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穿越重生]——BY:赵意温柔
赵意温柔  发于:2019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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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淡淡的两个字冲淡了江池内心的所有情绪。
“一开始我以为是苏岩,所以我尽力保护他,就是为了偿还那份恩情,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救我的人,是你。”
“啊?”江池有点懵逼,“你是说救你的人是我?”
“原来我们那么早以前就见过了。”江池有点唏嘘,翟煦摘下手上的红绳,珍重的戴在江池手腕上,“抱歉,最开始的时候是我没认出你。”
“所以说,最开始的时候,你确实是因为苏岩才让人带我入宫的。”江池猛地转身,双手双脚抵住翟煦的靠近。
翟煦有点方,事实确实如此,最开始他带江池入宫确实是因为苏岩,他的那张脸,以及中箭的时候特别像,那时候的翟煦,确实是做出了替代之意,但是,同江池相处下来后,再次见到苏岩,翟煦对苏岩只剩下了愧疚。
那还是在不知道救他的人是江池的时候。
“我就知道。”江池朝着翟煦重重哼了一声,表达了自己强烈的不满。
翟煦不禁失笑,心莫名的一松,“我承认,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打的这个主意,但是后来,这里装的只有你。”翟煦指了指胸口,江池的唇无端的翘了起来,小样,哄起人来还真有一把刷子。
江池抿紧了唇,他才不会这般轻易的被放倒呢。
“那苏岩呢。”江池脸上的线条崩的紧紧的,似乎只要翟煦说错一句,便会砰的一声炸掉。
翟煦爱死了他吃醋的小模样,眼睛满满的都是戏,明明在乎的厉害,硬是要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可爱死了。
翟煦凑近江池,亲在他的鼻尖。
“最开始的时候,是想报答他的恩情,所以,在我那所谓的兄弟欺负他的时候,我会去帮他,毕竟,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只有他是唯一一个帮助我的,那时候我是这般想的。”
“真正有触动的是掀翻朝政的那天,苏岩为我挡住了生命的一剑,也是那时候心里应该有了苏岩的位置,只是和你一起后,再次见到苏岩,只剩下浓厚的愧疚。”
翟煦知道,他这样说,可能江池会伤心,但是,在翟煦心里,有些事还是需要说得明白,最起码他对江池没有任何隐瞒。
江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海风扑面而来,似乎还带着独有的海腥味,江池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脸和眼睛,莫名的有些困倦,不知不觉间外面已经深黑一片,江池默默的朝着翟煦靠近,手和脚都搭在翟煦身上。
“我好困。”
翟煦轻轻揉着江池的脑袋,“睡吧,我的宝贝。”
宝贝两个字烫红了江池的耳垂与脸,江池死死埋着脸,并不显露出来,他决不能让翟煦知道因为他的‘宝贝’二字,慌了他的心。
旁边响起平稳的呼吸声,翟煦低头看着江池,江池已经睡熟了,晚上说了这么多,想来阿池也困了,隐约间,翟煦看见他绯红的耳垂,低低的笑了,发自内心的惊喜,他的阿池果真傻的可爱。
艳阳高照,睡在竹床上的人儿似乎被烫了般将自己缩在阴凉的位置,用手牢牢挡住眼睛,不透露出丝毫的黑暗,江池睡得正沉,默默的移动着。
翟煦一进来便看见像是毛毛虫蠕动般的江池,竹床上一抹面积极小的光线,江池全程避免,翟煦勾起唇,坐在床沿,拉住了江池的手,“小懒虫,太阳都晒屁股了。”
说着便将江池拉到阳光下,江池全身心都在抗拒着,双手双脚同时上,翟煦双手抓住江池乱动的手脚,然而只抓住三只,另一只脚穿过重重阻碍,落到了翟煦唇上。
触及的温热触感,江池的瞌睡虫一下子醒了,同翟煦两眼懵逼的对视着。
“怎么了?”江池搓了搓眼睛,翟煦没有说话,朝着江池扑了过来,用身体制住江池乱动的身体,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很痒,江池摇着脑袋,翟煦抓住他的手落在他的脑袋旁侧,吻直观的落了下来。
江池被吻的迷迷糊糊,本就混沌的脑子,愈发迷蒙起来。
唇舌交缠,江池恍然想起自己似乎没有漱口来着,眼睛蹭的睁的大大的。
“我还没有漱口。”
“刚刚你的脚踩到了我嘴上。”
翟煦与江池同时开口,江池清楚的听到翟煦所说的话,下意识的擦了擦嘴,“翟煦你个王八蛋。”
江池撑起身子就朝着翟煦扑过去,翟煦是谁,怎会被江池轻易抓住,江池刚刚跑到梯子旁边,翟煦身轻如燕,稳稳的站在楼下。
“阿池,别闹。”
江池紧紧攥紧竹制的栏杆,黑黢黢的眸子瞪得圆圆的,直勾勾的看着翟煦,颇有种你不哄我我就跟你急的感觉,翟煦脸上的笑意连贯,映衬的那双俊脸愈发明媚,翟煦心里始终舍不得江池受一点委屈,朝着江池伸出了手。
“不下来吗?”翟煦的姿势足以说明一切,江池马不停蹄的爬了下去,朝着翟煦就扑了过去,翟煦稳稳地接住他,步履平稳,竟连半点步子都没移动。
第94章:我们回西越吧
两人打闹了一番,江池刷牙洗脸,翟煦则是准备早餐,奶白色的鱼汤,一看就知道炖了许久,江池连着喝了几碗才罢休,早膳用的过多,江池撑得难受,免不了又是散步消食。
烈日炎炎,海平面上的大圆盘愈爬愈高,太阳下的影子越来越短,落在身上带着灼烧般的疼,江池不喜太阳的刺眼,但是对比起冬日的冰冻,对炎热他还是有点期盼的。
翟煦收拾好屋子,迈步出来就看见江池坐在院前的秋千上,这是翟煦特意为江池做的,相隔不远的椰子树,枝干粗壮,足矣承受江池的重量,江池赤脚踏在地上,躺在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那模样竟是要睡过去般。
翟煦挡在江池面前,江池没理,本该遮住眼睛的手缓缓放下,脸上愈发惬意,“阿煦,我想在这里住很长很长时间。”如果可以,就让他在这度过余生也好,这般美的地方,休闲而畅意的生活方式,江池都有点不愿挪窝了。
“阿池如果想,那就留下来。”翟煦一屁股坐下,江池侧着身子,身后便是一望无际的辽阔海面,碧蓝色的,海平面轻微晃动,有点类似于被风拂过的青青草原,只是海面更加壮观,让人心生向往的同时,心生畏惧。
江池立即做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阿煦,你说的可是真哒。”
“当然是真的。”翟煦摸着江池的脑袋,满满的安抚之意,似乎在承诺般。
“那西越怎么办,我记得,西越皇室可只有你一个人了,没了你,西越岂不是无一国之主。”江池不断的碎碎念,翟煦眼底的笑意更深,吻落在他的额头。
“真是个小傻子。”
“你以为我为何敢从西越前往北萧。”自此之前,西越翟煦自然是都处理好了,心腹都在,互相牵制的同时互相压制,又岂会因他不在便立马生出波澜。
“哼,我才不傻。”江池赤脚从千秋上下来,然后绕过翟煦再次坐下,“我要荡秋千,你推我。”
“记得,要推很高很高。”
翟煦在后,江池在前,男人温热的手贴在脊背,江池仿若破空而出的箭矢,咻的一声冲了出去,脚伸的又高又直,挡住了江池的视线,江池迎着太阳闭上眼,感受海风呼啸而来的凉意,反复多次,江池玩的气喘吁吁。
攥住的手都带着一丝红,翟煦拗不过江池,坐上了秋千,两人的位置转换过来,江池愈发艰难了,他有点不明白翟煦轻轻松松的将他退出去,怎么换成是他的时候那么艰难,甚至岿然不动,细小幅度的摇晃。
江池试了多次,耍赖的坐在地上,还一边想要将翟煦踢开。
“小懒猫。”
“哼。”江池翻了个身,一屁股坐起来,在外面找了个阴影位置躺在了沙滩上,翟煦紧随其后,紧贴着江池,江池甚是嫌弃,双手双腿阻隔着翟煦的靠近,翟煦本只想逗逗江池,玩闹间一切似乎都变了味道。
干净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透着薄薄的粉色,在翟煦与江池周身环绕,一点点的往上升腾,像是粉红泡泡般然后在两人中间炸裂,化为丝丝缕缕的水汽。
翟煦渐渐靠近,江池的动作开始变轻变慢,独属于翟煦的气息将他包围,江池看着翟煦放大的俊脸,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在翟煦未曾动手的瞬间,江池攀上了翟煦的肩膀,翟煦的心狠狠一颤,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深沉。
日子没羞没臊的过着,江池整日傻乎乎的,翟煦宠的厉害,事事顺从着,转眼间便过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江池与翟煦几乎将岛上都逛了一圈,翻找着岛上存在的能吃的东西,岛上独有的海产,海带、紫菜、海胆、虾、彩色的小鱼。
看起来挺另类的,翟煦本想做菜吃的,江池没见过怕有毒,就养了起来,在这里养鱼自然比不得现代的玻璃缸,翟煦便沿用老办法在房子旁边做了个小池子,这鱼就放在小池子里,江池每日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鱼。
除此之外,翟煦与江池还去了集市,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家里布置的五花八门,一次一个风格,江池乐此不疲,翟煦更是乐在其中。
这天,江池起床后习惯性的去看鱼,水面上漂浮着几条小鱼的尸体,肚子往上翻起,江池戳了戳,发现并不是如往常般装死,江池伸出手将鱼掏出来,鱼眼睛已经泛白。
“阿池,过来吃饭。”
江池应了一声,在看见掌心的鱼身上的斑白的点时,心微微一震,将所有飘在水面上的鱼都放在掌心,观察的愈仔细,心里愈发惊慌。
“阿池。”翟煦又喊了一声,江池捂着鱼将鱼埋进了沙子里,埋的很深,沙子铺上去后,江池还特意哪两个块石头盖山,确定以及肯定翟煦看不出后,江池匆匆的朝着翟煦跑过去。
拐角处翟煦正好走过来,江池笑得颇为讨好,翟煦摸着江池的小脑袋,手落成拳,在江池的额头狠狠敲了下去,江池下意识的闭眼,落下来的力道轻飘飘的,江池甜甜的弯起了嘴角,他就知道他的阿煦一点也不忍心。
江池舀水洗漱,翟煦走入里屋准备好碗筷,江池看着翟煦,愉悦的玩水,最后吐出的水带着一缕殷红,江池心慌的厉害,赶紧用水冲刷掉痕迹。
上次他就是这般玩着那鱼,他清楚的记得中间有条斑白痕迹的小鱼,他记得清楚是因为那痕迹有点像斑点狗,哪知道不过十几个时辰那鱼便死翘翘了,江池想,他可能又犯病了。
江池擦了擦嘴巴,口腔里端的铁锈味浓厚,江池狠狠皱了皱眉,他知道,他在这岛上待着的时间不多了。
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江池将那抹殷红用沙子掩埋,甚至还往上倒了水,看不出痕迹的时候才跑到翟煦身边,两人如往常般吃饭,江池勉强吃了一碗饭,抓住了伸手收拾碗筷的翟煦,翟煦微愣,顺从江池的动作坐了下来。
“阿煦,我们回西越吧。”
第95章:我怎么会认不出阿池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翟煦宽厚的大掌覆盖江池的额头,暖意弥漫,江池朝着翟煦呲了呲牙,“我有点想回西越了,这里环境好,生活惬意,但是,到底不是我们的家。”
翟煦搂住了江池,撞在胸膛的力道很重,江池能听到翟煦心脏剧烈跳动的浮动,隔着单薄的布料,稳稳的撞击耳膜,“阿池,我以为,你再也不愿回西越了。”西越对江池来说,并不是幸福的代名词,反而给江池徒增伤感。
江家,皇宫,苏岩,以及他翟煦,都曾在江池心里留下伤痕,即使翟煦解释清楚,那也是不一样的。
江池失笑,推开了翟煦,“你怎么会这么想。”
“在我印象中,只有在这里以及河深村,才是最真实的你。”没有隐藏,没有躲避,每天见到的都会最真诚的笑容,最蛊惑人心的眼神,让翟煦无可自拔,完全不像放开。
“你才是傻子。”江池主动扑入翟煦怀里,搂住了他的腰,“阿煦,我们准备回西越吧。”
入夜,江池与翟煦做了满满的一大桌,海鲜盛宴,虾蟹鱼,基本上在岛上能弄到的海鲜都上了桌,红油油的一片,江池辣的嘴巴红肿,饶是如此,江池还是没停止继续前进的步伐,最后还是翟煦强烈制止,江池才没继续下去。
夏日的夜晚能看的很清楚,比起白日里的璀璨与锋锐,月光更柔和,清冷的洒在地上,散去了太阳留下的热度。
江池与翟煦十指紧扣,踩着海浪往前走,围绕着海滩散步,江池走的很慢,翟煦跟随着他的步伐,同江池并肩而行,江池一股脑趴在翟煦身上,脑袋埋在翟煦胸膛。
“阿煦,我们明日便走吗?”江池望着平静的海面,思绪飘的很远。
落在江池腰间的大掌力道一紧,“阿池若想继续留在这里,可以不回西越的。”
江池摇头,“并不是,只是想确定日期。”
“以后想来的时候,我们就来。”
“嗯,反正这房子是不会拆掉的。”江池仰着脑袋,笑得无比的甜。
“江家还在吗?”联想西越,江池便想起了江家,对江家,江池无权评价,评论权在原主手中,这么写年来,原主所遭遇的,都是江家所给予的。
说到底,只能说是阴差阳错,谁能知道原主原先的身份是北萧七皇子,谁又能猜到竟是那般凑巧。
翟煦垂头望着江池的头顶,乌泱泱的发丝垂落而下,被海风吹得有些乱,翟煦伸手抓住,指尖插入发间,轻柔的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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