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渣攻怀了我的孩子[快穿][穿越重生]——BY:叫我胖大海
叫我胖大海  发于:2019年0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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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师在游家军负责的主要是后勤,单论领兵打仗,没人能比游孤夺做得更好。游孤夺将大部队的转移交给了军师全权负责,自己则率领一部分士兵殿后。
  “你会回来么?”秦飞舟又问。
  “……如果我能活下来的话。”
  话音刚落,郑庆掀开帷帐:“将军,该动身了。”说着,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秦飞舟。
  游孤夺轻轻在秦飞舟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他捧着秦飞舟的脸颊,虔诚得如同信徒:“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他转过身,就在即将踏出帅帐的刹那,秦飞舟忽然喊了他一声:“游孤夺!”
  游孤夺停下脚步,虽然看不见,却还是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爱你,至死不渝。”他红着脸说。
  *
  军靴砸地之声乱中有序,阵阵喊声从帅帐外传来,秦飞舟注视已然快要烧到尽头的烛火,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叹。
  “我真舍不得这里,”秦飞舟柔软指腹顺着铠甲铁鳞滑落,一直陷入战裙之中,“每天都能被这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包围着,还有那么多健壮的肉体等着我去欣赏。统统,我可以申请下个世界还要这样的待遇吗?”
  【你做梦!】系统果断拒绝,他甚至还想向上级申请一个全是女人的世界,憋死这个臭gay!
  秦飞舟笑笑,掩去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他把这身铠甲穿上,沉重铁片压得他一个踉跄:“这么重?”
  系统嘲道:【那当然,这是游孤夺的铠甲,工艺和材质都是最顶级的。事实上我很怀疑你穿上之后能不能跑得动,毕竟不是谁都有游孤夺那么大力气。】
  “跑不动就跑不动,反正我就是去鼓舞一下士气。跑不动也没什么不好,跑得太快还影响我死遁呢!”秦飞舟不以为然。
  系统却十分忧心:【咱们真要这么毕其功于一役,不留退路吗?万一你死了,虐渣值也没有补满怎么办?】
  秦飞舟不假思索回答:“不会。”
  【为什么?】
  “我能感觉得出来,他不是有所保留,而是能被他放在心上的东西太少了,少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珍惜。安啦,就算失败,我也会在离开之前给你留个好评的。”秦飞舟一边说话,一边摸索着戴上头盔。俊秀纤细的少年被铠甲包裹着,在几经摇晃之后终于稳稳站定。哪怕他穿上这身铠甲还不及游孤夺三成威风,可这三成威风,却足以令他改头换面。
  系统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心主义不是他研究的课题,如果是他来做决定,他一定会选择代入各种公式,写进无数代码,来推演最终结果,选择最好最稳定的方式来达成目的。
  直觉?这是人类的本能知觉之一,并不在他的理解范畴之内。系统只能祈祷:【希望你的直觉没有错。】
  *
  大军压境。
  秦飞舟第一次直面这样的场景,双腿有些发虚。抬眼望去一排排的火把映照出敌军狰狞面孔,马蹄扬起的尘土四下飞扬,凶煞之气几乎凝结成风暴,朝着游家军席卷而来。秦飞舟不敢耽搁,立刻抬手让弓箭手射击。
  他这些日子在游孤夺身边学习了不少战略知识,他如今虽只能算略懂皮毛,但游家军已然形成的防御体系,足够掩盖他的经验不足。他不需要如何排兵布阵——这些全都是游孤夺和郑庆他们已经做好的。他要做的就只是发号施令,穿着这身将军铠甲稳固军心,震慑敌军。
  大战一触即发,箭雨先行一步坠向敌军,破空声连绵不断传来,为暗夜增添一缕血色。惨叫裹挟着喊杀声,彻底为这场战斗吹响了号角。
  “投石车准备就绪!床弩准备就绪!”
  “拒马全数摆放完毕,长矛兵就位,请将军示下!”
  秦飞舟遥望即将冲向军营的骑兵,游家军驻扎的地方地势较高,也是易守难攻的格局。他命人把准备好的滚木用热油浸泡,点燃后推向敌军。
  滚木几乎是瞬间便燃起熊熊大火,顺着坡度飞驰而下。风助火势,滚木周身火舌喷吐,留下一条残余的火焰之路。这里的植被是游孤夺早在驻扎之初,就已经安排人种下,最耐灼烧的一种植物。滚木接二连三翻滚而至,整片植被顷刻化为火海!
  最先遭遇火木的自然是冲锋陷阵的骑兵,动物对火焰本就极其敏感,直面滔天大火直接导致马儿乱作一团。而因恐惧转向狂奔的马,冲的是可是自家的阵营!未免发生更加严重的踩踏事件,图鲁国将领不得不下令绞杀这些战马。
  浩浩荡荡的骑兵竟被小小木头废了,图鲁国将领恨得牙痒,心里却忍不住打起鼓来。这游孤夺果然不同凡响,只不过利用最普通的滚木战术,就将他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搅得天翻地覆。
  他却不知此刻指挥战局的人是秦飞舟,一个没有任何行军打仗经验的菜鸟,否则不知道该气成什么样。
  秦飞舟这边却渐入佳境,他明白了游孤夺这第一道防线的原理。这就跟护城河一样,只不过护城河是以水为界,而火焰则是以火为墙。
  就比如草原火灾,最好的办法是割草,割出一条隔离带防止火势扩散。现下却是反其道而行,利用植被将火聚拢在军营前方。敌军想要攻入,就必须先跨越火海。只不过此法只能起到损耗和拖延的作用,等火势减弱,他们还是得正面交战。
  到那时,便是他谢幕的时候了。
  *
  游孤夺觉出有些不对,这么久了他一直在前进,却始终没有碰上图鲁国的军队。耳边倒是充斥着士兵的喊声,可这喊声和真正的厮杀全然不同,太过疲软缺乏血性。他征战沙场数十年,厮杀起来究竟是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
  “郑庆,派人去探察一下图鲁国军队离我们还有多远!”游孤夺停下脚步。
  郑庆不敢告诉游孤夺真相,只得假模假样喊了个侦察兵,叮嘱了几句让他去探察。实际上那名侦察兵只是跑向了队伍后方,并没有离开太远。
  不多时,那名侦查兵又跑回来,给了个大致的数字。
  “方位呢?”游孤夺问。
  侦察兵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郑庆。郑庆连忙用口型示意:“东!”
  “东边。”侦察兵照着郑庆的意思回答。
  游孤夺微微颔首,下一瞬却突然揪住郑庆的衣襟,脸色极其可怖:“还敢欺瞒我?东边是敌军最初驻扎的方位,我们走了这么久,若朝着敌军进发早该遇上,迟迟未遇只能说明是我们在避着他们行军。郑庆,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郑庆见瞒不过去,只好坦言:“我们在撤退。”
  撤退二字对游孤夺来说并不意外,他只是不明白:“我早跟你说过,必须有人留在军营殿后,才能为大部队撤退争取时间。如今留下一座空营,敌军只需派出精锐骑兵稍作拦截,我们就会被追上围杀!这般浅显的道理还需要我讲明给你听?现在立刻跟我回去,军师,你带着飞舟往既定方向撤离!”
  郑庆咬牙:“现在回去怕是已经晚了,将军还是跟着我们撤离吧。”
  晚了?
  游孤夺嘴里咂摸着这两个字,不知怎么,一股突如其来的不祥预感向他袭来。他想起秦飞舟向他索取的那个吻,想起少年临别前那句听似孟浪的“我爱你”,心头的不安越发扩大,他几乎是嘶吼着:“马上带我回去!”
  “将军!”郑庆跪下,膝盖砸在地面上的声音格外响亮,“请将军以大局为重!”
  “请将军以大局为重!”将士们齐齐跪地。
  “滚!”游孤夺踹了郑庆一脚,“大局?何为大局?我已经为了大局愧对于他,难道你们还要我为了大局弃他于不顾?温老,温军医可在?”
  游孤夺犹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高声呼喊。秦飞舟是温老的弟子,他老人家一定不舍得秦飞舟出事!温老一定会带他回去,一定会的……
  温老在一众将士们中尤为显眼。他没有跪地,所有人请求游孤夺大局为重的时候,唯独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游孤夺看不见,他只能凭着感觉向温老伸出手,却听见温老颤颤巍巍带着哽咽的嗓音说道:“将军,你穿着飞舟的衣服。”
  那一瞬间,游孤夺什么都明白了。他想把盔甲解开,颤抖的手指却不听使唤,怎么也解不开连接带。游孤夺忍无可忍,一把将盔甲扯落,一只手按压在内里的布料上。
  果然是秦飞舟最常穿的那件长袍。
  他为什么这么迟钝,为什么秦飞舟为他穿衣的时候没有发现不对?那时候他在想什么?是想秦飞舟究竟有没有背叛他,还是在想那个吻的滋味?
  都有。
  他不曾把真正的信任交付给秦飞舟,可秦飞舟,他的秦飞舟,却把自己全部的爱意乃至生命都给了他。游孤夺双目赤红,他想起少年问过一句他是不是在怀疑他,而那时自己是如何回答?
  他用自以为无懈可击的分析,将少年的满腔爱意撕扯得鲜血淋漓!
  “他恨我,我知道。”
  游孤夺眼角淌下一滴眼泪,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记得最初少年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神,像一只狼崽一样充满野性。他以为驯化了他,却不曾想反被他当做猎物俘获。少年陪着他,照顾他,等他全然投入其中,再以这样决绝的方式抽身而退。
  秦飞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等等我好不好?别,别离开我!
  游孤夺颓然跪下,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于恍惚间捕捉到朦胧光影,这一口淤血竟是冲散了体内火毒,让他的眼睛重见光明。他趴在地上,十指陷入土里,直到此刻他还想爬回去。久违的光亮逐渐被眼皮遮挡,仿佛沉寂下去的黄昏,等待着崭新的黎明。
  双眼复明又有何用,他的光明再也不会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be的宝贝们看到这里就可以等我开世界
  稍微修了一下,因为昨天复制的时候缺了一小段QWQ看过的大佬们可以再看一下hhhh
  游孤夺领兵出军营,是打算利用地形对敌军进行截杀。这是第一道关卡,截杀过后用火木阻断敌军前进的道路,这是第一道防线。篇幅有限,我就不在文里面赘述了。
  包子制作中ing


第15章 我让将军怀了我的孩子
  【刻骨铭心的绝望摧毁了任务目标的意志,虐渣值上升百分二十,恭喜宿主完成任务。】
  秦飞舟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他眺望敌军用河水和人命逐渐削弱火势,大蓬大蓬的烟雾冲天而起,场面蔚为壮观。
  火海终于还是完成了它的使命,为游家军大部队的撤离争取到时间。零星火苗还在燃烧,敌人铁蹄踩于其上狠狠辗轧,那簇火苗登时熄灭。秦飞舟眼底的火光,也与这漆黑夜晚融为一体,化作无边黑暗。
  “众将士听令,迎敌!”秦飞舟剑指东方。
  “杀!”
  留下殿后的将士们没有一个是孬种,无须秦飞舟多言,他们便自发摆好阵型,只等一战。敌我悬殊又如何,他们是游孤夺的兵,哪怕战死也绝不低头!
  许是受到他们悍不畏死的情绪所感染,秦飞舟眼尾发红,只觉得一身气血都在升腾。他确实是做好了死的准备,既然身穿将军铠甲,代替游孤夺站在这里,他即便是死,也要轰轰烈烈,无愧荣耀。
  “只希望死的时候不要太痛苦……”秦飞舟低声呢喃,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一股推力。他奇怪地转过身,眼睛一亮,竟是那匹游孤夺带他骑过的汗血宝马。
  秦飞舟讶然,他伸手抚摸马背问:“你怎么会在这?”他分明记得游孤夺离开的时候,把这匹马带上了才对。
  马儿亲昵地将它的硕大头颅依偎在秦飞舟身前,秦飞舟幡然醒悟:“你是想和我并肩作战吗?”
  它打了个响鼻,主动弯曲四肢,示意秦飞舟爬上来。秦飞舟赞赏地摸了摸它的头,他身上穿着沉重铠甲,要不是马儿矮身,他还真未必能爬上马背。
  “游孤夺不肯跟我并肩作战,那是他的损失。”秦飞舟拉紧缰绳,想起在帅帐的时候,游孤夺那断然的拒绝,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一抹清浅的弧度,“这是咱们第二次合作了吧,小马哥,多多关照!”
  汗血宝马发出一声嘶鸣,载着秦飞舟冲向战场。
  图鲁国损失了近三成兵力之后,终于艰难抵阵,与游家军战在一处。一时间喊杀声不绝于耳,刀光剑影过处,带起瓢泼滚烫热血。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在这杀机四溢的战场上,唯独死亡才能获得片刻歇息。
  鲜血染红了这片被火焰灼烧过的疮痍土地,汗血宝马踩着血迹来回奔突,怡然不惧任何想要围杀秦飞舟的敌人。秦飞舟紧握长剑,尽可能地杀伤敌军。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感到不适。也许是战场的肃杀和紧张让他无暇去思考这些,他所能做的,就是配合胯。下战马奋勇杀敌。
  秦飞舟身上的将军铠甲如同旗帜一般鲜明,引得无数敌人蜂拥而至。汗血宝马固然强悍,但在对方不计代价的进攻下,到底没能坚持下去。一柄**划过马腹,将它的血肉割开,疼痛令它哀鸣,却无论如何不肯倒下。
  它身上添了越来越多的伤口,却执拗地不让任何人靠近它背上的秦飞舟。直到它的血液流干,再也无法捍卫秦飞舟。汗血宝马发出最后一声嘶鸣,带着它彪炳战功和不屈意志轰然倒地。
  秦飞舟眼角淌泪,他抚摸着汗血宝马的脊背,同他第一次为它梳理皮毛一样。图鲁国士兵们将他们团团围住,枪尖直指一人一马,却不敢继续靠近——实在是死在马蹄下的同伴给他们带去了太大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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