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穿越重生]——BY:一点桃花痣
一点桃花痣  发于:2020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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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美,笑起来活泼又俏丽,让人无法对她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厌倦。
  她也很明白自己魅力,笑着继续说下去:“所以楚和在认真考虑将这个牌子收购下来,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提议,你觉得呢?”
  封允的笑意浅淡而疏离,并没晕进眼睛里。
  他长的极好看,眉眼间甚至带着一抹艳色,极勾人。
  所以此刻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小演员被勾的连看秀都无法专心,不停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他。
  他薄薄的唇带着健康的红润,看起来很柔软,但唇角一侧微微勾起,又带着点玩世不恭的锋利。
  嗓音有一点点沉,极富磁性,说出来的话即便不算好听,却也赏心悦耳,让人的耳朵很享受,忍不住追着他的尾音:“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楚雅言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很是可爱。
  模特们已经陆续上台,她端正了坐姿,含着笑看着台上。
  黎远书出场的时候她的笑意尤其灿烂,又附在封允耳边说了几句。
  封允唇角略勾了勾,并没有回应。
  宁安走过长长的T台,直到前端,站住,侧身,全方位向看台的观众展示服装的设计。
  灯光打在身上,月牙洞中透出的皮肤白的几乎透明,那一点腰线在布料掩映下,若隐若现,极是勾人。
  有人在赞叹,有人在拍照,而宁安已经转身回去,背影修长挺拔,自信从容。
  他走在台上,大气又自然,脸上几乎没有表情,眼神却很有力,自信而坚定。
  锆石耳钉在走动间随灯光变化,泄出零星细碎的流光,清冷中带着点高贵。
  偏偏腰间珍珠链的柔润光泽又冲淡了那丝清冷,抓人却又恰到好处地不喧宾夺主。
  他所做的一切动作,都是在为身上的服装与配饰服务。
  封允面无表情地看着,楚雅言碰碰他的手臂:“哎,这个不错耶,除了远书学长,就他表现最棒了。”
  封允淡淡笑了笑,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黎远书输了。”


第3章 Chapter 3
  楚雅言是极护短的,她不再回应封允,脸上也露出些不以为然的神色来。
  但她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她又来碰他。
  这次是田晓辞出场。
  粗条纹的宽袖收腰上衣搭配黑色裙装,腰肢纤细温柔,但裙装又洒脱飘逸,整个人空灵又温柔。
  灯光下他神色淡然,款款向前走来,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楚雅言看着他,流露出些惊艳的神色来。
  待田晓辞转身,隐入幕后,她才偎过来蹭了蹭封允的臂,直到他略带了些不满地侧头看过来。
  楚雅言却丝毫不以为意,她笑起来,点评道:“这个模特太美了。”
  封允看她一眼,又将目光投到了台上,神情专注。
  他的冷淡完全影响不到她,她笑眯眯地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只是太美有时候也是一种缺陷,他自身的美胜过了服饰,在这场秀上,他应该是服饰的装饰品,但现在却反了过来,服饰成了他的装饰品,这样会无形中让观众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而忽略掉秀的内容。”
  她耸了耸肩,总结道:“相对于T台模特,进娱乐圈或者做平面模特说不定会更适合他。”
  封允认真听着,没说话。
  他对楚雅言总有些不耐烦,但又极难得地多出一份特别的耐心来。
  有点矛盾,又有点无奈。
  他没有办法毫无芥蒂地喜欢她,但也没有办法无视她,伤害她!
  那种骨血里的纠缠,在他出生时就已注定,无法改变。
  在某些方面,他觉得自己像个木偶,被命运的绳索牵扯住捆绑住,身不由己地跳着可笑的舞蹈。
  而楚雅言自然也明白这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她在他身边恰到好处地踩线,恰到好处地放肆,但又不会真的越过他的底线。
  一场流光溢彩的视觉盛宴,二十分钟的时尚饕餮,直到结束,仍让观众们意犹未尽。
  宁安共换了四套衣服,搭配四套不同的配饰,极度快速的节奏让他在最后一趟走下来,汗湿了后背。
  大家在工作人员兵荒马乱后,暂时放松下来的小小欢呼声中,一起陪设计师们上场谢幕。
  直到完全结束,很多观众也没有离场。
  他们停留在台边交谈这一季的流行趋势和对这场秀的看法。
  也有人到后台和模特以及设计师合影。
  更有不少商业合作伙伴或时尚买手已经在后台和设计师就合作事宜,以及修改意见开始沟通。
  而之后,主办方还有一场小型的庆功酒会。
  不过针对对象主要是来看秀的各路媒体,明星,买手以及合作伙伴们。
  模特们则大多在完成工作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换回自己的衣服,卸妆清洁准备离开。
  最辛苦的是工作人员,他们则开始整理衣服饰品,收拾场地,还要为后期的宣传做各种准备工作。
  在后台的一片混乱嘈杂声中,宁安和田晓辞坐在相邻的座椅上安静地卸妆。
  一场秀下来彼此都有些疲惫,也带点兴奋。
  所以有人沉默也有人在欢快地交谈。
  覃闻语收拾完东西,走过来弯下腰,一手搭住一人:“呆会儿我要去酒会那边打个招呼,看后面还有没有其它的合作机会,你们有空的话就等我回来,一起出去喝一杯?”
  宁安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多钟,不早不晚的时间。
  但他并不敢多留,于是一边卸唇上红色的脂膏一边拒绝:“不行,我得回去,今天偷着出来的,老爷子这会儿还不知道火成了什么样?”
  田晓辞也抬起眼睛,在镜中对上覃闻语的目光:“今天先算了吧,我也有事儿。”
  覃闻语面上露出了一点遗憾的神色来。
  田晓辞笑道:“何亦哥最近很忙吗?不要回去陪他吗?”
  “何亦”这个名字似乎带着某种神奇的魔力,覃闻语的神情几乎瞬间便柔软了下来,却又带了些意味不明的伤感。
  他含着点笑意,语气里却难掩失落:“嗯,他呀,闲不住。”
  说完这话,他便站直身体:“那行吧,路上小心,记得后天盛景的秀不要迟到。”
  盛景是一个酒店品牌,原书主角攻罗修典家的产业。
  宁安和田晓辞一起点头应了。
  俩人收拾好便一前一后,各自背着双肩包,打算从后门离开。
  差不多的身高,都是身姿挺拔,肤白貌美,如芝兰玉树一般的人儿,站在一起更是养眼。
  田晓辞穿着牛仔裤白T恤一双板鞋,青春逼人。
  宁安则是熨烫的妥妥帖帖的藏青色衬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一条黑色休闲裤,将腿绷的又细又直,清冷禁欲。
  他们出门时正遇到站在门口走廊拐角处和人交谈的黎远书。
  黎远书的眼睛很亮,即便笑意收的恰到好处,可眼中那份欢喜却怎么也掩不住。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很俏丽的女孩子。
  那女孩气质高雅,年龄看起来很小,笑容里也有一点难掩的单纯与娇蛮气。
  女孩身旁还站着一个极高大的男生,他双手插兜,靠墙而立。
  他的面容被掩在灯影里,半明半暗,渲染出一点点神秘,可灯光照到的那一半又让人极惊艳。
  明面上,黎远书一直在跟女孩子说笑,可一双含笑的眸子却不时望向男孩子。
  那双还没卸妆的眼睛十分好看,里面蕴着热烈的光,更为他添了一丝神采,很是让人心动。
  那男孩子却淡淡的,嘴角噙了点漫不经心的笑,偶尔礼貌性地回应一句,不浓不淡,恰到好处。
  他身量极高,双腿修长,斜斜靠墙而立,带着点吊儿郎当的味道,很迷人。
  田晓辞一向有些看不上黎远书的骄矜,此刻看到他这副神情,脚步不由慢了下来,侧头向那边看去。
  看到那男孩子的时候,他不由微微侧了侧头,神情也透出了些好奇来。
  那男孩子的身高乍看起来跟覃闻语差不多。
  作为模特儿,宁安和田晓辞对身高都极其敏感,便不约而同地多看了几眼。
  宁安看过去时甚至是不带任何感情的,最初只是随着田晓辞的目光看过去,随后也只是因着模特对身高敏感本能,多看了几眼。
  偏偏他望过去的目光与男孩子漫不经心扫来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他们都很好看,欣赏美的事物仿佛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他们都没有回避。
  短暂的对视后,各自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世上美的人美的事物太多了,但绝大部分大约只能有一眼之缘。
  人们习惯于此,所以大部分时候也并不会有太多遗憾。
  比起宁安来,田晓辞看的放肆了些。
  初时他以为这个男孩子也是模特,但几眼之后,他便确定对方不是。
  这样一张脸,这样的气质身段儿,在这个圈子里不可能寂寂无名。
  他们在漫不经心的打量中擦肩而过,似茫茫人海中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一般。
  只是擦肩而过,可能再无回首。
  彼时,他们的确算的上是这样的关系,只是这关系却转瞬即便。
  走了很远,女孩子甜美的声音仍微微传来:“那学长先去卸妆,待会一起去吃宵夜,好久不见,我有好多新鲜事想跟学长聊。”
  那声音越来越淡,他们已走进了秋天的夜风里。
  天上正飘着很细很细的雨丝,打在颊侧凉凉的,却很舒爽。
  宁安停在门口打车,田晓辞则挥手说了再见。
  他转过一条小巷,像条鱼一样,灵活地钻进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里.
  车子后排已经坐了一个人,看他进来,便淡淡地吩咐司机开车.
  田晓辞脸上轻快的笑意淡了,坐在座位上半垂着头,有些颓丧。
  那人放下了前后排的隔板,拉了他的手,问:“怎么?看到我让你这么难受?”
  他的手轻轻地抚向田晓辞耳后,准确地停在那一点吻痕上。
  田晓辞沉默了片刻,问:“你是故意的,是吗?”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路边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脸上,勾勒出一张年轻而深邃的脸。
  那张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向田晓辞的目光,犹如懒洋洋的猫看着爪下的老鼠。
  他就那样一下下地抚着田小辞耳后那一小块敏感的皮肤,是戏弄也是戏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田晓辞隐忍地问:“明明说好的,不要影响我的工作。”
  “我影响了吗?你不是工作的很好吗?”那人轻轻地笑,嗓音低沉悦耳:“那套裙装很适合你,我已经让人买下了,回家你穿给我看!嗯?”
  田晓辞抿着唇,眼睛里的愤怒被极力压抑着。
  那人又笑了一声:“刚刚给你转了二十万,怎么,不够吗?”
  田晓辞闭了闭眼,最终垂下了头,他眼睫轻轻地颤抖,却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如一尊雕像。
  车厢里只剩下男人意味不明的笑声,田晓辞就在这样的笑声中被拉进了怀里吻住。


第4章 Chapter 4
  细雨中不好打车,宁安等了好一会儿,空车来了几辆,但每次都被别人抢了先。
  他有些无奈地后退一步,靠在酒店门口那株高大的法桐树下,低头点了一支烟。
  男士细烟被夹在修长洁白的指间,越发衬的那只手骨节匀亭,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
  他微微低头,淡粉的唇衔住烟嘴,眉心微蹙着吸了一口。
  淡淡的茶香伴着若有似无的薄荷气息,在口腔中丝丝缕缕散开,很是提神。
  他的眉头略松了些,抬眼时唇齿间漫不经心地逸出了一个烟圈。
  他在担忧,连覃闻语都能看出他与以往不同,更遑论宁安的家人?
  现在他尚可借着与家人的冲突将自己关在房内,少说话,少接触,能瞒一时是一时,可以后呢?
  雪白的牙齿咬在淡紫色的过滤嘴上,陷出深深的齿痕,他抿紧了唇角:
  必须得想办法离开宁家!
  可理由呢?
  以宁士渠对他的态度,没有合理的理由,是不可能让他离开的。
  只缺一个契机。
  细雨无声无息打在车窗,为它覆上迷蒙光点,犹如幼时的肥皂泡,灯光下七彩虚幻。
  车里放着轻音乐,黎远书和楚雅言交谈的节奏也像那支曲子一样,轻松愉快。
  他们在商量宵夜的地点,最后楚雅言拍板定下了“SOSO”附近的甜汤店。
  那家店的汤甜而不腻,特别可口,最重要的是,封允回酒会比较方便。
  黎远书看着封允,笑了笑,柔声说好。
  封允没说话,他正全神贯注地看着车外,那里有一道笔挺的身影,靠在树边微垂着头抽烟。
  他甚至看到了烟头的那点火星由昏暗变得炽亮,映出那个人尖尖的下颌与低垂的眉眼。
  莫名地透出一股令人心酸的孤寂感来。
  秋风卷着细雨的夜,那份孤寂,让人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带了些悲伤的萧瑟来。
  如一幅画,定格在了这个湿冷的秋夜里。
  直到楚雅言出声唤他:“封允?”
  那道目光才随着睫毛轻颤慢慢转了过来,轻轻发出疑问:“嗯?”
  楚雅言抱怨:“你呀,总也不专心,去SOSO旁边的甜汤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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