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被首富宠上天[穿越重生]——BY:夕水格
夕水格  发于:2019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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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八蛋顾子安,睡完我就跑......”他不敢动腿,只能挥着胳膊小声地控诉,无意中看到右手上带着的戒指时,他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脸上带着笑地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顾子安听到纪夕的声音,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如下情景。
  某人仰躺在床上,举着两只细胳膊,脸上挂着甜蜜又迷人的笑,正盯着手上的戒指玩的不亦乐乎。
  顾子安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他走过去,声音里带着笑,逗他道:“昨天不是还嫌弃钻小吗。”
  纪夕没想到自己这幅傻样被顾子安直接撞破,现在再躲到被子里好像也已经来不及了。
  他索性把心一横,给戴着戒指的手往顾子安面前一伸:“就是小啊,你自己看看小不小,你摸着你的良心说!”
  顾子安看着他微红的耳根,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戒指,点头哄道:“嗯!确实小了。”看着纪夕脸上立马浮现出得胜的傲娇小表情,他又补了一句,“结婚才有大钻。”
  纪夕见这人一副慵懒又志在必得的模样,他委屈地撇撇嘴,感觉自己又跳进了顾子安的坑里。
  他心下不甘,觉得自从认识顾子安之后,自己都被降智了,他思索片刻,决定不能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
  于是,下一秒,他聪明地转移了话题:“哥,几点了?”
  顾子安忍俊不禁,老婆是用来逗的,但是也得掌握着尺度,真惹恼就不妙了,他宠溺地配合着纪夕,抬腕看了眼时间后,他捏着纪夕的鼻子,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都十一点了,你就是个小猪仔,没见过比你还能睡的人。”
  纪夕快哭了:“哥,你有没有良心,你昨晚弄到天亮,弄了那么多次,我浑身都散架了,你还有脸嫌弃我。我下次不给你弄了,你信不信我起的比你还早。”
  说着说着,他是真的有点难过,就请了两天假,却被自己睡觉浪费了大半天,能陪着顾子安的时间只有一天半了,这也太亏了。
  顾子安莫名地感受到纪夕情绪上的低落,他掀开被子,给人紧紧抱进怀里,嗓音温柔,嘴里却是一如既往的骚:“我勉强能忍得住,就怕你定力不够,我昨晚有心体谅你,不想你那么累,你呢,撅着屁股摆着腰,一声声哥的唤我勾引我,说还要,说用力......唔......”
  纪夕羞的满脸通红,只能捂住顾子安的嘴:“大白天的,你不要脸!”
  顾子安亲了亲他掌心:“不要,我要你就够了。”
  惦记着纪夕还没吃东西,他给人抱起来往卫生间方向走,伺候着小妖精刷牙洗脸。
  洗手台上的洗漱用品都是一式双份,两只电动牙刷,一只黑色,一只白色,纪夕拿起已经挤好牙膏的那只白色电动牙刷,心情好到爆炸,恨不得绑上一支窜天猴去天上转一圈,连刚才的离别伤感也冲淡了不少。
  顾子安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情,他看着镜子中乖巧的人,想了想问纪夕道:“你喜欢演员这个职业吗?”
  他知道纪夕在演戏方面有着巨大的天分,但是他却没有半分的恃才傲物,对待每一场戏都全力以赴地去准备去揣摩。假以时日,旁人难以企及的奖杯和荣誉,对纪夕来说,轻松的犹如囊中探物。
  纪夕必定能够在演艺史上,留下最浓墨重彩的那一笔。
  只是,顾子安总觉得纪夕并不是真心喜欢演戏这个行业,相对于浪费天分这一说法,顾子安更希望纪夕活的自在洒脱,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理论上是算昨天的,如果等会没有二更了,那我就耍赖算今天的感谢在2019-11-19 01:58:46~2019-11-20 18:43: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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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胃不舒服
  纪夕闻言,拿牙刷的手顿了顿。
  他穿到这个世界之后, 选择顺着原主的人生轨迹继续当演员, 确实是无奈之举, 当时的他并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也确实对现在这幅身体以后的人生,有一些初步的规划。
  他计划着拍两部制作精良的电影电视剧之后, 用不菲的片酬, 先置办一套能够落脚的房产,原主少时在纪家跟寄人篱下并无差别, 毕业之后住公司宿舍,再之后, 在顾景曜的牢笼里失去年轻的生命, 从始至终,原主始终没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窝,他既然穿进原主这幅身体里,自然想给原主上辈子的缺憾都弥补上。
  对他自己而言, 虽然顾子安现在足够宠他,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 他还是想用自己赚来的钱, 买房买车安身立命。这些跟顾子安的庞大财富帝国相比,确实不值一提,但是这也是他纪夕在这场感情里给予自己的底气。
  我知道你足够强大足够富有。但是我也想努力追逐你的脚步,在你面前展现出最好的我。
  之后,纪夕打算暂缓拍戏,用置办房产余下来的钱, 考一个艺术类的研究生博士之类的,如果可能,他还是想回归本行,留校当一个清清静静的大学老师。
  原主在世时,也并不是很擅长娱乐圈里的勾心斗角,想来,去象牙塔里读书教学的生活,原主也不会抗拒的吧。
  当然,如果顾子安那里有他实在喜欢的本子,他不介意再拍几部经典的戏,这也是作为老师宝贵的艺术实践经历。
  但是这些,他从未在顾子安面前表现过丝毫,不知顾子安为何会问出此言。
  现在所有的打算八字都没一撇,他想了想,从镜子里看着顾子安道:“哥,我以后可能想......”他微微垂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像两把羽扇,直搔在人的心尖上。
  顾子安心中了然,知晓纪夕有打算,但是顾子安并未急切地探知他未说出的话,他只是用手轻轻揉了揉纪夕微微泛着棕的柔软发丝,温声笑道:“嗯,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是你的后盾。”
  纪夕心中一漾,感动和情愫在胸中交织缠绕,他把电动牙刷送进嘴里,三分钟之后,他漱完口,转身跟顾子安面对面,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问:“哥,顾家人最近有没有狗急跳墙找你麻烦?”
  他知道顾子安的手段,但是顾子安在明,顾景曜他们在暗,阴招又多,难免让人放心不下,他突然记起自己从顾景曜家里逃出那晚,带走的那份文件。
  他去剧组的前一晚,把翻译好的文件放在了顾子安的书房,不知道顾子安有没有发现。
  顾子安听他提起那家人,神色未变,只笑盈盈地拿过洗脸架上靠外的那条毛巾,用温水沾湿,托着纪夕的后脑勺,轻轻地给他擦脸。
  毛巾盖住纪夕的眼睛时,顾子安温柔的眸子这才射出煞气重重的寒光,像冬日雪夜里能穿透皮肤的刺骨刀锋,森冷的就算在炎热的夏季也让人脚底生寒浑身透凉。
  把毛巾拧干重新搭在洗脸架上,看着纪夕往他白净柔嫩的小脸上擦水乳,顾子安这才漫不经心地道:“狗急都会跳墙的吧,只要他们有能耐,我随时奉陪。可惜,他们现在更热衷狗咬狗。”他跟纪夕并排站在洗手台前,揽着那把小细腰,他朝镜子中那人勾起半边嘴角,脸上都是骄傲的神色,“我可是有贵人相助,书柜上的那份文件可帮我了大忙。”
  “真的?”纪夕跟镜子里的顾子安对视两秒后,猛地转过身,直直地看向顾子安,带着小惊喜般的又再次跟他确认道,“真的帮上你了?”
  顾子安捏了把他经过水乳滋润后更加柔嫩的小脸,伸手快速给洗手台整理好,这才揽着纪夕往外间的餐桌旁走,认真道:“真的,这份文件跟我掌握到的信息,环环相扣,正好形成了他走私的关键证据链。上次在山里他雇凶想撞死我们,证据第一时间被他抹掉,算他走运,但是夜路走多了难免撞见鬼,这次他面临的可不止公司破产身败名裂那么简单。”
  纪夕点点头,见顾子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稍稍放下心来,他接过顾子安给他盛好的汤,心里想着,以后再没有顾家人在顾子安面前碍眼,他的那些噩梦会慢慢淡去的吧。
  顾子安见他呆呆的,用手指敲了敲桌面,笑着说:“别发呆了,昨晚跟今天早晨都没吃,赶紧垫垫肚子。”
  纪夕看着满桌精致可口的食物,一副不大提得起胃口的样子,有点恹恹的,桌上的肉食他看都懒得看一眼,随便夹了两口蔬菜,嘟哝道:“哥,外面是不是还在下雪,这个天气还挺适合睡觉的,我怎么感觉自己又困了。”
  顾子安看着纪夕不大舒服,也没多想,只以为是昨晚给人折腾的太狠,他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心疼道:“吃完我陪你回家睡,这边的床没有家里的舒服。”怕纪夕会觉得他耽误了自己工作,又加了句,“我四点多就起来了,一直忙到刚才,也有点累了。”
  “四点多?”纪夕猛地抬头,两人昨晚小别胜新婚,跟疯了似的缠在一起,最后一次结束,纪夕昏昏欲睡中瞄了眼床头的闹钟,三点五十,看来自己睡着之后,顾子安就立即起床处理工作了,他心下不忍,垂眸小声嘀咕道,“哥,你也太拼了。”
  顾子安笑笑,盯着纪夕的小脸,意有所指道:“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两人又说笑几句,纪夕实在吃不下,他把碗一推,准备起身活动一下,刚站起来,胃里就一阵翻滚,他用手撑着餐桌,强压下那股想吐的感觉。
  顾子安见状赶紧放下筷子,绕过餐桌快步往纪夕身边走,他抱着紧紧皱着眉头的人,急切地问:“纪夕,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纪夕靠在他怀里,闭了闭眼睛,闻着顾子安身上熟悉的檀香味,这才感觉舒服一点,他轻声玩笑道:“哥,都赖你,我被你干坏了。”
  顾子安颇为自责,没有心情与他玩笑,伸手探了探他额头,见没有发热,还是决定赶紧带人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这边两人你侬我侬,顾家上下则是一派鸡飞狗跳。
  法院的工作人员正在顾家老宅清查登记房子里的每一样物件,并给了顾家几口人两天的搬家时限,两天之后,他们会带着封条彻底查封这一套三栋的花园别墅。
  顾老太太刚才已经出去大闹了一场,见工作人员搬出那套“妨碍执行公务罪”的说辞来,她又气愤地往她儿子儿媳的房间走去。
  “阿米你这个贱人!”顾老太太见到顾夫人,气不打一处来,明明八十岁的一个老年人,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一巴掌甩在正坐在沙发上跟顾正业哭哭啼啼的女人脸上,叫骂声中气十足。
  “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当年哄我,说小谈背着正业偷男人,我至于对她那么狠吗?现在顾子安翅膀硬了,他给他妈报仇呐,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小曜怎么会去蹲大牢,公司怎么会破产,老宅怎么会被查封,我们为什么要为你这个贱人犯的错买单。”
  “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你哭有什么用,你要是真想弥补过错,就一刀抹了脖子,去那边找小谈认个错,求她放过我们.....”
  平日里,顾夫人不化妆从来不卧室的门,此刻她却穿着睡衣蓬头垢面,半点形象也无,她听顾老太太提起顾景曜,又想起娇生惯养的儿子现在正在条件艰苦的看守所里受罪,一向心思活络的顾夫人彻底失了精气神。
  她心里的痛比脸上火辣辣的巴掌痛上一万倍,只能捂着脸像个女鬼一样失声尖叫:“凭什么怪我,我说她出轨你们就信?她被你们关在家里,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没有出轨你们稍稍一问便能真相大白。”
  “为什么你们就那么相信我的一面之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小谈的什么主意,老太太你的心可太毒了!你作孽太多,你孙子遭报应了吧,你才应该赶紧死了去赎罪!”
  顾正业现在心里很是看不上年迈无能的顾老太太,但是自己的妈只能自己嫌弃,外人可是半句说不得,他见顾夫人如此大放厥词,上前一步,又在她右脸上使劲甩了一巴掌,这一章可比八十岁的老太太力气大多了,顾夫人的右脸上立马显出五个红肿的手指印,嘴角也流下血来。
  顾夫人此刻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她摸了一把嘴角的血,终于明白了,她以为给顾子安母亲斗倒,她就赢了,实际上,她只是比小谈多受了十几年的窝囊气,顾老太太和顾正业没有给小谈当人看,也没有给自己当人看。
  顾正业用手警告地指了指顾夫人,然后走到气的浑身发抖的顾老太太身边,无语伦次道:“妈,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得求顾子安放过我们呐!他不就是想要我们说出当年的真相吗?不就是想知道小谈当年怎么死的吗?妈,你跟阿米一起去跟他认个错,大不了你俩一起给他跪下,求得他原谅,公司没了,现在老宅也封了。给小曜请了最好的律师之后,咱们手头也没有多余的钱了,下一步咱们的吃住都是问题,你再顺便跟顾子安要点钱,跟他要一套房子就更好了。再说了,我是他老子,他敢不赡养我。”
  顾老太太见顾正业竟然说出这种话,她顿时感觉哀莫大于心死,唯一的儿子如此不堪大用,当心尖宝贝疼的孙子又身陷囹圄,她感觉自己头晕目眩精神不济,像是时日无多了。
  可是眼下除了求顾子安,还有谁能救他们呢。据律师说,顾景曜犯得那些事情,至少得判个二十年,二十年呐!她这辈子是看不到顾景曜结婚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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