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渣攻怀了我的孩子[快穿][穿越重生]——BY:叫我胖大海
叫我胖大海  发于:2019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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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你们几个离那秦氏余孽远一点!他就是个扫把星,谁沾谁死!”
  秦飞舟手里的汤勺没拿稳,骤然掉进了汤锅里。溅起来的油末淌在木桌上,炸成细小的油花滋滋作响。
  老钟死了。
  尸体就挂在军营大门,和原先老陈悬挂的位置一模一样。秦飞舟站在大门前蹙着眉看,比起陈叔,他对老钟的死触动更大。陈叔死前和他仅有一面之缘,但老钟却跟他共事多日。昨日还鲜活的人,今天就以这样激烈又不体面的方式死在他面前,这让他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来。
  “统统,如果我跟他走,那今天挂在这里的,就会是两个人。”秦飞舟攥紧拳头,额头一抽一抽地疼。
  系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这说明你的选择是对的。】即便原因……不值一提。
  秦飞舟不再说话,因为系统提醒他游孤夺来了。面对这个男人,他必须得提起百分之两百的警惕。
  游孤夺其实很早就来了。
  他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猎人,成竹在胸地等着他的猎物踏入自己设下的陷阱里。他看到少年眼睛里氤氲的空茫,也看到他裹挟惧怕和无措的颤抖。直到对方的情绪趋于稳定,他才缓缓从远处走过来。
  是时候验收自己的战利品,他想。
  “忤逆我的人,死亡是他唯一的下场。”游孤夺好整以暇地开口,那一身泛着寒光的铠甲和他高大身躯相得益彰,令他只是简单站着,就带给人粘稠的压迫感。
  秦飞舟面无表情地抬头:“死亡是每个人必然的下场,将军,你这句话毫无意义。”
  游孤夺发出一声轻嗤,他向前走了一步,那迫人的气势就更强一分。秦飞舟不得不向后退,以此来抵抗游孤夺无处不在的锋芒。
  直到他的后背撞上了冰冷的哨塔。
  游孤夺抬手将他限制在方寸之间,他垂下头,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毫不掩饰地盯着秦飞舟。高大雄躯几乎将少年包裹起来,不留一丝供他逃离的余地。
  “看着我。”游孤夺用另一只手擒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你逃不掉,不想跟他一样,就乖乖在这里待着。你听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我保证你会死得比他更难看。”他满意地看到秦飞舟露出吃痛的表情,知道痛才好,就能清楚什么错不该犯,什么心思不该有。
  一阵风吹过,带来大营外血腥的味道。秦飞舟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被男人压迫得几乎窒息,他只能发出几声无意识的气音,软软的,直击人心。
  游孤夺只觉得耳根一痒,手里不自觉放松了几分。秦飞舟匆忙推开了他,冲着地面大吐特吐,把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呕吐的欲。望过去之后,秦飞舟扶着哨塔奄奄一息,脸色煞白。
  游孤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秦飞舟吐的秽物他没来得及躲开,有一部分吐在了他的护腿和靴子上。他没有洁癖,但对于沾了身的脏污一向零容忍,否则也不会因为老钟失。禁,就出手想要杀了他。
  他正要骂人,少年却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游孤夺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双手先于思想接住了他,避免秦飞舟和他脚底秽物亲密接触。他拧眉瞪着怀里的少年,脆弱脖颈因为主人失去意识而大咧咧袒露在他面前,细软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在战场上也曾背负过同伴和下属,但没有人比他的腰身更细,亦不及他温润细腻的触感。
  太弱了,这样的人若是上战场,怕是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游孤夺一开始还是虚扶,思忖片刻又改为背,走了两步嫌弃秦飞舟太轻,干脆改成打横抱起。
  “真够烦人的。”游孤夺紧了紧怀里的秦飞舟,脚步匆匆走向军医营帐。
  *
  一晃过了三天,这三天秦飞舟一直在军医处修养,身上旧伤好了大半。老军医说他年轻力壮恢复得好,他却觉得是见不到游孤夺,心情好了,身体自然好得快。
  有那尊煞神在,他得短命十几年。
  秦飞舟在军医这里听伤兵说游孤夺带兵去汜水附近打了一场仗,他内心无比渴望游孤夺干脆兵败被捕,这样他的任务还能有个盼头。可惜天不遂人愿,游孤夺凯旋,还带了一大堆的战利品。
  唉,他的任务还有希望吗?
  秦飞舟正长吁短叹,老军医忽然掀开营帐走进来,在秦飞舟身旁坐下:“手伸出来。”
  秦飞舟乖乖照办。
  “恢复得不错,先前气急攻心、血气两亏的后遗症去了大半,再吃几日固本培元的药便可大好。”老军医抚摸山羊胡,眉目慈和道。
  秦飞舟连忙道谢:“多亏您妙手回春,小子这才捡回一条命。可惜小子身无长物,医师大德无以为报。”
  “无以为报?”老军医摇摇头,“救你不过举手之劳,何须报答?如今你身体大好,以后还要回到饭堂做杂役?”
  秦飞舟苦笑:“我做什么,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若我给你个决定的机会呢?”
  “啊?”
  老军医微笑道:“我观你心细如发,学识也比军营里五大三粗的大兵们强上许多。我有心让你来当我的学徒,教你一些处理伤口调制中药的方法,你可愿意?但有一点我要说在前头,学医治病比你做杂役轻松不了多少,尤其是随军大夫,一到战时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得。你好好考虑考虑,想清楚了再给我答复。”
  “这,这还用想?”秦飞舟欣喜若狂,“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老军医将他扶起,对秦飞舟不假思索选择学医的态度十分满意。他噙着笑:“好徒儿,以后好好跟着为师,为师定倾囊相授。不过徒儿,为何你毫不犹豫便选择了跟为师学医?可别说什么医者父母心的大话,师父可不信。”
  “不是我多嘴,那日将军把你送来的时候可小心的很,离开军营前还亲口叮嘱我要医治好你。我还从未见过他这般重视一个人,你跟师父说实话,你学医是不是想更好地帮游将军分忧?你对将军是不是……”
  秦飞舟嘿嘿笑着挠了挠头,在饭堂只能偷窥,可在这儿就不一样了啊!行军打仗难免受伤,伤兵们赤身裸。体是常有的事!大饱眼福就不说了,他学会了行医的本事,还能上手去给他们敷药!一想到能摸到他觊觎已久的肉。体,他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这些想法自是不能和老军医说,只能在心里祸害自家统统。
  他没说话,老军医只当他默认。而另一道趴在营帐外偷听的身影一僵,在短暂的犹豫之后,飞快地蹿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言情预收:《穿进总裁文当野猫》
  只不过看了一本脑残总裁文,在底下留了一堆差评,就被送进了书中世界。
  顾小野心里稳得一批,剧情她都记得,只要避开这些天雷滚滚的剧情,她一只小喵难道还能卷入纷争不成?
  等等,一只小喵?
  顾小野看着她锋利的爪子陷入沉思。
  喵喵喵?她这是变成了一只橘猫,她不要啊!
  雷荣舟富可敌国,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
  却没有人敢跟他谈恋爱。
  传闻他性情暴戾,阴狠无情,是个眼里只有利益的冷血总裁。
  可有一天,这位冷酷无情的霸总肩上多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
  动不动就给他一爪子。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雷荣舟会把小猫大卸八块的时候,雷荣舟却把小猫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却充满耐心:“饿了吗,还是想喝奶?”
  众员工:这么温柔不可能是我们总裁!
  后来,那只赖在雷荣舟肩头的小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娇体软的女人。
  雷荣舟把她捧上了天。
  ——你变成猫时,我只想让全天下都看到你。你变成人了,我只想把你藏得严严实实的,让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如果不行,那我就把你奉若女王,让所有人都觉得你高不可攀。
  ——这世上,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顾野猫!


第4章 我让将军怀了我的孩子
  学医须得徐徐图之,老军医没指望秦飞舟能突飞猛进,只将几卷医术交给他,让他闲暇时间反复记诵,一周后老军医要亲自考校。
  秦飞舟便继续在老军医的帐篷里住下,这里住宿条件要比杂役帐篷好得多。当杂役的时候,一个帐篷里须挤下十几号人。一到深夜磨牙打呼噜的都有,多亏系统帮他封闭听觉,他才没被折磨得神经衰弱。
  次日清晨,老军医手把手教秦飞舟怎样清理伤口和包扎。秦飞舟有系统协助记忆要点,进步神速,挑剔如老军医也不得不啧啧称奇:“你果然是个学医术的好苗子。”
  秦飞舟腼腆地笑,他这么努力学习,目的就只有一个。为了这个目标,他愿头悬梁锥刺股,拿出高考拼搏那股劲儿。
  “舟儿,这是止血收口的金疮药,还有一些纱布。记着我教给你的东西,去给伤兵们上药吧。”老军医将檀木托盘递给秦飞舟,意有所指道,“先去左边帐篷。”
  秦飞舟认真点头,心里欢呼雀跃:“终于要摸到兵哥们的肌肉了,好棒棒!”
  【出息。】
  他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按照老军医所说率先来到左边帐篷,缓缓揭开帷帐。入目是男子健壮的后背——那人赤着上身,黑墨长发遮掩脊梁,却挡不住他背肌遒劲。晨曦从帐篷通风口闯入,落在男人身上,仿佛为他完美的肌肉镀上一层釉彩。
  秦飞舟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他见过很多身材好的男人,在他生活的时代,随手一搜就是千百张让人血脉喷张的图片。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仅仅依靠半遮半掩的后背,就足够让他头皮发麻。
  “统统,我觉得我已经湿了!”秦飞舟双眼泛光。
  【哦,需要我给你准备纸尿裤吗?】
  秦飞舟假装没听见系统的回答,他踮起脚尖,用他自认为最优雅又勾人的声音轻声道:“军爷,师父让我来替你上药。”
  秦飞舟满含期待地注视着那人回转过来。
  “怎么是你?”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揣起托盘转头就跑。可惜早有一双坚实臂膀拦在他身前,叫他寸步难行、动弹不得。
  游孤夺没穿他那身冰冷坚硬的铠甲,温热的胸膛紧贴秦飞舟脊背。男人微微施力,牵扯着秦飞舟在他的大腿上坐稳,而他自己则重新坐回原先那张椅子。
  “看到是我就想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来这做什么,忘了温老是如何嘱咐你的?”游孤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秦飞舟耳后根,一只手臂绕过秦飞舟劲瘦腰身,将他牢牢禁锢在身前。
  肌肤相贴,秦飞舟甚至能感受到游孤夺旺盛脉搏,和胸腔里稳健的心跳。
  “将军恕罪。”秦飞舟就是有再大的绮思,也在看到游孤夺的那一瞬间熄灭。
  游孤夺眸色渐深,手底力道不减,甚至有愈收愈紧之势:“恕罪?你确实犯了大罪。你想让我如何饶恕你?说出来,我或许会考虑一番。”
  他什么时候犯了大罪?秦飞舟实在搞不懂游孤夺的脑回路,每一句回答都是再三斟酌:“我如今已是温军医的徒弟,效力于将军,便是将军的人。将军想如何处置我,只消动一动念,我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没有资格想,也没有资格求您网开一面。”
  游孤夺轻笑一声,不置可否,却松开了禁锢秦飞舟的手。
  秦飞舟不敢看他,只做自己本职之事:“我为将军上药。”
  “嗯。”游孤夺将左臂上的伤口袒露出来,目光依旧未曾从秦飞舟身上挪开。昨晚听到那一席话,他动过杀念——一个微不足道又血脉肮脏的秦氏余孽,竟妄想倾心于他?方才他也想过下手,却在最后一刻迟疑。
  他罕少有犹豫的时候,倘若是其他人喜欢他,那人还是个男人,他定不会留手。但不知为何,就在他准备下手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过几个画面。有少年凶狠仇视他的,有他懊恼地鼓起脸颊的,也有他在饭堂握住他的手腕,拼死也要救别人的。
  桩桩件件,原以为毫不起眼的过往,竟该死地让他印象深刻,成了留秦飞舟一命的救死金牌。
  更何况秦飞舟如今入了温老的眼,温老在游家军做了几十年的随军大夫,军中将士们十分尊敬他。温老的弟子,若没犯什么大错,轻易打杀不得。
  自认为找到理由的游孤夺心安理得地接受少年的服侍,秦飞舟的指腹细白柔软,常年养尊处优令他指腹光滑,不像他们这些武者覆满厚茧。温软手指在撒好药粉的伤口边缘**,细微疼痛感夹杂着麻痒,直到伤口被纱布重重包裹,那种流连在肌肉表层的酥痒感仍旧挥之不去。
  游孤夺眸色一寒,在秦飞舟正要收手的时候拽住了他的手腕:“你在勾引我?”
  “将军明鉴,罪奴不敢有这种想法。”秦飞舟才不会承认,他确实是见色心喜,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这饱满的肌肉手感果然很好,但他也要有命享受才是:“师父说适当按摩可以加快伤势收口,帮助经脉冲散淤血。您若不信,问我师父便知。”
  不错,还知道搬出温老来当自己靠山。游孤夺嘴角噙笑,只不过那笑太冷,冷到仿佛能使血液冻结,遇水成冰。他一言不发起身取下挂在一旁的里衣,许是牵动了伤处,眉头聚起几道峰峦。
  “我帮将军。”秦飞舟放下木托,走上前替游孤夺小心把衣服穿上,借机又大饱眼福了一把。男人的躯体显然经过千锤百炼,浑身上下无一点赘肉,线条比例堪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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