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穿越重生]——BY:赵意温柔
赵意温柔  发于:2019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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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江池在翟煦怀里挣扎着,突然钻入鼻尖的陌生味道,让江池忘记了挣扎,翟煦身上从来都是那股子淡淡的龙涎香,此时此刻,江池却在翟煦身上闻到了其中夹杂着的淡淡清香,有点类似于竹叶的淡香。
若非凑的极近,江池恐怕是闻不到。
江池的心倏地沉了下去,下意识搂住翟煦的腰身。
紧密相拥的两人,翟煦更能感受到江池的清瘦,搂在怀里几乎全是骨头的触感,好不容易养胖一些,在短时间内愈发瘦弱起来,虽还未到皮包骨的地步,但只要一想到那种可能,翟煦的心不停的往下坠。
这个晚上,注定是不平静的。
好不容易等到江池入睡,翟煦点了江池的睡穴,宣迟勋来了偏殿。
摒退了偏殿所有人,寝殿内只有迟勋、翟煦与江池三人,根据翟煦所说的症状,迟勋面色凝重,给江池把了脉,确定心中所想,迟勋脸色几乎是难看起来。
“皇上,公子恐怕是被下了蛊,子蛊在身,必须找到母蛊,方可引出子蛊,不然,按照公子现今传递的症状,公子会一天天消瘦,最后身体营养全被子蛊吸收,衰竭而亡。”
翟煦冷峻的侧脸萦绕不散的寒气,深邃的黑眸凝结在江池沉睡的侧脸。
“公子手臂上的红线,现在还未显现出来,等那根红线显现,延伸至心脏,解释公子恐怕无药可解。”
“可能看出是何时中的蛊。”翟煦专注的望着江池,几乎从嗓子眼里逼出来的声音,迟勋再次查看了江池的手臂。
“按照红线的延伸长度,应当是一月前。”
迟勋何时离开的,翟煦并不知道,他的视线里只有江池一人,轻轻拿起江池的手,纤细白皙的手臂,近看几乎能看见隐藏在皮肤下的青色血管,其中血液流通,翟煦对待江池仿若易碎品般,一个虔诚的吻落在江池额间。
“阿池,朕不会让你有事。”
龙珏殿
宁畔跪在翟煦面前,神色专注而恭敬。
“主子,南祁与北萧近段时间动作颇大,隐隐有往边关聚集的趋势,苏岩应当是将已地图复制传递出去。”西越边关地势严峻,易守难攻,若是硬攻,几乎毫无可能,南祁若想咬下西越这块肥肉,首当其冲便是攻破边关防守。
“密信传递闭关,必定打南祁、北萧一个措手不及,瓮中捉鳖。”翟煦眸色愈发冷厉,里面的寒冰冻结,就连温度都降了几分,“另监视好苏岩以及苏岩说话所有人,阿池中了蛊毒,母蛊掌握在南祁手里。”
南祁擅长制蛊,一月前恰好是南祁前来西越之日,翟煦握紧的拳头几乎青筋暴起,苏岩,朕会让你付出代价。
江池夜晚猛地被惊醒,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侧,空荡荡的,又冰又凉,江池的心倏地冷了下来,仿若一盆冷水泼在身上,遍体生寒。
江池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上,殿内漆黑一片,江池的腰撞在桌上,只听见闷哼一声,淡淡的啜泣传递出来。
“小傻子。”江池还没抬头,便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味道,眼角的温热被尽数抹在衣衫上,翟煦轻轻叹了口气,将江池抱到床上。
“龙珏殿有点事,刚刚回去了一趟。”
江池不安的心在翟煦的怀里渐渐安稳下来。
“你以后不在要跟我说一声。”言语间传递的浓厚不安情绪,翟煦搂着江池,在旁侧躺下,重重的‘嗯’了一声。
这个晚上,江池总是睡着睡着便睁开眼睛看一眼翟煦,像是知晓明日有重要活动的小孩般,心中充满期待,又害怕在一夕之间褪去。
翟煦的睡眠很浅,江池的举动被他看在眼里,翟煦将江池重重搂住,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他的眼睛、脸庞,“阿池,快点睡觉,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抵在腿间的热度,江池的睫毛颤了颤,往翟煦怀里挤了挤,才闭上不安的眼,困意袭来,江池沉沉睡了过去。
借着昏暗的光线,翟煦盯着江池宁静的睡颜,在他唇角落下重重一吻,将少年往怀里带了带。
晨曦微露,细碎的金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落进来,堆积在同一个地方,形成一个小小的弧度。
江池醒了,习惯性的拱了拱被子,感受到搭在腰间的强劲有力的手臂时,江池唇角露出一个浅淡而满足的笑意,眯着眼睛朝翟煦怀里钻,然后像只小奶猫般,往上爬。
整个人像是被圈在怀里般,一口咬在翟煦的喉结上,轻轻吸吮,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江池睁开眼,满意的看着,甚至还伸手摸了摸,温热的,翟煦是他的。
“好玩吗?”翟煦锁定在江池薄红的唇上,带着晨起的暗哑,熟悉而强势的攫取,江池一股脑的埋在翟煦怀里,翟煦岂非那般好糊弄,身体往下移,准确的锁住江池的唇,缠绵而悠长的吻,奏成早晨的乐章。
第47章:撕破脸皮
陈庆拿着洗漱所需的东西站在门口,待听到轻微的呜咽声,陈庆默默的放下举起来准备敲门的手,静候在一旁,比起打扰,等会儿更保险一点。
待殿内归于平静,陈庆轻轻敲了敲门,暗哑醇厚的嗓音不带一丝情绪,“进来。”
陈庆战战兢兢的伺候主子洗漱,全程不敢抬眸,皇上的视线过于冷冽,冻的陈庆直大哆嗦,生怕下一秒脑袋就没了,直至翟煦离开偏殿,陈庆才狠狠松了口气。
“没出息。”拍在脑袋上的轻微力道,陈庆表示很委屈,皇上又不是对每个人都像对主子那般温和。
龙珏殿外,苏岩穿着月牙锦袍,看见缓缓走来的翟煦,唇角的浅淡笑意大放异彩,桃花眼中凝聚的细碎光芒弥漫,苏岩逆着阳光,眉眼间满是柔色,衬的整张脸愈发精致而清隽。
翟煦抿紧了唇,对着这张惊艳绝伦的脸,心底忽而生出一股子厌恶情绪,深邃的黑眸仿若幽深的寒潭,寒气弥漫,苏岩微微一窒,笑容微顿,忽而绽放更为璀璨的笑。
两人一同进入龙珏殿中,徐立被摒退在外,只听见杂物横扫在地的吵闹声,徐立的心忍不住颤了颤,连忙垂下了脑袋。
龙珏殿内,苏岩坐在地上,旁边是洒落一地的茶盏、花瓶等装饰品,面对盛怒的翟煦,苏岩嘴角噙着笑,清醇纯粹的脸上涌现出一种极致的快意。
“阿煦这是干什么。”苏岩缓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翟煦一手掐住苏岩的脖子,苏岩整个人腾空而起,身体的重量集中在掐在脖颈的那只手上,苏岩白皙的脸变得通红,朝着青紫的颜色变化,薄弱的呼吸一点点的被抽离,苏岩本能的抓住翟煦的手,剧烈的挣扎着。
“母蛊在哪。”翟煦的眸子化为纯粹的黑,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两眼一抹黑。
“阿煦,你若是杀了我,江池也会为我陪葬。”苏岩的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的开口,就在无限接近死亡边缘的瞬间,翟煦松开了手,苏岩重重砸在地上。
“咳咳。”苏岩贪婪的呼吸着好不容易重新得到的自由空气,双眼泛红,温热滑落而下,滴在唇上,苏岩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眸底闪过一抹讽刺意味,阿煦,阿煦刚刚是真的想杀他。
早在他做出选择的时候,苏岩就知道,他和翟煦迟早会兵戎相见,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苏岩伸手抹掉眼角的温热,唇畔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早在他决定前往西越,不,亦或是在他第一次遇见翟煦,并且下意识撒谎的那一瞬间,他就回不了头了。
人都是自私的,总是下意识的为自己谋求最好的退路,他也不例外。
“阿煦,你想要母蛊。”苏岩揉着脖子上的嫩肉,“可惜,我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若是阿煦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能饶江池一命。”最起码,死的没那般痛苦。
“阿煦竟然真的想要我死,我真的很伤心,以前的阿煦可是舍不得我受一点伤。”苏岩朝着翟煦走近,手落在翟煦的肩膀,近乎着迷般的盯着翟煦冷硬的侧脸。
“你想要什么。”翟煦挥开苏岩,望向他的眼神满是厌恶之色。
“江池顶替我的位置,成为你心尖尖上的人,我要他尽失所爱。”猖狂的几乎尖锐的嗓音,苏岩靠在翟煦的肩膀,像是最契合的恋人般,交颈缠绵。
下一秒,苏岩被推到在地。
“阿煦,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苏岩对于自己被推到毫不在意,眸底甚至还闪烁着清浅的柔和之色。
他想要看见江池自内往外散发出来的绝望气息,早在第一次晚宴上看见江池的瞬间,苏岩就想这般做了,但是,翟煦对江池的保护欲格外浓厚,他竟是找不到一丝机会。
至于下蛊,这是苏岩让欧阳做的,作为他们保命的护身符,母蛊在手,就凭借翟煦对江池的在意程度,他不会眼睁睁看着江池死去。
这是他破坏翟煦与江池感情的起点,也是让翟煦坠入深渊的源泉。
边关地图到手,等处理好江池,他也是时候逃出升天,南祁与北萧联手,西越迟早因翟煦毁于一旦。
苏岩心里的计划打的哗哗作响,翟煦盯着关紧的殿门,敛去了眸底的暗沉,里端的狂风暴雨肆掠而起,将所有的情绪尽数吞噬。
早上一醒来看见的就是翟煦的脸,江池心情颇好的在偏殿溜达了一圈,仍是有点意犹未尽,陈庆跟在江池身后,看着他唇角的鲜明笑意,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小庆子,我们去御花园摘花做糕点。”江池下了定论,陈庆拿着小篮子连忙跟了上去。
新冒出来的嫩芽青翠青翠的,看的江池心里痒痒的,想要伸手摘下来的欲望愈发浓郁,江池的心底有着一种恶魔欲望,对于美好的事物,总有着想要亲自摧毁的欲望
凉风习习,御花园花团锦簇,姹紫嫣红,江池看的心痒痒,大手一挥,让陈庆等人摘下花瓣。
自则是绕着小路望着那娇艳欲滴的鲜艳花朵,指尖滑过,温温凉凉的触感,让江池的心愈发软了,江池摘下一朵纯白的水仙花,掠过旁侧时,望见清澈见底的水塘,江池诧异的走了过去,本以为水面会有鱼影攒动,没想到无一丝动静。
看了好一会儿,江池只觉得无趣,手里捏住的水仙轻微的晃动,平静无波的水面荡起涟漪,一抹人影自水面浮现,江池转身,望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三皇子。”
“江池。”苏岩唇角含笑,看似温柔的笑意背后,是无尽的寒意弥漫,江池的眉头微蹙,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三皇子有何事?”江池愉悦的心情淡了几分,对于苏岩,江池不愿与他有过多牵扯。
“没什么,途经御花园,看见你过来打个招呼。”苏岩状似无意的摸了摸脖子,鲜明的红印显露出来,江池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三皇子这是什么意思。”江池将手背于身后,形状完美的水仙被揉成一片。
第48章:结果
“江池,有些事何必说的那般明白,心知肚明对大家都好。”苏岩脸上的笑容甜蜜,“我刚刚从龙珏殿出来,什么意思应该不用我多说吧。”
“替身,就该有替身的自觉,霸占他人的位置,还自以为是的炫耀。”苏岩的声音很轻,却仿若惊雷般响彻耳膜,苏岩朝着江池靠近,一步一步走到水塘边缘的位置。
“人,都应该有自知之明,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就算短时间的拥有,也会在某一刻尽数失去。”苏岩扯住江池的手,陷在自己情绪中的江池下意识抽出手,苏岩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坠入水塘。
扑通落水的声音,扑通扑通的击打着水面,明黄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在那一瞬间,江池像是一只提线木偶,定定的盯着满身湿透的翟煦与苏岩。
翟煦紧紧搂着苏岩,苏岩攀着翟煦的脖子,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因为水湿透的缘故,喉咙的红印愈发鲜明,江池趔趄的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望向翟煦。
翟煦冰冷的视线掠过江池的脸,狠狠刻印在江池眸底,江池无意识的攥紧了拳头,转身望向翟煦抱着苏岩离去的身影,湿漉漉的脚印俨然还在,江池像是失去水的鱼,艰难的呼吸着。
胸腔被严重堵塞,江池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步伐虚浮,若非陈庆扶住,江池怕是会直接摔到在地。
翟煦方才的眼神,分明是在怪他。
江池呆滞着双眼,翟煦的冷漠责怪,苏岩状似炫耀,不费吹灰之力的挑拨,前方宛若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迎着阳光,江池只觉得脑袋有点眩晕。
明明,明明早上翟煦还一脸宠溺的陪着他,短短一个时辰之内,什么都变了,他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所有污水泼在他身上,连一丝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回到龙珏殿,翟煦将苏岩扔下,立马让徐立准备热水沐浴。
翟煦的态度,苏岩不在意,轻声道:“江池那摇摇欲坠的小模样,看的可真让人心疼,阿煦你真的一点也不心疼?”
“苏岩,你真让朕恶心。”翟煦揪住苏岩胸前的衣衫,下一秒,苏岩被翟煦推开老远,“滚出去。”
苏岩摸了摸脸,“现在还不行,总得换件干净的衣衫。”
“阿煦,我要你最喜欢的月牙白的长袍。”
极具嘲讽意味的话语,殿门将翟煦与苏岩分隔开来,宛若两个世界。
翟煦沐浴完毕,换上了深色长袍。
“宁畔。”
“属下在。”宁畔出现在殿内,半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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