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强攻男主一百种方法[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Berosus
Berosus  发于:2019年0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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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友夏乃江湖中人,以善使软剑又被江湖侠客称为灵蛇。性格偏偏是嫉恶如仇一点即燃,不过好在是非分明。
  “大人请听我言。”
  “我友人兰姑乃商家之女,名为商兰,人称兰姑。数年前曾与金府那无耻淫贼表面君子金河本有婚约,我家兰姑见其人好色四处风流,本就不欲与他往来,奈何婚约早定,兰姑只好与他成婚。”
  白友夏一身利落劲装双眼灼灼,口齿清晰。一旁的金氏听了眉头直皱,咬牙切齿,拧着手上这一块丝娟,要不是此乃大理寺,早便想叉腰骂这白友夏。
  “婚配不过半年,金府那孙子在外头找了这**,这贱妇本就是低贱青楼出身。”白友夏说得那叫愤慨激昂,“金河那孙子不过是玩玩而已,哪会想到这贱妇有了也不知道谁的杂种还妄想飞上枝头,第二年断了往来。”
  “这毒妇仗着这杂种便找上门,金河哪里敢给她开门,要不是我当时在塞北远游那会有这种破事发生,一剑砍了这死娘们,现在哪还敢在大理寺疯言疯语。”
  但是任这白友夏说得如何激动,兰姑仍旧一言不发愣愣地瞧着地板。
  白友夏看了一眼兰姑,掩去眼中痛意,继续说道。
  “我家兰姑觉她可怜,年仅十二便怀孕也无生存之策,好心好意帮她一次。怎奈何这人却强赖上门,兰姑与金河成婚二年便因性情不合,商父怜女,两人本想要和离,这脸比屎盆的贱人竟还敢上门讨钱。兰姑何曾欠她分毫?”
  大理寺少卿如芒在背,冷汗直流好在屏风之后安静异常。
  头一遭摄政王带着太子爷来大理寺,又头一遭遇到这种事。白友夏可不知今日这大理寺发生事情,话语间的威力可不减分毫。
  “这毒妇不仅强行赖上兰姑,在兰姑拒绝之后甚至恶意带人将她打伤!要是商父还在世,定把这毒妇打出屎!这种泼妇竟然还能凭子入了金家门,那家子有眼无珠自食其果。”
  “又关我兰姑何事?家里死了人便怪我兰姑,说她心胸狭隘贪图家产,简直无稽之谈!兰姑自那件事之后便郁郁寡欢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如何前去金家下毒?”
  大理寺少卿这种案子也见多了,这件案子无法审理的关键在于金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兰姑,前几次在县府衙门估计是受过苦头了,前面县府衙门应是收了这金氏不少好处,本想匆匆了事。
  要不是这白友夏在前一次的衙门中极力争辩救了商兰,更是将这案子送入大理寺,她怕是此时早就命丧黄泉,但是她手头上也无物证人证。
  这白友夏也是极尽自己所能帮助好友,好在已到大理寺,假以时日这案子定能结了,但好巧不巧,今天这时候不对。
  金氏听到她所说,脸色扭曲了几分,知这人干预入大理寺此事已经不能善了。自己所做之事,怕是要捅出天。
  金家几口人的性命原本穷乡僻壤的县府那昏官收了钱本就能摆平,而且枉费自己费尽心机还攀上了昏官这一条线。
  原本一切照常进行,只要商兰一死,金家商家这两家之财都归她所有,偏偏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白友夏,扰乱了自己的全部计划。
  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大理寺卿跟那昏官交情不小,只要能熬到大理寺卿主持堂审,加这兰姑早已神志不清失心疯魔,任凭这白友夏再怎么口若悬河,也找不出分毫确确实实的罪证。
  游术凭借土豆自然得知了这件事情的全部经过,对于他而言解决此事并不难。
  按照原本剧情进展摄政王不会留这两人,凭原身的雷霆手段,自然对两人一阵毒打这金氏先挨不住打招了一半,这更引起了原身的趣味,于是变本加厉惩治她,金氏被打的半死自然什么都招了出来。
  而兰姑早挨不住第一顿打,活活在公堂丧命。
  原身手段果真暴戾非常,游术自然不是那种好夺他人性命之人。
  小说之中也指名了那最为关键的证据在哪,方才已让大理寺丞带人去取了。一张兰姑与金河的和离书和一纸毒药药方皆藏于金氏旧时炕下,有这罪证自然不愁解。
  白友夏呈词结束,便到了金氏辩解时间,甚至请出几名同村邻居为其作证,更是列举一二三这兰姑罪证。好一张嘴,倒是能把黑说成白。
  “大人可要为我作证,这兰姑确确实实当日下毒害人,好在我当日出门免去一劫,才有今日还金家人一个清白明鉴。”
  金氏继续诬告商兰是乃第三者插足她与金河之情,而后兰姑心怀不忿下毒害人。
  因这金家与商家所隔之远,大抵算得上横跨半个国界,金氏殊不知兰姑与金河已签和离书,年末之前本欲归家,奈何这金氏贪图家产狗急跳墙。
  白友夏是实在听不下去金氏这张口胡来,当即便骂出口与金氏在堂前争执起来。若不是公堂之上不能带剑,只怕这金氏早已被她戳上几个窟窿。
  商兰闻两人争执声,上身仿佛晃动了一下。双眼之中溢出一抹色彩恍若烛光将灭,仿佛用尽全身气力从地上站起便朝着一旁雕麒石柱撞了上去。
  白友夏觉察不对转身一看,心下大骇,顿时知道兰姑已无生念。这傻姑娘!怎么就!
  好在白友夏可未曾偷懒学习轻功,忙用内力聚于足尖飞驰追上,可这兰姑实在来的猝不及防,令人防不胜防,四周的捕快侍卫也忙动了起来,往这石柱前去。
  游术也未曾想到会有这样一出,顺手取过桌上小酒杯,托了内劲若弹丸一般破了这屏风直打在兰姑小腿肚上,拌了她一跤跌在地上,却仍旧不死心两手成爪爬过去,也不想再活在世上。
  好在这时候白友夏已经赶到,一把将兰姑抱入怀中,将她的双手也一同摁回来。
  “我的傻姑娘,干什么想不开。”
  白友夏出声已然带着颤抖,眼眶湿了一半,泪水糊了半边视线,一身铁骨的女子在这个时候也软了下来,商兰在她怀中也没了动静,低着头一声也不发。
  白友夏怎么能忍她再受折磨,便点了兰姑的睡穴,看着兰姑在自己怀中睡着,一抹眼泪,偏了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金氏,眼中杀意波动愈演愈烈。
  金氏面无表情瞧这一场闹剧,心中还遗憾着,这兰姑怎么不一头撞死才好,这样又傻又愣留在人间做什么。愤愤咬牙,双颊扭曲了一下。她现在虽是仅有十九,脂粉艳色却令她看来老气许多。
  正当此时,大理寺丞带十几号的追捕奉着摄政王之令去往金氏老家探查,差点掀翻了地皮终于找到了金氏的罪证,不仅如此还意外收获到了大理寺卿行贿的部分证据。
  大理寺卿正捧着证据回来,一进大理寺便看到了这样一副乱糟糟的场景。
  公治厚不做声响将庄谆出手救人这一幕收入眼中,心中思量不断,面上却仍旧一副愣头愣脑的模样,好奇的盯着桌案上的余下几个茶杯。游术正巧背对着公治厚,也未觉察这皇太子眼神之中的异常。
  大理寺少卿好在立马稳住了局势,将兰姑先带入偏房由人先看管休息,白友夏起身神色极冷,浑身杀意迸发。
  大理寺丞在这种情况下,硬着头皮将证据呈了上去。金氏一看这罪证,便慌了神,原本还幸灾乐祸的她现在如至冰窟,下意识咬了咬唇,晕了自己艳红如血的唇色。
  看完这些罪证,大理寺少卿终于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今天的大理寺丞这么给力,向来效率慢的可以,这突飞猛进还真令人猝不及防,竟然直接找到了证据,还好是这样,不然今天这个可就难收场了。
  可他往后一翻越觉得不对劲,这里面怎么还有自己曾经上司的行贿证据。
  瑟瑟发抖的大理寺少卿终于看完了这一份证据,也将这一份罪证原封不动摆在了摄政王的面前。
  庄谆周身气息阴沉,不悦的情绪满溢在脸上,紧接冷哼一声,差点将大理寺丞吓得趴在地上。
  “刑过不避大臣。”
  摄政王庄谆压着怒气出口,话到嘴边便又添了阴狠邪气,直让大理寺丞打寒颤。庄谆甩袖起身,一双鹰眼如勾斜睨了跪在地上的大理寺丞。


第28章 架空古代记
  皇太子一看庄谆起身了,便知道自己要走了,连忙也跟着起身,顺便放下刚刚自己拿在手中把弄的小酒杯。
  “皇叔,我们要走了吗?”
  庄谆一转头,便皇太子眼神极其无辜可怜的看着自己,心里猛地被戳中了柔软的地方。却仍旧要摆出一副不与其亲近且有些厌恶的神情。
  “身为储君。无礼无形成何体统。回宫之后,《礼法》多加一遍。”
  公治厚走出大理寺前都是一副被长辈训斥的可怜相,好在周围的侍从早已经司空见惯,庄谆与公治厚一同搭上宫轿,宫轿之内甚为宽敞,公治厚偏偏喜欢窝在角落里,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想着离庄谆越远越好。
  刚刚庄谆竟然会出手救人?这绝不可能。抿了抿唇,公治厚心绪波动。
  游术现在需要尽快找个地方了解这个世界的剧情以及原身的全部记忆,相处得越久,越有可能被人觉察。
  偏偏庄谆与公治厚相处之时,总喜欢指点这位愚钝痴傻的皇太子,纵使这个皇太子听不懂,原身也会滔滔不绝给其灌输自己的观念思想。
  “厚儿。”
  庄谆虽是叫的宛若一个关怀备至的长辈,可这表情上全然显示不出他作为长辈应有的温柔可亲,这摄政王长期冷沉着一张脸,周身更是围绕一股阴狠邪气。土豆看着这个时候还夸了一句,简直是反派的标配。
  “为人上人,要掌握法、势、术,唯有掌控这三者才令人安心。你可知道今天以后,这金氏会怎么样?”
  庄谆说着,偏偏这话尾拐了个弯往上扬出一股邪气来。公治厚哪敢回话,只好继续低着头摇了摇。
  “法,乃国之根本。唯有刑法,才能让百姓得以安乐稳定,若民皆知法,便不会发生金氏这种愚妇之事。”
  公治厚点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任凭庄谆尽兴说着。但是公治厚也在心底隐隐有留意今天的庄谆,似乎和以往不同,刚刚那件事已经被公治厚放在了心上。听到庄谆这一番论断心中亦有些许异样感觉。
  摄政王与皇太子回宫去了,大理寺少卿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少了许多压力。金氏看到这些证据拿出来,已经面如死灰,她估计也没想到那位她所依仗的大理寺卿早就被原先的庄谆碰巧送进天牢之中。
  金氏一想自己定然是活不成了,便将原大理寺卿的部分罪行交代了,多拉几个人跟她一起入地狱,正好拼成了罪证的另一部分。这一下大理寺卿的证据确凿,行贿之罪在如今可罚的不轻,看来家破人忙在所难免。
  金氏被判刑之前,转头看了一眼白友夏,满怀恶意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接着话语出口送上她对这个世界的最后恶意。
  “兰姑。那该死的贱人,怎么不刚刚一头撞死了才好。”
  白友夏险些直冲上去,恨不得将这金氏活活打死,亦或者亲手拧断她的脖子。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怕是心里肝里都黑透了,说的话都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下堂之前白友夏朝屏风所在位置,并手抬臂深鞠一躬。刚刚她已经看见了,就是从这后面射出这小酒杯救了商兰一命。
  金氏已得到严惩,三日后问斩,白友夏带兰姑离开大理寺,打算带着她前往江南商家。
  回到自己府中的游术,将自己关入书房进入密室之中,开始消化这原身的记忆,一点点看来。
  这原身乃是十三郡主的养子,说是养子,但实际上甚至还不如少爷侍从,且在郡主府邸时常常受人欺压,不过他从小文武都天赋异禀,且异常勤奋。
  好在一朝庭宴,庄谆大放异彩,被先帝赏识之后一帆风顺扶摇直上,后来的大部分游术也已经了解,推算现在庄谆的实际年龄,已经到了二十九岁,在这个十六便可婚配的架空时代,已经算得上晚了,而现在的皇太子也只差一年就可以正式登基临政,也便是说皇太子还差几个月到二十。
  在这记忆之中,原身一心只爱权法,对于男女皆无兴趣,也不知道多少官僚想要送金银美女,竟也不收,反做人情送给他人,玩的真叫一手好棋。
  庄谆的阴狠大抵都来自于小时候不平的待遇,以至于心里有些扭曲,游术抬手招出光屏,只见土豆不怀好意的在上面放了一个坏笑的表情。将这表情划走,游术继续看这小说内容。
  这是一本穿越言情小说,涉及的内容有武侠江湖还有宫廷,大部分是俗套至极的设定,讲述女主帮皇太子打倒摄政王的故事,书中宫廷权谋与江湖设定并存。
  男主则是从小为了在庄谆的手下活下来,而不得不一直伪装痴傻的皇太子公治厚,女主穿越而来成为了御史之女左竹,因御史被下狱自此恨上摄政王,方才的大理寺卿的行贿扎记竟然是女主设计放在那里,设计大理寺卿因为其乃令御史进天牢的帮凶。
  现在看来刚刚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几分,出手救人这种事发生在庄谆身上,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公治厚应该已经发觉异常了,他还真的是将自己骗过了,没想到这一回竟然会是这种设定,这庄谆先前对待这个皇太子过分严苛,公治厚这假扮了十几年也装出经验来了。
  游术再往下看,只觉不妙,因为女主竟然女扮男装到皇太子身边当一个小小侍从。而且按照剧情进展,现在女主已经在宫中表明身份,两人更是打算结盟来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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