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刚我的都被我刚了》作者:常念君
文案:危云白,颜值逆天,安静听话,表演能力一流,可惜就是精神有病。
天命之子们:——那有什么关系,长的这么好看,当然是爱他!宠他!捆绑他!强取豪夺了他:)
危云白温柔一笑,“好啊。”
***
后来。
身高马大粗鲁野蛮的草原之王,骗行天下没心没肺的风流混混,手段狠辣冷酷无情的总裁情敌,用倒影偷窥收集灵魂的死神,坐拥天下美人无数的深沉帝王……
都成了身下之臣。
***
1.主攻,快穿,主角身穿,攻是神经病心机攻,所有世界的身份是系统的能力。
2.受是一个人,是每个世界的天命之子,攻获得的能量是天道赠予的能量,不是夺取的能量,对每个世界来说微乎其微。
3.第一个世界是古代草原王的世界,背景虚构。
4.放飞自我之作,拒绝ky,拒绝扒榜,主角三观不等于作者三观,拒绝人身攻击。
5.完结文隔壁《这个快穿有点甜》,快穿主攻文。
6.每日00:00更新,如不显示那一定是jj抽了,请手动点下目录~wb@晋江常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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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系统 甜文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危云白 ┃ 配角:预收《反攻为攻》(两攻相遇) ┃ 其它:
第1章 草原王(1)
草原广袤,牛羊成群,无垠的天地间只剩下一顶顶白帐。
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正走在这片漠北草原上。
队伍前方的轿子精美华贵,里面坐着的正是大昭的和怡公主。
送往恶狼一般的草原王乌力措手里。
大昭君臣腐败,偏安一隅,北戎铁血威名远扬,以战憾敌,大昭无人敢战,只好派遣使者求和。
乌力措和部下们正看着这长长的送亲队伍。
送亲轿子在最前方停下,一只手从轿中伸出,北戎的王双目炯炯地看了过去。
这只手修长白皙,连骨节的形状都分外好看,指尖润白,轻轻掀起帘子的动作行云流水,不管是这样的手还是掀起帘子的优美弧度,都是草原男儿未见过的一面。
乌力措双眼眯起,“大昭的公主果然是个美人,与我北戎女人大不相同。”
他喜欢美人。
北戎人容貌深邃,乌力措更是有着一双有力的眼睛和卷曲的头发。
他个子很高,身体强壮,肌肉虬结,鼻梁高挺,这一对猎鹰似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这群来自大昭的猎物,贪婪的野火在他眼中跳跃。
帘子被拉开的缝隙越来越大,轿上的人下了车。
先是衣衫滑下的小半截手臂,再是五官清晰的半张侧脸,一身青衣的男人下轿,束起来的长发披散在肩后,脸侧的一缕乌黑的发丝晃了晃,更衬得他面如冠玉。
在这广阔的草原之中,男人站定,轻轻往乌力措的方向看了一眼,像是炎热的烈日下迎来一股清爽的微风,他微微勾唇,随即移开视线看向轿中。
朦朦胧胧的美人最是迷人,乌力措下意识的又上前一步,视线从他的唇角,又移到他再次伸出的白皙手臂。
宽大的衣袖顺着手臂滑下,男人声音清亮如泉,“公主,下轿吧。”
含着沁入内心的舒适。
动听。
轿中又伸出一只手,和怡公主带着头纱,将手搭在男人的手上,低垂着头下了轿子。
乌力措定定的注视他们二人放在一起的手。
他的威名传遍大昭,战争与暴力同他紧紧相扣,公主看上去镇定,实则手都在微微颤抖。
乌力措却只觉得这男人的手,怎么比这女人的还好看。
哈赖抽出背后的弓箭,一端挑起公主的头纱,“我北戎的女人从来不带这个玩意,大昭的公主还不快把这东西摘了?都说大昭的女人细皮嫩肉漂亮极了,不如现在就让我们单于见识见识?”
乌力措轻轻扫过公主,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哈赖同样恶意满满。
也是,和怡公主会在三个月后死亡,乌力措以和怡死时有西胡商队经过的借口攻打西胡,西胡在大昭的边境,他会特地放过西胡的首领,让其逃往大昭境内,然后一举兵入大昭。
死亡都被设计好的女人,怎么会让铁石心肠的草原王放在心上。
跟在公主身旁的男人蹙起了眉。
他实在长了一副好相貌,好看的人总会引人注意,哈赖放下手中的弓箭,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是在对我不满?”
乌力措抬手让哈赖退下,自己上前几步,压迫感和血腥味袭来,他身材高大,鼻梁高挺,腰间别着匕首和皮囊,看着就是野蛮强势。
乌力措这个人,简直就是一匹疯狼。
公主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身高马大的草原王绕过她,冲着他旁边的男人问道:“大昭的男人,你叫什么?”
男人回道:“危云白。”
他好像不知道身前人有多么危险,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礼貌疏离的笑。
乌力措此人是个传奇,他登上北戎首领之位时年二十,三年征服整个漠北草原,让各族鲜血流满草原的任何一条水流,他暴戾残酷冷血,又兼具豪放骁勇义气,无求无尽的夺取着他能看到的一切东西。
不知餍足。
危云白的发丝被风吹起,随风飘向乌力措,在发丝即将碰触到乌力措时,他又后退一步,不卑不吭,“单于,起风了,公主体弱,能否让公主进帐休息?”
乌力措看着他远离,深深的再看了他一眼,转身,“哈赖,你派人带着大昭人去他们的营帐。”
“是。”
乌力措一走,这一片的人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公主头纱下的脸上已经泪水涟涟,“云白,还好有你。”
危云白看着没有尽头的蓝天白云,轻嗅这青草的芳香,心情愉悦的快要挣脱出来,他无比温柔,眼底泛着幽幽暗光,“这是卑职该做的。”
他被关在精神病院五年,已经很久、很久不曾见过这样的景象了。
他用着同样温柔的语气同精神中的系统道谢,“你把我带向了自由。”
系统猛的打了个冷颤。
它想起了苏醒的那天,就看见危云白用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和这么温柔的声音,让医生卸下心防,亲手放出了可怕的魔鬼。
公主在营帐中同危云白哭诉。
她的嗓音已经沙哑,可是惧怕时时伴随着她。
危云白站在她身前一米远处,光明正大的走着神,公主勉强平息哭腔,问他,“云白,你在想什么?”
危云白垂着眼,“公主,北戎族的每个人,都能说上一口流利的汉话。”
包括他们之间的日常交流,也没有使用本族语言。
乌力措的熊熊野心可见一斑,他已经想到了让族人汉化。
娇养长大的公主不懂得这代表着什么,她哭的眼睛红肿,撒娇着让危云白给她去拿消肿的药膏。
危云白刚要掀起门帘,门帘已经被外面的人抢先一步掀开。
是乌力措。
危云白的手还抬起在空中,与乌力措拉开帘子的手只差分毫的距离,乌力措鹰隼似的目光在他的手上转了一圈,不紧不慢地出声,“我未来阏氏的房间,怎么还有大昭的男人?”
公主惊慌失措,“单、单于。”
危云白缓缓放下了手,迎上草原王的目光,“单于。”
乌力措眯着眼睛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之后,“大昭的男人会不会喝酒?”
危云白点头。
乌力措拍拍腰间的皮囊,“那就来吧。”
他上手拽着危云白的手臂,力道十足拉着他往外走去,这里的天气黑的极快,天边泛起深沉美丽的暗色,营帐不远处有火光跳跃,乌力措蛮横不讲理的带着人过去,围在火堆周围的,全是他的得力部下。
“大王!”
乌力措坐在主位,他拍拍自己左边的空地,朝危云白勾勾手指,“坐这。”
火光照耀在他的侧脸上,卷曲的头发更让他看起来野性十足,乌力措勾唇,“在场的都是些好儿郎,你莫非是怕了?”
危云白走了过去,干净利落的席地而坐。
他专心致志的盯着火堆,眼睛微垂的时候睫毛长的吓人,火光一映,睫毛下就投出一片影子。
部下们的视线时不时从他身上扫过。
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比他们最漂亮的姑娘还要无害几分。
围成一圈喝酒是北戎的习俗,一个酒囊一人一口往下传,没有下酒菜和其他,只比酒量。
危云白不知道这个规矩,其他人不动,他也跟着不动。
乌力措从腰间拽下一个皮囊,他反手扔给危云白,“你喝。”
一圈的北戎大汉紧盯着危云白。
危云白拧开盖子,酒香就飘了出来,坐在危云白另一侧的汉子巴吉狠狠闻了两口酒香,“嘿!大王拿的竟然是这个酒!我等了那么长时间,今天终于能尝到味了!”
乌力措不动如山的盯着危云白。
危云白仰头喝了一口。
他脖子修长,侧面看上去的弧度优美,喉结上下滚动,酒的香味好像在他喝的那瞬间猛然四散开来,乌力措看着他的喉结,顿时觉得口渴起来,酒瘾都被勾了上来,乌力措一声不吭,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危云白。
危云白放下皮囊,用衣袖擦擦嘴,轻咳几声,“好酒。”
巴吉嘿嘿一笑,“你小子倒是能喝。”他流着口水想从危云白的手中夺过酒囊,乌力措却比他的动作还快。
漠北草原的王看了皮囊几秒,凑上去舔了一舔酒囊口,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危云白的眼睛闪了一闪。
“好酒!”乌力措将空酒囊一扔,回味无穷,“阿力郎这次酿的酒,比以往还要好上几分。”
他摘下哈赖的酒囊往下传,“继续吧。”
一圈过去,到巴吉的时候一袋酒正好喝的干干净净,危云白起身告辞。
乌力措看着他的背影,将扔在地上的酒囊捡起,粗糙的双手摸着囊口,笑了。
第2章 草原王(2)
北戎酒劲十足,危云白坐在帐内座椅上,支着头闭眼休息。
他的耳尖泛红,门帘被风吹起,夜晚草原的风一点点带走他身上的酒味,周围寂静无声,他眉目逐渐舒展。
乌力措从他营帐前经过,被风扬起的门帘缝隙若隐若现的透着危云白的身影。
他停在原地透过这缝隙往里看着,直到风停止吹拂,草原的王才缓步离开。
系统说道:“天命之子走了。”
危云白应了一声鼻音。
他和系统所图非小,要的是世界的本源力量,系统只能让他穿越时空,而危云白一旦做出改变世界走向的事情,就会被天道所驱赶。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也变成天命之子,从根源处享受世界的力量。
乌力措不能动,动了就会被天道发现。
因此也有了另外一个办法。
在有了“男主角”之后,世界还少了一个“女主角”,而危云白的目标,就是成为另外一个“主角”。
让天命之子对他的感情,可以让他成为“主角”的程度。
危云白半睁开眼,幽深的眼睛意味不明,他看着乌力措之前站立的位置,微微勾唇。
大昭公主嫁给单于,自然应该有盛大的仪式,可事实却是什么都没有,北戎人给了回答,迎娶阏氏的仪式将会与三天后一年一度的欢火节一起举办。
和怡松了口气。
她打心底恐惧和乌力措接触。
北戎以奶乳肉食为主,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已经有人起床挤奶。
阿力郎把奶桶放在一旁,蹲在地上拿着布擦拭母牛的乳部,他做的极其认真,在即将擦完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你在干什么?”
犹如清晨初阳,又像滋润的露珠,带着好奇和疑问。
阿力郎的手停住了,是那个大昭人的声音。
他沉默了好长时间,身边的那个人索性学着他的样子一起蹲了下来,还试探的伸手摸了一把母牛。
深色的毛发衬的他手洁白而修长,阿力郎嗓子沙哑,“我在挤奶。”
危云白笑了一下,“我叫危云白。”
阿力郎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给母牛擦着乳.房,他的手法娴熟,擦完后简单的给母牛进行按摩,既不同危云白说话,也不赶他走。
危云白轻轻抚摸母牛的脊背,这是一只非常温顺的牛,被主人照顾的很好。
阿力郎余光瞥到他脸上惬意的神情,冷不丁的开口,“阿力郎。”
大昭人了然,“原来你就是阿力郎。”
阿力郎的口音有些奇怪,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孤僻的性格,更加不喜欢与人交谈,他点点头,拿过奶桶开始挤奶。
他的双手宽大厚重,挤着牛奶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有阿力郎知道自己有多么不习惯。
他平常挤奶的位置,是大昭人站的位置。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
太阳升起,金黄的阳光洒满了整个草原,驾着马跑了一圈的乌力措回来就看到了这幅景象。
草原王审视的看着这两个人。
随即驾马疾驰奔去。
即将要到族人聚集处,乌力措非但没有减缓速度,反而驾着马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