔,宁安被震得颤了一下。
  他恨不得把这人给踹下去。
  只是此刻敌我力量悬殊过大,只得闭着眼睛装死不说话,嘴唇却抿的紧紧的。
  封允不放过他,只拿指尖在他心口画圈圈,亲他的脸颊:“快说话呀,宁安。”
  宁安不理他,于是他又叫:“宁安,宁安,宁安……”
  宁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他抱着封允翻了个身,把脸枕在他肩头,不说话,安安静静,觉得幸福。
  困意渐渐上涌,他迷糊着说:“好累啊,封允。”
  “帮你请假了。”封允浅浅地笑:“接着睡吧。”
  “嗯,”宁安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这一夜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的确是很累。
  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努力地张开了眼睛,说:“可是不上班的话,心里总不踏实。”
  封允按着他的背脊,光滑细腻的触感在掌心里,他的皮肤微凉。
  他侧过头去看他,眼神很复杂,过了一会才说:“不用不安心,你有我。”
  宁安便轻轻吁了口气,微不可察地在他胸口点了点头,然后才放心地再次睡了过去。
  直到他睡熟了,封允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洗刷,换衣服去了公司。
  宁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窗外的蝉鸣阵阵,衬的家里特别安静。
  他去冲了个澡,然后下楼吃了点东西,又看了下邮箱里助理发来的工作安排。
  时间还早,他去卫生间把脖颈和手腕上的痕迹都用遮瑕盖住了。
  遮瑕是上次被汪荣和肖笛看见痕迹之后,为防万一特意去买的。
  封允的力气很大,而他的皮肤又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更不要说封允有时候还特别爱恶作剧的故意吸他……
  直到都处理好,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之后,才驾车去了工作室。
  十几天没见,工作室的人都热热闹闹地向他打招呼,宁安也拿出自己从展会带来的小礼品分给大家。
  张萝一边收礼品一边笑着问:“汪老师不是说你今天请假?怎么还过来了?”
  宁安笑笑:“休了半天,足够了。”
  然后又问:“老师来了吗?”
  “老师去剧组了。”张萝说。
  宁安分礼物的手忍不住顿了顿,剧组是他直接对接的,汪荣过去的话,应该是代他去的。
  只是很短暂的一瞬,他的手便被人抓住了。
  肖笛看着他手上的戒指,忽然问道:“小宁哥,你这个戒指……是不是和封总的是同款啊?”
  大家哗一下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交流:“小宁哥你也是封总的粉丝啊?”
  “我也预定了,不过同款不是刚开始生产吗?要下个月才能出啊?”
  “小宁哥你在哪买的?”
  宁安好笑地抽回手,说:“不是我买的,是家人送的。”
  他分完礼物进了办公室,又打了个电话给汪荣,问还要不要自己过去。
  汪荣那边很安静,说:“不用了。”
  到了傍晚下班时间,他又打过去问了一遍,汪荣接起来刚喂了一声,电话就被张旗拿走了。
  张旗说晚上剧组聚餐,让宁安一起过去。
  下班路上堵车,宁安到了剧组大家已经吃了一半了。
  人不多,只有张旗,汪荣和几个工作人员,并没见田晓辞他们。
  张旗指了指汪荣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他们还在B组拍夜戏,不一定什么时候收工。”
  宁安便坐了下来。
  大约是因为知道宁安会过来,所以汪荣喝了不少酒。
  再倒酒的时候,宁安便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杯口,将酒瓶帮他移开了。
  张旗看到他的动作就不太高兴:“让你老师多喝点,整天过的跟个圣人似的有什么意思?”
  宁安不听他的,转头问汪荣:“老师?”
  汪荣笑笑:“没事。”
  宁安便将捂着杯口的手移开了,张旗笑了起来,摇着头叹气:“现在年轻的小孩啊,都不懂事儿。”
  汪荣的情绪不太对,但很细微,如果不是和他十分熟的人应该察觉不太出来。
  既然他要喝,宁安便坐在旁边帮他们倒酒。
  中间张旗把宁安叫出去抽烟,问他他们在澳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遇到了什么人?
  宁安咬着烟嘴犹豫了一下。
  张旗立刻瞪他:“你老师的那些事儿我没有不知道的,别瞒我。”
  又往里抬了抬下巴:“他这样憋着容易出问题。”
  宁安将香烟夹在指间,看着那点亮红的火星慢慢变暗,半晌他说:“我们遇到了一个叫G的中国人。”
  “你认识他吗?”张旗问,眉头也随之蹙了起来。
  宁安不太清楚说多少合适,那毕竟是汪荣的事情,他不方便跟别人讨论太多,于是便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只是听别人这样叫他。”
  张旗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发了一会儿呆,看起来有些苦恼。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便收起了苦恼之色,咬着烟进去了。
  宁安没再进去,他站在外面,夜风吹过来,依然带着稀薄的暑气。
  剧组在郊区,夜晚的天空看起来很辽阔,是深蓝色的,星子也比在市区多一些,亮一些的样子。
  比在房间里开阔,也舒服。
  如果困在房间里感觉很痛苦的话,不如走出来,宁安想。
  但他不是汪荣,也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也只能想一想。
  每个人都有很困难的事情,但大部分都能解决。
  只有汪荣的,看起来好像特别难。
  他靠着墙,微微抬头,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那天雪地里的场景再次出现在眼前。
  像一场梦,却让他觉得有点难受。
  不一会儿其他人也出来了,只留了张旗和汪荣在里面。
  大家在外面聊了一会儿,其他人还要准备明天的拍摄工作,便先散了。
  宁安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才往里走去。
  门没关,他在外面听到张旗说:“你呀,就想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然后又说:“当年那事儿能怪着你什么?你就打算这么熬一辈子?”
  汪荣半天没说话,张旗又说:“我真恨不得揍你一顿,把你他妈揍醒了。”
  汪荣轻声笑了笑:“行了,我该回去了。”
  张旗便气得骂:“滚滚滚,滚你他妈!”
  宁安驾车送汪荣回去,一路上他都闭着眼睛,很安静,像是醉了。
  直到车子在家门口停下,他才张开眼睛,略有点疑惑地看了宁安好一会儿。
  宁安唤他:“老师?”
  汪荣渐渐清醒过来,拿手掌揉了揉脸,再坐直身体之后,他忽然问了宁安一个问题。
  “如果封允做错什么事情,你会原谅他吗?”
  “那要看什么事情,”宁安想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同一件事情上,我会给他机会的,两次吧,多了不行。”
  随后又谨慎地补充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态度,别人的选择可能和我不一样,但也不代表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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