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穿越重生]——BY:赵意温柔
赵意温柔  发于:2019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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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在家里逛了一圈,填饱了肚子,盘算着需要添置的东西。
听珊瑚说,每月村里惯常有两次出船的日子,村里的人前去集市,购买生活用品,江池攥紧了手里的手帕,坑坑洼洼的痕迹落在掌心,啥时候得去找珊瑚问清楚是什么时候,他的去集市一趟购买些东西。
毕竟,整日里吃鱼,再好吃也是会吃腻的,更何况,没放调料的鱼可能好吃到什么地步。
趁着日子闲散,江池前去找了珊瑚,做起了手工,帮着珊瑚赚点外快。
傍晚的时候,浪忽然大了起来,江池的心惴惴不安起来,忧心忡忡的望着海面,远远见不到回航的船只,眼看着夜色愈发黑了,江池就等在外头,任凭海风席卷而来,没看见翟煦,江池的心乱的很。
等了一个时辰,海面上阴沉沉的一片,江池远远的眺见一丝淡淡的光亮,眼看着阴影愈发近了,江池欣喜的跑了过去,与隐匿在黑暗中的翟煦撞在了一起。
人陆陆续续的下来,众人一脸喜色。
“今日多亏了小兄弟,若非小兄弟心细,收获也不会如此丰富。”
“运气好罢了。”翟煦搂紧了江池,温暖的怀抱让江池的心缓缓安定下来。
趁着夜色,众人瓜分了今日的收获,江池与翟煦提着满满两大桶新鲜鱼类,喜滋滋的往家的方向走。
翟煦同江池说着今日的经历,原是海浪太大,几次都未曾找到鱼群的位置,后是翟煦循着痕迹,阴差阳错间找到了鱼群,载满了渔船。
“我听珊瑚说,你今日固执一定要出海。”江池原先本是安心的,但是听珊瑚说到天气问题,以及后续忽然变得大了的风浪,江池的心就像被桎梏了般,踉踉跄跄的,不安稳。
面对媳妇忽然严肃的话题,翟煦一把将桶放到院子里,干燥的手捧住江池的脸,额头抵住他的。
“出海的时候海上风平浪静,再说了,船上那般多的人,不会出事。”
“若是出事了呢。”江池就和翟煦杠上了,在等翟煦的那一个时辰,江池脑子里想的都是如果翟煦出事了,他会怎么样,脑子里思绪万千,最后的结果都是他要跟着他,那个念头就像刻印下来了般,怎么也压不下去。
翟煦在看见江池红了眼眶,心倏地乱了,慌乱的搂紧了江池,“我是看准了今日不会出事,才出的海,你不要乱想,我可是要和白头偕老的人,就算是死,肯定也会拉着你的。”
“真的?”江池瘪了瘪嘴,“你没骗我。”
“当然,老爷子今日只是试探我,毕竟我是第一次出海。”
“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翟煦一连说了三遍才将江池安抚下来。
江池不好意思的进了院子,耳尖红的滴血。
翟煦也没戳穿他,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珊瑚说过几日村子里便能出船,到时候我们去集市买点东西,打来的鱼也拿点去卖,补贴家用。”
“好,我先将鱼养着,等哪天去集市,我再把鱼给捞上来。”
翟煦挖了个坑,用木板子和布隔开,做了个小池塘,将鱼全部养在里面,到时候,拿出去卖也新鲜。
两人一个接一个送,倒是默契异常。
海上的风浪似乎更大了点,翟煦刚弄完不久,开始下起了暴雨,破庙所在的位置地势颇高,倒是相安无事,翟煦拉着江池进了门,微弱的烛光映衬着两人的脸,江池垂着眼睛,感觉自己方才有点矫情。
这打渔之事,司空见惯,他可能小题大做了。
翟煦坏心眼的吹灭了蜡烛,朝着江池就扑了过去,将他压在简陋的床上,外头海浪呼啸,里头只有压在木板上的咯吱咯吱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江池想要反抗,未过多久便丢盔弃甲,迷迷糊糊的着了翟煦的道。
兴许是翟煦带给江池的刺激过甚,亦或是今日劳心劳力,忧虑过多,后半夜的时候,江池整个人完全是昏沉的,真像是那随波逐流的船儿,飘到哪儿便是哪。
转眼便到了前往集市的日子,翟煦与江池早早的等着,提着的桶里满是鲜活的鱼儿,等了好一会儿,跟着众人上了船,翟煦拉着江池到了船头的位置,据说坐船需要半个时辰,翟煦便拉着江池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时不时说着悄悄话,眉眼含笑,那俊朗的脸庞愈发显得濯濯生辉起来,引得船上的女眷频频侧目,当然,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阿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待美好之物,总是多了那么几分耐心。
在那侧目的过多视线中,中间的一抹视线,让江池觉得厌恶,直勾勾的盯着,几乎要黏在皮肤上的黏腻感,有种类似于毛毛虫留下的液体,江池的心底发毛,每当他转过身去时,一贯如常,反倒显得他小题大做起来。
翟煦揽着江池,抚平了他眉间的褶皱。
“怎么回事。”
“有人在看我。”江池忍不住朝翟煦的方向靠了靠,“看的我难受。”
船靠了岸,翟煦拉着江池站了起来,“紧紧靠着,我遮住你,便看不到了。”
江池给了翟煦一个白眼,但也没反对,下了船紧紧贴着翟煦,珊瑚与老爷子也解释过翟煦与江池的关系,这般亲密也无人觉得有何不对劲。
船家下午离开,给了众人充足的时间,翟煦提着桶就坐在较为偏僻的角落,桶里的鱼活蹦乱跳,翟煦不呼不喊,冷漠相待,即使有人相看,也只是匆匆瞟上一眼便离开。
江池摇了摇头,按照翟煦这般下去,下午这些鱼都卖不出去,江池知晓翟煦的性子,就算是失忆了,本性难移,他冷漠的性子也难以改变。
“卖鱼了,新鲜的鱼,八个铜板一条,便宜又好货。”江池吼了几遭,人倒是吸引过来,但是在看见翟煦的脸时,又缩回了脑袋。
江池心中恼怒,一巴掌拍在翟煦身上,“给我笑。”
翟煦: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
众人纷纷闪避,中间干脆弄出一个空圈出来。
江池:……
“给我转过去,别让我看到你的脸。”
江池再次吼了起来,相比起别家的鱼,江池的价格低,鱼又新鲜,再加上江池一张俊俏和气的脸,赶集的多半是女眷为主,江池又好说话,逗的人开心,没过多久,翟煦带来的鱼便卖的干净。
翟煦就蹲在地上,看着江池冒着汗的小脸儿,阳光落在他脸上,呆这儿淡淡的光晕,翟煦心里发软,俊朗的脸被柔情所覆盖,神色里满满的都是江池。
他想,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唯独不能没有他。
“走了。”江池将空桶给了翟煦,荷包里攥着卖鱼得来的铜板,满脸愉悦,“等会儿可是要添置许多东西,家里缺的东西可多了呢。”
“嗯,我们家。”翟煦特意加重了‘我们’两个字,江池心底软绵绵的,拉着翟煦挤进了人群,在各个小摊面前逛来逛去。
庙里空荡荡的,各种日常用品都没有,锅碗瓢盆,吃穿用度都需要张罗,集市了人来人往,翟煦拉江池拉得可紧了,生怕他下一秒就不见了身影。
直至出了集市,到达码头,江池与翟煦的手都是红的,手里提着满满的东西,都是日常所需用的,还有一些小零食,藏在里头,谁也看不见。
中间卖鱼的钱不够用,江池还特意去当铺换了银子。
出宫的时候,江池做好了万足的准备,离开皇宫最重要的便是银子,江池将银子藏在私密处,即使是掉入了海里东西也没丢,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另外小地方消费水平也低,江池也没用多少银子。
只是买的东西够多,相比起他人零零散散的,翟煦与江池倒是格外令人眼红。
翟煦脸皮厚,不怕人看,江池脸皮薄,躲在翟煦身后,倒是也没啥特别的。
众人争先恐后的上了船,江池与翟煦不愿挤来挤去,就在边上等着,直到船家一声吼,两人提着东西上了船,找到空位放下东西,江池似乎有感觉到那股子恶心的眼神,愈发明目张胆起来。
翟煦干脆将江池搂在怀里,转身的瞬间,凌厉的目光仿若箭矢般深深刺入。
一路上相安无事,翟煦与江池带着在集市上买来的满满战利品,两人先是去了老爷子家,老爷子与珊瑚也是善良之人,帮了翟煦与江池许多,买来的东西,江池有一半送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本来还是推脱的,但是江池说到了珊瑚的点子上,老爷子便半推着接受了,临走前让翟煦随意用他的渔网,反正他老爷子人老了,愈发力不从心起来。
“老爷子人还是挺好的,若不是老爷子,只怕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江池想到那时候翟煦的模样,心微微的疼。
“所以,以后要多照顾照顾老爷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翟煦将江池手里的东西提了过来,大步迈前,“快点跟上来,我要吃你以前做过的麻辣海鲜,正好家里还有剩余的,刚好可以一餐搞定,等明儿出海,再换些回来。”
“好。”江池小跑着跟了上去。
回到家,翟煦与江池收拾好从集市带回家的东西,日常用品摆放的整齐,小零食什么的被江池放进了房里,还有面粉、调料什么的。
江池的厨艺还算不错,翟煦负责处理食材,生火,江池下厨。
明艳的火光下,映衬出两人的侧脸,热浪滚滚,心也愈发滚烫起来。
虾蟹江池放了许多辣椒,辣的翟煦与江池眼睛都是红的,舌尖的辣味久久不散,江池眼睛红红的,铆足了劲喝水,最后还是吃了点甜食才稍微好上一点。
天色慢慢的变得深了,江池洗漱后,推着翟煦去洗澡,火上温着水,翟煦赤裸着上身,提着水往里屋走,翟煦耳朵尖,听到细碎的声音传递,极快反应的躲在暗处,缓缓的朝外面看。
门被推开,传来嘎吱一声,一抹身影钻了进来,隔着淡淡的火光,显现出那张猥琐而黝黑的脸,脸上冒着有光,下巴上细碎的胡渣,显得格外邋遢,不知是想到什么,那人无声的笑了,细小的眸子里闪过淫秽的光。
让人看起来便觉得难受,翟煦从暗处走出来,那人看见翟煦,转身就跑,一瞬间便没了身影,翟煦追了出去,只看见茫茫的海阔以及隐匿在黑暗中的黑影,茫茫的一片。
翟煦的脸色冷了冷,看来明日得去找找老爷子了,打个预防针,不然,到时候他出海,有点难缠,今日过于张扬,恐怕是招惹了老鼠。
翟煦冲完了澡,将门关的严实,落了锁才进了屋。
江池正在清算零钱,旁边放着那根红绳,这是翟煦手腕上缠绕着的,那时候翟煦生病受伤,江池顺手摘下来的。
翟煦关了门,似乎对这红绳格外感兴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江池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神有点飘忽不定。
“你很喜欢这跟红绳。”翟煦点头,“不知为什么,看见这跟红绳,我总觉得很熟悉,好像再哪儿见过,具体是哪,我又记不清了。”
翟煦说着,脑袋传递一抹钝痛,翟煦立即捂住了脑袋,江池连忙起身,揉着翟煦的太阳穴,“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想了。”
“嗯,但我知道,这红绳定是阿池的。”
江池抿紧的唇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那倒是不错。”
翟煦忽然发难,在江池收拾好东西的瞬间,翟煦将江池压了下来,“阿池,你知道我是谁,对吗。”
江池沉默着,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上,沉默而冷静的眸光,带着淡淡的哀伤与释然,翟煦的心狠狠颤了颤,对于他那些失去的记忆猛然不想知道了。
“你想知道吗,若你想,我全然告知你。”江池躺着,笑得却很好看,细长的眸子,流露出来的淡然笑意,像是紧紧压抑的情绪瞬间散步,眉眼间满是轻松,带着挣脱所有的放肆。
翟煦摇了摇头,靠在了江池的肩膀上,声音有点闷闷的。
“阿池,我有点慌。”翟煦像是撒娇般摇了摇脑袋,下巴往上搁在了他的肩胛处,“我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我若是恢复了记忆,你就会走,若真如此,我宁愿永远不要,我要和阿池永远在一起。”
“阿池,这是我的承诺。”翟煦侧头含住了那颗宛若樱桃般的充血耳垂,江池整个人狠狠一颤,那股子湿润的温热,顺着耳垂,连贯心脏。
春色弥漫的屋子,紧密而放肆的呼吸,充满温情的暧昧缱绻,将两颗本就紧挨着的心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心贴着,身也愈发深深地镌刻,就像是铭刻在雕塑上的印记,刻上了,也就弄不下来了。
早晨温暖的阳光洒落下来,海边的温度并不高,即使在正值炎热的夏季,就是正午的时候赤脚踩在沙子上格外的烫脚。
江池还在睡着,翟煦已经起床,盖住了江池的小肚子,关好门出了屋子。
屋子里并不隔音,沉睡着的江池还是能隐约听见声响,但即使如此,江池像是一条咸鱼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实在是太累了,昨晚作死的撩了翟煦一波,导致某人性趣大发,折腾的江池连脚指头都不愿意动一下。
时间流逝,翟煦去了老爷子那里一趟,江池还在睡着,翟煦怕江池这般睡着对胃不好,直接将还在睡的江池给挖了起来,早上翟煦煮了小米粥,现在温度正好,不烫不冷,对于久久未曾吃主食的江池来说,无异于是美食。
在翟煦的‘帮助’下,江池干掉了满满两碗,小肚子被填饱,江池懒散的遮住了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翟煦却不打算这般轻易的放过他,直接将江池给捞了起来,顺带着穿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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