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在男主家里吃软饭[穿越重生]——BY:云乔子苏
云乔子苏  发于:2019年09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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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噔噔噔跑到了厨房,拿来了赵阿姨煮饭常用的长柄杓。长柄杓的尾端光滑溜溜的,看粗细也不过分,应该适合初次使用。他又问:“你有TT吗?”
  苏烈笑得快要胃痉挛:“崽啊,你明天还吃不吃赵阿姨做的饭了?她要是知道你把她的‘尚方宝剑’拿来做这个,不得跟你拼命啊!”
  沈桐一本正经:“赵阿姨会谅解的。苏烈,为了让你知道做O没什么好的,这长柄杓牺牲了也值。你是初次吧,忍一忍哦,我不会弄疼你。”
  “行,”苏烈从抽屉里摸出一只TT扔给他,长眉一挑,风情万种地说,“你来。”
  “……”沈桐的心脏被握紧了,“你怎么还真有这东西?你准备这个是干嘛用的啊?”沈桐有点难受,莫非从前苏烈和蒋兰兰已经那个过了?可他还是个孩子啊,小孩子怎么可以!真混账!
  苏烈破天荒的有些不好意思,蚊子似地哼哼:“我自己那个啥的时候不喜欢弄得脏兮兮,就,就戴一下咯,都是男人,你应该能理解的吧?”
  沈桐:“……”
  苏烈催促:“好了好了,跳过这段,直接来吧,我后边都等急了!快来快来!”
  沈桐再次:“……”
  沈桐默默吞咽,做到这种地步是不是过了?就算苏烈是同性恋又怎么样,是O又怎么样,那是他的意愿,是他的权利,别人有什么资格去干涉?还企图用这种方式扭转他的性取向?沈桐看着手里的长柄杓,内心焦灼——有点期待,又下不去手。
  但是苏烈刚刚对他说“快来”。
  是很骚的那种“快来”。
  来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收藏、评论!


第55章 是A是O
  挣扎了一会儿,沈桐终于下定决心,来就来!他爬到苏烈腿上坐好,说:“你准备好哦,我要动手了。”
  苏烈点点头,趴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等着,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果勇。沈桐则像抱着挺□□,用长柄杓光滑的柄端对准苏烈,努力地去剥开小雨衣外包装。
  可惜在场两位一个是大智若愚的牛犊,一个是经事甚少的虎崽,牛犊没紧张,虎崽先不行了。沈桐捯饬了半天也没把小雨衣套上长柄杓,大汗淋漓地问苏烈:“这个、这个怎么滑不动?”
  苏烈回头一看,他把里外弄反了。“笨蛋啊,这个是里头,这个是外头,得按照卷边儿的方向来捋。”牛犊教导虎崽,并亲自上手示范。
  苏烈握着沈桐的手,引着他把拇指和食指放在卷边儿上,一点一点往下滑,还意味深长地问:“怎么样?”
  沈桐窘迫不堪,紧张得无以复加,整张脸红得像番茄。他自己捋来捋去玩了一会儿,傻呵呵地乐道:“原来如此啊,好神奇哎,哈哈,哈哈!”
  “……”苏烈嘴角噙着笑,“你从来没玩过这个?”
  “没有啊,”沈桐说,“我又没交过女朋友,没事玩这个做什么。”
  苏烈逗他:“拿来吹气球呗!这弹性可比气球好太多,要是灌了水进去,捏起来就像……呃,咳,”苏烈赶紧刹车,见沈桐并没有反应过来又叹气,“唉,崽啊,你这么单纯可怎么办,以后出门恐怕很容易就被人拐走了,天大地大的,我上哪儿找你去?”
  “瞎说什么呀,我又不能生孩子,拐回去干什么用?”沈桐不瞎搞了,把夹在腋下的长柄杓重新对准了苏烈。但他把那“靶子”瞄了左一次右一次,哆哆嗦嗦半天没敢动一下,问道:“苏烈,你紧不紧张,害不害怕?”
  苏烈摇头愁叹,只好自己把短裤往下褪了一些,回答说:“麻烦敬业一点儿啊,你再哆嗦我就该吓死了。”
  “对不起!我冷静一下!”沈桐长吁一口气,上刑场似的,闭着眼睛“呀”地吼了一声之后把“□□”挺刺了进去。
  苏烈:“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沈桐咣当扔了“□□”,坐在苏烈的大腿上给他又是鞠躬又是作揖,嘴里念个不停,“我错了!我错了错了!刚刚在下手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好怕给你留下什么后遗症,罪过罪过,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事了,真的吓死了!”
  苏烈哭笑不得:“你怕什么呀,是我要你这么做的,真有什么后遗症我自己负责,实在不行我就赖着你,叫你枕席边上照顾我一辈子,你愿不愿意?”
  沈桐苦着脸:“愿意是愿意,但是那情景……我不敢想啊,你这么好的人应该走出家门创一番事业出来,耽搁在床上多可惜,我拿命赔你也赔不起。你说咱俩是不是无聊,好端端的不睡觉跑这儿闹午夜惊魂,真是吃饱了撑的,你妈妈要是知道我这么对你,得架炮轰死我。”
  “行行行,是我的错,我无聊,我吃饱了撑的,”苏烈勾着短裤边儿弹了一下,挑眉道,“你帮我提上来,谢谢。”
  沈桐:“……你自己提呗。”
  苏烈:“这就不愿意了?刚才是谁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沈桐:“那不是有前提条件的嘛!”
  苏烈把脸一板:“我不管,你提不提?不提的话我告诉我妈去,就说你拿长柄杓……唔,干什么?”他把沈桐慌忙遮过来的手拿开了些,蛮横地握在掌心里,“捂嘴也没用啊,我明天就告诉她!”
  沈桐无奈,连忙“好好好”地应承:“我帮你提就是了,你别告诉她,把它当成咱们俩的秘密行不行?”
  苏烈:“哦……秘密,那你求我呗?”
  沈桐:“……”
  “过分啦!”沈桐气得蹬了他一下,嘟着脸说,“我不求你,你告诉她去吧,反正我是为了帮你才这样做的,是你自己说你是O,我也有你的把柄!”
  苏烈瞪眼:“你还敢威胁我?”
  沈桐:“是啊,你不是也威胁我嘛!”
  “你!”苏烈对他无可奈何,见他那气鼓鼓的模样便知道是逗过火了,于是自行软了下来,言语间尽是宠爱,“行行行,我不告诉她,把它当成咱俩的小秘密。不生气啊崽,我逗你呢,要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来吧,来来来。”
  沈桐白了他一眼:“我打你做什么,懒得动手。不过我也想通了,你要是真能为了谁给自己的那个地方□□,那说明你对人家是真爱,我没道理棒打鸳鸯。只不过……唉,随你吧。”
  苏烈眼睛一亮:“真的?”
  沈桐:“真的。不过我看你根本不像O,你多矫健啊,就不能有点儿出息,试着去当个A?”
  苏烈心里美得打滚,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沈桐,说道:“这有什么出息不出息的,要是会让我心爱的人受苦受疼,我宁愿自己当个O。况且两个人在一起相处讲究个自然、自在,怎么自在怎么来呗。不过,”苏烈附在沈桐耳边,暗戳戳地加了一句,“州子说只是一开始疼,后来就……”
  “……”沈桐又脸红了,总觉得这小孩儿琢磨的有点多,有点下流。他故作轻松地应声:“是嘛,哈哈,你可真贴心,谁能跟你谈恋爱也是有福气。”
  苏烈:“你真这么觉得?”
  沈桐:“嗯,我真这么觉得。”
  那你跟我谈恋爱呗?
  苏烈差点儿就说出来了,但沈桐没给他机会,问道:“是什么感受?当卢羽勋那样对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
  苏烈想了想,坦白地回答:“愤怒,大失所望,甚至觉得他一直都在欺骗我,他的行为让我失去了一个推心置腹的朋友,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被他耍了,根本没法原谅。”
  沈桐:“……嗯,换了我可能也会那样想。”
  沈桐有些泄气,联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异样,苏烈的这几句话说的就仿佛不是卢羽勋,而是他沈桐。苏烈也沉默了,正是因为知道沈桐可能会那样想,所以他一直多有犹豫,总想用细水长流的疼爱慢慢去感化他,以防止他也像当初的自己一样,转身就走再也不给对方机会。
  沈桐翻了个身躺平,还把空调被匀了一半给苏烈,又问:“那当初卢羽勋是想当A还是O?”
  苏烈:“……这个,大概是A吧。”
  沈桐若有所悟:“那我知道了,你这么A的人不可能接受另一个A的,你俩就算好上了也得经常打架。”
  苏烈笑了一声:“是吗?你说他要是个纯A的话为什么会看上我?我多结实,还不分分钟把他揍趴下。”
  沈桐:“是啊,所以我才会觉得你可能对他有所误解,他既然是喜欢你这款的那就不会看上我这款的,他接近我或许真是想诚心交朋友。”
  苏烈不以为然:“搞不好有人就是又能A又能O呢,反正我一看见他跟你站一块儿就不舒坦,你少跟他走动就是了。崽,你这样的人在外面最容易上当受骗,遇到什么事儿多留点心眼儿,别傻不愣登的。”
  沈桐掐了他一下:“你才几岁,好意思这样说我。”
  苏烈:“你年龄是比我大,但是心智一点儿都不成熟。说真的,你这样的性格得是从小就被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都不知道人心险恶。”
  沈桐想了想原著的设定,笑道:“蜜罐子没有,咸菜罐子有一堆。”
  苏烈只知道沈桐家里条件不好,却不知道细节,仔细想想,自己对崽真是了解得太少。沈桐迎上他的目光,便解释道:“我是没断奶的时候就被人贩子拐走了,亲生父母是谁根本就不知道。我养父养母生不出孩子,就从人贩子手里把我买了去,据说养我到两岁的时候都还很疼我,可惜我完全没印象。后来沈槐出生了,家里就以他为主,我的那些好日子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
  《臆乱情谜》,都市家庭伦理剧,豪门狗血忘年恋,其实还挺有说头的。
  “沈槐的脾气跟他亲爸一模一样,坏透了胚子。我记得小时候,那男的抽烟喝酒打老婆,偷鸡摸狗还调戏妇女,被抓起来过,不思悔改。沈槐小时候不懂那些,就一门心思欺负我,我学习成绩好,他嫉妒,撕我作业本,烧我的练习册,把同学的东西偷来藏我书包里冤枉我……总之怎么能让老师批评我、怎能让他爸打我他就做什么。”
  “后来他长大了些,就和小混混搞上了,学抽烟,学打架,道上抢小学生的零花钱,十几岁就知道琢磨和女孩子睡觉……”沈桐打了个停顿,“不是,我没有指桑骂槐啊,你和他不一样。虽然你也十几岁就琢磨和小姑娘睡觉,但那小姑娘毕竟已经成年了,不算你诱拐,而且你也没成功。”
  苏烈满头黑线:“……这个,谢谢理解啊。”
  沈桐接着说:“中间做过太多恶事,数也数不完,我就不一一讲过了。后来就是他十六七岁那年睡了一个女孩儿,对方还没满十四,算幼女。这个很严重,他被逮去判了刑,一直到上个月才出狱。出狱之后也没改好,常常跑来找我要钱,我不给他他就威胁我,还打算赖在咱们家不走,真是给你和你妈妈添了不少麻烦,对此我一直很内疚……”
  “停!停停,”苏烈皱起了眉头,“你说他来这儿找过你?找你要钱?”
  “啊,没有!”沈桐一下捂住了嘴,糟糕,把还没发生的事情都给突噜出来了。
  剧、剧透死全家?
  苏烈的表情瞬间凝固:“你说实话,他是不是来找过你?你怎么之前都不跟我说,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沈桐捂嘴摇头。
  “别瞒我,他来过对不对?”苏烈把他的手从嘴上掰下来,按在枕头两侧呈半压的姿势。
  沈桐被他按着心理上多有不适应,想转过去又被他伸腿别着了,动也动不了。
  “你把灯关上。”沈桐压抑地说。
  苏烈不解:“跟关不关灯有什么关系?”
  沈桐:“你先关上,刺眼。”
  其实不是刺眼的问题,而是苏烈的气息笼罩着他让他难受,他喘不过气来,心跳也扑通扑通加速,再这样下去别说扭转人家的性取向,他自己的性取向都亟待拯救了。
  苏烈只好先关了灯,凑近了逼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屋子里一片黑暗,苏烈翕动的唇近到只差几毫米就能亲上沈桐的眼睛,沈桐吓得赶紧屏住了呼吸,仿佛被气流刷动了睫毛的人是对方似的。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回应,苏烈便伸手摸上沈桐的脸,摸到之后又捏了一下,说道:“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有特异功能,突然就能睡过去。”
  沈桐的心: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通通!
  他还在屏息。
  苏烈急了:“说话呀,那狗东西是不是来找过你?”
  “没有!真没有!”沈桐撇过脸去深呼吸,又把苏烈往旁边推了推才接着说,“那个,你别离我这么近,你抢了我的氧气。”
  “……你说什么?”苏烈突然嗤笑,“我抢了你的氧气?这房间又不是密封的,氧气还不够你呼吸?人家恋人之间在一起接吻的时候氧气更少,也没见谁喊过缺氧啊,就你事儿多。”
  “那、那能一样吗?你不讲理啊!”沈桐色厉内荏,面上又开始发烧了,非正常、非病性的发烧,但他烧归烧,仍然要把空调被裹得死紧,一点儿热气都不舍得往外泄漏。
  也不怪他,谁让苏烈好端端说起接吻的事,没谈过恋爱的人光是听到这两个字就容易想入非非,一想入非非就臊得慌,这怪不得他。于是沈桐气馁地嘟哝:“我不跟你讲话了,我要睡了。”
  “睡什么呀,才几点就睡,”苏烈晃他,“你还没告诉我沈槐是怎么回事呢,不是说他找你要钱吗?什么时候的事情?你告诉我,我揍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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