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穿书[穿越重生]——BY:络海
络海  发于:2019年0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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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俊国又道:“我们还是通过网络才得到你的消息,你好端端的怎么家都不回?”
  宋天和哽咽了,“驿川哥,我们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你。”
  宋天和这声“哥”叫得于定锡直皱眉,在他快按捺不住的时候,于驿川慢慢道:“找我?我失踪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们去警局报个案?”
  宋俊国知道他会问这个,说出早就准备好的答案:“你妈妈成年后就与家里脱离了关系,我没有跟你的关系证明,警局无法立案。”
  于驿川把玩着笔,沉默了会儿,“那这个意思是,你们非法住在我家四年?”
  朱秀红闻言,惊呼道:“非法?我们是你的舅舅和舅母啊!”
  于驿川反问,“有关系证明吗?没有我可以告你们的。”
  刚刚言语间指责于驿川有家不回的宋俊国三人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鹅。
  宋天和张了张唇,事情跟想象中似乎不太一样,他声音颤抖,“驿川哥,我、我为我以前欺负你的事道歉,但你别这样,行吗?”
  于驿川起身,“行啊。”
  宋俊国一家顿觉柳暗花明,一直作壁上观的于定锡暗笑他们太不了解于驿川了。
  果不如其然,于驿川递过去一张纸:“不想法庭见的话,我们就来以租住的形式清算一下房租吧。同套别墅,我以亲情价的标准来算月租,你们在那住了四年,月租乘以48是那么多钱,够意思了,希望你们尽快结清。”
  宋沛箐的别墅位于京城的富人区,就算再怎么优惠,月租也掉不下来。
  宋俊国一家看见纸上的那一串零,眼前发黑。
  本以为他们能沾沾光,跟着鸡犬升天,哪知道于驿川竟然狠,一点不顾及亲戚面子。
  如果是以前那个沉郁的于驿川早就任他们宰割了,这也是宋俊国明知无理却仍旧敢舔脸讨上门的原因。
  朱秀红憋红了眼,这回是真气哭了,“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于驿川很意外:“我妈不是有不少钱在你们手里,都败光了?”
  宋俊国慌了,“什、什么钱,你妈哪有留钱给我们。”
  于驿川诶哟了一声,“你们这些年的消费支出远超进项,别说也跟我一样是买彩票中的。”
  于驿川说的这么明白,知道已经瞒不住了,三人面如死灰。
  宋俊国现在真后悔听信朱秀红的话,早知于驿川现在不好拿捏,当初就拿了于家的钱跟于驿川划清界限了。
  宋俊国一家进门时有多雄赳赳,离开时就有多灰溜溜。
  于定锡看了一出大戏,觉得于驿川真不愧是他们于家的种,那气势真绝了。
  于驿川将欠条推过去,“事情解决了,剩下的拜托你跟进。”
  于定锡笑着摇头,“这么多钱,他们得还多少年。”
  于驿川理所当然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走了。”
  于定锡够着脑袋问:“你又去哪?”
  于驿川背身挥了挥手:“跟楼经行约了场牌局。”
  又是楼经行,于定锡意外两人关系居然那么好。
  圈里不知多少人想跟楼经行攀上关系,却求助无门,于驿川这还没完全融入资本圈呢,就跟楼总打成了一片。
  思及近日总有人明里暗里的挑拨,于定锡眸光幽深,指尖点着桌子缓缓闭上眼。
  —
  于驿川一上楼经行的车,立刻抽面纸擦手,嘴里嫌弃道:“你这破车真该洗洗了,沾我一手的灰。”
  楼经行闲适的打着方向盘,“这不是我的车。”
  于驿川理解,“怪不得今天开车够莽的,我就说照你这样开,剩下那两分都不够扣的。”
  “一分。”楼经行突然说。
  于驿川刚想问什么一分,脑子里一过立刻笑开了:“楼总?你不是吧你,不是总自称老司机吗?”
  楼经行推了推墨镜,扯着嘴角故意笑的流气:“你懂什么,越是老司机才会翻车。”
  于驿川笑的肚子疼:“行行行,你垮你厉害。”
  等红绿灯那会儿,楼经行将手机解锁后递过去。
  于驿川接过,“这什么?”
  楼经行侧了侧脑袋,“你挑一个。”
  手机相册里存了一堆产品展示图,都是项旭集团未正式售卖的产品,于驿川转瞬明白了,“你是不是对我要送的结婚贺礼过于上心了?”
  “有吗?”楼经行漫不经心的反问。
  “有,每天都催几次,比我闹钟还准时。”
  最近有事无事就要提一次,生怕于驿川忘了似的,这要真是喜欢的人结婚了,他可不得被楼经行扎心死。
  “话真多,不想挑就算了。”
  楼经行作势要拿回手机,于驿川躲过,“要要!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楼经行疑问的嗯了一声,于驿川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手机里的产品都给我来一套。”
  这就是时空不同的代沟啊。
  车子疾驰中,于驿川拍了拍身边的人,用搞事情的语气道:“喂,楼经行,前面有辆洒水车。”
  楼经行余光一瞥,明白他的意思,带了些油门追上去道:“正好免费洗车。”
  洒水车的水流喷溅,周围的车辆避之不及,两人却迎水而上。于驿川关上窗,密集的水珠迸溅到玻璃上,模糊了窗外的景象。
  他扒着门朝下看,嘴里指挥道:“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车头那边还很脏。”
  楼经行遵从指示照做,“这样?”
  于驿川:“对对对,就保持这个速度,再有一会儿这块就洗干净了。”
  于驿川继续指挥:“减速减速,后门那儿更脏。”
  楼经行又问:“行了没?”
  于驿川:“不行!鸟屎还糊车门上呢,再洗洗。”
  楼经行:“现在呢?”
  于驿川:“诶你行不行啊你,匀速懂不懂?水都洒前面去了,你不行我来洗?”
  楼经行按上他的脑袋,“你给我老实坐着。”
  两人在车内争着洗车权,过路车的司机经过时势必要回头多瞅两眼那辆绕着洒水车打转的车。
  这年头,开的起豪车的人洗车上这么节约?
  洒水车的司机面无表情,屁股旁边那车绕着洒水车打转有十多分钟了,刚开始一脸的懵逼,然而现在想提速逃跑。
  他洒水车是为城市服务,哪是给你们用来洗车的?溜他玩儿呢?
  等楼经行开车到棋牌会所,卢星毅差点没认出自己的车,“怪不得你们这会儿才到呢,原来给我洗车去了,不过你们真该换个洗车的地儿了,这车顶和屁股后面跟没洗似的。”
  于驿川斜睨一眼臭了脸的男人,幸灾乐祸道:“听见没,洗车小哥,车主很不满意。”
  楼经行对着卢星毅嗤道:“你从上头给我洒水,车顶保准干净。”
  啥意思?
  卢星毅摸着脑袋不明所以,他哪儿得罪这位爷了?
  棋牌会所,谢宇在包间等候多时了,于驿川一进门他就道:“欢迎小调酒师!”
  卢星毅拍他一掌,“瞎叫什么,人现在可不是调酒师了,叫于少。”
  谢宇拿出扑克牌诶了一声:“好好好,于少,咱们正好四个人,我们要不玩掼蛋?”
  于驿川很拿得出手,防晒衣一脱,端着椅子就坐:“成,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本掼蛋小王子的厉害!”
  四人摸牌分了队伍,于驿川和楼经行是对家,两人对视后顿觉不太妙。
  于驿川先声道:“楼经行,跟我做队友,你赢定了。”
  楼经行轻笑:“是啊,恭喜你能躺赢。”
  于驿川反驳:“躺的那个是你吧。”
  楼经行呵呵:“你划划水就好,我一个顶的上他们两个。”
  卢星毅、谢宇:“……”你俩当我们是死的吗?
  牌局很快开始,于驿川摸到了一手好牌,将几张散牌打完后,他就准备开大招了。
  卢星毅扔牌:“顺子!”
  楼经行:“炸。”
  于驿川默默将准备打的顺子重新归入手牌。
  没过多久,卢星毅又出牌:“三带二!”
  楼经行:“炸。”
  于驿川再度把要打的三带二的牌收好。
  卢星毅:“一张Q!”
  楼经行: “炸。”
  于驿川忍无可忍,一张Q你炸毛啊炸!还让不让他出牌了!个猪队友!
  于驿川扔牌:“我也炸!”
  楼经行笑了:“我再炸。”
  于驿川嗤笑:“你的没我大,我再再炸!”
  楼经行勾唇:“我的比你大,我再再再炸。”
  于驿川诶哟一声:“可惜了,我还有个同花顺,我再再再再炸!”
  卢星毅、谢宇:“……”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俩是队友?
  虽然槽点颇多,但卢星毅和谢宇也乐得看这两人互炸,炸吧炸吧,炸到两败俱伤最好。
  然而半个小时后,把四人纸牌游戏玩成两人掼蛋的于驿川和楼经行,就这么互炸互坑的通关了……
  卢星毅、谢宇:我们是谁我们在哪里我们在干什么?你们玩掼蛋都这么排外的吗?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


第23章 攻略二十三:
  凌晨,文耀娱乐官方微博放出了练习生出道选秀节目的消息。同时推送的,还有一则围绕着“梦想、努力、汗水”主题的宣传视频。
  有资格参加选秀的55位练习生,最终只有5人能出道,新鲜的赛制一经公布就冲上了热搜。
  预告片中剪进了文耀的不少当家艺人,于驿川和于定锡这对兄弟也有出镜,各家粉丝都炸了。
  [由观众决定出道成员,这是什么神仙节目QAQ]
  [练习生小哥哥们都好可口,我追了追了]
  [川哥儿是节目发起人,这什么意思?]
  [节目制作人?]
  ……
  网友们脑洞大开的做着“发起人”的名词解释,当事人却在替楼经行遛狗。
  于驿川睡眼迷蒙的牵着狗绳,哈士奇撒蹄子拽着“负重”跑,就当锻炼身体了。
  “诶诶行哥你跑慢点儿,又没喝假酒,能好好走路不?”于驿川差点没拉住绳。
  行哥是于驿川给这只哈士奇取的名,可它不愧是楼总的狗,只认“川儿”这名字。
  于驿川就这么被狗拖着走,时间长了还觉得怪省力的。
  边走边眯着眼打瞌睡,狗中战斗机突然加快了跑速,溜狗绳瞬间脱了手,于驿川心里一凉。
  传说中的“撒手没”真的要没了!
  “行哥!行哥!快回来!”
  然而哈士奇充耳不闻,非常莽的扑倒了迎面走来的老人家,对着人脸就舔。
  于驿川赶忙上前,用吃奶的劲儿拖开楼经行的狗儿子。
  老人尤有些惊魂未定,提的鸡蛋砸了一半,见到于驿川,突然皱眉扶着腰诶哟了一声。
  “您别动!”于驿川竖掌示意。
  老人虚眯着眼,听话的半躺在地上。
  这番作态也映衬了于驿川的猜测,他松了口气,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您的鸡蛋,我要了。”于驿川一字一顿,同时小心观察他的表情:“鸡蛋我全要。”
  老人又叫唤起来:“诶哟,疼哪……”
  于驿川抬价:“十倍!市价十倍买您的鸡蛋!”
  老人顿了顿:“我的老腰啊……”
  于驿川继续叫价:“二十倍!”
  老人眸中闪过一道光,于驿川知道稳了,“您的腰现在还疼吗?”
  老人伸出手,于驿川很有眼力见儿的上手扶他起来,老人扭扭腰,嗯道:“还行,就是有点酸。”
  于驿川:“我身上没带现金,您看……”
  老人拿出手机:“我很跟潮流的,你可以扫码付款。”
  于驿川:“……”真是个潮大爷。
  结完款,于驿川不敢再放任二哈乱蹦跶,抱着它回到自己住的楼。
  进电梯后,于驿川瞪眼看着跟上来的人,问道:“您也住这儿?”
  老人背着手,神情自在,“不是。”
  于驿川抱紧了二哈,沉默的等着楼层上升,电梯一打开,紧随的脚步声让他忍不住回头,“您?”
  老人气定神闲,“我孙子住这儿。”
  于驿川很确定自己的爷爷已经飞升了,楼经行更不用说,上一任楼董事长的葬礼世界诸知,这层楼除了他俩外又没有第三户人家。
  心中暗自警惕,老人抬手按响了楼经行家的门铃。
  于驿川进屋打了个电话,再出来时老人仍站在门口。
  于驿川搭话道:“您别按了,他不在家,碰瓷还是改天再来吧。”
  老人一顿,“碰瓷?”
  于驿川抱臂靠墙,静静看他开始表演。
  老人想明白了什么,乐呵呵道:“你当我是骗子?”
  于驿川:“不然呢,楼经行他爷爷早驾鹤西去了,您不是紧跟潮流吗,拿网上一搜就查到的事儿行骗,这功夫不到家啊。”
  老人虚了虚眼睛,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打量他。
  这时,电梯门开了,几位保安上来就控制住了老人。
  于驿川举起二哈的爪子挥了挥,“鸡蛋我会跟您孙子好好吃的,行哥,跟‘爷爷’说再见。”
  哈士奇:“汪汪!”
  老人有一瞬的错愕,失笑后极度平静的被带走了。
  总觉得有些怪异,于驿川也没多想,他给楼经行发了条信息:狗砸,你欠我一个人情,可得给我想想怎么连本带利的还了
  这边,老人刚被带出小区就被人救下了,中年男人神色焦虑的递上纸巾:“楼老爷子,您不是看楼总去了吗,怎么弄得一身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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