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努力做渣攻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殿上不殿下
殿上不殿下  发于:2019年0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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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怒火,好说歹说,各种威逼利诱,儿子才肯舍弃那个谁都不知道姓名的魔派身份,老老实实在家里练习正派武功,重头再来,用少盟主的身份慢慢登上高手榜的第一。

庆幸的是,没过多久魔宫那位新任小宫主行事过于嚣张狂妄,旁人才没有去特别注意所谓的不知姓名的高手何去何从。

然而!

他儿子舍掉了以前麻烦的身份,却和那位叫人头疼的小宫主扯上了关系。

他俩在高手榜上的排位一前一后,紧追不舍。

考虑到那小宫主的行事,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老盟主想让儿子稍作收敛,让着那位小宫主也无妨。

天下高手何其多,高手榜岂能囊括所有江湖人?

排位不要也罢。

但是这个孽子死活不肯,非要跟魔宫小宫主对上,并且一定要不多不少比他高一头。

也因为此缘故。

儿子痴迷练武的程度,和以往相较,已经进入魔疯状态。

理由仅仅是为了保证随时能压那小宫主一头,想吸引对方的注意。

你说有病没病?

这也算了,他居然在常年的切磋中弄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满屋子的书,画卷全关乎一人——魔宫宫主宫曲衣。

记录宫曲衣成长的上百画像暂且抛开不谈,就说那些书,没有一本能上得了台面。

一想起自己总在无意中发现不孝子难以启齿的行径。

老盟主就来气!

“总之,这鼎剑山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不想娶,我不逼你,但是你得把那个人给我拦下。”

为大局着想,老盟主只能做出此决定。

十四年他儿子都没敢把人拿下,这次想必也不会生出什么事端。

闻言,萧笙白眉头一挑,噙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这还不容易。”

老盟主有种不祥的预感冒出头。

只见对面人轻笑出声——

“我和慕容家那丫头比较,自然是我比较合适做魔宫夫人。”

“老子放你娘的狗屁!”

盟主府上忽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喝,紧接着一道白色残影消失在老盟主的院子。

而后从远方悠悠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爹,您就等着喝孩儿的喜酒吧,人我要定了。”

听到的人:???

鼎剑山庄慕容大小姐比武招亲大家都知道,莫非……

八卦的力量很强大,特别是牵扯到某两人的事情。

“真的,据说盟主也要去,他们府上的人亲口说的。”

“不是吧,我以为盟主孤身一人多年就为了等着那位。”

“但那位不是也要去?盟主莫非是为了搅局?”

“如此一来也能说得通,看来咱盟主追妻之路漫漫啊。”

“呸!明明是追夫之路。”

“胡扯,追妻!”

在茶楼隔壁包厢。

宫離楚站在某人身侧,注视对将茶杯轻松揉碎成粉。

他忐忑唤:“曲衣爹爹?”

“何事?”

龙炤拍掉手上的粉尘,重新拿了新的茶杯,给自己斟满。

他没想到死笑面虎居然连这种事情都要跟他争。

虽然他此行并非是为了求娶慕容紫,但一想到笑面虎极可能是为了证明样样比他强,才会冷不丁去鼎剑山庄参加比武招亲,他就很不爽。

至于那些人后面提及什么追妻,追夫之类的话,龙小爷压根没注意听。

所以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和现任盟主已经在书上,画里快活过千百次。

龙炤不爱看杂书,魔宫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些不该讲的事情。

加上三娘一直在没收魔宫婢女手中没藏好的书,从没让他瞧到里面的内容。

外面的人更别提,谁敢大摇大摆的到人家一宫之主面前说这些私底下意`.淫`的东西?

因此龙炤能知道才有鬼。

宫離楚瞧向窗外。

“时辰不早了,我们还不启程吗?”

他们下山后,已经在这家茶楼待了近乎两个时辰。

“嗯。”

龙炤没多解释。

此次出行他并没有带很多人,只有两个赶车的,以及渣受。

他又不是去做什么大事,没必要弄出太大动静。

三娘原本是想陪同前往,生怕自家宝贝宫主在路上被某非血亲给沾染去了。

但是魔宫得有靠得住的人留下来主持大局,她为了全局着想,只能作罢。

千叮咛万嘱咐让跟随的人看好宫離楚。

三娘虽然急于让龙炤娶妻,但她打死都不信龙炤能看上鼎剑山庄的慕容紫。

这俩人要是能成早成了,何至于等到现在闹得人尽皆知。

她坚信这里面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一杯茶喝完,龙炤手指开始有节奏的轻敲桌面。

十一怎么还不来?

放他鸽子?

说话不算话这种行为相当不好,必须强烈谴责!

“走。”

等了大半天都不现身,想必又是去忙事情去了。

也不知十一究竟出自哪门哪派,平日做些什么,为何总爱玩消失。

换做以前,龙炤一定会追根究底。

但他和十一已是多年的生死之交,心里虽然好奇,但不会揪着不放,让二人为此生出间隙。

推开雅间门,龙炤淡定下二楼。

他出门在外从不遮面,也不易容。

加上惹眼的穿衣方式,江湖中人就算没见过他本人,也能从流传的形象推测出来。

于是下面此刻陷入漫长静寂中。

伴随着龙炤一步步走下楼,在场茶客面色不一。

宫離楚站在龙炤面前,手紧握剑柄,以便于应对突发情况。

作为魔宫少主的宫離楚武功其实挺不错,现如今位于江湖新秀榜第四名,但有“他爹”这个显眼的存在,作为少主的他反倒没那么出名。

就算谈及,也是因为“他爹”的缘故作为打酱油的角色出场。

刚走到楼梯的一半,有三人从不同的方向踏轻功飞来,手执长剑,大喝:“宫曲衣,纳命来!”

众人只见剑光一闪,眼看三名刺客冲木梯上惹眼的男子攻去,然而对方眼都没眨一下,继续云淡风轻地朝前走。

他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年在他身后拔剑应对。

少年武功了得,很快就要解决这些刺客。

正当宫離楚要解决最后一位刺客时,一道浓郁杀气从前方朝他袭来。

“铮——”

他手中的剑因为被利器所伤无法握住,落在一楼。

身后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刺客气已绝,尸体从围栏翻身掉到一楼。

捂住被伤到的手臂,他抬眸看向替他解决刺客的人,心中并无丝毫感激之情。

因为来人他认得,就是之前那位偷亲曲衣爹爹的鬼面男。

鬼面男方才根本不是在救他,明明是想连他一起都给解决了。

脸戴鬼面的萧笙白淡淡扫过手臂上全是血的少年。

哼,这次算是便宜他了。

他朝面前的龙炤解释:“手滑。”

龙小爷暂时不在乎这个,他抱手轻嗤:“本座以为你不来了。”

萧笙白用刻意弄出来的嘶哑声音回应:“抱歉,家中有事,耽搁了。”

其实是不小心迷路了。

知道原由的龙炤点头,又偏头注视全程忍痛,不敢吱声的宫離楚。

“罢了,上马车再说。”

这么好的机会,他还是先解决这位,再谈其他。

只有一辆马车,空间足以容纳三人。

龙小爷在亲自给渣受敷上好的金疮药,又给他包裹好伤口。

放柔声调问:“疼吗?”

宫離楚抬眼观看亲手给自己包扎的英俊男性,脸一热,摇头道:“不疼。”

以前他若是失手受伤,爹爹只会用看废物一样的目光看他,从未管过他对我死活。

在他神游之际,只听到面前人似乎轻轻叹了一声,说:“脸过来。”

他没多想,凑过去。

随后一张帕子轻柔地在他脸上擦拭,帕子的主人解释:“有血。”

这样的爹爹真的好温柔。

只对他一个人的温柔。

他好喜欢这样的爹爹

【嘀!渣受好感度提升6%,当前好感度51%】

龙炤听到886的提示,正想加大力度再往上刷一刷,不料响起突兀的声响,打断二人的“甜蜜”互动。

“咳咳咳!”

龙炤只见原本抱着剑闭目养神的十一开始闷声咳嗽。

似乎不想被听出异样,对方一直抿唇压制,效果显然并不明显。

龙炤放下帕子,注意力全部转移到十一这里。

“如何?”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咳嗽不止?

目的得逞的萧笙白弄出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看似无意地靠到龙炤手臂上。

他用虚弱的声音说谎:“无碍,来的路上有些小麻烦。”

说完又闷咳两声,气息全部喷洒在龙炤的脖颈处。

只要萧笙白的视线往下一扫,可以轻易瞧见龙小爷保持多年的好身材。

好想亲一口,咬一下,然后被……

思绪散发到诡异地方的萧笙白艰难移开眼神。

他自己都好奇这么多年他究竟如何忍下来的?

“我们去医馆。”

龙炤担心好友身上的伤。

他记得前面有一家他们魔宫的秘密医馆。

萧笙白摇头,拒绝会暴露自己啥事没有的提议。

“不,只是气息紊乱,稍作歇息即可。”

龙炤点头,信了他的话,还自然地偏斜肩膀给他靠一靠。

坐在对面的宫離楚看得很清楚,在爹爹面前虚弱无比的鬼面男正偏头冲他挑衅扬唇,眼里是看待死物的幽光。

他垂睫。

抚上手边的剑。

这把剑是曲衣爹爹去年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此时传递冰冷的触感叫他得到了些许安全感。

萧笙白瞥过那把剑。

不巧。

他知道这把剑的意义,心中自是不爽。

想:这剑定会在某场“意外”中变成废铜烂铁。

只是意外。

和他无关。

第49章第 49 章

日当头

马车在颠簸的路上前行。

车内有位昏迷不醒的少年躺在一端, 皱眉不断低喃。

手在空中挥舞似乎要抓住什么。

一只手朝少年一直抓不到东西的手伸过去,然而手的主人还未握住少年的手, 一柄黑黢黢的剑挡在他面前, 阻拦俩人接触的可能性。

“不明病因,会传染。”

只听到马车内响起嘶哑嗓音,声音的主人在提醒身边人。

因为不爽了许久,这人的嘴唇近乎抿成一条直线。

宫離楚似乎得了温病, 昨晚开始就浑身发热, 现在已经处于神昏状态。

被拦截的龙小爷推开挡在眼前的剑。

渣受不过是发烧罢了,他的体质不至于弱到被传染的地步。

生病的人显然很脆弱无助, 也是心理防线最为松懈, 好攻破的时刻, 龙炤自然要把握好此次机会。

被推开的萧笙白见男人不甚在意,继续之前的举动。

于是他将视线转移到占了大半个马车的少年。

眼神晦暗不明。

昏迷的宫離楚不知何时撑开眼, 泪眼婆娑的去看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曲衣爹爹,楚儿好难受。”

宫離楚出口的话语带着软糯。

他在发自内心的向“宫曲衣”发出依赖的信号。

当对面人轻柔地拂开他额头的薄汗, 温声温语的说:“前面镇子有我们的医馆, 再忍忍。”

宫離楚吸吸鼻子,用浓重的鼻腔回:“嗯。”

同时,他的手用尽全力抓住这双让他有安全感的手掌。

当年眼前人还是一位器宇轩昂的少年,而他不过是在街头垂死的小乞儿。

在寒风厚雪中,对方驻足在他面前, 微微弯腰, 朝他伸出了这双同样温暖的手。

他问他:你可愿跟本座走?

面容并无温柔和善的笑意, 表情倨傲难以接近。

但他那时候想却是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夺目的人。

在茫茫白雪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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