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渣攻怀了我的孩子[快穿][穿越重生]——BY:叫我胖大海
叫我胖大海  发于:2019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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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水顺着壶嘴淌进茶杯,雾气蒸腾间,少年专注的眉眼清俊朦胧,睁眼闭眼皆可入画。游孤夺喉头发紧,只觉干渴非常,伸手便要将秦飞舟倒的茶水一饮而尽。却被滚烫的茶杯烫到,下意识松开手。
  秦飞舟眼睛一亮,嘴上喊着:“小心!”却偷偷倾倒茶壶。水柱从壶嘴倾泄而下,撞上游孤夺坚硬铠甲炸成无数水花,纷纷顺着铠甲边缘跌落,偷摸渗进他的衣摆和裤腿。
  游孤夺立刻起身,把残留的液体扫落。只是为时已晚,他的战裙和腰带都被茶水泅湿,水珠抵不住重力往下滑,在地上汇集成一滩。
  “将军饶命!”秦飞舟倒是乖觉,自己跪了下来,“罪奴只是想扶住茶杯,没想到笨手笨脚弄湿了将军!将军衣服湿了,不如早些回去换身衣服?”
  游孤夺不怒反笑:“你是故意的!”
  秦飞舟忙不迭道不敢,心里却乐开花。他之所以敢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便是仗着游孤夺不会杀他。果然,游孤夺运了好半天的气,终究还是沉着脸坐下,绝口不提惩戒他的事情。
  他这般容忍,倒让秦飞舟有些过意不去,正想再请对方回去换身衣服,游孤夺却忽然抬手:“不必,我记得温老这里有换洗的便衣。此事因你而起,你替我换身衣服也是理所应当。”
  秦飞舟一愣,下意识看向温老。
  在他绝望的目光下,温老含笑点了点头。
  *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秦飞舟算是见识到了。因着游孤夺身份尊贵,温老干脆出去给伤兵看诊,借此避嫌。他抽身抽得干脆,把小徒弟丢在这以身饲虎……
  【你在慌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系统早已看穿了秦飞舟。
  “话是这么说,可我觉得以我跟他这么恶劣的关系,他就算真的兽性大发,说不定也是把我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
  系统惊呼:【太变态了!】
  秦飞舟深有同感:“太不寻常了,他明知道我对他有那种心思,还留我下来给他换衣服。这让我想起那些死刑犯,死前不是都给吃一顿好吃的吗?吃完了好上路。”
  【那我们跑吧?我这还有些逃命的道具,你可以拿去用用。】系统很珍惜秦飞舟这条狗命,毕竟秦飞舟要是完不成任务就死了,他也得受到处罚。
  秦飞舟有些犹豫,尤其在游孤夺脱掉上衣和战裙,露出他精赤的肌肉时,他的决心霎时动摇。茶水浸透亵裤,将他勃发的腿部肌肉润泽了一番,看上去油光水滑,令秦飞舟几乎口水横流。
  不行,要忍住!
  秦飞舟半闭眼睛,越不想看,脑子里就愈发浮现出对方完美的躯体。更可怕的是在他的脑补中,游孤夺连遮羞布都被他丧心病狂扯掉。
  唔,不能再想了,鼻子开始发痒,再想怕是要流鼻血……
  “闭着眼睛做什么,难道你要这样给我更衣?”游孤夺低沉性感的嗓音仿佛紧贴着他的耳根响起。
  秦飞舟睁开眼睛,入目是游孤夺放大的俊脸,他吓得往后一仰,却被一只手臂横贯后腰拦了下来,避免了他的后背和地面亲密接触。那双有力的臂膀带着男人**的体温,他甚至能感受到紧贴他后背的那只手臂蓬勃的脉搏。
  游孤夺挑高一边眉毛,眼底透出一丝兴味,似乎对秦飞舟的反应很感兴趣。少年耳根泛红,眼底还氤氲着几分水意,看上去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
  明明都有胆子拿水泼他,还敢惹他生气,甚至胆子大到用手握住剑锋指着心口。这样胆大包天的人,还会被小小的摔跤吓到流泪。游孤夺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拭去他眼尾的水痕。指尖不经意触碰到秦飞舟柔软墨发,果然如同他猜想那般顺滑。
  他蜷起食指勾缠了一缕长发于指尖把玩,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平日里是如何照料那些行动不便的伤兵?也是这般……坦诚相对?”声音越来越冷。
  秦飞舟:……这什么神仙送命题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温老姨妈笑:乖徒儿,师父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第8章 我让将军怀了我的孩子
  秦飞舟不必抬头,便能感受到游孤夺迫人视线,极具存在感地悬停在他头顶上方。他只觉得头皮发麻,仿佛被洪荒巨兽盯上一般,身上汗毛根根倒竖,连同血液都开始凝结。
  难道要说他不仅帮伤兵们换衣服,看到顺眼的肌肉还顺手摸一把吗?
  他倘若这么说,不知道还有没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秦飞舟心思电转,决定不正面回答,把想象的空间留给游孤夺本人:“医者父母心,我既然跟着温老学医,自然也要学习师父的医者仁心。伤者对我而言,无论男女,都只是需要帮助的人罢了。”末了还瞟了他一眼,仿佛在鄙视他思想龌龊。
  “你以为我会信?”游孤夺嗤笑,随手将里衣丢给秦飞舟,“我的身材不比他们好?”
  秦飞舟忍住抚摸对方的冲动,将手中里衣横向展开,顺着对方后背机理套上去。游孤夺两只手穿进袖子里,旋即转身露出令人垂涎的人鱼线。眼看秦飞舟的目光都快黏在上面,他得意勾唇,复又问道:“我在问你,我的身材和他们相比谁的好?”
  “你,你的好。”
  “那你是看他们的身体,还是看我的?”游孤夺循循善诱。
  秦飞舟嘴角分泌出可疑的液体:“看你的。”
  游孤夺总算满意,不再用自己比例完美的肉。体现身说教。他扣好衣扣,穿上铠甲,又成了那个衣冠楚楚、威震八方的游将军:“今日先放过你,若我下次来见你不守诺言,定施惩戒!”
  临走前,他还不忘抹黑丽族:“你既然喜欢男人,那全是女人的丽族必定不愿去吧?”
  “你在这里,我哪也不去。”秦飞舟极认真地说道。
  游孤夺耳尖迅速染上一层绯红,他算是明白了,秦飞舟根本不是胆大,而是胆大包天!他竟然敢对他说出这种话,这样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游孤夺恶狠狠瞪了秦飞舟一眼,到嘴的呵斥出口却成了:“我明日再来看你。”
  秦飞舟眼睛一亮,随即那抹亮光迅速黯淡下来。他走上前,轻轻为将军整理领口,目光缱绻又小心翼翼:“将军,你既对我无意,还请不要总是来这里与我见面。我已经放弃了心中妄想,游将军倘若对罪奴还有一丝丝怜悯,就放任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这是让他不要来了?
  游孤夺眸色渐深,一只手绕过秦飞舟的小臂握住他的手腕。他好歹记得秦飞舟先前受过伤,此番动作带着与他性格截然相反的温柔。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年,他们距离极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在我这里,没有人能对我说不要,不可以。你只需知道我不会害你,你在这里安生待着,我可以保证你绝对安全。至于其他,我不会承诺,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游孤夺其实并不太懂自己的心思,他唯一知道的是,他舍不得少年死,也舍不得他从自己身边离开。
  既然如此,他就不择手段把他留在眼皮底下。他游孤夺向来随心所欲,他想要的,就绝没有得不到。
  秦飞舟没有错过他眼底疯狂的独占欲,垂首掩去眼中复杂的眸光。等游孤夺走后,他才对激动地对系统说:“湿。身。诱。惑啊,这也太性感了吧?我真怕突然飙鼻血,然后因为弄脏游孤夺的鞋底被剁成肉酱。”
  【那我们还要逃跑吗?】
  “这个……再议。”秦飞舟没好意思坦白自己舍不得游孤夺的**。
  系统却懂了他的未尽之意:【靠,你早晚有一天死在男人手里!】
  *
  当晚,游孤夺派出去的探子快马加鞭来报。
  游孤夺看完密信,一张脸黑如锅底,眼底酝酿滔天风暴:“这女人居然敢!”
  “将军,出什么事了?”军师见他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丽白涛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打算向我要人。她直接绕过我和今上谈判,愿意花大价钱换下秦飞舟。这是她给的礼品清单,你自己看。”游孤夺将封密信丢给军师。
  军师粗略看了一眼,登时愕然:“这么多?丽族这是疯了吗?难不成这个秦飞舟对她们真就这么重要?”
  游孤夺脸色更沉,秦飞舟对她们重不重要他不知道也不想管,他只知道他决不允许秦飞舟离开他的视线,更不准他去什么丽族。
  军师跟随游孤夺多年,多少能懂他心中所想之事。他一面诧异于将军对秦飞舟的独占欲,一面又为游家军即将面临的风波担忧:“这份礼单太诱人,今上没有可能不答应。他日若是今上要求您交出秦飞舟,您当如何?”
  “不过一个傀儡……”游孤夺双眼微眯,有些话不必多说,聪明人自然能领会。
  军师忧心忡忡出了帅帐,游孤夺一人坐在床榻前,盯着跳动烛光沉思一夜。
  次日,他依言来到温老处寻秦飞舟,带着他出了营帐,一直来到演武场。
  也不知他和副将说了什么,操练忽然暂停,士兵们自发围成一圈,将中间的场地留出来。只听见鼓声一响,立刻有两名士兵迈入战圈。他们各自在兵器架上选了一把趁手兵器,互相打了声招呼便开始过招。
  秦飞舟站在看台上最好的位置,看得两眼发直。他当然不是为他们精妙绝伦的招式和精彩的对抗而全神贯注,能让他如此兴奋的原因只有一个——战到酣处,双方像是约好一般,齐齐脱掉上衣,露出精赤胸膛。
  饱满肌肉在汗水浸渍下熠熠生辉,秦飞舟在心里对系统嘶吼,这绝壁是古代版的哲学!
  “有那么好看?”游孤夺忽然有些不满,他伸手擒住秦飞舟的下颚,迫使他转头看向自己。
  哪怕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秦飞舟的眼珠子还是忍不住往场中看。这让他整张脸的表情都显得尤为滑稽,叫人忍俊。
  游孤夺顿觉今天的安排就是个错误,军师提出投其所好的建议,在他看来一点屁用没有。
  “都散了!”游孤夺怒而起身,咬牙切齿道。也不等将士们反应过来,单手搂着秦飞舟的腰,三两下从看台上掠下,半抱着他走出演武场。
  秦飞舟不满嘟囔:“到底让我来做什么啊,好戏刚开始就被你搅和了。”
  “好戏?”游孤夺怒意更甚,“你不是心悦于我么?怎么还眼巴巴地看着其他男人?秦飞舟,你真要逼着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你才甘心?”男人嘶吼。
  秦飞舟却早已看穿他色厉内荏的本质,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他拍了拍缠绕在他腰间的手臂,软言撒娇:“疼,轻点。”
  这一声夹杂着气音的请求效果极其显著,游孤夺手臂一僵,只觉得一股**直达耳迹。他狠狠瞪了秦飞舟一眼,示威地紧了紧怀抱:“不想掉下去就别惹火!”
  说着,他解开马厩里一匹棕红色战马的缰绳,搂住秦飞舟腰身将他抱上马背。秦飞舟目光发亮地看着身下这匹马,它四肢矫健,油光水滑,那一身血色皮毛,在阳光下仿佛流动的鲜血,充满律动感。
  “会骑吗?”游孤夺问。
  秦飞舟摇了摇头,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娇生惯养的原主,都没有骑过马。他对这匹马十分好奇,手指时不时**鬃毛。也不知是不是他摸得马儿舒服了,大马“嘚儿嘚儿”地踏着马蹄,蠢蠢欲动。
  “他很喜欢你,”游孤夺摸了一把马背,温声道,“这匹马跟了我好些年,我倒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喜欢别人。”
  “将军没有其他的战马吗?”秦飞舟狐疑地看向他,“将军说它跟了您好些年,那它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将军怎么不让他休养生息?”一边说着手里还一边紧握缰绳,屁股下骑着马的感觉很奇怪,总让他有一种摇摇欲坠之感。
  游孤夺笑笑,“它一出生便四处征战,若是让它休息,它只会衰老得更快。汗血宝马生于战场,死于战场,这便是它的归宿。”
  秦飞舟第一次见游孤夺不掺杂任何嘲讽意味的笑容。男人总是紧蹙的眉眼舒展开,眉骨英挺、薄唇性感,本就俊美无畴的容貌竟然再上一个台阶,英俊得不似真人。秦飞舟不由得看呆了,对上游孤夺询问的目光,他只得实话实说:“将军笑起来真好看。”
  游孤夺微微一愣,坐在马背上的少年忽然如此诚恳地夸他,倒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抿了抿唇,将嘴角的笑意略微收敛一些,踩着马镫翻身上马,双手怀绕过秦飞舟握住缰绳。
  “我不笑的时候不好看吗?”游孤夺突然问。
  他贴着秦飞舟的耳畔,每一个字都带着温热的气息。直到最后一个气音出来,吹出的暖风几乎**了秦飞舟半边耳朵。他刚想回答,游孤夺却使坏一夹马腹,然后早有准备地让秦飞舟后仰入他怀抱。
  游孤夺的怀抱和他这个人截然不同,那是一种充满着热量和温度,无比温暖的怀抱。秦飞舟感觉自己被蛊惑了,他放任身体,任由它仰躺在游孤夺怀里。
  “舒服?”游孤夺问。
  秦飞舟诚实地点了点头,游孤夺又问:“是马背舒服,还是我的胸膛舒服?”
  秦飞舟哈哈大笑:“你连马的醋也要吃?游将军,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没有。”
  “你就有!那我说马背舒服,你会生气吗?”秦飞舟反将一军。
  游孤夺沉默了一瞬,依旧坚持:“我没有吃醋,但我会生气。”
  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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